“我不管這個,發動你所有的兄弟,明天開始,打聽一件事!”


    “是,大哥你吩咐。”


    手輕輕一揮,老五隻覺腦袋微微一暈,一首詩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記憶中,想忘都忘不掉,刻在裏麵一樣。


    “將這首詩散布出去,但凡有關於這甲、靴、劍、冠的消息的,隨時告訴我!”


    “河圖納甲?大哥,這個我熟啊!我前段時間剛剛聽說過!”


    “哦?說!”


    “去年,我記得秋天吧,我去洛城辦事……”


    “洛城?”


    “是的,中原地區的洛城。在那兒的朋友給我說了一件事,當時我也就當個故事聽了,您如今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老五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據說,三年前,有兩撥人在洛城到處打聽河圖納甲……”


    老五坐在地上,開始了娓娓道來,所說的,正是無靈、無牙、豹貓等人的事。


    “哦?”


    還有這事?


    有人竟然早就在查找河圖納甲了!


    博山不禁眉頭一皺,心中卻一喜,天助我也!


    今天這架沒白打。


    “好,我知道了,去吧,記住,再打聽到消息,隨時找博士匯報!”


    “是,大哥……”


    說完,老五依舊坐在地上沒起,眼底深處有一些糾結。


    “怎麽,還想和我一起吃點串喝點酒?”


    博山嘴角一翹,上下打量了一番老五。


    “不不不不……不敢不敢,還有一事向大哥匯報……”


    “說!”


    “無字碑您知道吧?”


    “有屁快放!”


    博士插話了,這老五有時候說話怎麽透著一股傻勁兒呢?


    有和大哥這麽說話的?


    “是是。是這樣的,兄弟們偶爾也收點舊貨,田間地頭的哪兒都去,倒也聽說了一些事,不知道大哥感不感興趣。”


    老五尷尬的嗬嗬一樂,被博士訓得跟孫子一樣,也沒敢發火。


    “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有什麽話就趕緊說,我們自己會判斷!”


    博士喝了口酒,悠悠說道。


    而博山則依舊沉默,隻是單手隔空一揮,坐在地上的老五莫名其妙的起身了,筆直站立著一動不動。


    這令他悚然大驚,感覺一隻無形的大手將他拖了起來,並將她禁錮了。


    這這這……這從來沒聽說啊!


    剛看到小弟們被隔空提了起來,雖然驚恐,但沒有切身感受,如今他總算徹底折服了!


    身後小弟們也都一陣尿意上升,想起了自己方才的遭遇。


    今天是真的見了大仙了!


    正在老五渾身顫抖,大汗淋漓時,周身的禁錮微微一鬆,他腿腳一軟,差點栽倒在地。


    擦了擦汗,調整了一下呼吸,顫顫巍巍的,他繼續開口了。


    原來,老五手下有一能人,名叫陳索甲,平時遊手好閑,但是這人聰明,愛搗鼓點舊貨,愛琢磨事,慢慢的這眼力也練出來了。


    這人一旦愛上一個事,往往會成魔,這陳索甲就有點這個傾向,三天兩頭的往村子裏跑,要麽就在舊貨市場、古玩市場泡著。


    幾個月前,經人介紹,陳索甲下了一回鄉,來到了無字碑旁


    的某個村。


    而在這裏,發生了一些詭異的事。


    據說,這裏發現了幾塊碎碑,村民一口咬定,這也是一塊無字碑,和則天帝的無字碑同出一源。


    聽到這個消息,陳索甲心頭一喜,史書記載,當初確實有兩塊無字碑,除了則天帝的,還有唐中宗的。


    可惜的是,唐中宗的無字碑在上世紀六十年代被破壞了。


    怪就怪在這裏,當初,那無字碑被破壞時,碎成了十一塊,被村民們搶回去,有的墊了廊簷,有的成了院石,有的鋪了炕,用途五花八門。


    可是,這十一家人家,從那時開始,災禍不斷!


    有的人家,家裏豬、雞等牲畜接連死亡,始終查不出任何死因。


    有的人家,本來健健康康的孩子,自從家裏有了這碎碑,得了白血病、肺癌、肝癌,一個接一個的夭折了。


    有的人家,家裏孕婦產下的都是畸形嬰兒。


    可以說,十一戶人家沒有不出事的!


    村裏謠言四起,都說他們搶奪碎碑,得罪了陰魂,惡鬼來索命了!


    嚇得這些人家都把碎碑扔了或者埋了。


    說來也怪,自從這碎碑沒了,家裏一切太平了!


    就這樣,平安無事了數十年,老一輩謝去,新一輩長大,漸漸的,這些事也被淡忘了。


    直到去年,無意之間,有人從深溝裏挖出了一塊碎碑。


    說來也巧,本身這碎碑表麵瑩白,就像普通的漢白玉,任誰見了也不會多看一眼。


    可此物怪異,內裏有道道血脈一樣的紅色,被遺棄了這麽久,依然嶄新,沒有任何灰塵蒙蔽,這年輕人以為撿到了寶,悄咪咪的扛回了家。


    這一來,不知怎麽回事,惹來了大禍,一到夜裏,這碎碑就發出縷縷微弱的紅光!


    這紅光更是詭異,就像心跳一般,忽明忽暗,那紅色的血脈也像活物,不停的蠕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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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碎碑的異動,這年輕人家裏鬧了鬼,飄飄蕩蕩的吊死鬼、淹死鬼、斷頭鬼、白衣鬼、紅衣鬼、小鬼,紛至遝來,真是百鬼開會,陰森可怖。


    而村莊周圍各處更是地動山搖,發出著轟隆隆的聲音,仿佛有什麽怪物要拔地而出。


    這一夜,村裏無眠,連狗也被嚇得躲在窩裏瑟瑟發抖!


    連著好幾天,年輕人又是請法師,又是請和尚,但凡能想到的手段,都使了個遍,一無所用!


    就在這個過程中間,讓陳索甲知道了。


    陳索甲也在思量,邪物?或許有,但一定不是這樣的。


    哪有邪物不害人的?


    來到雙碑村,陳索甲才明白,這不過是一塊天外隕石!


    帶著強烈輻射的天外隕石!


    隻是,和其他隕石不一樣,這裏的隕石,帶著一絲異樣的躁動和靈氣。


    它那血脈一樣的東西,似乎在蠕動,在微微跳動!


    不看還好,如果盯著它看,你能感覺到它在飛速的成長!


    是的,成長!


    它長出了血管,長出了心髒和內髒,唯獨沒有骨骼和血肉、肌膚!


    但是,這些內髒都是活的,都是有靈魂的,它們在不停的變化模樣,人、牲畜、野獸、妖靈、鬼怪……


    屋內的鬧鬼原來是因為它!


    “隕石?能產生幻境的隕石


    ?”


    陳索甲心中暗道,又驚又喜。


    驚的是此物太過邪門,連他身上的法器都快難以阻擋。


    喜的是,這樣的東西絕對是個寶物,可惜是個殘次品。


    “這邪祟從何而來?此乃大妖身上之物,你不要命了!這樣的東西也敢撿回家!”


    陳索甲先唧唧歪歪的神棍施法了一通,然後直接拿大話嚇住了年輕人一家。


    “法……法師,那怎麽辦?”


    年輕人的父母早就嚇得龜縮在一角不敢出聲,年輕人硬著頭皮問道。


    “還能怎麽辦,趕緊拿出去扔了!越遠越好!”


    陳索甲來時特意穿了一身道袍,繼續演戲,沒有急著說自己拿走。


    “法……法師,我……我……”


    年輕人驚恐得眼睛都不敢看那隕石,一個勁兒的邊哆嗦,邊後退,意圖很明顯。


    “瞧你那樣!哎~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算貧道倒黴,就幫了你這個忙吧!”


    陳索甲搖了搖頭,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並鄭重的從包裏摸出了一個布袋一樣的東西,袋子裏能隱約的看到一些銀色的反光。


    將損失慎重的裝入袋中,陳索甲再次施法了一陣,一揮手,一張黃色符紙在手。


    “老君老君,賜我號令,斬妖伏魔,急急如律令!”


    口號念得震天響,隨手一拍,封在了布袋口。


    “呼~終於好了!你們放心吧,這大妖已收,不過,我得馬上將它封印了埋葬起來,否則不知道又會禍害多少人!”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一點點意思請您收下。”


    年輕人手抖的掏出二百塊,對他來說,這可是一筆巨款啊!


    但是看在陳索甲眼裏就是看不起他了。


    不過,一來他已經得了這個好寶貝,二來他也知道這人家裏窮,得!幹脆,好人做到底了!


    “這是幹什麽!貧道這是降妖除魔,怎麽能要你們的錢財!你把貧道當成什麽了!”


    一番大義凜然,說得人家小夥子臉紅耳赤的,手伸也不好,縮也不對,很是尷尬。


    “收起來吧!留著好好孝敬父母!”


    “多謝,多謝法師……”


    小夥子眼淚含在眼睛裏,真是遇到大好人了。


    門外,看熱鬧的左鄰右舍紛紛嘀咕著,眼看陳索甲出來,竟然紛紛下跪了!


    “神仙啊!好人啊!謝謝你啊!”


    “神仙啊,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們村,村裏還有其他的大妖啊……”


    “是啊,神仙,你就行行好吧……”


    這一幕讓陳索甲也沒想到,他當即一愣。


    不過,聽到還有天外隕石,他頓時來了勁兒。


    “妖物何在?帶貧道前去!貧道一定收服它們,還你們村一個朗朗乾坤!”


    大話說得很溜,這陳索甲還真是混江湖的老油子,裝什麽像什麽。


    “神仙,在我們家旁邊,就在我們家旁邊……”


    “我們家地裏也埋著一個!”


    “我記得你家以前也有吧?”


    “是啊!以前有,後來扔了,我想想扔在哪兒了……”


    人群中,一些年長的紛紛開口了。


    陳索甲興奮得滿麵紅光,在眾人簇擁下,向著其中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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