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酒吞童子在笑,但是這笑容不怎麽真誠,相反其中包含著絲絲痛苦,不過很好的被酒吞童子掩蓋了起來。


    她確實告訴茨木盡量攔住無鳴,不過並沒有說把命搭進去。


    酒吞童子喜歡戲弄茨木童子,但是那也是愛的一種,而茨木也知道這一點,因此去拖延無鳴,為了酒吞,茨木將自己搭進去了。


    雖然大家都是從者之身,但是摯友相遇本就不易,而且從者可以說是第二次生命吧,能夠在第二次生命中遇到摯友,酒吞童子也是很開心的。


    打開自己的酒葫蘆,微笑著喝了一口,酒吞童子不再去關注那場爆炸。


    “那麽,讓我們繼續吧,小姑娘能否擋住我的毒呢,我可是很期待的哦~嗬嗬嗬~~”


    瑪修咬了咬牙,麵露苦澀。


    “這次真的是,糟糕了。”


    而這時,一位白衣天使從一旁走了出來。


    城池中爆炸中心,無鳴所處的地方。


    “————————”


    無鳴並沒有聽到絲毫聲音,也沒有看到除了白色之外的其他顏色。


    光膜在判斷中將寶具對撞產生的爆炸聲算入了“傷害”中,將寶具所產生的刺眼亮光也算入了“傷害”中,因此,無鳴的防禦寶具將聲音和景象都給隔絕了,這就是為什麽無鳴看到的會是一片白茫茫,聽不到爆炸聲的原因。


    不過,可以知道的是,無鳴成功的將茨木童子的寶具防住了。


    因為無鳴的寶具沒有被毀掉,無鳴沒死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這也是應該的。


    “真是太可惜了,茨木童子,時間駁論產物下的概念寶具可不是單純堪比聖劍的火焰就可以打破的。”


    這一點才是無鳴最大的作弊點。


    無鳴曾經在離開康諾特後意外獲得了一套破舊的盔甲,因為一張魔術卷軸來到了卡美洛,而那套盔甲又成為了無鳴身為圓桌騎士的盔甲,在無鳴離開後又被阿爾托莉雅回收,不知去向。


    看似很正常,康諾特的時間線是公元前五世紀,而卡美洛的時間線是公元五世紀,這樣的話盔甲在“前”時被無鳴帶往了“後”一點毛病都沒有,不過問題卻是出在了卷軸上。


    那張被梅林使用召喚了自己的卷軸毫無疑問確實是無鳴製造的,他能夠看出來,但是那張卷軸卻毫無痕跡的出現在了千年前,這其中如果說沒有問題,反正無鳴是不信的。


    這毫無疑問出在了卷軸的問題上,在被梅林用卷軸召喚前,無鳴在發現了那張有著自己血液,並且完全是自己製造的卷軸。


    假設無鳴被召喚過去後,梅林用以前流傳下來的卷軸召喚了無鳴,那麽那張卷軸是誰造的呢。


    無鳴可沒有製造過,但是那毫無疑問是無鳴製造的,無鳴已經將那張卷軸放到了自己的空間中,那麽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摩根勒菲使用的那種卷軸了。


    而那張摩根勒菲所用的卷軸雖然和無鳴製造的相似,但是卻沒有無鳴的血液。


    假設在卡美洛的無鳴代號“現在的無鳴”,康諾特的無鳴是“過去的無鳴”。


    那麽就有了一下推斷。


    卡美洛摩根勒菲的卷軸在將現在的無鳴吸走後,同時也被時空隧道吸入了,上麵說不定摻著了一絲血液,而進入了時空隧道後,來到了過去,被過去的無鳴找到,然後過去的無鳴被吸走,卷軸沒有被無鳴帶走,而是流傳到千年後,被梅林所用,然後將千年前的無鳴吸了過來。


    而過去的無鳴被吸走的時刻正好是千年後梅林把無鳴吸過去的時刻,過去的無鳴被吸過去就成為了現在的無鳴。


    無鳴揉了揉腦袋,感覺頭都大了。


    “看來回到根源後得徹查這一點了。”在大根源中的無鳴想要知道這樣的一件事還是可以的,畢竟管理員是要善於利用自己的權限的啊(? ̄? ̄?)


    無鳴僅僅是利用了一點兒管理員權限,通過根源的力量和梅芙所持的聖杯的力量,作弊的將這一時間駁論附帶的盔甲所再現了出來。


    而這套盔甲真名解放的強度,毫無疑問,不弱於阿瓦隆,大根源出品了,必屬精品。


    在無鳴思考時,寶具也緩慢地自動接觸了。


    危險沒有了,自然就解除了。


    接觸後,又盔甲組成的盾牌自動分解,重新化作了一快快盔甲附到了無鳴身上。


    這時的盔甲比起之前更加聖潔了,仿佛是寶具真名解放的效果還在似的。


    無鳴將頭盔接觸,這座城池的空氣因為這場大爆炸的緣故,從中央大殿知道城門的位置已經沒有劇毒了,因為都被茨木的業原火和無鳴的聖光影響以及爆炸產生的暴風,無論是土壤裏的劇毒,還是空氣中的劇毒,吹得吹,燒得燒,淨化得淨化了。


    隨後,無鳴看向了茨木童子。


    此刻的茨木童子完全消失了,唯有原本茨木童子所在的地方留下了點點魔力結晶。


    獻祭生命的最後一擊,無論對手是生是死,茨木童子都不可能活下來的。


    搖了搖頭,不再去關注,這些,無鳴徑直地跑向了城門處。


    畢竟沒有了敵人攔路,無鳴直接以兩點之間線段最短的套路,徑直的跑向了城門。


    靠近城門的地方,無鳴遇到了迦爾納,此刻,迦爾納對麵的鈴鹿禦前正好消失了,這樣就是說,鈴鹿禦前被迦爾納打敗了。


    “不愧是迦爾納,果然贏了。uu看書 .ukanhu”


    然而麵對無鳴的恭維,迦爾納搖了搖頭。


    “對方放水了而已。”


    這倒是讓一陣差異。


    不過既然迦爾納說對方留手,那就一定是對方留手了,迦爾納可不會騙人的。


    “先不說了,立香有危險,酒吞童子去找他了。”


    緊接著,無鳴就和迦爾納一同去尋找咕噠子了。


    路上,迦爾納給無鳴講接著自己和鈴鹿禦前的戰鬥。


    之前鈴鹿禦前操控細膩的寶具確確實實擊中了迦爾納,但是卻沒有讓迦爾納受重傷,隨後迦爾納就一直在纏著鈴鹿禦前打近身戰。


    因為迦爾納發現鈴鹿禦前釋放的寶具原理是控物,那麽和對方近身戰,對方一定有所顧忌。


    最開始就是,因為鈴鹿禦前正和迦爾納近戰,就算是她再怎麽操控細密,一旦迦爾納想要搞鬼,很可能就會反彈幾道武士刀擊中鈴鹿禦前自己。


    這就是和敵人的距離太過近的弊端。


    雖然在受到了無鳴和茨木童子的大爆炸影響,迦爾納覺得應該速戰速決了。


    然後在釋放了寶具後,鈴鹿禦前象征性的躲了一下被擊中了。


    毫無疑問放水了,還是很嚴重的水。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麽要放水,不過結局是好的,就差酒吞童子了。


    然後,當無鳴和迦爾納找到咕噠子和瑪修時,發現南丁格爾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兩人身邊。


    而酒吞童子,則是一臉微笑地在三人對麵喝著酒,不過怎麽看酒吞童子都讓人覺得她相當地苦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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