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驚異連連


    人生其實就是一個大舞台。而舞台上的每一個人就是最稱職的演員。他們用每一天的現場直播演繹著屬於自己的故事。可是當有一天你發現一隻無形的手代替你書寫劇本。操縱你的舞台時。你會作何感想。


    我不知道別人會怎麽想。而我僅僅想要一個真相。可是我可以毫不顧忌的這麽做麽。


    很顯然不可能。不論東端那一番話究竟是挑撥離間還是確有其事。我能夠做的隻能是沉默。因為我根本沒有資格去反問。或者說任意書寫劇本。因為我僅僅是一個龍套。


    而就在我迷迷糊糊聽完東端那一番話之後。等我醒來之時卻發現自己在醫院裏。而石老還有葛廷亮卻已經在一邊等待著我的醒來。而我醒來以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誰知到楚爭先。”


    是的。我選擇性的遺忘了東端那一番我被利用了的話語。因為我害怕。或許東端說的一切就是濕濕的真相。如果說真的是如此。那別人呢。


    東方爍。李淵。羅叔。周鳴。宋強。甚至是我的父母。他們又是什麽。和我一樣的龍套。還是知道劇本的高層客串。


    我實在是不敢相信。也不願去相信。


    所以我才會第一時間開口詢問關於楚爭先的事情。而不是質問。當然。這也包括我真的很擔心韓靜母子。雖然貌似韓靜與我情緣已盡。而孩子又和我沒關係。但是即使是處於朋友的立場。我也不能夠對其放任不管。


    倒不是我無情。而是韓靜的心真的不在我身上。而且我欠唐昊的情債都還不清。那還有什麽心思沾花惹草啊。


    不過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石老和葛廷亮聽完我的話之後。反倒是葛廷亮先開口對我說道:“你說的是不是楚氏集團的少東家。現在的楚氏集團總裁楚爭先。”


    我聽罷一愣。畢竟韓靜隻是跟我說過楚爭先家境很好。而且極為要強。所以才要“事事爭先”。倒是真麽跟我說過什麽楚氏集團。所以我聽完葛廷亮的猜測以後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我思量了半晌之後。又將韓靜對我形容過的楚爭先一一對葛廷亮形容一遍。葛廷亮聽罷點了點頭。似乎是在感歎似的道:“聽你這麽一說恐怕還真就是一個人。不過話說回來。這楚爭先倒也算得上年輕一輩中的俊傑。我爸不論是打仗還是做生意做。這麽多年以來能讓他吃虧的人不多。反倒是在這個楚爭先手裏栽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跟頭。”


    我聽罷不禁“哦”了一聲。而葛廷亮見我好像挺感興趣。於是便開口道:“這還是前年的事情。在市區南那塊地的拍賣上我們葛氏集團花了超過將近兩倍的價錢才拍下來。其中就有楚爭先這小子的運作。而且這小子行事狠辣。做人也不留餘地。不知道多少風光無限的大富豪被他逼得跳了樓。你怎麽想起要問他來了。”


    我聽罷便將我跟韓靜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當然關於我放了馬後炮的事兒我一語帶過。隻說是關係不錯的朋友。畢竟這事兒說出去多少有些丟人。


    而葛廷亮聽罷不禁皺起了眉頭。而石忠江更是直接拍案而起。怒道:“太囂張了。實在是太囂張了。想不到這些家夥剛剛安分兩年就又出來搞事情。”


    我聽罷頓時暗自吃驚。然後激動地顧不上身上的傷勢。一把抓住石忠江的手。道:“石老。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早知道前清遺脈的存在。卻沒有阻止這些瘋子。國家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不知道這些瘋子的危害麽。你們知不知道。這額家夥甚至聯合納粹吸血鬼黨衛軍。就是為了攪亂這個世界。然後借著亂世東山再起。”說到後來我的聲調越來越高。甚至已經有些癲狂的吼道。


    而石忠江見我如此樣子。於是規勸道:“小杜。你別激動。我也不得已那幫雜碎。可是這其中的政治原因實在是很多。涉及到國家領土完整。社會安定還有名族團結等等。這其中的水深得就是我也不敢輕易試探。你現在給我冷靜下來。不然怎麽救人。”說到後來。石忠江不經意間已經露出那種久居上位的威嚴。用近乎命令的語氣對我說道。


    聽罷石忠江的話以後。我忍不住有些陰陽怪氣的道:“不怪人說整個是這個世界上最肮髒的東西。想不到當年鐵骨錚錚的大將軍如今也成立了荷花塘裏的淤泥。”


    石忠江聽罷我的話之後不免有些尷尬。而這時候葛廷亮也開口打圓場道:“其實政治這東西就是如此。想我葛家雖已再也多年可終究還是逃不出這個圈子。”


    我一聽頓時有些疑惑的道:“大哥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一次害你葛家的人並非前清遺脈一家。”這話說得委婉。但是依照葛廷亮和石忠江的智慧自然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加害葛家的是一些高官。而前清遺脈恐怕僅僅是動手而已。


    雖然。這僅僅是一個猜測。可葛廷亮的沉默卻成了最明確的回應。


    可是葛廷亮究竟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呢。一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劍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而葛廷亮聽罷朝著我搖了搖頭。道:“這事兒你還是別再參與了。本來就和你沒關係。你完全是看在石老的麵子上才來幫忙的。可現在卻把你害成這個樣子。我已經十分過意不去了。要是再連累你道這其中。於情於理都不合適。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也算是讓你有個準備。平日裏也小心提防一些。”


    我聽罷不免有些驚異。究竟是什麽樣的後台才能夠讓可以說算得上是龐然大物的石忠江和葛家都如此摸樣。


    這時葛廷亮已經開口了。隻見他對我說:“老弟。你知道三峽大壩麽。”


    我聽罷點了點頭。畢竟三峽大壩從1994年開始。投資近千億人民幣。直到2006年5月20日才全線建成。如此大的工程。即使是再普通的老百姓多少也都知道一些。可是這個節骨眼兒上葛廷亮提這個幹嗎。


    而葛廷亮則示意我稍安勿躁。然後才開口道:“三峽工程表麵上有利有弊。從長遠的角度來說卻是弊大於利。可是為什麽國家依舊不惜人力物力花費十幾年的時間堅持把三峽工程完結呢。其實說到底則是因為一個人。”


    因為一個人。我聽罷不由的感到奇怪。要知道三峽如此大的工程就算是國家主席和總理也不可能因為一意孤行而“勞民傷財”吧。那麽足以造成這一切的人究竟是誰呢。什麽樣的背景和實力才能夠影響一個國家的命運。


    等會。葛廷亮跟我說這個。該不會是想告訴我要對付他葛家的就是這個人吧。我勒個擦的。要不要這麽搞啊。這不是讓我二十多級的人物單挑百多級的終極boss麽。有沒有這麽坑爹啊。


    想到這裏。我我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而葛廷亮見狀自然猜到我想到什麽了。於是連忙開口到:“沒有你想象的這麽嚴重。此人實際上就是三峽工**正的總工程師張麟。”


    “張麟。等會。哪個張麟。我記得三峽的總工程師不是個水利專家張超然麽。”我一口氣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而葛廷亮卻開口道:“不錯。但是張麟卻是規劃了整個三峽風水局的人。”


    三峽風水局。這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不過我想了想之後便釋然了。畢竟科技為主的世界怎麽可能準許這種明顯跟社會主流唱反調的玩應兒任意讓老百姓知道呢。


    不過葛廷亮這一番話到底還是引起了我的興趣。於是便開口道:“你說的這個張麟是不是就是船渡酒吧的那個老板啊。”


    這時候石忠江卻接過話茬。道:“是也不是。”


    我一聽實在是不明白石忠江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而石忠江則繼續開口為我解惑道:“你剛才不是說了麽。三峽1994年動工。而張麟那小子今年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倒退十二年。這小子才十八歲。可那時候的張麟我也見過一麵。有二十七八的樣子。所以年齡對不上。但奇怪的是。那時候的張麟和現在的張麟幾乎一模一樣。而且94年的張麟來的莫名其妙。走的也不見蹤影。但是當時的九處處長黃維卻對其極為信任。不然也不會同意他那個引南方龍脈地氣鎮壓那個風魃的主意了。”


    我聽到這裏多少名白了一些。但是這“引南方龍脈地氣鎮壓那個風魃”又是什麽情況。於是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葛廷亮接口道:“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了。其實這三峽工程就是一個引氣移脈的風水大陣。三峽大壩借助三峽峰巒疊嶂。將南方龍脈中的地氣引導到北方。以鎮壓當年九處封印的一個化身成魃的僵屍。但這樣一來就造成南方“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的情況。這也是為什麽三峽工程以後南方多災多難。先是雪災。又是地震。這跟地脈衰弱脫不了關係。”


    我聽罷不禁有些恍然。想不到還有這麽一個說頭。而緊接著我便反應過來。這“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不正是破了葛家風水局的情況麽。


    而葛廷亮看我那恍然大悟的樣子。知道我已經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了。而我則歎了一口氣。看來這事情越發的複雜了


    ps:本章關於三峽風水局的問題純粹作者個人胡思亂想。毫無考證根據。如有雷同。純屬意外。另外說一句。其實希希是一個無神論者。所以要寫靈異小說真的很辛苦的。尤其還是希希第一次嚐試的情況下。所以大家給力支持。投兩張貴賓票吧。謝謝支持。希希在這裏拜謝了。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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