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管承睜開了雙眼,並看了劉贇一眼後,就說道:“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你們就等著被問罪吧,在這東萊郡還沒有人敢動我小梁莊的人。這位將軍,我奉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吧,否則你和你的上官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哦,看來我還真是來錯了地方,不知這位海盜閣下可有什麽要教我的地方,又或者我該去向哪位大人請罪呢?”


    看著劉贇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管承竟然又閉起了他的雙眼來。而這時的劉贇也沒去管他,隻是吩咐身邊的人,道:“去給我挨家挨戶的搜查,把那些贓物全給我搜出來。還有這個家夥的屋裏也要給我掘地三尺的查找,我就不信查不出他的把柄來。”


    隨著劉贇的命令剛一下達,所有的士兵們都開始忙碌了起來。而那些村民們則是被趕出了家門,並集中地跪在了雪地裏。而就在劉贇又吩咐護衛去準備酒菜時,一名小校抱著一塊牌子及一些小旗和衣物就跑了進來,並稟報道:“啟稟主公,我們在管承的密室裏發現了有供奉太平道的牌子個一些小旗、衣物,看來這夥海盜應該與那太平道有關才是。”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對了,我想起來了,難怪這管承的名字我好像在哪裏聽到過,原來這家夥還是太平道裏的一名渠帥啊。”這時候的劉贇終於想起這個管承是誰來了。


    在三國演義中,管承可是被任命為了青州黃巾軍裏的一名渠帥,並聚眾三千餘家割據在了北海淳於一帶。後來被樂進和李典所破,才不得不逃離到了一處海島上了卻餘生。


    此刻的劉贇一想明白了管承的經曆後,就叫人把他給押了進來,說道:“管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劫來的那些財物應該都上供給張角了吧,而且在這東萊郡以及北海郡裏,也有不少你的同黨吧。現在把你那些同黨都供出來吧,也許我會留下你的一條狗命來。


    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誰吧,那你可聽好了,本侯爺叫劉贇,被陛下封為了東鄉候及征虜將軍。而這東萊郡就是本侯爺的封地,而你這個海盜頭子竟然敢在本侯爺的地盤上胡作非為,真以為本侯爺不敢收拾你嗎?”


    當管承在聽到東鄉候劉贇這個名字時,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蒼白了起來,現在又確認了麵前這人真是濟南王府的世子後,他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就說道:“沒想到東鄉候親臨我小梁莊,看來本人輸得不冤啊。東鄉候,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願意擔下所有的罪責來,還請東鄉候放過村裏的那些老人和孩子吧。”


    “喲,這就認慫了,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我很想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敢跟本侯爺叫板的。今日你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那可就休怪本侯爺屠村了。反正你們這裏就是一個強盜窩,就算本侯爺殺光了你們,也絕不會有人敢站出來說個‘不’字的。”


    當管承看到劉贇那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後,終於是軟了下來,說道:“侯爺,小人願招,還請侯爺您手下留情吧,我的那些手下也是一群苦哈哈,若不是官府逼得太緊,我們也不想去殺人劫財啊。”


    就在管承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後,劉贇的表情除了憤怒以外,剩下的就是想殺人了。他萬萬沒想到東萊郡的那些縣令和縣丞也參與了其中,並且還幫著這群海盜做起了銷贓的事情來。看來不整治一下這官場是不行了,否則還會出現更多的紕漏來。


    而就在劉贇想著如何肅清官場的時候,張郃也回來稟報道:“啟稟主公,那些海盜船已全部被扣下,一艘也沒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來。現在那處碼頭已被我們全權掌控,一共繳獲大小船隻三十六艘,而戰船就有一半多。”


    “什麽,竟然有這麽多的戰船嗎?這些海盜究竟是從哪裏得來的這些戰船啊。”


    “回主公的話,我剛才也問過那些船員了,他們說大部分的船隻都是通過官府得來的。而那些官員在賣掉戰船後,就直接向朝廷報了耗損,就算查也是查不到任何證據的。”


    “好啊,這些官員還真是膽大包天啊,連戰船也敢賣掉,我想那些水軍也已經是爛透了吧。來人,傳我的命令,讓士兵們輪流看守那些村民,其他人等都在這小梁莊上先休息下來吧,u看書 w.uunshu.om 順便也讓弟兄們吃上一口熱食,再怎麽說今晚還是大年夜啊,就讓兄弟們好好的過一個新年吧。”


    當劉贇的命令剛一傳出,外麵的士兵們頓時歡呼雀躍了起來。而這小梁莊上還真有不少的存貨,同時有些家中還有現成的吃食,當士兵們開始生火做飯的時候,劉贇也與太史慈、張郃等人在管承的家裏是吃喝了起來。


    這時候的劉贇並沒有殺掉管承,而是把他叫了過來,說道:“管承,你是不是有個兄弟叫管亥的,他現在在哪裏,本侯爺找他有事情要談。”


    劉贇可是知道這管亥的本事絕不再張郃之下,能跟關二爺對砍幾十招的人絕不是什麽小人物。而且劉贇還記得這管亥也是黃巾軍裏的一名渠帥,並且還是整個青州黃巾軍中的主要負責人。


    當管承在聽到劉贇要找管亥的時候,他頓時就苦著臉說道:“侯爺,這管亥乃是我的一名族兄,不過我與他並沒有什麽來往。雖然我倆都是太平道的人,但見麵的機會並不多,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在哪裏啊。”


    聽到管承的回答後,劉贇又問道:“那你這幾年把劫來的財物都交給誰了,難道不是管亥的人來接手的嗎?”


    “回侯爺的話,我們所劫到的財物並沒有交給管亥,而是交給了另外一位道友叫張饒的,同時由他來轉交給我們的教主張天師。”


    “你說的張天師應該就是張角吧,尼瑪這家夥都混到教主的份上了,還真是了不得啊。說不定以後連我見了他,也得管他叫一聲張教主才是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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