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章:食人的案山子:活生生挖內髒


    “這是真的,之所以擺放了稻草人在床底的目的呢就是為了代替那個女鬼,因為如果下麵沒有擺著稻草人的話,那你下次伸頭去看的話看到的就是真的女鬼了。”


    “不會是如此邪門吧……”


    “就是這麽邪門,在這裏,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成真的哦,嗬嗬……”


    肥姨欲言又止,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退了出去。


    我吃著著香甜可口的糕點,躺在床上休息。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出現在一片戈壁當中,沒有其他人,隻有我一個人走著,然後我就被敲門聲驚醒了。


    “喂十三哥,吃午飯了哦!”門外傳來小金毛清脆的聲音。


    我洗了一把臉,走了出去。


    一樓有飯廳,我們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吃飯。


    午餐很豐富,我吃的很愉快。


    吃過午飯後,捍東警官和阿武外出了,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麽事情。


    我樂的生活如此悠閑,便走出旅館,穿越草堆,走進了這一片一望無垠的金黃色稻穀浪花之中。


    陽光照在上麵,翻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我順著田埂越走越深,也遇到了越來越多的稻草人。


    一群雀鳥從我右側掠過,飛到了天空。


    在稻田中,有一架稻草人橫躺在稻穀上,我走過去,把它扶起來。


    這具稻草人的逼真程度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活脫脫就是一個活人。


    她是一個美女的形象,頭發如同瀑布散在後麵。


    而她的麵容,並不是簡單的布團上麵用畫筆描繪著五官,而是一個真人的麵容。不,應該是塑膠製作的頭顱,因為她的下麵並不是雙腿。而是中間位置伸出來一條竹竿,竹竿表麵由於日曬雨淋的緣故。生長著許多黑色的斑點。


    “你倒下了?真可憐,我扶你起來吧。”


    我彎下腰,抓住竹竿,用力的將這個美人稻草人舉起來。


    這個稻草人挺沉重的,我把她豎立起來插在土壤當中。


    山野間的風很大,稻穀搖動時候發出沙沙的摩擦聲響。


    她的頭發也被吹的噗噗作響。金黃色的光線如水一般在四處流轉,我聽到風聲當中還有一個女孩子“嚶嚶”的哭聲。


    我看到這個美人稻草人在流淚,我問她:“你為什麽要哭泣呢?”


    “我叫阿離。因為我的丈夫不要我了,我很想念他。”


    “你的丈夫?”


    “是的,路過的年輕人呀,你可否幫我找到我的丈夫?”


    “你丈夫在哪裏叫什麽名字?”


    “他叫皮特,他好英俊高大,我很喜歡他。可是,他娶了我之後就不愛我了,在外麵又有了很多的女人,我要找到他,把他的那話兒割下來。吃了。哈哈哈哈――”


    她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非常恐怖嚇人。


    她豎立著的軀體在不斷擻動,隨著她身體的抖動。她的肚子處不斷掉落許許多多的內髒,肝髒,大腸,小腸,心髒,脾……


    內髒上麵纏繞著無數條黑色的蚯蚓。


    我是第一次看到黑色的蚯蚓,看起來很惡心,粘膩,好像蛔蟲。


    我尖叫了一聲。從噩夢中驚醒,我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在這稻穀的海洋裏睡著了。看來這些風掠過稻穀時候發出的沙沙的聲音有催眠的作用。


    我看到旁邊豎著的美人稻草人,安安靜靜地在風中。並不會哭泣不會說話。


    我站起來,把身上的草屑拍打幹淨,趕緊往旅館跑去。


    回到旅館之後,我發現捍東警官和阿武還是沒有回來,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青薑一個人坐在旅館的大廳一邊吃瓜子一邊看電視。


    小金毛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蜷縮著身子玩著手機遊戲。


    奇怪的是,除了我們,以及一個午飯時候進來的兩個中年人,我依然沒有看到其他人在進出。


    那兩個中年人長得健壯,肌肉發達,一個叫黃曉明,一個叫黃曉光,他們一住進旅館就開始豪爽地喝酒。


    我跑過去問肥姨,道:“旅館隻有我們幾個人嗎?其他人呢,怎麽總是沒有看到?”


    “嗬嗬嗬嗬,其他人?都是懶鬼,他們還在房間睡著懶覺,不會這麽早起床的。”


    “現在已經是午後了。”


    “他們的作息時間和我們不一樣,他們都是夜貓子,隻有晚上才會活躍。你今晚看看吧,一到晚上就會熱鬧起來的了!”


    果然,待到黃昏來臨的時候,旅館開始陸陸續續熱鬧起來了。很多人開始進進出出,人聲鼎沸。


    捍東警官和阿武也是黃昏時候回來的,他們二人的臉色都顯得非常凝重,我看得出他們一定是遇到了什麽重大的事情,但是他們守口如瓶,什麽也不說。


    吃過晚飯之後,捍東警官和阿武又出去了,隻剩下我們三人。


    小金毛也不理會我,他似乎隻要不用走路,其餘的時間都是在玩手機遊戲。


    青薑在吃著瓜子看《武媚娘傳奇》,時不時發出“哇塞,擠得好大!”“哇哇,實在太波濤洶湧了!”諸如此類的怪叫。


    我一個人覺得無聊,便又又出了旅館。


    旅館外麵的空地坐著許多人,他們圍成一個圈子,大家在喝酒聊天。


    我看到黃曉明和黃曉光也混在其中喝酒侃大山,哈哈哈大笑著。


    我躺在斜坡上吹著寒冷的夜風,仰望著夜空。清冷的夜空星星點點,星輝也是清冷的銀色。


    我躺了半小時之後來了尿意,要去小便。


    我沒有回去旅館解決,反正在山野之間,我走下斜坡,對著這些稻田尿尿。


    當我解決完了之後,我突然看到月色下的稻田間和我白天時候看到的不太一樣。


    我看了一會兒才找出這個不同之處:田野間的那些豎著的稻草人全部不見了。


    是的。全部都不見了,本來白天時候插在稻穀中用來嚇唬偷吃稻穀的麻雀的稻草人,全部不見了。


    難道全部被風吹倒了。所以我看不到?


    我納悶著跑進了稻田當中,發現地上也沒有稻草人的身影。特別是我印象深刻的那個美人稻草人。我非常精準地找到了她的位置,但是在那個地方,沒有看到她。


    這些稻草人全部去了哪裏?難道是附近的農人晚上的時候全部收回去了,等到明天天光的時候,再拿出來插在稻田當中?


    我覺得這種解釋不太合理,沒有人會願意這樣折騰的。那麽,那些稻草人都被誰帶走了?


    我胡思亂想著轉身回去的時候,突然看到那群圍著的人全部雙腿跪在了地上。發出嗚嗚的聲音。


    旅館門口有一盞黃色的燈,光線不是很充足,但是可以看到眼前一切。


    我首先看到的是在人群圍著的圈子裏麵,黃曉明和黃曉光躺在地上,他們還沒有死去,但是他們兩個人的嘴巴被那些灰色的人群緊緊地捂著嘴巴。


    他們的雙眼瞪大起來,眼球已經快要突破了最大限度,似乎就要迸裂出來了。他們的眼珠子上麵的那些細小血管已經破裂,深紅色的血液滲透出來。


    他們的身子一直在痛苦地抽搐,掙紮。但是被緊緊地壓住了,所以身體壓根就動彈不得。他們的肚子被挖開來一個巨大的血洞,鮮血染紅了地上的枯草。腸子紛亂滑膩地從洞裏麵冒出來。而圍著的那一群人,他們的手正插進去這個血洞裏麵,不斷往裏麵掏出來各種各樣的東西。


    其中一個氣質儒雅的青衣大叔動作非常迅猛,伸手入血洞裏麵,用力一挖,立刻捏著一塊柔軟的肝髒掏出來,拋給了他身後的人,立刻有手伸過去接住,往自己口裏塞。


    我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這場麵太嚇人了,沒有麻醉。神經清醒的狀態下自己的肚子被剖開一個血洞然後無數雙冷冰冰的手伸入來在你的肚子內用力挖著掏著抓著扯著剜著,這種感覺會多麽痛苦。


    我不敢驚動他們。我不想自己也有這樣的遭遇,所以我拔腿就跑。沒料到,我被發現了,有兩個人聽力太靈敏了,咻地站起來,看到了我,立刻“哇哇”怪叫著追趕過來。


    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怖感,這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我不想被活生生讓人吃了,真的這樣的話我會選擇自己自殺,也不願意成為他們的胃部裏麵的食物。


    跑回去旅館是沒有機會的了,我是往稻田裏麵奔跑。反正他們也發現了我,所以我扯開喉嚨用盡力氣大聲喊道:“有食人族,有食人族――救命”


    我不知道有誰會來救我,有誰會出現,旅館裏麵的青薑和小金毛麽?他們在溫暖的大廳裏麵絲毫不知道外麵發生了如此恐怖血腥的事情。


    是捍東警官和阿武麽?晚飯之後他們就不知道去了哪裏,這個時候也不會過來救我的了。


    我又再一次感覺到了那種孤單,那種好像自己微不足道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對這個社會沒有任何用處的空虛感。在過去這接近20多年,這種感覺一直如蟲子蠶食著我,有時候活著活著就覺得不想活了,因為感覺這個世界不需要我,我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最低層的可憐蟲。


    不,連可憐蟲也不是,因為壓根沒有人可憐我。


    我就這樣在稻田當中跑著,四麵八方有無數的灰色影子越來越接近我……(未完待續)


    ps:更新了一周,每天3000字,這是最勤奮的一次了,但是更新的這一周呀,被無數人罵得狗血淋頭,說是不是沒錢了在胡亂寫一些東西在騙錢,甚至有更加難聽問候全家的。。。。不想多說什麽,個中很多原因不方便說。重啟這個,最大的原因是紀念一些不在了的人。許多想說的話,我在小說之中已經寫明,就不多說了。隻是這些真的不是胡亂寫,沒有人會胡亂地寫那麽多字發來的,感謝那幾個一直默默支持這部小說的讀者,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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