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銷售
“理想條件的話，1o年後就有196萬83對羊。不過一年下兩胎，未必正好是一公一母。羊一般是一胎生一個，不過也有例外，可能生雙胞胎……還有很多意外情況。我估計1o年能繁殖1o萬頭就不錯了。”費圓球說，“我就買1o對種羊吧。”
其實壓根就不用種什麽苜蓿，魔人掌是可以吃的。而奴努努斯坦這裏，魔人掌遍地都是，對於別的生物來說，魔人掌是很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被魔人掌的藤蔓纏住，變成魔人掌的食物。不過費圓球作為魔人掌的主人，可以讓魔人掌忍受著被吃的痛苦，任由羊吃而不做反抗。
o對那就是2o萬枚金幣。”阿拉斯說，“大侄子你用金幣付賬吧，可不要給我開你那個什麽支票。不是我怕你騙我，你那個支票雖然方便，可是體積太小了，看著不過癮啊。你叔叔我這人啊，女人就喜歡**大的，錢就喜歡金幣。看著輕飄飄一張紙，總覺得沒有金幣過癮。你那個支票要兌成金幣還要付1的手續費，2o萬就是兩千枚金幣，太不劃算了。”
“我想用機器付款。”費圓球說。
“機器？什麽機器？”阿拉斯問。
“就是這些水力紡織機。”費圓球說，“叔叔你隻要找到合適的河流，建個廠房，就可以坐著等收錢了。”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阿拉斯頓時明白了過來，“我哪兒又有水又有羊，建個廠房也花不了多少錢哎呀，這可真是一個金礦啊不過我不知道該怎麽安裝機器啊，也不知道哪裏合適。”
“我會派技術人員去的。”費圓球說。其實一點都不難，隻要選一個河水有落差的地方，開一條引水渠，把水力紡織機連上，一頭進水，一頭出水。就算是沒有落差，隨便做個小水壩也很簡單。
“我就買1台……不，2台”阿拉斯說，“一台多少錢？不會很貴不少字”
“太少了吧。”費圓球說。
“啊？2台不少了。我看你這裏的水力紡織機，一台機器一天也就消耗掉一擔羊毛，2台的話，一年365天我先算3天，就是6萬擔，我那領地一年出5萬擔羊毛上下，就算加大投入，6萬擔也差不多了。再多的話，草場就會退化了。”阿拉斯說。
“叔叔你的草場隻能出6萬擔的羊毛，可是利刃草原不止你一家的領地啊。”費圓球說，“利刃草原一年出產的羊毛總也有幾十萬擔吧。叔叔你可以和其他人買啊。”
“對啊我可以買啊”阿拉斯恍然大悟，“不過前一陣子我為了賣羊毛的事情和利刃草原幾個領主打了一架，要是他們不肯把羊毛賣給我怎麽辦……”
“你們以前關係不好是因為賣羊毛，現在你自己不賣羊毛了，反而還買羊毛，怎麽還會關係不好？”費圓球說。
“對沒錯這樣吧，我買……買1o台”阿拉斯說，“一共多少錢？”
“一千台是4o萬枚金幣，保修三年。”費圓球說。
“好，不過我現在手頭不是很方便……古董油畫什麽的你收不收？”阿拉斯問。
修麥肯的銀行什麽都收，“按老規矩，隻能按照評估價格的8o來折價。”
“太黑了吧。”阿拉斯嘟嘟囔囔地說。
“這是規矩，我也沒辦法。如果叔叔你幫我推銷水力紡紗機，一台機器我給你4o枚金幣的提成。”費圓球說。
“這還像是人話”阿拉斯立即高興起來，“我立即就去問，圖斯帝國那幫老家夥一定很高興聽到這消息的，他們那裏河流多的是……不過，大侄子，你有這麽好的條件，為什麽不自己幹呢？現在誰也不知道可以用水力紡織紡紗，水力紡織機的設計雖然不是很複雜，可現在也隻有你一個人有。要是你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讓別人看到，其他人想都想不出來你可以用水力做紡織不少字然後偷偷地買下各國各地適合建廠的土地，直接壟斷整個紡織行業，不是更好？”
阿拉斯一口氣說完以後喘了喘，沒等武修麥肯回答，又繼續說：“雖然壟斷這種事情很招人恨，不過你有那麽強大的軍隊，還有整個教廷在背後，沒什麽好怕的不少字就算最後頂不住壓力，不得不出賣機器，那至少也壟斷了好幾年不少字羊毛紡織這麽大的生意，壟斷一年就能賺一輩子的錢啊。”
“叔叔，”費圓球搖了搖頭說，“羊毛變成毛線之後，還得賣出去，才能收回錢來。賣不出去隻能爛掉。”武修麥肯原來並沒有做過羊毛生意，要買羊毛賣毛線，隻能依靠教廷的力量。而且紡織生意事情那麽多，到最後教廷肯定會另外派人主管。這樣做短時間內錢是賺多了不少，不過主要受益者是教廷而不是武修麥肯。
對於武修麥肯來說，教廷受益，當然會記住他這個始作俑者，會在功勞本上記他一大筆，對他以後在教廷的仕途很有好處，所以也是很劃算的。可如今在武修麥肯身體裏麵的是費圓球，魔人可對7、8o年後成為教皇沒什麽興趣。按照魔人的想法，反正都是要給別人分錢的，與其弄得那麽麻煩，還要損害自己的名譽，不如直接賣機器。這樣錢少賺不了多少，還更能把資源匯聚在自己身邊。
“況且，這個水力紡織機的構造實在是很簡單的。”費圓球說，“隻要工匠大師看一眼，明白了原理，立即就能夠仿製出來。而水力紡織機勢必要分布在河邊，沒有法子集中，根本沒法子保密。不說別人跑到廠房裏麵看，就是水力紡織機的運輸安裝的過程中，也很有可能泄密。況且還有各種預言法術神術，還不如直接賣機器。”
“既然很容易泄密，那人家看一看然後仿製不就好了，幹嘛要買你的機器？”阿拉斯問，“或者你不賣機器，直接把所有的水力紡織機都放在可以控製不會泄密的地方，自己織毛線，拿出去按照市價低一點賣，不就好了。雖然賺錢慢一點，可是勝在穩定啊。”
“我讓人格過價格了。就算有設計圖紙，手工製造我賣出去的羊毛紡織機，成本最低也要1o枚金幣。而且手工製造的話，機器零件大小和品質都很難控製，維護成本會大大增加。我用機器製造紡織機，對外出售的價格是5枚金幣，零件標準通用，維護費用也低，就算加上運費，也能夠占領市場。”費圓球說，“手工造水力紡織機都是這個價格，再加上維護費用，那樣的話就不太劃算了。所以這些水力紡織機，我是用機器製造的。就是湖邊那一片機器。”
“所以才5枚金幣？”阿拉斯想了想說，“還是大侄子你想的長遠啊，不賣毛線賣紡織機。靠，原價5金幣，你賣給我4，那不是才8折？不過這法子初期賺的多，後期賺的可就隻是零件維修的錢了。”
“能賺錢的機器多的是。”費圓球說，“把羊毛織成毛線之後，接下來還要把毛線織成布？這隻要一個很簡單的改進就可以做出來。隻要他們買了我的水力紡織機，接下來就要買我的水力織布機，織布機之後還有各種各樣的機器。”
“好我們麥肯家以後就靠你了”阿拉斯說，“我這就回去報告教皇，那1o萬枚金幣物有所值，絕對沒有亂花……嗯，還有一件事，上一次你不是打報告要求教皇協調琴海沿岸各國和你俘虜的那一幫子海盜？教皇批下來了，他不能直接下赦令赦免那些海盜，不過他會通知琴海諸國，你會出使琴海，這樣你就可以自己去說服他們了。”
“說服嗎？”不跳字。費圓球說，“沒問題，不過我在這裏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大概後天可以啟程。”
“沒關係，你什麽時候起程都沒關係，琴海那幫小國總不會派殺手來殺你抓到的海盜。”阿拉斯說，“好了我先回去了，還得給你籌錢呢。那1o台水力紡織機你就立即給我過去吧……還有工匠。”
費圓球回到奴努努斯坦的城堡，叫來費麗雯：“機器造的怎麽樣了？”
“已經造了5萬台，所有的倉庫都堆滿了。”費麗雯說，“要是不趕緊賣出去的話，就應該先停止製造水力紡織機，5萬台已經夠賣好一陣子了。”
“5萬台怎麽會夠。”費圓球說，“我叔叔阿拉斯剛剛買了1千台，等到教皇大人知道了我們的水力紡織機的好處之後，教廷本身就要買十萬八萬的吧。”大遠征不但需要糧食們，也需要衣服被子，更準確地說，衣食住行的需求都很大。
“教皇不會買的，他會征召你的機器。”費麗雯嘲笑他說，“你又不知不知道教皇那副德行，鄉下小地主家庭出身，摳門的要死，能省則省，也不管應不應該省。上次有一隊拓荒聖騎士，在蠻荒之地為教廷出生入死幹了3o年，結果教皇借口說他們呆的地方異教徒比例已經下降到5o以下，不再給他們拓荒津貼……天地良心，異教徒下降到5o以下不就是說明了拓荒聖騎士們工作的成功嗎？結果教皇居然要扣掉他們的津貼還沒有任何的補償。真是一個大傻瓜啊”
那個大傻瓜是你的父親，費圓球沒有把這話說出來，而是說：“教皇大人不能征召我的機器。那些機器本來就是用他的錢造的，如果教皇要這些機器，拿去就是了，我自然會把錢從賬上扣掉的。”
武修麥肯的銀行是一個四不像的怪物，雖然也行股份，可是卻不是股份製的機構，雖然說是武修麥肯的私人機構，賺來的錢武修麥肯要用還得教皇批準，反而是那些別人儲蓄進來的錢，武修麥肯可以自由使用，隻要用完以後把賬本交上去就行，就好像這一次一樣。在這個銀行中，很大一部分本錢是教廷出的，教皇每個月都要看賬本，但理論上，教廷在銀行裏卻隻是一個普通客戶而已。
這時候又有一封教皇的密函送到了，費麗雯拆開，對著魔人說：“哈哈，您猜對了，教皇要購買您的機器，水力紡織機，3枚金幣一架，一共要……25萬台。教皇這是想要給您包銷呢。”
“其實那個4枚金幣的成本是假的，”費圓球對他的秘書長解釋說，“如果不算運輸費用的話，實際上一台水力紡織機的價格不會過1枚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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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壓根就不用種什麽苜蓿，魔人掌是可以吃的。而奴努努斯坦這裏，魔人掌遍地都是，對於別的生物來說，魔人掌是很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被魔人掌的藤蔓纏住，變成魔人掌的食物。不過費圓球作為魔人掌的主人，可以讓魔人掌忍受著被吃的痛苦，任由羊吃而不做反抗。
o對那就是2o萬枚金幣。”阿拉斯說，“大侄子你用金幣付賬吧，可不要給我開你那個什麽支票。不是我怕你騙我，你那個支票雖然方便，可是體積太小了，看著不過癮啊。你叔叔我這人啊，女人就喜歡**大的，錢就喜歡金幣。看著輕飄飄一張紙，總覺得沒有金幣過癮。你那個支票要兌成金幣還要付1的手續費，2o萬就是兩千枚金幣，太不劃算了。”
“我想用機器付款。”費圓球說。
“機器？什麽機器？”阿拉斯問。
“就是這些水力紡織機。”費圓球說，“叔叔你隻要找到合適的河流，建個廠房，就可以坐著等收錢了。”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阿拉斯頓時明白了過來，“我哪兒又有水又有羊，建個廠房也花不了多少錢哎呀，這可真是一個金礦啊不過我不知道該怎麽安裝機器啊，也不知道哪裏合適。”
“我會派技術人員去的。”費圓球說。其實一點都不難，隻要選一個河水有落差的地方，開一條引水渠，把水力紡織機連上，一頭進水，一頭出水。就算是沒有落差，隨便做個小水壩也很簡單。
“我就買1台……不，2台”阿拉斯說，“一台多少錢？不會很貴不少字”
“太少了吧。”費圓球說。
“啊？2台不少了。我看你這裏的水力紡織機，一台機器一天也就消耗掉一擔羊毛，2台的話，一年365天我先算3天，就是6萬擔，我那領地一年出5萬擔羊毛上下，就算加大投入，6萬擔也差不多了。再多的話，草場就會退化了。”阿拉斯說。
“叔叔你的草場隻能出6萬擔的羊毛，可是利刃草原不止你一家的領地啊。”費圓球說，“利刃草原一年出產的羊毛總也有幾十萬擔吧。叔叔你可以和其他人買啊。”
“對啊我可以買啊”阿拉斯恍然大悟，“不過前一陣子我為了賣羊毛的事情和利刃草原幾個領主打了一架，要是他們不肯把羊毛賣給我怎麽辦……”
“你們以前關係不好是因為賣羊毛，現在你自己不賣羊毛了，反而還買羊毛，怎麽還會關係不好？”費圓球說。
“對沒錯這樣吧，我買……買1o台”阿拉斯說，“一共多少錢？”
“一千台是4o萬枚金幣，保修三年。”費圓球說。
“好，不過我現在手頭不是很方便……古董油畫什麽的你收不收？”阿拉斯問。
修麥肯的銀行什麽都收，“按老規矩，隻能按照評估價格的8o來折價。”
“太黑了吧。”阿拉斯嘟嘟囔囔地說。
“這是規矩，我也沒辦法。如果叔叔你幫我推銷水力紡紗機，一台機器我給你4o枚金幣的提成。”費圓球說。
“這還像是人話”阿拉斯立即高興起來，“我立即就去問，圖斯帝國那幫老家夥一定很高興聽到這消息的，他們那裏河流多的是……不過，大侄子，你有這麽好的條件，為什麽不自己幹呢？現在誰也不知道可以用水力紡織紡紗，水力紡織機的設計雖然不是很複雜，可現在也隻有你一個人有。要是你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讓別人看到，其他人想都想不出來你可以用水力做紡織不少字然後偷偷地買下各國各地適合建廠的土地，直接壟斷整個紡織行業，不是更好？”
阿拉斯一口氣說完以後喘了喘，沒等武修麥肯回答，又繼續說：“雖然壟斷這種事情很招人恨，不過你有那麽強大的軍隊，還有整個教廷在背後，沒什麽好怕的不少字就算最後頂不住壓力，不得不出賣機器，那至少也壟斷了好幾年不少字羊毛紡織這麽大的生意，壟斷一年就能賺一輩子的錢啊。”
“叔叔，”費圓球搖了搖頭說，“羊毛變成毛線之後，還得賣出去，才能收回錢來。賣不出去隻能爛掉。”武修麥肯原來並沒有做過羊毛生意，要買羊毛賣毛線，隻能依靠教廷的力量。而且紡織生意事情那麽多，到最後教廷肯定會另外派人主管。這樣做短時間內錢是賺多了不少，不過主要受益者是教廷而不是武修麥肯。
對於武修麥肯來說，教廷受益，當然會記住他這個始作俑者，會在功勞本上記他一大筆，對他以後在教廷的仕途很有好處，所以也是很劃算的。可如今在武修麥肯身體裏麵的是費圓球，魔人可對7、8o年後成為教皇沒什麽興趣。按照魔人的想法，反正都是要給別人分錢的，與其弄得那麽麻煩，還要損害自己的名譽，不如直接賣機器。這樣錢少賺不了多少，還更能把資源匯聚在自己身邊。
“況且，這個水力紡織機的構造實在是很簡單的。”費圓球說，“隻要工匠大師看一眼，明白了原理，立即就能夠仿製出來。而水力紡織機勢必要分布在河邊，沒有法子集中，根本沒法子保密。不說別人跑到廠房裏麵看，就是水力紡織機的運輸安裝的過程中，也很有可能泄密。況且還有各種預言法術神術，還不如直接賣機器。”
“既然很容易泄密，那人家看一看然後仿製不就好了，幹嘛要買你的機器？”阿拉斯問，“或者你不賣機器，直接把所有的水力紡織機都放在可以控製不會泄密的地方，自己織毛線，拿出去按照市價低一點賣，不就好了。雖然賺錢慢一點，可是勝在穩定啊。”
“我讓人格過價格了。就算有設計圖紙，手工製造我賣出去的羊毛紡織機，成本最低也要1o枚金幣。而且手工製造的話，機器零件大小和品質都很難控製，維護成本會大大增加。我用機器製造紡織機，對外出售的價格是5枚金幣，零件標準通用，維護費用也低，就算加上運費，也能夠占領市場。”費圓球說，“手工造水力紡織機都是這個價格，再加上維護費用，那樣的話就不太劃算了。所以這些水力紡織機，我是用機器製造的。就是湖邊那一片機器。”
“所以才5枚金幣？”阿拉斯想了想說，“還是大侄子你想的長遠啊，不賣毛線賣紡織機。靠，原價5金幣，你賣給我4，那不是才8折？不過這法子初期賺的多，後期賺的可就隻是零件維修的錢了。”
“能賺錢的機器多的是。”費圓球說，“把羊毛織成毛線之後，接下來還要把毛線織成布？這隻要一個很簡單的改進就可以做出來。隻要他們買了我的水力紡織機，接下來就要買我的水力織布機，織布機之後還有各種各樣的機器。”
“好我們麥肯家以後就靠你了”阿拉斯說，“我這就回去報告教皇，那1o萬枚金幣物有所值，絕對沒有亂花……嗯，還有一件事，上一次你不是打報告要求教皇協調琴海沿岸各國和你俘虜的那一幫子海盜？教皇批下來了，他不能直接下赦令赦免那些海盜，不過他會通知琴海諸國，你會出使琴海，這樣你就可以自己去說服他們了。”
“說服嗎？”不跳字。費圓球說，“沒問題，不過我在這裏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大概後天可以啟程。”
“沒關係，你什麽時候起程都沒關係，琴海那幫小國總不會派殺手來殺你抓到的海盜。”阿拉斯說，“好了我先回去了，還得給你籌錢呢。那1o台水力紡織機你就立即給我過去吧……還有工匠。”
費圓球回到奴努努斯坦的城堡，叫來費麗雯：“機器造的怎麽樣了？”
“已經造了5萬台，所有的倉庫都堆滿了。”費麗雯說，“要是不趕緊賣出去的話，就應該先停止製造水力紡織機，5萬台已經夠賣好一陣子了。”
“5萬台怎麽會夠。”費圓球說，“我叔叔阿拉斯剛剛買了1千台，等到教皇大人知道了我們的水力紡織機的好處之後，教廷本身就要買十萬八萬的吧。”大遠征不但需要糧食們，也需要衣服被子，更準確地說，衣食住行的需求都很大。
“教皇不會買的，他會征召你的機器。”費麗雯嘲笑他說，“你又不知不知道教皇那副德行，鄉下小地主家庭出身，摳門的要死，能省則省，也不管應不應該省。上次有一隊拓荒聖騎士，在蠻荒之地為教廷出生入死幹了3o年，結果教皇借口說他們呆的地方異教徒比例已經下降到5o以下，不再給他們拓荒津貼……天地良心，異教徒下降到5o以下不就是說明了拓荒聖騎士們工作的成功嗎？結果教皇居然要扣掉他們的津貼還沒有任何的補償。真是一個大傻瓜啊”
那個大傻瓜是你的父親，費圓球沒有把這話說出來，而是說：“教皇大人不能征召我的機器。那些機器本來就是用他的錢造的，如果教皇要這些機器，拿去就是了，我自然會把錢從賬上扣掉的。”
武修麥肯的銀行是一個四不像的怪物，雖然也行股份，可是卻不是股份製的機構，雖然說是武修麥肯的私人機構，賺來的錢武修麥肯要用還得教皇批準，反而是那些別人儲蓄進來的錢，武修麥肯可以自由使用，隻要用完以後把賬本交上去就行，就好像這一次一樣。在這個銀行中，很大一部分本錢是教廷出的，教皇每個月都要看賬本，但理論上，教廷在銀行裏卻隻是一個普通客戶而已。
這時候又有一封教皇的密函送到了，費麗雯拆開，對著魔人說：“哈哈，您猜對了，教皇要購買您的機器，水力紡織機，3枚金幣一架，一共要……25萬台。教皇這是想要給您包銷呢。”
“其實那個4枚金幣的成本是假的，”費圓球對他的秘書長解釋說，“如果不算運輸費用的話，實際上一台水力紡織機的價格不會過1枚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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