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前麵的情緒,我陷入了沉思,洛辰和淑靜的隊伍就是在這裏消失的嗎?從他們隊伍的實力來看,一般的鬼魂肯定是沒有實力消滅他們的,而且如果真的是鬼魂搞的鬼,那麽導引者等人不可能不知道的,也就是說,在這次遊戲中,有外力的介入,而且介入的人的實力,因該是真神級或者超神級,那時候導引者中因該沒有超神級的存在,所以,這個等級夠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隻有五年的時間。


    在回到遊戲空間後,我就開始準備這次遊戲的東西了,複活類道具,我有初級不朽,如果不是精神攻擊的話,他基本死不了,所以直接放棄,他將改良替身蠱換成了生存天數了噩夢心核,擴大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除了一些日常用品外,我還兌換了大量的解毒藥劑和體力藥劑,這些東西基本是必備的,最後,我還兌換了一個比較實用的技能。學者之眼:可以看出潛在的危險以及隱藏的線索。兌換需要生存天數20和噩夢心核20。這個技能雖然表現上麵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卻有高額的兌換費用,但在我看來,卻是一個十分實用的技能,潛在的危險和隱藏的線索,前者是保命的神技,後者則是過關的關鍵,所以經過篩選,我選擇了這個技能。


    此時,在我的麵前,是一個破舊的村落,村落整體坐西朝東,這樣的布局,就足夠讓人覺得奇怪了。村子的門口,有幾個老人正在懶洋洋的曬著太陽,見洛熙走近,一個老人拉住了洛熙:“後生仔,你要進村?”


    我想了想,摸摸頭,裝出一副憨厚的樣子,點點頭說道:“是啊老婆婆。我是一個喜歡到處旅遊的人,今天走到這裏,想進村看看。”


    老人搖搖頭說道:“後生仔,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想遊山玩水的話,就在我們村後麵的那座山有不少的好地方,你去那裏看看吧,千萬不要進村啊。”


    我點點頭,打量了一下其餘的老人,發現其餘的老人都一副為難的看著那個拉著自己的老人。頓時明白了過來。笑著取出一個水壺說道:“老奶奶。你看,我水壺沒水了,你能不能給我倒些水來啊?”


    老人接過水壺,站起來:“好哇後生仔。不過先說好,你千萬不能進村啊,等等我就來。”說罷顛著小腳離開了。


    確定那個老人走遠,我才蹲下看著其餘的老人笑道:“各位老爺爺老奶奶,實不相瞞,這一次我進村有很重要的事情,我這一次一定要進村的,以前啊,我們家是這裏山上的獵戶。後來搬到了城裏,現在生活條件好了,我想把我家的祖墳遷去城裏,可沿著族譜裏麵的地圖一路走過來,這裏居然成了村子。你說這如何是好啊。”我的這一手,可以說抓住了所有老人的心,對於老一輩人來說,祖墳無疑是一個在他們心中最重要的東西,而現在他們的村子建在人家的祖墳上麵,從心裏層麵來說,他們已經低了我一頭了,加上發達了還能想著祖宗的年輕人確實不多了,所以各個老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一絲的愧疚。


    其中一個老人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像你這樣還記得祖宗的年輕人現在真的不多了,本來我們不該阻止你的,但是,這個村子,難道你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事情嗎?”


    我站起來,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村子,點頭道:“這個村子,好像,隻有老人?”


    那之前和我說話的老人點點頭說道:“是了,我們這個村子在幾年前,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要是年紀小於七十歲的人,都會慢慢失蹤,大家怕的不行,到後來,村子裏麵隻留下了我們幾個走不動的,或者不願走的老人了,其餘的青壯年,都搬去了省城。”


    我皺著眉頭,繼續問道:“難道,就沒有發現什麽線索嗎?”


    另一個老人搖搖頭說道:“能發現什麽啊,這鬼怪一樣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的,不過,村子裏麵曾經請過一個道長來看過。”


    我的眼神微微一亮,急忙問道:“那個道長說了什麽?”


    那老人微微思索了一下,緩緩說道:“他說,我們的村子被詛咒了,而詛咒的根源,則是阿藍家,哦,阿藍就是那個給你倒水的老人,道祖當時離阿藍家幾十米就停下來,說出阿藍家是詛咒的根源之後,交給阿藍一個紙包,就匆匆的走了。”


    看來,那個道長因該是這次遊戲的關鍵,想到這裏,我繼續問道:“那各位老爺爺老奶奶,請問你們知道道長去哪裏了嗎?”


    其中一個老人指了指村子後麵的山說道:“之前道長就住在山上的道觀裏麵,檢查完阿藍家的詛咒之後,道觀裏麵的道士一夜之間就全都不見了,也不知道是消失了,還是遷走了。”


    我吐了口氣,微笑道:“謝謝各位老人,我會回來的,到時候,請你們再給我一些提示。”因為我已經遠遠的看見了阿藍帶著自己的水壺過來了,從之前的情況來看,隻要這個阿藍在,那些老人是不敢和他嚼舌頭的。


    接過水壺,我告別了各位老人,偷偷的繞到山的後麵,透過樹木是雜草,確實能隱約能看見一間道觀的一角,取出太初,我砍開了四周的樹木,慢慢的向上爬去。


    道觀的門口,是一條長了一些雜草的羊腸小道,四周都是一人多高的不知名小灌木,我想了想,並沒有直接走進道觀,而是撥開了四周的草叢,突然,一條蛇頭探了出來,狠狠的咬了我一口,隨手用太初將蛇頭斬斷,內陸矛頭蝮!我急忙取出一瓶解毒藥劑喝下,此時,草叢中開始傳來了嘶嘶的聲音,我微微一驚。急忙跑進了道觀。


    跑進道觀以後,我才看清,無數的矛頭蝮從草叢裏麵鑽出來,粗略的看了一下,至少也有數千條,這些蛇,停留在道觀的門口,吐著信子,發出的嘶嘶聲,但沒有踏進道觀。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剛才撥開草叢的手,苦笑道:“不作死就不會死,我是腦袋抽什麽風了,居然去撥弄草叢,不過這看似簡單草叢居然有這麽多蛇,看了,這草叢裏麵一定有不少的秘密,隻不過,在找到一些驅蛇藥之前,我是沒辦法進去了,要不然,別說是矛頭蝮這樣的劇毒毒蛇了,恐怕就是無毒蛇,也生生能把我咬死。”


    吐槽完自己以後,我才打量起了這個道觀,這是一個不算大的道觀,在大殿的中心,是三清的塑像,塑像的兩邊,是兩條路通向後麵廂房的路,而在大殿的梁上,是一塊浩然正氣的牌匾。


    “嗯?”看著牌匾,我微微一愣,隨即猛地一縱身,跳上了房梁。這個道觀,看起來都是破舊的,可偏偏這個牌匾,不但擺的十分的正,而且在夕陽下閃著金光,很明顯,有人在擦拭這塊牌匾,我伸手摸去,在牌匾的後麵,是一行小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必有鬼叫”,我默默的記下了這句話,又從房梁上麵跳了下來:“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呢?莫非,是因為阿藍在此之前做過什麽事情,而現在受到了報應?”


    再次細細的觀察了一下大殿,確定沒有什麽重要的東西以後,我繞過了神像,向大殿後麵走去。


    走過一條不長的過道,我就來到了道觀的廂房,這是一間四合院一樣的建築,讓人奇怪的是,在中間的空地上麵,擺放著三口棺木,而四周,也種了不少的鬆樹與柏樹。


    鬆柏嗎?鎮魂的東西,嗬嗬,看來這裏有什麽可怕了東西了。我暗暗想到,再次看了看四周,東南西北四間廂房,看來這裏原本沒有什麽道士,不過西廂房的門已經關上了,上麵還掛著一個鎖。


    我顛了顛手中的太初,雖然這樣的鎖我完全可以用太初斬斷,但絕對沒有什麽好事,再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棺木,我發現,棺木上麵雖然有厚厚的灰塵,卻能隱約看見幾個字。第一口棺材上麵寫的是,我是最貴重的東西;第二口棺材上麵寫的是,我是最有生命力的東西;第三口棺木上麵寫的是,我是最有破壞力的東西。


    我撇了撇嘴,微微一笑,並沒有輕易的打開棺材,而是先打開了東廂房的門,裏麵是厚厚的灰塵,一具身披道袍的遺骨盤坐在那裏,在道袍上麵,是一個字,我上前摸了摸,這個字閃閃發亮,是用金線繡上去的,一個土字。


    我閉目想了想,隨即將遺骨抱出了東廂房,小心的放在了中間的空地上。接著,走進了北廂房的門,裏麵,還是一具遺骨,不過什麽都沒有。


    真小氣,沒有提示嗎?我無奈的笑了笑,抱起遺骨,就在關門的時候,我發現,在門上麵,有一個字,火。


    方向遺骨後,我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南廂房,在裏麵,沒有遺骨,居然是一副共工的塑像。我拿出太初,冷冷一笑:“共工撞到了不周山,肯定是罪人,他的雕像,搞笑。”說罷,幾刀就將共工的雕像砍成了碎片,當然,我還是有些小心的,隻砍外麵的泥石,果然,在雕像裏麵還有一具遺骨。


    將最後一具遺骨帶到中間的空地之後,我拍了拍手笑道:“連連看嗎?這麽簡單的小遊戲,好了,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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