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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熙,你一定要想想辦法,邵建雄是我的下屬,我不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啊。.”此時,我們已經回到了張超的家裏,他正焦急的在我麵前點著一根煙,來回焦急的踱步。


    我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的說:“張超,你先別急,現在才六點,至少在晚上十二點十五分之前,他還是安全的,我先回房間,讓我安靜一下。”


    張超知道,此時我更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思考,他猛地吸了一口煙,點點頭:“好,洛熙,記住,我們隻有六個小時的時間。”


    ……


    躺在床上,我開始慢慢的整理起自己的思緒來,首先,從主辦方的任務開始,主辦方的要求是我在這個城市呆上一個月,那如果我什麽都不做,肯定是沒辦法度過這次遊戲的,因為主辦方絕對不可能安排一個隻要等就可以過關的遊戲。所以我接近張超卷入這次案件之中,應該是沒錯的。


    那麽,現在我就相當於是找到了活路的源頭,那真正的活路,應該就是幫助鬼魂伸冤,那死路又是什麽呢?總不可能隻要我卷入這次案件,就沒有死路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這次遊戲就可以用旅行來形容了,所以,即使我卷入這個案件之後,還是會有死路的存在。從現在看來,至少有六成的可能,死路就是當鬼魂殺完當年作證的六個人之後,就會來殺我。既然死路找到了,那麽相對的活路,應該就是在鬼魂殺完六個人之前,幫助鬼魂完成心願,或者阻止鬼魂殺完這六個人。


    現在,鬼魂已經帶走了最後一個人,也就是邵建雄,由此看來,我應該是已經掌握了所有有關活路的線索,唯一差的,就是將這些線索串聯起來。


    我和張超查案開始,其實真正接觸到的,隻有兩個和本案有關的人,第一個是唐玲麗,第二個就是鄭安宮,但這兩個人的證詞,卻有很大的不同。首先,這兩個人都見過鬼魂,但鄭安宮看見的是一個長發女鬼,而唐玲麗看見的,卻是一個手持剃刀的男鬼。假設那個長發女鬼就是七年前邵建雄父親工廠裏麵燒死的女工,那男鬼又是誰?


    邵建雄是在唐玲麗說出他看見的是一個男鬼之後才被帶走的,所以證明唐玲麗沒有在說謊,而鄭安宮看見過的女鬼,我也看見過兩次,所以,鄭安宮也沒有說謊。先假設這起案子,的確有兩個鬼魂,那麽從表麵上看,李香蓮的鬼魂殺人的可能姓要比較大一些,但從唐玲麗的證詞上看,真正殺人的,應該是哪個男姓的鬼魂。如果是這樣,那那個男姓的鬼魂為什麽要幫李香蓮報仇呢?而李香蓮的鬼魂,在整個事件中,又擔任了一個什麽樣的角色呢?


    拋開這些不說,為什麽前麵死的四個人,屍體都沒有消失,而偏偏在我加入之後,唐老先生的遺體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呢?是不是唐老先生的遺體上麵,有破解這次謎團的關鍵所在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開始細細的回憶起了唐玲麗的證詞。首先,那天晚上唐玲麗回家,打開了唐老先生的房門,那時候,一切都很順利,接著她找到了唐老先生裝錢和銀行卡的茶葉罐,拿走。就在他想出門的時候,門突然打不開了,也就在此時,那個手持剃刀的男鬼魂出現了,然後,唐玲麗開始尖叫,可他父親沒有一絲的感覺。等等,尖叫!


    我猛地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房門,此時,張超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見我出來,急忙站起來:“洛熙,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我點點頭,抓起丟在沙發上的外套說道:“走,找唐玲麗,她還在撒謊,我們邊走邊說。”


    張超一把將煙掐滅在煙灰缸裏,也抓起了外套,和我一起飛快的向外麵跑去。


    我隨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向司機說明了地址,才對張超說道:“是我混,真的混,唐玲麗說她看到父親被剃頭的時候,一直在尖叫,細細算來,要將一個人的頭發完全剃光,至少要十來分鍾,那也就是說,唐玲麗持續尖叫了十來分鍾,不可能沒有人聽見的,可那天你去案發現場的時候,有這麽多人圍觀,卻沒有一個人說他聽見了尖叫聲,所以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唐玲麗還是在隱瞞,她知道的應該比我們多!”


    在我的催促和張超警官證的威脅之下,司機幾乎是將車速提到了最快,一路上連續闖了四個紅燈,隻用了短短的七分鍾時間,我們就來到了唐玲麗的家門口。


    敲了幾次門,始終沒有什麽人回應,我和張超對望了一眼,點點頭。隨即,張超向後退了幾步,猛地撞開了唐玲麗的家門。


    門裏麵,一片寂靜。張超將手中的外套狠狠的丟在了客廳的沙發之上:“該死的,居然讓她跑了。”


    我看了看四周,搖搖頭說道:“不,與其說她跑了,還不如說她遭遇了和邵建雄相同的事情。”


    張超微微一愣,疑惑的說道:“你的意思是,她也被鬼抓走了?”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你看,我和邵建雄用過的茶杯已經不在茶幾上麵了,顯然是被唐玲麗收拾掉了,如果一個人想跑,哪還有心情收拾客人用過的茶具呢?還有,廚房的水還開著,顯然,她當時正在洗茶杯,是突然被人帶走,她穿的是一件睡衣,房間裏麵看不到,應該也沒有換,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穿著睡衣亂跑的,我們去她的房間看看。”


    張超撇了撇嘴,和我走進了唐玲麗的房間,隨手打開了衣櫃說道:“說不定她早就換了,睡衣現在就在衣櫃裏麵呢,啊!”突然,張超驚叫了一聲,愣愣的站在衣櫃門口,雙手依舊保持著開櫃的動作。


    “怎麽了?”我急忙湊過去,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唐玲麗,依舊穿著那身見我們時的睡衣,但此刻,她已經死了,一條藍色的圍巾,將她的脖子和掛衣架的管子連在了一起,而唐玲麗,就這麽半跪在衣櫃裏麵,雙眼暴突,嘴唇微張,那條伸出嘴巴的舌頭,恐怕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此時,已經是將近七點了,外麵一片昏暗,唯一能照到唐玲麗的,隻有房間裏那盞橘黃色的電燈,這一絲燈光,將她的屍體照得格外的恐怖和詭異。


    看著房間裏麵走來走去的警察,張超幾乎是十分暴躁的撕扯起了自己的頭發,我上前一把拉住張超,有些怒氣的說道:“張超,你幹什麽?”


    張超頹然的坐在了唐玲麗家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我:“洛熙,完了,一切都完了,最後一條線索也斷了,怎麽辦?怎麽辦啊!”


    這時,一個人走過來,坐在張超的身邊:“老張,我說你怎麽搞得,強行入室就算了,居然還發生了命案,這下我看你是有麻煩了,要是上頭壓下來,我看你怎麽辦,你先和小劉回去做一下筆錄吧,你看行不,畢竟你才是報案人。”


    這個人叫郭國華,是西九龍重案一組的組長。聽郭國華這麽一說,張超幾乎是本能的跳了起來,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他說道:“筆錄,筆你個頭,老子的組員都快沒命了,你還要拉老子去做筆錄,沒空!”


    這次張超接手的案子重案組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有所耳聞的,特別是各個組長,當了這麽多年的警察,或多或少還是知道某些案子,根本就不是認為的,就像這次張超接手的案子,其實重案組的每個人,包括總督察,心中都明白,肯定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的,之所以讓張超繼續查,也隻是為了走走形式,堵住民眾的悠悠之口罷了。


    見張超發火,郭國華急忙擺擺手說道:“好好好,這起案子聽說和你現在在辦的案子有關聯,那這樣吧,我等下和上級請示一下,讓他們把這起案子也轉到你們二組去,總行了吧?”見張超沒有說話,郭國華歎了口氣,轉身對他的組員叫道:“現場勘查的差不多了吧?好了就把屍體先帶回局裏。”


    等郭國華和他的組員都離開了,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了,張超有些焦急的看著我:“洛熙,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我微微一笑,嘴角拉出了一個弧線:“誰說的,基本上,整件事情我已經明白了,隻差一個問題,隻要這個問題得到證實,那麽一切謎團就都解開了,走,我們去找鄰居問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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