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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我勉強張開千斤重的眼皮,支起身子打開了房門。門外麵,張超正一臉精神的站在那裏,手中還端著一個托盤:“起床了洛熙,我給你買了早餐,吃完我們去醫院吧。”


    我看了看手機,還隻有早上七點三十分,不禁哀嚎了一聲:“張超,你怎麽不去死了算了啊,我都說了我貪睡,你還這麽早,早知道我就不搬過來了,至少我住在旅店裏麵,你沒有這麽容易來敲門。”


    張超笑著拿出警員證在我的麵前晃了晃:“別忘了我是個警察,我可以以任何借口去旅店找你,行了,先吃早飯吧,大不了,午飯我請。”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昨天,在張超的強烈要求下,我從旅店搬進了他的家,幸運的是,張超是一個人住的,還有幾個空出來的房間,如果搬出來還要和他擠一間,那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願意的。


    等我和張超來到醫院,已經是早上的九點多了,在張超出示了證件之後,我們就被帶到了太平間之中。原本屍體應該是在警局裏麵的,但如果沒有家屬或者辦案警員的要求,通常法醫是不會解剖屍體的,所以唐玲麗在昨天就已經領回了她父親的遺體,暫時擺放在這家醫院裏麵。


    大部分的醫院都是有後山,這家醫院也不列外,他們的太平間就位於後山的山腳下。在經過一條幽靜的羊腸小道之後,醫院的工作人員幫我們打開了太平間的門:“警官,唐老先生的遺體就在裏麵,冰櫃上數下第三排第二個,我還有其它的事情,就不陪你們進去了。”


    張超點點頭:“你先去忙吧,如果有什麽事情,我會叫你的。”


    看著工作人員走遠,我才帶著張超走進了太平間:“張超,你沒發現嗎?那個工作人員有問題。”


    張超數了數櫃子,一把拉開第三排第二個冰櫃,笑道:“我看你啊,就是神經過敏了,好像什麽人都有問題一樣,啊?”


    聽到張超突然的驚叫,我也急忙湊過去看向冰櫃裏麵,冰櫃本身倒是沒有什麽,隻是裏麵居然什麽都沒有,別說唐老先生的遺體了,就是一隻蒼蠅都找不到,我和張超對視了一眼:“怎麽會這樣?”


    我聳了聳肩:“我怎麽知道,我想,那個工作人員應該多多少少知道點什麽吧。”這次,張超再也沒有取笑我了,而是直接拉著我走出了太平間。


    似乎就是為了應正我的猜測一般,那個工作人員就在不遠處的一個草叢裏麵,似乎是見我和張超都安全的走了出來,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就在他想把頭縮回去的時候,張超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那個工作人員坐在太平間門口的一把凳子上麵,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道。


    張超再次將他揪了起來,略微帶著一絲的怒氣說道:“不知道?你是專門負責看管太平間的,現在連死者的屍體都不見了,你還敢說不知道,請你配合一點,不然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這起案子確實讓張超十分的頭疼,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發這麽大的火,要知道,相比於大陸,香港台灣等地的法律還是十分嚴謹的,張超這麽做,工作人員完全可以控告他暴力執法。


    我將張超從工作人員的身邊拉開,看著工作人員笑道:“你是看管醫院太平間的,現在屍體不見了,如果你沒有很好的解釋,警方完全可以控告你盜運販賣屍體,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裏麵度過了,我們現在是在幫你,不管你有什麽秘密,說出來,至少與其在法庭上說,還不如現在告訴我們,你說對嗎?”


    那個工作人員重新坐回了凳子上,過了許久,才緩緩的點點頭:“我叫鄭安宮,今年48歲,我13歲就跟著父母偷渡到了香港,原本我們都以為香港是一個遍地是黃金的地方,誰知道,不但工作難找,還因為我們是偷渡客,每天都擔驚受怕的,害怕警方來抓我們。終於在我15歲那年,我父母將我送到了社會福利院,而他們就不知所蹤了,過了幾天以後,我才在報紙上看見我父母在郊區的出租屋裏麵上吊自殺的消息。”


    張超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剛想說話,我急忙擺了擺手,示意他安靜。鄭安宮此刻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也沒有注意我們的舉動,繼續說道:“我在福利院一直待到18歲,之後我就在這個醫院做起了看更和管停屍房的工作,這一幹,就是30年,之前我的收入,每個月也就1000塊錢港幣,直到去年,才漲到了1500,但這些錢也剛剛夠我的生活,如果我想娶妻生子,根本就是一種妄想,但你也知道,男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


    鄭安宮說到這裏,我基本上已經將他的難言之隱猜到了七七八八了,不禁歎了一口氣,在這樣情況下長大的孩子有如此的癖好,雖然有些不為人齒,但也並不出人意料。


    果然,鄭安宮抬頭看了我和張超一眼,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緩緩說道:“那天,醫院送來了一具女屍,是一個18歲的女孩,高考落榜之後,她就在家裏吞服安眠藥自殺了,當她被送到我這裏的時候,我簡直都呆住了,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孩,就像是錯落在凡間的天使一般,她是被他父親送來的,據說她的母親已經哭得昏厥了過去。他父親給了我不少錢,希望我能給他的女兒安排一個好一些的冰櫃。”


    我冷冷的一笑,有些刻薄的說道:“但你卻玷汙了她?”


    鄭安宮將頭埋在了雙手之間,帶著一絲的哭腔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其實就算他父親不給我錢,我也會給她安排一個好的冰櫃的。那天晚上,我照例去太平間檢查,當到她的冰櫃時,我忍不住多停留了那麽一會,就在我大量她麵龐的時候,我忍不住有親她的衝動,後來,我就把她帶回了我的值班房,我的值班房就在太平間的後麵,平時都沒有人來,更不要說晚上了,就在那個晚上,我第一次嚐到了男人的滋味。”


    此時,張超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起來,他勉強從牙縫裏麵擠出兩個字來:“禽獸!”


    鄭安宮把頭埋得更低了,他繼續說道:“幾天之後,她的遺體被家人領去火化了,原本我以為這件事情就會到此為止了,誰知道,我就像是染上了毒癮的癮君子一樣,每當醫院有新的漂亮女屍進來,我都會忍不住去和她們發生關係。”


    此時,就算是我,也有了一絲隱隱作嘔的感覺,急忙說道:“你就說說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麽吧。”


    聽我這麽說,鄭安宮猛地抬起來頭,他的眼角,還帶了一絲悔恨的淚水,但眼神,已經從迷惘,變成了驚恐,他幾乎是本能一般的抓住我的手,抓的我的手生疼生疼的:“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昨天晚上,我見過鬼了。”


    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對於這個,我毫不意外,隻是鼓勵道:“慢慢說,你都看見了什麽?”


    在我的寬慰之下,鄭安宮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但他的手,依舊牢牢的抓在我的手臂之上:“昨天,在唐老先生之後,還來了一具女屍,是一個20來歲的少女,心髒病突發死的,昨天晚上,我本來想去把她的屍體帶到我的值班室去,她剛剛就在唐老先生隔壁的那個冰櫃,可就在我打開她冰櫃的時候,唐老先生的冰櫃突然打開了,這並不奇怪,有時候冰櫃出了一些問題,會自動彈開。於是,我檢查了一下之後,就重新將冰櫃關上了。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一個人在拉我的頭發,還有一隻手,在撓我的頭皮,我轉身一看,居然是一個我從沒見過的長發女孩,她對著我笑了笑,說了一句話,突然七孔流血的向我撲來,我大叫著跑出了太平間,後來,後來我就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鄭安宮說到後麵,語速越來越快了,我也是十分勉強的,才聽懂他後麵的話,顯然,他此時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我皺了皺眉頭:“那個女鬼,都說了些什麽?”


    “沉冤未得雪,夜半鬼剃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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