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誆?”在眼前的形勢下,艾教授有些緊張,按平日裏,讓艾教授開個歡笑,蠱個人,這他拿手,況且他又是靈異方麵的專家,跟你開靈異玩笑,基本上是一開一個準,但現如今,你跟這些黑道上的人擺路子,艾教授就有點不適應了,至少來說,心態上已經有些失衡了。心態一不平衡,有關“誆”的主意就蕩然無存了!


    艾教授沒了主見,我也開始彷徨無措了起了,就我那兩三把刷子,唬唬上學的孩子還可以,要唬住這眼前的社會老混子,可能會有點吃力!


    也就在大家都在關注著楊宇聖,馬其龍自鳴得意,即將得逞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易娉打過來的,馬其龍見我手機響,賊精賊精的假裝因為人多,移到了我的身邊,豎起了耳朵聽著我所講。


    “蔣凱,剛收到消息,張三度死了!”易娉在電話那端說道:


    易娉這話一說,我心中一喜,這“一喜”倒不是我幸災樂禍,看到人家一命嗚呼,我特別的痛快,而是我有辦法來對付我身邊的這個老油子馬其龍了,於是我放開聲音說道:“易娉,我們這裏那個楊宇聖也差不多了,這麽一來的話,五個必死之人中,已經占了三個名額,真不知道還有兩個名額是誰?”


    電話那端的易娉不知道我的用意,見我突然這麽說,有點匪夷所思,“敢情我通知你一件事情,你卻來問我這個,算是什麽意思?”易娉整不明白我的用意,但在一旁豎著耳朵偷聽的馬其龍卻長了心眼,見我掛完電話後,連連用試探性的口吻問我道:“咦......蔣大師。剛好像聽你有說要死五個人?這......這是一個什麽情況?”


    我假裝很坦蕩的說道:“哦!那羅麗婷死的時候,給我們留了言,說要死後複仇,要殺掉她在世最恨的五個人,咦?你不知道嗎?這楊宇聖和你不就是那五個人中的半個嗎?”


    那馬其龍先是一愣,隨後假裝無所謂的說道:“哦!我就關心的問一下,你剛不是說,五個名額中已經占據了三個了嘛!我一時好奇,想知道還有另外兩個會是誰?”我見馬其龍這麽虛頭巴腦的,也沒搭理。直接瞄了一下艾教授,艾教授多聰明呀!見我在電話裏對著易娉說那番話的時候,就應該多多少少知道我要惡搞馬其龍,帶著大家,帶著那五十萬一起脫身了。現如今我使來眼色,艾教授“理所當然”的跟我配合起來。搖著頭說道:“小蔣。你還真不要說,現在想想,這事情還真夠麻煩的,你有沒有發現,但凡已經死掉的人中,那羅麗婷都是給留遺書的。如果我沒有記岔的話,小蔣,你也應該拿到羅麗婷的一份遺書吧?”這話表麵上雖然是說給我聽的,但實則是講給旁邊的馬其龍聽的。馬其龍一聽,頓時全身感覺到不對勁,連連在旁辯解道:“等等......老艾......你能把這話說清楚一點嗎?我沒能理解,就是但凡拿到羅麗婷遺書的人都有死的可能?”


    艾教授眉頭一緊,看著馬其龍說道:“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如此,至少嶽阿南和張三度是這樣的!”


    “那......那你們不是說我和楊宇聖之間隻會死一個人嗎?現在楊宇聖......楊宇聖已經這樣了,難不成我還有可能嗎?”馬其龍說這話的時候,生怕他人聽到,是湊到艾教授和我的跟前,用很輕的聲音跟我們說的。


    艾教授點了點頭,說道:“馬總,你說的這事情跟你和楊宇聖之間的事情是兩碼事,一個是你跟楊宇聖之間的抉擇,另一個是羅麗婷死後的複仇,或許,你和楊宇聖的二選一,壓根就不在羅麗婷死後複仇的計劃之中呢?”馬其龍被艾教授這麽一說,趕到有些雲裏霧裏的,反正這事算是給艾教授忽悠到了!隻見馬其龍一邊盤算著,一邊思索著,搞了半天,看他那躊躇的眼神,應該依舊未能想明白!


    我主動湊上前去,對著馬其龍說道:“馬總,你和楊宇聖這事情,跟羅麗婷死後複仇的事情是兩碼事,換而言之,如果你和楊宇聖之間,你僥幸不死。那還要接受羅麗婷死後複仇的考驗!”


    馬其龍不愧是社會的老混子,稍稍一想,就找出我所說之話的漏洞:“蔣大師,你這說話有問題呀?如果我和楊宇聖之間,死的是我,那羅麗婷這五人的複仇計劃怎麽執行?難不成還有第六人可選?”被馬其龍這麽一問,我一時尷尬,竟然說不出話來應答,就在我快被馬其龍當場揭穿的時候,艾教授反應神速的說道:“‘咒怨’這事情本就無計劃可言的,什麽叫‘複仇計劃’呢?冤魂想要殺你,隻要‘怨戾’足夠,就能隨心所欲,人死後,發現生前很治愈死的人是冤枉的,有誤解,改而殺生前跟自己‘道貌岸然、貌合神離’之人,這種事情多了去了,我們萬萬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度量亡魂的所作所為!”


    艾教授的這番話,說到底也不是很嚴謹,譬如這亡魂能看到冤枉不冤枉的事情來嗎?人死了,就沒有思想了,這是否冤枉也就不得而知了!怎麽還能去判斷是非曲直。隻是,這番並不是很嚴謹的靈異理論,在馬其龍聽來,確實很有道理的,想必是那楊宇聖的下場讓馬其龍對艾教授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因此,現如今艾教授的這番言論,如果沒有太大的漏洞話,這馬其龍應該是會非常相信的!


    馬其龍或許是本身底氣不足亦或是做賊心虛,見我和艾教授這麽一番話,算是徹底打消了打拿五十萬的主意,隻見馬其龍一臉寒酸相的對著我和艾教授說道:“老艾......蔣大師......你們可是收了我的錢了,這俗話說的好,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今天這事。你們可要幫我到底呀!”


    艾教授見馬其龍服了軟,示了弱,先前還怕馬其龍那種地痞流máng習氣的艾教授頓時很篤定的說道:“哎呀!我還是打個電話給易娉吧,讓其趕緊把那五十萬拿過來,煩心死了!為了這一點錢,要救人家兩次。這到哪說理去?”


    馬其龍見艾教授真要拿出電話打,趕緊的阻止道:“老艾......艾老......我可不是那意思,艾老......你是長輩,應該信點啥吧?佛教?佛教有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等等......”艾教授趕緊打斷道:“好嘛!這話沒有聊幾句。就跟我扯宗教了,我最看不得這樣的事情,小蔣,這事,你怎麽看?”


    還沒等我發表一番言論。包廂外突然一陣騷動,敢情這個時候救護車來了。醫護人員來到包間裏。看到楊宇聖這幅模樣,都驚呆了,趕緊現場進行急救處理,隨後準備送往醫院,並尋求陪同人員。


    這麽多人中,應該有些人是認識楊宇聖的。但都是以看熱鬧為主,現在一聽要陪同人員跟著救護車一同前往醫院,誰願意?難不成陪過去要幫楊宇聖墊付醫藥費?所以紛紛後退,作為當事人之一的馬其龍。這個時候哪有心思去理會楊宇聖的事情,兀自想著用什麽辦法來讓艾教授幫自己脫離生命危險。艾教授見這樣的場麵,雖然他明知這楊宇聖一定會死亡,但依舊不忍心看著一個生命就在這樣冷漠的環境下而“慢慢離開”,“馬總!不管怎樣?現在楊宇聖還沒死,他沒有死之前,你依舊有可能是那‘二選一’的選項,所以,這事情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呀!”


    馬其龍一聽艾教授這話有道理,連忙準備起身跟著醫護人員,一起將楊宇聖送往醫院,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自己一走過後,艾教授和我就算是“人去樓空”啦!那自己的性命還怎麽確保?艾教授見馬其龍猶豫不決,歎了一口氣隨後說道:“行!馬總,我和小蔣跟你一同前去!”馬其龍見艾教授這麽說,才長籲一口氣,舉起手,對著醫護人員說道:“我們三人一起陪同前往!”


    我們一行人跟著救護車來到了市人民醫院。在行駛的途中,楊宇聖的生命體征還是比較正常的,至少沒有“病危”的感覺。坐在一旁的馬其龍很不淡定,心中急呀,總不能當著大家的麵活生生的把楊宇聖給掐死呀!


    我也很好奇,附耳對著艾教授問道:“艾教授,這算是什麽情況?都已經發展成這個樣子了,怎麽楊宇聖的生命體征還如此的正常?難不成我們的推斷有問題?”艾教授也是有些想不通,自言自語的說道:“照理說不應該,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命嗚呼了呀!”那馬其龍見我們兩個對這種情況也兀自猶豫不決,立馬起疑的說道:“老艾......蔣大師......這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人命關天呢?我可告訴你們,我要是沒有確切的說法,可是要拉著你倆做墊背的!”


    隨車的醫護人員不明就裏,還以為是黑幫追殺,都是權當沒有聽到,反倒是痛苦躺在那邊的楊宇聖開口說話了:“馬總,今天到底是幾個意思呀?”


    那馬其龍本就對自己的命運未卜大感不滿,現如今這楊宇聖還在那邊“插諢打科”,頓時滿肚子的委屈、憤怒沒地方發泄,一股腦的都發泄到了楊宇聖的身上,隻見馬其龍將楊宇聖一把揪起來喊道:“他媽的都是因為你,老子的命給懸到天上去了!”醫護人員一看這樣,可不能繼續“裝聾作啞”了,連忙上前阻止道:“這位先生,你可要冷靜,病人雖然生命體征正常,但畢竟有重傷在身......”


    “我管你呢!”馬其龍沒有搭理醫護人員的勸阻,直接上去就是死掐楊宇聖的脖子,楊宇聖忍受不住,瘋狂的嘶叫了起來。


    醫護人員見狀,連忙上前拉扯,後麵的動靜影響到了開車的司機,隻見司機連連回頭詢問:“什麽情況?什麽情況?”艾教授見狀,立馬“騰”的站立了起來,喊道:“我終於知道了。這楊宇聖為何還不死!他跟羅麗婷最後一刻是在車子之上!那楊宇聖的死應該是跟車子有關!”


    其他人壓根就沒有理會艾教授的叫喊,反倒是一旁的我驚悟道:“難不成是車禍?”


    話音未落,隻見那駕駛救護車的司機因為看到後麵有動靜而分了心,一個急刹車不及,不知道撞到了什麽東西,隻聽到“噗通”一聲,瞬間,我眼前一片漆黑,意識也隨之一片空白......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躺在一個病床之上。(編者按:又是病床,不知道是我的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每次發生重大的事情,醒來後,總會躺在病床之上。很多第一時間的靈異事件,都因為我的昏迷而隻能“道聽途說”。)hu士見我醒來。連忙問道:“你還知道你自己的名字嗎?”


    我躺在病床上。對於這毫無來由的問話,有點意外,傻不愣登的對著hu士說道:“我知道呀!”那hu士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哦,還好,終於有個清醒的人了!”


    對於hu士這樣的表述,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連忙問怎麽了?hu士簡單的回答道:“你們救護車上的這批人。就你率先有意識?”


    “什麽意思?能說清楚一點嗎?”我問道:


    hu士見我急於想知道答案,就耐著性子跟我解釋道:“是這樣的,你乘坐的那輛救護車出了交通事故,車上的八人。死掉兩個,昏迷六個,先前有四個已經蘇醒過來了,但似乎都失憶了,隻有你還能清楚的回答知道自己的名字!”


    “先前的四個人?還死掉兩個?”我吃了一驚,隨後連忙問道:“那......那艾教授怎麽樣?”


    hu士一臉的困惑問道:“艾教授?”


    我這才反應過來,先前醒來的人都是失憶,跟hu士說艾教授,她哪裏知道誰是誰呀?於是我改口說道:“就是那......那車裏最年長的那位!”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多麽的擔心,一旦那兩名死者中,要是有一位是最年長的人,我該怎麽辦?


    好在hu士給我的回答是明確的,“哦......你說的是那一個穿著很隨便的老頭呀!他還在昏迷狀態呢,沒有蘇醒過來!”


    我聽了這樣的回答,不知道是該心安還是擔憂,連忙問了其他人的詳情,通過hu士的介紹,不難得知,車上的所有醫護人員包括司機都應該失憶了,而死去的兩位應該是楊宇聖和馬其龍,艾教授雖然昏迷,但沒有生命危險,隻不過,尚且不知道,艾教授蘇醒過來,會不會失憶?


    hu士講述完後,見我躺在病床上沉思,hu士試探性的問我道:“有件事情想跟你確認一下:車禍過後,目前尚未有清醒的人,你現在是頭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警方的問詢?”


    “問詢......”我不解的問道:


    “嗯!是的,你所經曆的是一次特大的交通事故,交警已經跟我們做過交代了,隻要有人蘇醒過來,且意識清醒的,隻要在不影響病人的身體狀況前提下,希望能盡快做筆錄!”hu士說道:


    “哦......這個可以配合,但能不能先緩一下?”我說道:


    hu士見我似乎有難言之隱,也不強求,說道:“行,那你先休息一會兒吧,如果有什麽需要,再按床頭的求助按鈕!”


    “等等......這個時候,我能不能讓你幫我聯係一個人,我想見她!”我說道:


    hu士愣了一下,不知道我要見誰,隻見她推測道:“是要見你的家人嗎?”


    “不......不是,我想見一下我的朋友,她叫易娉,也是一名警察,你能幫我聯係到她嗎?”我觀察了一下我的周圍,發現我的衣物和手機都不在我的身邊,想必是有人把我送進醫院的時候,幫我做了“清理清潔”!


    hu士也沒有為難我,說道:“行,我也不要幫你聯係了!反正你是清醒的,我把你的隨身物品都給你好了,你自己聯係吧》?”


    見hu士這麽說,我也沒有意見,不一會兒,hu士把我的隨身物品都帶給了我,可惜的是,最終我還得麻煩hu士,因為我的手機沒電了!


    小hu士倒也肯幫忙,記下了易娉的電話號碼後,就答應幫我聯係,沒過多久,易娉就匆匆的趕到了醫院,看到我,不免關心的問我道:“你......身體還好嗎?”


    對於易娉這樣的關心,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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