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醫務人員反應極快,很利索的避開了。峰哥不依不撓,追著那醫務人員打,這醫務人員本來就能在救護車上催討搶救費用,那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見這板寸哥不依不饒的打來,那也就絕地反擊,這一交手,強弱頓時涇渭分明,這峰哥平日裏想必是耀武揚威,那都靠他有這人多勢眾的“兄弟”們,真要論單打獨鬥,那遠不是那醫務人員的對手。沒打兩下,那峰哥就開始地痞流氓起來,招呼著自己身邊僅有的兩個算是健康的“兄弟”上去幫忙,那兩個彪形大漢真準備上前幫忙,被我一下子攔在頭裏頭,冷冷的說道:“怎麽?你們還準備以多打少呀?”那倆彪形大漢見我出麵,有了前車之鑒,那是萬萬不敢再跟我為難。隻能尷尬的呆立在那邊。那峰哥見“援助”無望,也頓時泄了氣,被那醫護人員摁在地上一陣痛打,我見打的差不多了,連忙上前勸阻道:“兄弟,這事可以了,再打下去就受不了場了。”那醫護人員聽了我的意見,收了手,然後對著我說道:“兄弟,我看你是明事理的人,今天這事你看怎麽辦?還要不要搶救?”


    “要要要......這還用說嗎?”我說道:


    “那你們得派個人去醫院呀?”那醫護人員著急的說道:


    我走到剛從地上爬起的峰哥旁邊,淡淡的問道:“能不能拿點錢出來給點小玲,讓她趕快跟著去醫院呀?”


    “大哥,我沒錢呀破霄錄!”峰哥哭喪著臉說道:


    我見他到這個時候還是癩皮狗一個,於是架著他的胳膊直往飯店的收銀台走去,然後手中用了一捏峰哥的胳膊說道:“讓服務員把收銀台打開!”那峰哥被我這麽一捏,頓時疼的大叫一聲。“還不快點打開?”峰哥急促的對著站在收銀台處的服務員喊道:


    那服務員一臉緊張的打開收銀機,那峰哥忍著痛跟我說道:“大哥,錢都在這裏了!你看那多少比較合適?”


    我轉過身去問那醫護人員,醫護人員想了想說道:“先帶上五千吧!”我於是朝著峰哥說道:“聽到了嗎?五千!”


    峰哥見服務員沒有拿出錢的意思,連忙催促道:“你他媽的沒聽見呀!拿五千出來。”那服務員一臉為難的說道:“峰哥,這錢的事老板娘和老板一再交代,隻有他倆才能碰,這兩天他們都沒來,兩天的營業款都在這裏呢!這不是一小數目呀,我......我可不敢!”


    峰哥哪裏還能容得下這樣的規矩。急的直跺腳的說道:“讓你拿五千出來,這麽多廢話幹媽?忠哥和蓉姐那邊,我自然會去交代的。”那服務員見峰哥這麽說,才勉強的在收銀機裏點了五千出來遞給了峰哥,峰哥急躁的說道:“你他媽的交給我幹嘛?交個我身旁的這位大哥!”


    “不不不......”我連忙拒絕道:“這錢畢竟是你出的麵所借的。怎麽給我呢?趕緊的,點一下這筆錢後直接給小玲。讓他們趕緊出發。不要再耽擱時間了!”


    峰哥著實無奈,隻能勉強的拿過那服務員手中的錢,點都沒點,直接交給了小玲,小玲見有了錢,那跟著救護車去一趟醫院也無妨。總比留在這裏被我欺負強吧?於是很爽快的收下了錢,當著大家的麵,再把那錢點了一遍,確認是五千無誤。


    醫護人員見錢到位了。也不管這小玲還是否哭哭啼啼了,直接推上了救護車就開走了。救護車一開走,那峰哥哭喪著臉跟我說道:“大哥,今天小弟真被你玩死了!不過,隻要大哥出了氣就行,你看,能不能這就......”


    我見這峰哥有開溜的意思,連忙搖著頭說道:“忠哥還沒來,我還要跟他混口飯吃,要不你給他一個電話,讓他盡快過來吧?”


    峰哥一想這也是一個辦法,他到現在還認為,忠哥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忠哥能出麵,那自己的事情包括私自挪用那五千元,都能當著麵解決,總比以後一個人去解釋要簡便的多。於是對著我連連點頭說道:“大哥,沒問題,我現在就聯係我們的忠哥!”


    電話打通了,那峰哥對著電話一陣訴說,好在當著我的麵,也沒有胡說八道,就是大概的說是忠哥的獄友來找忠哥了。


    我不知道電話那端是怎麽一個答複,反正確認了大半天,最後那峰哥還真有點急了,在電話裏哀求道:“忠哥,你的獄友現在可了不起了!我們都怕他呀。如果忠哥你那方便的話,就麻煩你忠哥來一趟吧?”


    接下來就是峰哥的“嗯”、“啊”、“哦”,應該是聽著電話那端的指示,最後那峰哥看了看我,隨後對著電話說道:“忠哥,不可能呀,你的獄友不是叫蔣凱嗎?”


    這時,電話那端一陣咆哮,連我在一旁的人都能清楚聽到對方的聲音:“胡扯,怎麽叫蔣凱?我的獄友我能不認識嗎?是不是過來坑蒙拐騙的?你給我盯住他,不要讓他跑了,我這就趕過來!”接著就是“喀嚓”一下的關電話聲。


    這一來,徹底把這峰哥給為難死了,呆呆的看著我說道:“大哥,你是叫蔣凱不?”


    “是呀!”我倒是很淡定的說道:


    “你還有其他名字嗎?譬如綽號、小名、曾用名什麽的?”峰哥弱弱的問我道:


    “沒有道田!我素來都很尊崇自己的名字,怎麽可能胡亂替代呢?”我依舊淡定的回答道:


    我這樣的回答,徹底把這峰哥給為難死了,一臉的窘相說道:“大哥,我剛問過我們的忠哥了,他說......他的獄友不是你......”


    “怎麽可能?”我佯怒著說道:


    “要不你留在這裏等我們的忠哥回來?”峰哥趕緊借坡下驢的說道:


    對於這峰哥而言,當然是希望我能留下來,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跟忠哥有所交代,要是我這個時候走了,他沒有完成忠哥在電話裏的吩咐不說,還有那五千元錢也是說不清道不明了,他無論如何都是在忠哥麵前交待不了的。可是如果我真要硬走,那他也一點辦法沒有,所以他現在很知趣,知道硬來是不行的,隻有給我來軟的。


    當然,對於我而言,我的靈感告訴我,這裏的事情還沒了解,主觀上是不能走的。可我這樣的決定又不可能輕易的讓眼前的這峰哥給看穿,為了進一步“調戲”他,我故意往門口走道:“今天真不爽,又被人識破了!”


    那峰哥一看我要走,連忙趕到我的跟前,笑著臉說道:“大哥,你看,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都要等我們的忠哥回來核實一下,如果你真是我們忠哥的獄友,那就這樣讓你走了,也沒好好的招待,忠哥回來看到,肯定以為我們招待不周,要責怪我們的!”


    “我要不是你們忠哥的獄友,那我豈不是要被你們大卸八塊?”我故意說道:


    峰哥見我這麽說,頓時指天畫地的發誓道:“大哥,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大卸八塊的說法嗎?現在是法治社會,人人都**的。如果忠哥來了,發現你並不是他的獄友,那也頂多是一場誤會,我相信,我們忠哥這麽好客之人,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在峰哥嘴裏說出“法治社會”,真是對這四個字的最大褻瀆,還有忠哥是怎樣的鳥人,我能不清楚?為了錢,可以讓自己的女朋友甘當魚餌,設下“仙人跳”的局來招搖撞騙,這跟“好客之人”完全是兩個概念,但眼下峰哥既然這麽說,那我也就當這麽聽,我點了點頭。故作勉強說道:“希望是一場誤會呀!”


    峰哥見我的口氣軟了下來,見留下我有希望,於是大獻殷情的說道:“大哥,剛一折騰,你的飯也沒吃好,這樣,我趕緊讓後廚給你整點硬菜,我們喝兩盅。”


    這峰哥不說不要緊,被他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餓,於是,我點了點頭,找了一張座位坐下後,說道:“我可是要吃最新鮮最幹淨的菜,不吃那大雜燴。”


    這峰哥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那是必須的,你稍等片刻,我馬上來後廚給你整最新鮮最幹淨的菜。”


    這一次等菜跟先前的那次等菜不一樣,這次可以說是非常快捷,沒等上二分鍾,那峰哥就端著兩盤冷盤送了過來,一個是口水雞,一個是皮蛋拌豆腐,這菜我愛吃,菜還沒落定,我就拿起筷子“唰唰”的吃了起來。


    “大哥,慢點吃,這後麵還有好菜呢!”峰哥笑著說道:


    “嗯!我知道,對對對,誰陪我吃呀?”我問道:


    “那當然是我啦!”那峰哥說完,就在我下手坐了下來。我抬著頭,冷眼看了他一下後說道:“你也算是夠格,但就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吃飯,是不是太單調了一點?”


    峰哥心領神會,頓時湊上前來說道:“大哥,我們這裏的服務員你看上哪個?我讓她陪我們一起吃喝。”(未完待續。。)


    ps:兩大老爺們喝酒確實有點單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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