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悅天率先應和了薑舯說道:“我們隨時可以,不知道某些人有沒有準備好?”李京花見薑舯也不愛搭理自己的問題,也不強求,對著李豔娜說道:“把易娉帶上就能出發了!”


    易娉關在“飯店”的地下石室裏,先行肯定要去一人將其帶出來,李豔娜催眠了易娉,那就義不容辭的承擔起這個責任,正當易娉準備勉強接受的時候,突然走道裏傳出了一陣幽幽的聲音:“我來了!”


    這聲音像極了易娉的聲音,但總覺得有股死人的氣息,而一旁的阮悅天興奮的跳了起來說道:“易娉到了,易娉來了!”這話一出,李京花驚詫無比,先是看了看同樣驚詫的李豔娜,然後呆呆的說道:“這易娉怎麽可能在這裏出現?”


    話音未落,易娉就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如同鬼魅一樣,阮悅天高興的說道:“這是我母親附體成功了!附體成功了!”


    李豔娜看到了易娉就如同小偷看到了警察一樣,眼睛裏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易娉……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李豔娜一說完,連忙一連串的用語在口中喋喋不休,這喋喋不休的用語在其他人的耳朵裏或許是一些廢話,但在我聽來,就非常明白,這李豔娜是對著易娉“故伎重演”,催眠導入呢!我在旁拍了拍李豔娜的肩膀說道:“李豔娜,人家是阮悅天母親亡魂附體,你這催眠有用嗎?”李豔娜見被我揭穿,立馬轉著身對著李京花說道:“奶奶,你看我們現在……”


    “我覺得這個地方也不宜久留,如果我們都準備好了的話,就趕緊出發吧!”李京花說道:


    “難道我們就這麽空手去嗎?奶奶。我們總得準備一些衣物什麽的……”李豔娜委屈的說道:


    “李豔娜,你去過中國嗎?”這個時候的我,又一次想起了李豔娜的真實身份,於是我旁敲側擊的問道:


    李豔娜正準備回答,想不到被李京花率先一步攔著說道:“蔣凱,都說快快準備前往中國,有些話,路上都能問。”我見李京花如此護著李豔娜,也不急於這個時間去知道答案,我故意提高嗓門。對著阮悅天說道:“去中國要花很多錢的,我們的路費準備好了嗎?”


    阮悅天心領神會,故意提高了分貝說道:“蔣凱大哥,請你放心,這錢我早就準備好了!足夠我們在中國的開銷了。但對於其他人的開銷,那就不能算在我們的賬上了!”我笑了笑。故意看著李京花和李豔娜。看她孫女倆怎麽說,想不到李京花從黃塤的衣物裏抽出了一遝錢,“唉聲歎氣”的說道:“哎,原本我們準備了五個人的費用,想不到,現下隻有兩個人去開銷了。這錢怎麽花的出去呀!”


    得,人家眼下比你還有錢,我這冷嘲熱諷一點意義都沒有!


    “可以走了!”薑舯耷拉著腦袋在旁邊催促道:


    阮悅天率先邁開腳步,走在前端說道:“爸媽。我先開路!”我一聽阮悅天這麽叫喚,連忙拉住阮悅天說道:“阮悅天,這薑舯和易娉都是我的朋友,他們雖然被你父母的亡魂附體,但從倫理道德上來講,你不能叫他們為爸、媽,你不能自己在那邊叫著歡,不顧及我們的感受。”阮悅天明白了過來,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我聽蔣凱大哥的,等我私下和薑舯、易娉在一起的時候,我再叫他們爸、媽!”


    一行六人走出了撲街,撲街外有很多等候載客的車子,我問李京花怎麽辦?李京花就簡單說道:“要麽各自坐車到火車站聚合,要麽一起坐車去火車站?”在彼此都沒有通訊方式的前提下,我選擇了後者,李京花先小人後君子的說道:“所有費用均攤,那薑舯和易娉,不管是不是靈魂附體,都是你那邊的人,所以你們要付四個人的,我們付兩個人的!”


    我一大男人當然不會去跟這李京花斤斤計較這東西,我同意了,然後李京花找了一輛麵包車,談了幾句,就回過頭來跟我們說道:“你們也聽到了,這輛麵包車帶我們去火車站的費用是十二萬越南盾,這是我和李豔娜的費用。”說完李京花把四萬越南盾塞到了我的手中,這陣勢還能容我去回避嗎?隻能將四萬遞給阮悅天,讓其湊上十二萬一並把錢給付了。


    好不容易,六個人坐上了麵包車,那司機一路上都在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麽,李京花和李豔娜兩人隻是微閉雙眼,一句話也不說,隻有阮悅天在旁跟我解釋那司機到底說了一些什麽,原來那司機嫌棄我們身上散發出一股特有的臭味,非常令人不爽。我聽聞,臉色黑了一大半,連這司機都能聞的出來,那一路上我們怎麽“過關斬將”呢?於是到了火車站後,我率先建議大家應該先去買一套合身的衣服再說,然後趕緊換下,以免被人發現。想不到那李京花淡淡的說道:“不是我們身上的味道,是那薑舯和易娉身上的屍臭味,難道這一點你都不明白?”李京花這話說的對,要真是薑舯和易娉身上發出的,那怎麽換洗都沒有用,正當我發愁的時候,隻見薑舯耷拉著腦袋跟我們說道:“要不我和易娉直接在中國的錫慶市等你們?”


    “薑舯、易娉,你們這事什麽意思?”一旁阮悅天聽到這薑舯和易娉要離開自己,原本一直非常開心的狀態頓時變得鬱鬱寡歡。


    “薑舯和易娉是怕被人發現,對我們不利!”李豔娜在旁給阮悅天無情的解釋了一遍。


    阮悅天對於這樣的結果糾結萬分,猶豫的看著我,這事對我影響倒不是很大,隻是淡淡的說道:“我倒不關心大家一起怎麽走,就關心薑舯和易娉怎麽去中國的錫慶市!”


    我這個問題,李京花和李豔娜也同樣關心,隻見那薑舯不理不睬,帶著易娉就往北邊走,而那易娉終究留下一句話道:“我們有陰陽兩路可以走,你們不用擔心,錫慶見!”說完他倆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我真心感覺到我整個人就是處在一個童話世界中,身邊人可以來無影去無蹤,幹的事情都是毫無目標,走一步算一步,平日裏,看到一隻小狗受傷我都要唏噓不已,而如今,經曆一場屠殺我都能無動於衷,我真搞不明白,我整日裏到底是做了一些什麽事情。


    “誰去買車票呀?”阮悅天和李豔娜同時問道:


    “票還要買嗎?”李京花得意的說道:


    我不知道李京花這話是什麽意思,隻見李京花讓我們在廣場上等一會,她去去就來,隨後,約莫過了十五分鍾,李京花帶著一個穿著鐵路係統製服的男子走了過來,那男子對著我們笑著說了一番越南話,阮悅天在旁跟我說道:“這男子李京花應該認識,而且還算是比較熟的,現在他跟我們說,跟著他上火車就行!”


    憑借李京花的預知能力,能夠認識一些部門裏的權貴並不足為奇,所以,對於這樣的情況,我是能接受額,我隻是附耳對著阮悅天輕聲的說的說道:“不知道這李京花會怎麽跟我們結算這一筆錢!”阮悅天沒回答我的問題,就在那邊喃喃的抱怨道:“這李京花真是的,明知道自己有認識的人,還讓薑舯和易娉先行離開,這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嗎?”


    我們一行四人跟著那穿製服的男子走了一個非常特別的通道,根據阮悅天描述,在越南,永遠講究情理法,先談感情,最後**,所以在平時,那種走後麵,托朋友幫忙的現象特別多,政府為此也出台過一些禁止走後門的法令,但收效甚微,這已經成為一種國情了。就拿今天這樁事情來說,李京花的麵子可謂極大,在越南,由於鐵路交通並不是很發達,當天的火車票基本上不可能在當天購買到,即便是淡季也同樣如此,一般要提前三四天買,而像我們這種隨走隨買的現象,那得是極大的麵子才能做得到。


    “怪不得剛李京花說‘火車票還要買嗎?’的時候,一臉的自豪像,敢情是在那邊顯擺自己!”我說道:


    阮悅天無奈的搖著頭說道:“就憑她這麽麵子,是完全有資格顯擺了!”


    隻見那穿著製服的男子把我們帶到一節車廂上,對著那車廂上同樣穿著製服的人說了兩句,那車廂上的工作人員對著我們笑了笑,說了兩句後,就帶我們往車廂裏走。而先前領著我們的那個製服男子,跟我們做了一個搖手的姿勢後,就離開了火車。


    阮悅天在旁跟我解釋道:“看來我們不光能乘上今天的火車,我們還能享受臥鋪的待遇!”我點了點頭,半開玩笑半認真說道:“希望這樣的特權一直延續到錫慶市!”


    ps:北行――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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