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幾秒鍾的時間,黃夫人便一動不動,活活被阮悅天咬死!這場麵可以說是瞬息萬變,從剛還占有主動的場麵,一下子形式逆轉,那阮悅天又重新獲得了主動。


    阮悅天又振振有詞一番,那黃塤似乎就是阮悅天手中的牽線木偶,聽著阮悅天的話,竟然撲上了一旁還驚魂未定的李豔娜,那阮悅天見黃旭抓住了李豔娜,馬上停下了口中的“咒語”,對著李京花說道:“李京花,還不把薑舯交出來?”


    李京花看著惶惶大叫的李豔娜,心中萬分焦急,如果說,幹掉黃家三人,李京花頂多是心頭一陣內疚以外,那眼下自己的孫女受到威脅,自己不能再熟視無睹了!


    “行,我這就答應你,把薑舯交給你,但你得放了我的孫女!”李京花說道: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跟我談判的條件嗎?”阮悅天朝著李京花上前走了兩步,嚇得李京花連連後退,退到我的身旁,不知是李京花的心中懼怕還是急著救自己的孫女,“薑舯就在這廚房旁邊的那個倉庫裏!”李京花說道:


    阮悅天見李京花一動也不動的說著,隨後冷笑的說道:“怎麽?難道還要我去把他找出來,你給我帶出來!”


    憑借李京花的體力要將薑舯帶出來,肯定是難上加難,於是李京花隻能求向了我,讓我幫忙。聽聞薑舯在那倉庫裏,我心中一緊,即便李京花不來求我,我都會主動去找薑舯的。


    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三步並作兩步走向那位於院角的小倉庫,那倉庫沒有上鎖。我估摸著這是李京花的疑兵之計,這撲街要是有地方上鎖了,反倒顯得有貴重東西了,沒有上鎖才顯得正常,我隨手一推門,一不足五平米的小倉庫映入了我的眼簾,倉庫內並無開窗,全仰著我開門透進去的光才能看個大概。五平米的空間都堆放了各種木材和瓶瓶罐罐,不出意料的外,木材是做燃料用的。這瓶瓶罐罐是賣錢用的。


    滿屋子一覽無餘,哪裏來的薑舯?我轉頭問李京花,李京花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指了指倉庫牆角那堆木材說道:“就在那木堆的後麵!”


    我斷然不敢相信,這麽小的倉庫。還沒有窗戶,那薑舯是怎麽可能放在木堆的後麵。不給擠死也要給悶死!


    但這時也沒有時間來指責李京花的安排不妥。我得趕緊將倉庫中的木材將其搬出來,但倉庫雖小,木材卻是甚多,我又不敢將木材往裏麵推,生恐傷了薑舯,然後我一塊塊往外搬。卻是速度極慢,如果單純用體力來抗,我想我那歇斯底裏後體力迅速恢複的能力還是能彌補的了的,但眼下並不是體力的問題。而是力量和速度的問題,由於我身體的緣故,每搬一下子,隻能這麽幾塊木材,這種速度,讓一旁的阮悅天是不能接受的。


    阮悅天徑直走了過來,先是將李京花往旁邊一推,隨後對著我急匆匆的說道:“你出來,我來!”既然有人代勞,那我也不甚榮幸,連忙閃出倉庫,看著阮悅天一陣揮舞,不一會兒,那些木材就被阮悅天清出了倉庫,這時,倉庫裏的壁麵上,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木門。


    “李京花,你是特務出生吧?怎麽到哪都有玄機?”看到了木門,聯想到我昨日跟著李京花去了“飯店”的地下通道,應該明白了這木門後有什麽。李京花並沒有解釋什麽,隻是拿出了一把鑰匙給我道:“薑舯就在門背後!”


    我拿著鑰匙原本準備去開門,卻料不到那阮悅天已經迫不及待的將那木門卸了下來,門卸下的那一刻,隻見一個人坐在輪椅裏麵,背對著我們。


    “薑舯?”那依稀熟悉的身影讓我脫口而出的說道:


    那阮悅天更是迫不及待的將坐在輪椅裏的人拉了出來,拉到院子裏一看,果真是薑舯無疑,隻是這半年多來的變化實在讓我這個好友都不敢相信:拉碴的胡子,原本挺肥壯的身體現如今已經骨瘦如柴,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隻有那胸膛口的此起彼伏才能證明這薑舯還活著。李京花在那呆呆的說道:“阮悅天,薑舯我交給你了!那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的孫女了?”阮悅天這個時候突然無力的癱軟在地,而抓著李豔娜的黃塤似乎也被解除了魔咒一樣,摔倒在地,驚魂未定的李豔娜趕緊回到了李京花的身邊。


    “李京花,你搞什麽?怎麽就這麽狠心把薑舯軟禁成這個樣子?”看到薑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我歇斯底裏的怒吼道:


    “蔣凱,你還好意思怪我奶奶呢?薑舯要是沒有我們的照顧,早就餓死掉了!洪霽雯把薑舯給深度催眠這麽久,薑舯就如同一個植物人一般,要不是我們每日悉心照料他,他能好好的活過這半年?”李豔娜不服氣的說道:


    李豔娜這麽一說,我細細一想,確實如此,但看到薑舯這幅模樣,心中總覺得不甘,於是我將所有的憤怒都罵到了洪霽雯的身上。就在這個時候,阮悅天在地上慢慢開始呻吟了起來,像是一個喝醉酒的男子一樣,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怎麽?這算是怎麽一回事情?”麵對突如其來的變化,李京花表示不理解道:


    “那你這位鼎鼎大名的預知者,能告訴我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嗎?”我說道:


    “薑舯會醒!”李京花預言道:


    “真的嗎?奶奶,你說的是真的嗎?”一旁的李豔娜一臉興奮得說道:


    “這算是什麽預言?換我,我也能預知出來!”我不屑的說道:


    “你怎麽能預知?”李豔娜不信我的說法,“其實這很簡單,阮悅天剛是被其無頭的父親‘上了身’,所以才會力大無比,凶殘暴力,現如今看到薑舯,阮悅天的無頭父親必然會離開阮悅天的身體,所以阮悅天才會癱軟倒地,繼續著剛被你李京花下了藥的狀態。但眼下最棘手的問題就是薑舯沒有清醒,依舊昏迷著,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阮悅天死去的父母根本就無法得以善終,所以,阮悅天的父親隻有一個辦法,故技重施,上薑舯的身!薑舯‘活’過來,就在眼前!”我說道:


    “嗬嗬,推理的不錯,但你能預言出我和李豔娜的命運嗎?”李京花淡淡的說道:


    “那你倒告訴我,你們會是怎樣的命運?”我好奇的反問道:


    “隻能這麽說,眼下這些事情,即便我們沒有合作的基礎也要合作了!”李京花富有哲理的說了這麽一句。


    正當我還想問些其他什麽的時候,隻見那薑舯突然在輪椅上顫抖了一下,隨後那薑舯如同喪屍一般,直挺挺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李豔娜看到這一幕,激動的喊道:“哎呀,奶奶,快看,快看,這薑舯真的醒過來了!真的醒過來了。”李京花揚了揚手對著李豔娜和我說道:“我們稍微避開一點,不要擋道!”


    李豔娜照做,扶著李京花就往旁邊躲,而我不知道這李京花這麽說是什麽意思,稍微這麽一愣,那薑舯就走到我的身旁,“噗”的一下,將我推倒一邊,然後先是走到了黃娥丹的身旁,很很輕鬆的將黃娥丹的屍體擺放端正,然後將黃娥丹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不一會兒,那黃娥丹的屍體就**裸的展現在薑舯的麵前,薑舯“當仁不讓”,先是從黃娥丹的腳開始吃起,不一會兒,黃娥丹的四肢、腹部、胸、頸部就被薑舯吃的所剩無幾了。


    看著這吃人的畫麵,我跟李京花和李豔娜都覺得非常的惡心,要不是要帶著薑舯,早就憑借自己破損的中指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再說那薑舯吃黃娥丹屍體的一幕,這一場景讓我聯想到了那蛇吞象的典故,這萬千世界中,但凡隻要吃東西,不管是人還是東西,都有“撐”的說法,如果蛇吞了一隻狗,還來不及消化,那它的蛇身必然會有一隻整狗的輪廓。那就說明是撐的,而我們人類吃東西也是一樣,吃多了,腹肚會圓圓的鼓起,但我們現在看到的薑舯,卻是另一番場景,整個黃娥丹的屍體,吃的隻剩下一把骨頭和一些毛發以外,其餘的身體部位都到了薑舯的身體裏去了,可現在的薑舯,卻是肚子不鼓,似乎跟沒吃前是一模一樣的,更要命的是,薑舯吃完了黃娥丹並沒有罷休的意思,“哧溜”一下,來到了黃塤的屍體旁,然後跟黃娥丹一樣,先是把黃塤身上的衣物脫了一個精光,隨後開始從腳吃到頭。李豔娜早已經看不下去了,先是在旁吐了兩次,隨後對著我說道:“蔣凱,這事就讓他這麽發展下去嗎?”我聳了聳肩說道:“這事確實太殘忍了,要不你去阻止一下?我精神上支持你?”李豔娜“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於我。(未完待續。。)


    ps:鬼吃人的屍體,這件事情靠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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