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的這些言語,讓我頓時覺得易娉的神通廣大,這麽玄乎其玄的過程,要是沒有易娉的那番工作,誰會想到?即便是老奶奶當著麵跟你說這一番話,你會相信嗎?


    目前看來這薑舯依舊深度催眠師不爭的事實,結合李奶奶這麽晚走出了阮惠街,那這裏麵又有很多變數在內,這李奶奶為何突然外出?薑舯現在如何?易娉他們有沒有追上李豔娜這一切的一切亟待我去解決。


    “覃萍,你幫我問問老奶奶,有沒有看到一群人去過李宅?那群人有沒有出來過?”我對著覃萍說道:


    覃萍依言給我翻譯了過去,那老奶奶情緒有點激動的說了一番,覃萍翻譯過來道:“老奶奶說,半個多小時以前,原本安靜的街上突然一陣騷動,隻見李奶奶走了出來,高聲大喊,叫著大家前往幫忙,四鄰們紛紛趕了過去,我由於腿腳不便,隻是在店鋪外張望了一下,除了看到李宅那邊圍了一些人後,就不知道是怎樣一個具體情況了,隨後沒過多久,人群漸漸散了後,李奶奶一個人走出了李宅,走街口匆匆走去,路過我店鋪的時候,我還出聲詢問,問李奶奶發生了什麽事情?李奶奶隻是對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是家門不幸,隨後就匆匆離開了。”


    對於老奶奶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匪夷所思,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對著覃萍說道:“你既然能和我第二次相見,看來你也想知道一點玄機,那你帶我去李宅吧,保證你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我給你的要求是兩點:一,做我的翻譯。二,幫扶我一點。”覃萍見我同意幫她預示玄機,非常高興,頻頻點頭,同意了我剛說的那兩個要求。我不管什麽“晚上不能買香燭,點香燭”的風俗,拿出一張五萬麵值的越南盾,讓覃萍給老奶奶,買一束香燭。老奶奶見我執意要買,無奈的搖了搖頭。嘴中嘀咕了兩句,隨後將那五萬越南盾還給我,示意我自取香燭,這意思很明顯,就是她並沒有出售香燭。並沒有破壞那風俗的規矩。但學過靈異的我也明白,香燭就等於香火錢。如果不花錢拿來的香燭。那等同於沒有香燭,於是我假意在揣錢的時候,不小心掉落了那五萬越南盾,並起身告辭。


    走出老奶奶的店鋪,我第一句就問覃萍,“剛那老奶奶最終嘀咕了兩句是什麽意思?”覃萍初生牛犢不怕虎地說道:“老奶奶說的是你執意要夜晚祭鬼。那也攔不得你,希望你好運。”


    “你不怕嗎?”我見覃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好奇的說道:


    “我在店裏就跟你說過,我曾經就死過了一回。我幹媽說我肯定要到閻王殿走一圈才能吉人天相,最後我真的‘起死回生’了,我都是去過閻王殿的人,還怕什麽惡鬼不成?”覃萍說道:


    “你既然賭看破生死了,那為何還念念不忘想知道自己的未來呢?對於你而言,‘隨遇而安’才是四字真言呀!”我不解的說道:


    “嗬嗬,再看破生死的人,對自己的將來都是充滿了幻想的。大師,你如此吃力,還是讓我來扶你吧!”說完,覃萍主動上前扶著我走。


    這個時候的覃萍在我的印象中,與先前的比起來完全判若兩人,如果我拋開前一段不描述,就從那香燭店老奶奶的對話開始,誰又會聯想到這覃萍就是一風塵女子呢?“覃萍,自古至今,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死而不能複生,所以,很多活著的人對死亡的那一端都充滿著好奇,你是從閻王殿那邊走過一回的,能跟我說一下,死亡的那端是怎樣的一個情況呢?”


    覃萍見我關心這個,歎了一口氣說道:“大師,你先把手中的錄像和香燭給我,看你這樣子,拿個東西都吃力。”覃萍說完,就過來趁了一把手,把我手中的東西拿了過去,然後淡淡的說道:“死亡的那端跟我們民間所流傳的有很大的出入,壓根就沒見到所謂的奈何橋、孟婆湯,更沒見到閻羅殿和牛頭馬麵。”


    “咦?這倒是挺有意思的回答,那你能告訴我,你到底看到了什麽?你那次為何會起死回生?”我愈發好奇的問道:


    覃萍一邊扶著我往前走,一邊說道:“我出生的時候,不知何故,就成為了一名孤兒,隨後等我長大後,走出裏福利院,就開始浪蕩社會,結交了一些狐朋狗友,直到有一天,我闖了禍,在喝醉的時候開車將人撞了,為躲避法律的製裁,我拚命的逃跑,一直跑到了充允市,到了充允後,有一個女子拉住了我,說我犯了命案,被亡魂索命,現亡魂已經附於我的身體,晚間必然高燒不斷,如果不及時驅邪鎮妖,終將命不保夕。我起初不信,認為該女子是在妖言惑眾,騙我錢財,我離她而去,想不到那女子跑將上來,寫了一電話給我道:‘你可以不信我,但你不能不要你的命,我的話如果得以驗證,你再聯係我也不遲。’說完,那女子自顧離開,我揣著那張紙條,原想隨手扔了,但聯想到這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晚上,回到租住地不久,就覺得頭昏腦漲,接下來是天旋地轉,昏了過去,朋友見狀,將我送往醫院搶救,點滴也掛了,藥也吃了,可高燒了一天,燒就是不退,醫院開出了病危通知單,說是再持續高溫不退的話,那就可能危及生命了。迷迷糊糊中的我,酒駕撞人的一幕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浮現,那被撞之人血肉模糊的向我索命。我稍有一點意識的時候,終究想到了那女子給我的警告以及留給我的號碼,我找出那號碼,讓朋友聯係上了那女子,求其幫助,沒過多久,那女子和一男子出現在了我的病房,當時醫生真準備給我用冰塊降溫,被那女子拒絕,醫生告誡那女子,不要阻其搶救,否則病人有所閃失,讓那女子負責。那女子坦言可以負責,讓醫生滾蛋,醫生憤怒的向我和我的朋友征求意見,其意思是要我們保證,這搶救之事是病人自己放棄的。我當時用我僅有的一些意識,同意不要搶救,讓那女子救我的性命。那女子二話沒說,說要讓我全身烘烤。當場所有醫護人員大驚,這病人高溫,你不降溫,反而要用大火烘烤,這不是送人家一程嘛?那女子信心滿滿的說道:‘惡鬼來自陰間,本就不怕冰涼,你們還用冰塊敷之,豈不讓惡鬼得寸進尺?隻有用炙熱之法,將病人烘烤,附於病人身上的惡鬼才會因吃不消而離開。’當時所有的人員包括我在內,都對這女子所說的話將信將疑,但那女子非常果敢,將我全身塗上明礬,隨後明礬在空氣中自燃,正當大家以為我‘引火自焚’的時候,奇跡竟然發生了,隻見自燃在我身上的明礬,不僅沒有燒傷我的皮膚,反而那藍幽幽的火苗突然發出‘呲呲’的聲音,像是有水珠跌落在火板上yiyàng的聲音。”


    覃萍的這番話聽的我是瞠目結舌,我呆呆的問道:“那女子就應該是你的幹媽黃夫人吧?”


    覃萍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她就是我後來的幹媽,她帶來的那個男子就是我的幹爹。”


    “那後來呢?”我好奇的問道:


    “隨著那‘呲呲’的聲音不斷冒出,我的體溫像是被打了縮水劑yiyàng急劇的降了下來,當明礬自燃結束後,我一陣嘔吐,吐出了一些奇臭無比的烏黑之物,我幹媽見我吐出了東西,才放心的跟著那些醫護人員說道:‘你們可以給她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麽不妥之處?’醫護人員如同看了變戲法yiyàng,不知道如何處理眼前的一幕,好在有位護士比較冷靜,給我量了體溫和血壓,發現除體溫還有一些高以外,其餘的指標都恢複了正常。那些醫生們大呼不可思議,都說那明礬還可以救高燒不退的人,我幹媽連忙告誡那些醫生,這明礬是通靈之物,隻能用於靈異方麵,千萬不可以用於醫藥。隨後我幹媽讓我務必要出院,說是這醫院亡魂惡鬼更多,我這陽盡之人不應該在醫院久待。那時候的我已經清醒了過來,和朋友見證了一切,見我幹媽這麽說,當然是言聽計從,辦好了出院手續,我幹媽讓我幹爹將我帶到了他們的店鋪中。”覃萍說道:


    “那後來呢?”我似乎已經急不可耐的想知道答案了!


    覃萍看了我一眼說道:“來到店鋪後,將我安排在店鋪後的一房間裏,說是這樣可以更好的照顧我,我千恩萬謝,在那個時候,就認他們做了幹媽和幹爹。幹媽告誡我,說是我陽氣受了極大的損傷,在沒有恢複之前,會被一些小鬼帶去鬼門關走一遭。”(未完待續……)


    ps:自打有了人類以來,到底有誰能告訴我們:死亡後到底是怎樣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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