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麽說,易娉說出的這句話讓我受用無比。甚至已經到了激動地說不出話的地步,易娉見我一副囧樣,不禁皺著眉頭說道:“蔣凱,你這算是怎麽一個情況?”我倒不好意思說“易娉呀,你陪我去,我很受用。”之類的話,隻能顧左右而言其他道:“這裏的事情也需要你盯著,我們還是分頭行事好了!”這話,竟然出自我口,真夠違心的。


    “我這一頭的事情已經處理了差不多的,李誌明的屍檢方麵不可能會有什麽突破了,死於車禍基本上可以蓋棺定論了,棺材中發現的巨款現在經偵組會介入調查的,但我個人感覺,這事受其牽連的人不會很多。”易娉分析道:


    “這事確實非常玄乎其玄,我敢保證,洪霽雯的父親已經李誌明的父親和後媽肯定參與到了這宗洗錢案中去了!”我非常明確的說道:


    “法律上是要講證據的,不是你一個人肯定、一定就能定罪的。洪霽雯那邊最為清楚,看來我們有必要去一趟越南和錫慶市。”易娉說道:


    “行,我們這就準備一下去越南的事宜,簽證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其餘的我來安排!”我說道:


    “就你這身體還能安排啥?根據我們適才的分析,莫曉蘭那邊應該暫時不會有安全的問題,我的建議是,你盡快養傷,等傷養好了,我們再一起起行,現在勉強上陣,不要到了最後,沒能救出莫曉蘭屍一清他們,反倒是把你的身體給拖垮了!”易娉說道:


    易娉這話很有道理,我之所以想要立刻起行的原因,到不是擔心莫曉蘭的安危。倒是想盡快找出真相,給李誌明的亡魂一個說法。


    易娉見我沉默不語,變了一個話題問我道:“蔣凱,你會催眠嗎?”


    易娉這話一問,我本能的回答道:“會一點!”易娉接著我的話說道:“要不你給我現在來個催眠?”


    易娉這話一說,我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刹那間,竟然忘掉了自己的傷痛,等爬起來後。胸口的juliè疼痛和咳嗽,讓易娉非常的不安,一邊扶著我,一邊好奇的問道:“怎麽?你們給人催眠都要這麽激動的嗎?”


    我一邊咳嗽,一邊搖著手說道:“不不是咳咳說到催眠我咳咳想起了剛沒說上來咳咳的玄機”


    “蔣凱。你慢慢說,不急!”易娉一邊輕拍著我的背。一邊說道:“你剛一時之間沒有說上來的玄機到底是什麽呀?”


    “屍一清咳咳沒有被洪霽雯咳咳催眠”我還是有點咳嗽的說道:


    “你說屍一清沒有被洪霽雯催眠?”易娉驚訝的問道:


    “咳咳是的”我還準備說下去。易娉關心的打斷道:“蔣凱,你先止住咳嗽再說可以嗎?這事鬧到這個地步了,也不差這一會兒時間了!”說完,易娉給我倒了水遞了給我,我拿過水杯,喝了兩口。雖然胸口還隱隱作痛,但咳嗽漸止。我醞釀了一下情緒,隨後很平穩的對著易娉說道:“我敢保證,這屍一清肯定沒被洪霽雯催眠。”


    “屍一清沒被催眠?怎麽可能?難道屍一清能識破洪霽雯的催眠‘大法’?”易娉不是很相信的說道:


    關於催眠的準備:


    催眠。其實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一般的催眠大師,給催眠對象實施催眠之前,要對著催眠對象實施一個心理意誌的考量,考量出來的結果是一組數據,這組數據就直接決定了催眠大師要不要給催眠對象進行催眠。(藥物催眠除外。)


    為何要做這個有關心理意誌的考量?在於心理意誌對於每個人而言都是不yiyàng的,諸如我國的一些革命先烈江姐、劉胡蘭她們,在死亡麵前都不眨一眼,可見心理意誌十分“強硬”,你要給她們最催眠?那是難上加難。總體而言:心理意誌越薄弱,其被催眠的成功性就越大。


    那如果明知道被催眠的對象其心理意誌的指數相對較高(這個相對,是一般跟催眠大師做對比,如果,催眠大師的心理意誌指數設為80,那如果被催眠的對象測出的心理意誌指數為大於等於80,那對催眠大師而言,一般會選擇放棄這次催眠。)。而催眠大師還要去給催眠對象去催眠的話,那就非常容易出現一種催眠現象反催眠。這個“反催眠”是極其危險的,如果處理的不好,甚至會有性命之憂。這個不是我在危言聳聽,而是確確實實存在的。說個真實的故事吧:每年的中高考之前,有很多家長會帶著孩子前往心理谘詢中心要求給自己的孩子催眠,希望通過催眠,讓孩子加深對英文單詞、語文詩句、數學公式印象,這個方法是比較科學的,也是切實可行的,隻要催眠工作者在催眠的時間內,將考生比較陌生的公式詞句通過潛意識植入,是有非常明顯的提分效果,所以,這一現象也成為了很多催眠工作者撈取外快的重要一環。每次催眠,收費200~500元不等,家長舍得花,孩子也願意嚐試(畢竟這種模式不用去死記硬背了,能非常輕鬆的就能掌握,對於學生何樂而不為。),那些催眠工作者們,為了多接一些這樣的案例,就拋開了那種需要做心理意誌測驗的步驟,直接就開始對學生催眠,誤以為,學生的心理意誌應該不可能超越自己的心理意誌的。結果在07年的那次,就出了狀況,一朱姓的催眠工作者,對一名高三的學生進行催眠,為了趕進度,並沒有對那名高三的學生進行心理意誌的評估,而那名高三的學生又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強迫症患者,心理意誌指數是極其高的,結果,在催眠的過程中,那朱姓的催眠工作者就被那高三的學生反催眠了,要不是那密室裏有監控係統,可以說那朱姓的催眠工作者或許是永遠都不可能清醒過來,因為其催眠導入隻有他本人知道,沒人能解得開。後來是根據那監控錄像的內容,找到二樓催眠導入的“關鍵詞”,最後讓洪霽雯,才將其清醒過來的。可見,催眠前的心理意誌評估報告有多麽的重要。


    但很多人可能會問,洪霽雯發展到今天,催眠到今天,都沒見過她做個那個所謂的“心理意誌的評估報告”嘛!這個倒不是說洪霽雯忘了或者不願意做,而是洪霽雯的催眠水準已經達到了大師級的水準,她可以通過行為心理學、讀心術的一些技巧,在第一時間就判斷出她能不能給你做催眠。舉個通俗易懂的例子吧,抽煙的姿勢,如果是食指和中指夾煙的人,這些人通常心理意誌不是很高,容易放棄原則。而那種拇指和食指夾煙的人,其心理意誌通常要比食指和中指夾煙的人要高很多。


    除了心理意誌這一塊以外,還有一塊非常重要,那就是文化背景、宗教信仰、語言交流如果存在較大差異的話,同樣是不能催眠的,語言交流很容易理解,你一說中文的,去跟不懂中文的外國人去催眠,那外國人能被催眠嗎?即便是用了藥物催眠,也很難用催眠導入術進行潛意識的催眠導入。生活存在很大的差異,大家根本就講不到一起,那也不可能會被催眠,信仰佛教的人,非得要通過催眠讓信仰基督的人來放棄基督,轉而信仰佛教,可能嗎?你要催眠一個剛從大山裏走出來的,連汽車都沒見過的人,然後植入汽車、電視機的概念,這樣的催眠也能成功嗎?很顯然,這些都是不可能成功的。


    說完了催眠的準備,言歸正傳,屍一清不可能被洪霽雯催眠,想必大家應該能明白了吧?我把這個因素跟易娉一解釋,易娉連連點頭說道:“有道理!”


    “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讓屍一清來幫我們!”我建議道:


    易娉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可能有些不現實,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屍一清即便是沒有被催眠,但洪霽雯依舊沒有受到傷害,可見,洪霽雯已經掌握了屍一清隻聽莫曉蘭的線索,洪霽雯控製住了莫曉蘭就等同於控製住了屍一清,所以,你要讓屍一清來幫我們,我覺得不太現實。”


    易娉這樣的分析倒也嚴謹到位,但我不認同,屍一清雖然對莫曉蘭言聽計從,但隻要跟屍一清說明莫曉蘭的現實情況,我想屍一清畢竟不是傻、呆,隻是生活經驗明顯不足而言,稍加引導還是能聽的。如果有屍一清這樣的一個“內奸”潛伏在洪霽雯的旁邊,應該可以讓我們的行動事半功倍。當然,這樣的想法我並沒有去跟易娉提及,因為我知道,隻要跟易娉一說,易娉又會一大堆的邏輯問題在“等候”著你,譬如:你怎麽跟屍一清取得聯係,然後去用幾十分鍾甚至更多的時間去跟他解釋清楚?就算是屍一清臨時倒戈,真的幫到了我們,控製住了洪霽雯,那我們又能怎樣?莫曉蘭依舊解救不出來,還得給洪霽雯去“賣命”等等這些或那些的問題。(未完待續……)


    ps:催眠的禁忌還是有很多的,搞不好,催眠的人會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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