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想著眼下一樁樁的棘手之事該如何處理。莫曉蘭見我焦灼,在旁隻能寬慰道:“小蔣哥哥,這事急也急不來,還是靜觀其變吧。”


    “不用靜觀其變了,我想我們應該有辦法了!”這時從病房門口響起一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易娉。


    我見易娉到來,連忙興奮的說道:“易娉,你沒事吧?”易娉正眼也不瞧我一下,顯然還對昨天的事情生氣呢。莫曉蘭似乎有些尷尬,連忙在旁邊協調道:“易娉姐姐,小蔣哥哥剛醒,醫生檢查過了,讓其多多調養。”


    “哦!看來傷的還不夠重。”易娉冷冷的說道: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跟易娉去較真的時候,應該大局為重,先配合易娉搞定李誌明的事情。於是,我扯開話題說道:“易娉,你有什麽好的辦法了嗎?”


    易娉似乎跟我說不來,隻對著莫曉蘭說道:“昨天你跟我講,你們見到了李誌明的父親和後母,於是我去調看了李誌明的一些身份資料,並為此找到了李誌明的親生母親。”


    易娉一說到這裏,我和莫曉蘭就似乎看到了希望,李誌明屍檢的事情就變得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了。


    易娉接著說道:“李誌明的親生母親在我說明來意之前,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死訊,當她得知兒子的死訊後,哭得死去活來,一直在責怪是李誌明的父親和李誌明的後母害死了李誌明。當時我把李誌明死因蹊蹺的推斷講述給了李誌明的母親聽,李誌明的母親當場同意屍檢,並似乎非常肯定的就認定是李誌明的父親和李誌明的後母害死了李誌明。”


    莫曉蘭聽了,有些不明不白的說道:“李誌明是在錫慶市意外死亡的,難道真的和李誌明的父親與李誌明的後母有關係?這個聽出來有點不現實吧?”


    “昨天我們去李誌明的父親家。看上去他們一點都沒有失子之痛的感覺,反倒是急於想把李誌明的這件事情給了解。我覺得李誌明的父親和李誌明的後母有很大的可疑。”我在旁邊推斷道:


    “小蔣哥哥,你這話說的有點問題,如果李誌明的父親和李誌明的後母要急於將李誌明這事處理掉的話,那為何還要讓單位長路漫漫的將李誌明的屍體運回來呢?不直接在錫慶市一把火燒掉,一了百了,還這麽麻煩?”莫曉蘭的推斷非常的嚴謹,連法醫易娉都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這事先不管怎樣,李誌明的母親同意屍檢,至少對於我們而言。能贏得一些法理上的時間。曉蘭妹妹,你還是在這裏照顧蔣凱吧,接下來的事情我去做。”易娉說道:


    “憑什麽呀?易娉姐姐,李誌明的事情我應該在場,我不能不見李誌明最後一眼。”莫曉蘭強烈要求道:


    “那蔣凱怎麽辦?”易娉問道:


    莫曉蘭看了看我。我隻能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就行了。”莫曉蘭見我首肯。連忙拉住易娉要一起走。易娉說道:“那屍一清呢?”


    “還要帶屍一清一起去嗎?”莫曉蘭驚歎的問道:


    “應該要帶他去吧,這事到最後,保不齊就是大家搶屍源,有屍一清在,我們就有底氣了。”易娉說道:


    “那行!”莫曉蘭同意道,隨後轉過了身。對著我說道:“那小蔣哥哥,你就在這裏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等等!易娉,昨天那賭約到底算不算數?”我心有不甘的問道:


    易娉依舊正眼不看我一眼,對著莫曉蘭說道:“曉蘭妹妹。我們走吧!”莫曉蘭有點雲裏霧裏,問易娉道:“易娉姐姐,小蔣哥哥說的什麽賭約呀?”易娉臉上一陣緋紅,對著莫曉蘭說道:“就你最八卦,你不問會死呀!”說完,硬拉著莫曉蘭就往門口走。我見狀,沒好氣的說道:“小莫妹妹呀!人家輸給了我,答應給我做牛做馬的,結果今天就反悔了,你說可恨不可恨?”莫曉蘭一聽這話,反應了過來,看了看易娉,想說什麽,但一時之間又說不上口,易娉氣得直跺腳道:“曉蘭妹妹,再不走,我就走啦!”就這樣,莫曉蘭才跟著易娉走出了病房。


    百無聊賴的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躺在病床上,除了滿腦子易娉的身影,就是李誌明的死因的事情,想想累了也就不想想了,這時候進來一名護士,說是要量一下血壓,看著護士熟練的操作著血壓計,我脫口而出的問道:“你有男朋友了嗎?”


    那小護士非常尷尬的看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一臉的警惕讓她覺得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老流氓。


    我也不介意,徑直的說道:“要不我跟你玩個讀心術的遊戲,如果我猜對了,你就告訴我答案,可以嗎?”


    小護士似乎對讀心術有點興趣,就問我道:“怎麽讀法?”


    “要不這樣吧,你現在想想你的口袋你有多少錢,我把金額給說出來,看看準不準?”我說道:


    小護士有些好奇的說道:“怎麽可能?難道你會變魔術不成?”


    “讀心術,是心理學中最常用的一個技巧,和魔術是有本質上的區別。”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那你說說呢?我的褲兜裏有多少錢?”小護士好奇的問道:


    “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話,你現在的褲兜裏有四十六元錢。”我說道:


    那小護士一愣,隨後自己都不敢確定的掏出了褲兜,一數,四十六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小護士驚呼神奇,連連說道:“哇,你也太厲害了。”隨後看了看我病床上的身份識別卡,知道我的名字後,對著我說道:“蔣先生,你這讀心術好厲害呀,能教我嗎?”


    “那你有男朋友了嗎?”我問道:


    小護士一想不對,連忙再次警惕的問道:“蔣先生,不對呀,你能讀出我口袋裏有多少錢,就不能讀出我有沒有戀愛嗎?”


    “行,那你不說,我也不教你了!”我故意裝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道:


    那小護士見我不理睬她了,心中有點割舍不下,這讀心術確實有趣,不學真可惜了,於是在旁邊說道:“蔣先生,想你們這些人談戀愛是不是特別的厲害?一眼就能看出女孩子的心思?”我見小護士這麽問,立馬聯想到自己跟易娉的關係,怎麽處都處不來,心中不免一個泄氣,隨後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這些女孩子的心思真不知道怎麽想的,連個起碼的擇偶標準都沒有,讓我們這些男同胞們情何以堪呀?”


    小護士聽我這麽說,連連搖著頭說道:“蔣先生,你掌握了讀心,卻掌握不了女孩的心思呀!”


    “怎麽?你們女孩子在情感上還有怎樣的心思嗎?”我疑惑的問道:


    小護士一個非常驕傲的笑容對著我說道:“我在外麵早就留意到你跟那個穿著警服的女孩子了,從她的目光中,我能感覺到她還是喜歡你的,隻不過,你的一些表達方式實在是太挫了。”我見小護士這麽說,頓時來了精神,“護士,你可不要騙我,那穿著警服的女孩子真的喜歡我?”我不敢肯定的再次問道:


    “我敢百分百的保證,她肯定喜歡你!”小護士言之鑿鑿地說道:


    “那她怎麽總是對我不冷不熱的?”我問道:


    “你們具體是怎樣的情況我是不清楚,如果你真想讓我幫你的話,你的好好的跟我說說你倆的事情,然後我才能幫你出謀劃策呀。”小護士說道:


    “行,那我這就跟你說”我正準備傾訴衷腸的時候,卻被小護士打住道:“蔣先生,你要傾訴也不是不可以,得等我下班。現在是我的上班時間,病人一大堆呢。”


    “那你啥時候下班呀?”原以為找到救命稻草,搞了半天,還是一個“詐和”。


    “還有一個小時,如果你真心求教的話,那你可得等我。”小護士說道:


    “沒問題!我等你。”我說道:


    “就幹等呀?人家今天是早班,吃飯吃的早,早就餓了,總不見得讓我下了班,饑腸轆轆的跟你講女性哲學吧?”小護士還真會選擇一個時機來“占便宜”。


    “那當然不會,要不你幫你叫外賣?下了班後你就過來吃,一邊吃,一邊教我。”我建議道:


    “這還不錯,但還得有個條件”小護士顯得比較滿足的說道:


    “什麽條件呀?”我問道:


    “你得教我讀心術。”小護士“得寸進尺”的說道:


    想到我那能知道人家口袋裏有多少錢的本領是突然之間獲得的,要讓我教人家這個本領,應該沒有那種能力,但我的心情又急於想知道所謂的“女性哲學”,所以這個時候的我多多少少有些“饑不擇食”的說道:“這讀心術是要看天賦的,我教你可成,但你能不能掌握,我可不能打包票。”(未完待續。)


    ps:女性哲學到底是怎樣一種哲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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