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被這阿發也搞怒了,站起來對這阿發說道:“這個是你說的,不要我們警察調解,以後這事,就和我們警方沒有幹係了!”


    阿發一聽,轉過身來,對著張警官非常不服氣的說道:“是麽沒有幹係?你特媽的算是警察嗎?”


    張警官見阿發衝上前來挑釁,不動聲色的從腰間拿出了銬子往桌上一扔說道:“怎麽?還想襲警呀!”阿發一見桌上的銬子,頓時返身到會議室的門口,叫進來一幫子人,齊刷刷的圍著張警官和我們,挑釁的說道:“怎麽,你準備一副銬子銬幾個人呀?我們這麽多人夠你銬嗎?”


    張警官毫不想讓的說道:“我這把銬子銬一個人就夠了!”說完,拿起銬子準備銬人”“。這時阿發的人堆中有一個見過半百之人站了出來說道:“我說你這位警察是不是忒不講理了?我們現在是受害方,哪有像你這樣的警官拿出銬子就要銬受害方的人?”


    張警官見這老年人說話遠比那阿發講道理,於是就聞道:“你是那酒店受傷保安的是麽人?”


    “我是他爸!”那人說道:


    “那行,這事你作為代表來跟當事人談,其他人出去。”張警官說道:


    “那不行!”隻見那阿發插著話說道:“我父親耳背,也不識字,他做不了代表。要我陪他在這裏才行。”


    “你說老頭子是文盲,那我怎麽看你連文盲都不如呢?”張警官嘲諷的說道:


    “我不管你們怎麽說,反正我父親做不了代表!你們要不想談,就到這裏,我們自有處理辦法。”阿發帶領著大家往外走,臨到會議室門口。還不忘回頭對著我們說:“你們給我等著,有你們好受的。”那父親見狀,連忙打了阿發一個耳光說道:“你糊塗,你現在不談,是麽時候談?難道等你弟弟都出院了再談?那個時候誰會跟你談?”這一爭執,顯然阿發和他的父親就這最後的意見還沒達成統一。吵到後來,阿發同意坐下來再談,但絕對不願意讓自己的父親出麵幹涉。那父親同意了,帶著大家走出了會議室,一場鬧劇下來。大家又都回到了起點。


    “你那交通費還執意要一刀切五千嗎?”張警官對著重新坐回到談判桌上的阿發帶著嘲諷的口吻問道:


    阿發也不示弱,身板往靠背上一靠道:“這交通費有較大爭議,那就先放著不說,接下來談一下其他的費用。”


    張警官笑了笑說道:“行,那你先想談是麽費用。”


    阿發直言不諱的說道:“我弟弟的診斷報告就在這裏。那就先談誤工費和營養費吧!”


    “行,那你的誤工費和營養費準備怎麽談?”張警官問道:


    “我不知道我弟弟要病假幾天。就先按一個月算吧。這怎麽也要三千左右吧?”阿發說道:


    “誤工費?一個月?三千左右?等等,我有一個更簡單的處理方式,你等一下。”張警官說完,就打了一個電話,或許是淩晨的問題,我們能從張警官的電話中聽到一男子的朦朧囈語之聲。張警官表明了身份後。對著電話說了一通,然後將電話交給了阿發說道:“這電話是你弟在單位的領導電話,他已經同意了你弟弟病假的這一段時間,都確保帶薪。”阿發有點遲疑的接過電話。詢問了電話那端的男子,張警官在給阿發電話的時候,故意按了免提,隻見電話那端的男子說道:“隻要你弟把這次事情所產生的病假條拿過來,我們就給帶薪病假,那誤工費就不要跟對方算了,有酒店出工資了!”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酒店方都要給警察足夠的麵子。至於個中緣由,我想大家應該清楚。酒店方把這話都說的清清楚楚了,這阿發也實在不好再提所謂的誤工費的問題了,隻見阿發點著頭,口中哼哼著說道:“行,你們行,可以,這誤工費算是解決了,那營養費呢!”


    “這個營養費和馬上要談的精神損失費最不靠譜,我們索性就放在一起談吧!”我直言不諱的說道:


    阿發見我這麽說,連連點頭說道:“談了半天,還是跟這位談最夠爽快,行,我買你一個麵子,營養費和精神損失費一並算八萬八,拿個吉利數字,大家都有好彩頭。”


    “八萬八?吉利數字,那你怎麽不說88,88也是吉利數字呀。”莫曉蘭不服的說道:


    “八婆,我們男人說話,你一個吊毛女人插是麽嘴?”阿發指著莫曉蘭說道:


    “大家先不要吵,阿發,你跟我說,這八萬八是怎麽來的,總歸有個依據呀!”張警官攔著大家問阿發道:


    “這還有是麽依據?就拿精神損失費來說,這可是影響我弟弟一輩子的事情,他為此落下的陰影,要不是我跟這哥們談得比較投緣,你們想幾萬元錢就想擺平?都特媽的給我去做夢。”阿發直言不諱的說道:


    阿發口口聲聲的“特媽的”頓時將易娉給惱火了,操起一個煙灰缸朝阿發頭上砸去,得虧阿發閃躲及時,要不然,就憑易娉手腕上的這力道,這阿發破相是肯定的。但即便如此,阿發這一躲也是相當的狼狽,就差沒有跌到地上了。


    煙灰缸砸落地麵的動靜,頓時引起了守候在外麵人們的警覺,紛紛破門而入,一探究竟。張警官一看又來這麽一出,趕忙帶好了警帽,站在人們的跟前說道:“這裏談話呢,都給我出去。”那些人似乎對於張警官的話不聞不問,大家齊刷刷的看著剛從狼狽樣子中恢複正常的阿發,阿發站了起來,對著大夥衝著易娉說道:“大家給我記住這個女的,一出門就給我一點教訓。”


    易娉豈會被這樣的言語嚇到,直接迎上前去,揪著阿發就是一個耳光。阿發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人多勢眾占優的情況下,這小女子竟然一點都不怕,衝上來朝自己就打,這一個耳光,挨得算是非常的實實在在。


    被打了耳光的阿發豈容這樣的羞辱,立馬自己出手和易娉搏鬥,在他的概念中,自己五大三粗的,對付眼前這麽一名髒兮兮,身材羸弱的女孩子應該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當阿發朝易娉打出一個耳光的時候,阿發應該徹底的後悔了,隻見易娉一個擒拿跌打,將阿發掀翻在地。阿發的親朋們一看這事,還豈有坐視不理的道理?紛紛朝易娉用來,甚至有人拿起會議室裏的椅子朝易娉砸去,這一來,易娉節節敗退,有點抵擋不了了。張警官在旁不斷嗬斥,沒有任何效果。莫曉蘭見這情形,忙對著一旁的屍一清喊道:“屍一清哥哥,還不快點幫一下易娉姐姐。”屍一清一聽到這樣的指令,不由分說,立馬衝了上去,莫曉蘭這時又生怕屍一清出手太重,會將人打成重傷,於是連忙提醒的說道:“屍一清哥哥,出手輕一點,把人甩出去就可以了!”屍一清領命,隻見屍一清一伸手就是左右個一個人,然後往外一拋,這會議室本就不大,別看阿發那一方湧進了這麽多人,大部分人還是施展不開手腳,屍一清除了一開始,受了幾個人的打,背上還被一人用椅子砸了一下,椅子砸爛了,但對於屍一清而言,就如同以卵擊石,一點感覺沒有。屍一清騰過了手,將人拋出去,就如同扔保齡球一樣,一人拋出,多人被推倒。沒過幾分鍾,一屋子的人,大都躺在了地上。有從地上爬起來的人,見眼前這人實在是凶狠,一時都不敢繼續上前。


    莫曉蘭見屍一清出手的如此爽快,心中高興的對著屍一清說道:“屍一清哥哥,可以了,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先回來吧!”屍一清如同聽話的孩子,頓時走了回來。


    很多人對於這名被稱作屍一清的孩子如此大力而驚歎不已的時候,早已領教過屍一清神力的張警官對著阿發說道:“你看這事還準備到醫院外去解決嗎?”


    阿發被這話問的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這時阿發的父親再次從人堆中走了出來,對著阿發說道:“你這小子,自以為有了一些朋友,就很了不起了!殊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強中更有強中手。一點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是要吃點虧才行。走,帶著你的朋友快些離開,這裏的事情不用你來談了,原本簡單的事情,被你搞的這麽複雜。”阿發雖然不服氣,但眼下的一切,實在是讓自己下不了台,還想站起來做一下爭辯,張警官最明白,這樣的人隻是想要個台階下,於是說道:“阿發,讓你父親來解決這事不丟人吧?如果可以的話,就這麽定了!”阿發見張警官這麽說,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悻悻地將朋友們帶出了會議室。(未完待續。)


    ps: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強中更有強中手。所以關鍵時候,還得得饒人處且饒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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