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之後,事情塵埃落定,我和周揚海離了婚,他惱羞成怒,來刺殺我,結果沈叢山救了我,然後進了醫院,此刻,我從醫院出來。


    我沒有進去看沈叢山了,直接離開了醫院去了張佳佳那裏,到的時候已經到了尾聲,正在擺宴,新人敬酒。


    張佳佳看見我,一把拉過我,擔憂的問道:“怎麽樣了?”


    我搖搖頭,勉強笑道:“周揚海逃跑了,沈叢山現在還昏迷不醒,不過醫生說已經脫離了危險了。”說著,我看了一眼其他人,笑道:“恭喜你張佳佳,你一定要幸福。”


    說這話,我的鼻子不由自主的就酸了,見我流淚,張佳佳一把抱住我,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幸福的,你也是。”他頓了頓,說:“希望沈叢山能好起來。”


    我聽罷不由沉默,沈叢山所做種種在我心間掠過,我心酸的不行。


    婚禮進行完畢,便是鬧洞房,他們今天晚上是在酒店的房間過,然後從明天開始,就是一個月期限的蜜月旅行,我有點兒羨慕,心裏也有點兒感動。


    真愛結合,總是美好的。


    被鬧了洞房後,也都各自散了,我早早的離開了,想去醫院,一想到李慧珠和他媽,又瞬間沒了心情,我直接回了張佳佳的家。


    收拾好心情,第二天我依舊去了醫院,說來也巧,沈叢山和李廉琛他們所在的醫院在同一個地方,也難怪他們能來的那麽快了。


    我去的時候剛剛好看見李廉琛出來,沒有其他人,我們倆都不由一愣,隨後坐在長廊的椅子上,我把自己給沈叢山熬的湯端給了李廉琛,沈叢山還沒醒,他也用不了,李廉琛本來也是給他準備了的,既然遇見了,那順便給他得了。


    他也沒有推辭,笑著接過了,接著他笑著說:“我還以為,我因為你受了傷,說不定,你也會對我有點兒不同呢?沒想到……”他說著,不由苦笑,隔著玻璃窗看了一眼裏麵兒,笑道:“沒想到,沈叢山竟然連你也把命都豁出去了。”


    他這麽說,我心裏也不是滋味兒,我雙手交握,看了一會兒,我才說:“李廉琛,你別這樣,你人很好……”


    “你不用說這些了。”李廉琛笑著打斷我:“我知道我人很好,嘿嘿,所以啊,就算是你不喜歡我,以後,也絕對會有人喜歡我的,哈哈,你不要多想了曉晴,我無所謂,反正感情嘛,都是……”他聳聳肩,笑笑。


    見他這樣,像是自嘲的強顏歡笑,我更是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壞女人,我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讓他們兩個……


    我微微低垂著頭,自己對不起他,實在不知道怎麽麵對他,反倒是李廉琛,灑脫的很,他說:“好了,別這樣了,你去看看他吧,我先走了,不然到時候我媽他們沒看見我又要鬧了。”


    我還能說什麽,隻得點點頭,目送他走遠,直至消失不見,我這才擦了擦臉,進去看了沈叢山,期間他醒來一次,看見我,目光動了動,又沉沉睡去了。


    沈叢山受傷的消息,控製的很好,目前還沒有什麽人知道,否則的話,媒體那些一定要瘋了的往醫院跑。


    而我就在醫院裏照顧著他,直到第三天,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來的是劉正宇,他一個人,站在我的對麵兒。


    經過上次的事兒後,我對他,也說不上什麽感覺了,恨也不是,喜歡更不可能,若說可憐,也沒有,怎麽說呢?


    各人有各人的命和路,怎麽走,是自己的事兒,別人無權幹涉。


    我看著他,麵無表情道:“你來幹什麽?”


    劉正宇聳聳肩,嬌嬌的笑:“沈總怎麽說也是我的合作夥伴,他住院了,我怎麽著,也該來看看吧,怎麽?你怕我是喜歡上他了?”


    我看了他一眼,對他一個大男人,穿著一身西裝還這麽女人化的動作和語氣感到有些惡心,我說:“那可不一定。”我看了他一眼,又看著沈叢山,除了之前清醒衣領次,他就一直這樣,要不是各項指標都還正常的標示著沈叢山還活著,我都覺得他是不是還是活著的了。


    等待總是漫長的。


    劉正宇被我這麽一句話一噎,隨即翻了個白眼兒,他慢慢兒踱步到我的麵前,看著我笑著說:“聽說,是周揚海做的?”


    “好笑嗎?”我抬頭看了他一眼,覺得他整個人真是心冷的很,怎麽說周揚海和他之間之前也是有過一段情誼,可現在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屁。


    我不理解,又隱隱的有些理解,就好像之前我對沈叢山那樣,可那樣有什麽用?冤冤相報何時了?


    我搖搖頭,不去理會他。


    劉正宇一愣,隨即冷笑:“好笑,太好笑了!五年前,他爸爸破壞了我們家的公司,害的我爸媽病發身亡,現在,我奪了他們的公司,周揚海也能進牢裏,體會那種漫長無期的日子,而他爸媽,就在這種日子裏度日如年,怎麽能不好笑?我終於報仇了!比殺了他們更加殘忍的方式!哈哈,哈哈哈!”


    劉正宇說著,哈哈大笑起來,我看著這樣的他,為他感到不值,一個大好年華,卻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真是可悲。同時我又不禁慶幸,幸好我醒悟的早,沒有為那所謂的不可破滅的恨而蒙蔽一生。


    我握住沈叢山的手,沈叢山,等你醒來,我們前程盡棄,重新開始,好不好?


    劉正宇大笑的有點兒煩,我不禁皺眉,對他說:“如果你來,隻是想做這些的話,那就請你離開吧,這裏需要安靜。”


    劉正宇一愣,隨即笑道:“好啊,我走就是,反正也沒什麽可值得我留戀的。我走……”他說完,頗為風騷的理理衣襟,隨後轉身離去。


    然而,他還沒走到房門前,門突然打開,一下就衝進來一群穿著製服的警察,我不由一驚,這是怎麽回事兒?


    警察進來,什麽話都沒說,直接就擒住了呆住的劉正宇,我忙走過去,問:“警官,你們這是……”我心裏隱隱有個預感,卻不知道是不是。


    其中一個看著像是領頭的,站在我們身前,聽我這麽說,也沒回答我,隻是舉起一個像是什麽逮捕證的東西,對劉正宇說:“劉正宇,我們現在懷疑你涉嫌一起故意殺人案,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你可以選擇沉默或者聘請律師為你辯證,但現在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我聽罷,腦子裏麵突然一炸,故意殺人罪……


    劉正宇這是,我腦子裏想起什麽,抬起頭看著那個警察,沒想到他也正看著我,對我說:“張小姐,你是受害人,麻煩你也跟著我們走一趟。”


    “啊?我……”我張了張口,看了一眼警察,又返回頭看了一眼沈叢山,警察像是知道我在擔心什麽似得,他說:“您放心,周揚海已經抓捕入案,我們會保障沈先生的安全的。”


    周揚海被抓了?


    他這一說,我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隨即我又不由看了劉正宇一眼。


    劉正宇開始都愣住了,最後反應過來,陡然變色,說:“你們放開我!你們憑什麽抓我?真是可笑,說我殺人,證據呢?!你們放開我!”


    隨即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瞪眼,連續哦了幾聲,他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周揚海舉報的我?是不是的啊?他汙蔑我!我要告他!我要告他!”


    他的話淩厲的尖叫淹沒在轉角,警察什麽都不予他說了,直接把他帶走了。


    我看著這一幕,想著他們兩個曾經的戀人,走到現在這一步,也真是悲哀了。


    “走吧。”前麵的警察對我說了一聲,我點點頭,回頭又看了沈叢山一眼,隨即轉頭跟著他們走了。


    到警察局的時候,我看見了周揚海,還有許久不曾見過的周揚海的爸媽還有他的那個弟弟。


    看見他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隻得點點頭。


    各自做了筆錄,我才知道,原來,真的是周揚海舉報了劉正宇,而舉報的,不是別的,就是之前我出車禍的事兒,而且他還拿出了一段錄音,那是他自己車子裏的,劉正宇怎麽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被周揚海反咬一口。


    起先掙紮的不行,死不承認,還要開庭爭辯。最後,還是警察又搜集了他的車子上的碎片成分,和其他的一下證據,最重要的,就屬於當時被他們毀掉的視頻證據。


    沒想到的是,他們果然是在做完整個事情之後,才去毀的視頻,卻是忽略了當時的黑匣子係統,最近黑匣子被恢複,所以當時整個的事件真實浮出水麵來。


    本來如果隻是這樣,還不能確定他是故意殺人,就是因為有周揚海的錄音和周揚海的辨證,才能最終導致劉正宇是故意殺人罪。


    就這樣,劉正宇被直接逮捕入案了,但是最後確定的罪名是故意殺人未遂罪,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而周揚海,同樣也是如此,但是周揚海因為情節較輕,隻判處了8年有期徒刑。


    麵對這個結果,我也說不出好壞,對周揚海也說不出是感謝還是什麽,反正也沒有感覺了吧。


    本來當初這個事兒,隔了一個多月了,我都沒怎麽放在心上了,可是沒想到,誤打誤撞,周揚海竟然掀發了劉正宇的罪行,這麽巧的,之前的視頻也被找回,我隻能說,這是幸運呢?還是幸運呢?


    我一出去,一個人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我,哭的不行:“曉晴啊!求你了!你救救大海兒吧,我隻有他這一個兒子啊,就算他有再多的不是,可那些罪孽,都讓我來承受吧,所有的罪孽都是我們造的啊,我可憐的兒啊!”


    我一看,是周揚海的媽,對於這個曾經的婆婆,我很矛盾,很糾結。


    此刻看見他這樣,心裏也不大好受,其實真是說起來,周揚海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很大一部分,還真是因為他的爸媽。


    我把她扶了起來,也勸他:“伯母,您就不要傷心了,現在這個樣子,是周揚海自己要去承受的,幸好也沒犯成什麽大罪,您就安心吧,等他以後出來了,也是好的啊。”能活著,至少也是一個盼頭。


    她聽罷我的話,也不說什麽了,隻是哭,一個勁兒的哭,搖著頭叫著我的兒啊,那種悲愴的心情,頗為感觸人心的,我扶著他坐好,也不能走,隻好陪著他坐在哪裏。


    周揚海他爸這時候站出來,我看著他,他滿麵黑沉,說不出悲傷,看著很嚴厲,他看了一眼哭的不行的周揚海他媽,厲聲道:“哭什麽哭?你哭人就能出來了?還不走?在這裏丟人現眼!”


    許久不見,他整個人,也感覺仿佛一下老了很多去了,頭發也白了很多,想想也是,一夕之間,公司破產,而後是兒子入獄,怎麽也不可能好起來吧。


    他的小兒子站在他身旁,始終不說話,隻睜著一雙眼睛看著我們,我不禁想,在這個環境下長大的他,到時候長大了,又該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呢?


    周揚海他爸扯著他媽,三人風塵仆仆的又走了,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警察局,不由歎了口氣。


    人生在世,世事無常,誰能說的好下一刻會發生什麽?


    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我把我爸媽接了回來,在張佳佳之前的那個房子裏,請了一個保姆照顧他們,我媽恢複的很好,神智已經恢複大半了,看見了我會笑,會叫我的名字了,我沒有告訴他我離婚的事兒,可是沒想到,我沒有說出來,我媽自己就說了。


    她坐在院子裏,我坐在她身旁陪著她,給她剝著瓜子殼兒,冬日的午後陽光一點兒也不刺人,曬得有些暖洋洋的。


    我媽突然說:“你們離婚了吧?”


    我愣了愣,隨即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媽歎了口氣,拿起我的手,歎道:“離了也好,那種人……唉,我本以為,他會是個好的,所以才讓你們那麽快結婚,也怪我,不然你們事先多了解了解,也不會這樣了,離了也好啊!”她說著,再次輕歎了一聲。


    我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就有點兒心酸了,我勉強笑了笑,反手握住我媽的手:“媽,別說了,都過去的事兒了,就讓他過去吧,我們以後,要好好兒的。”


    那些事兒,我不想在說了,哪怕在重來一遍,估計也還是如此,誰能知道呢?在做一個決定之時,能預料到之後的事兒?


    我媽點了點頭,笑著轉過頭去,看著院子裏坐在輪椅上也曬著太陽爸爸,我感覺此刻的時光是如此的溫馨,真想永遠都能如此下去。


    我笑笑,繼續剝瓜子兒。


    沈叢山是在我和李慧珠他們的一次真吵中蘇醒過來的,那次我照樣是像往常一樣去看沈叢山,沒想到正好碰上李廉琛他們,李廉琛今天出院,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沈叢山。


    沒想到,也碰見了我。


    我和李慧珠還有他媽早已經是水火不容了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因此一碰見,就是火藥味兒。


    “你又來做什麽?都和你說的那麽清楚明白了,你還不要臉的貼上來,真是不知廉恥!”李慧珠一見我就是這麽張口罵道。


    李廉琛戴了個帽子,有點兒尷尬,李慧珠這麽說,他立馬皺眉喝道:“珠兒,你瞎說什麽呢?”


    “媽!”李慧珠一聽,忙就拉住他媽撒嬌:“你看,哥他為了她又凶我!”


    於是李廉琛他們很高傲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李慧珠的手以示安慰,又對李廉琛說:“你凶你妹妹幹什麽?她又沒有說錯,怎麽了?難道是怕別人說了不成?、既然怕別人說,那就不要做讓別人說的事兒,那不久行了,這樣的話,兩不相見,也不用針鋒相對了。”


    李廉琛對於李慧珠,還能擺擺譜兒,可對他媽,就沒有辦法了,聽罷也隻能無奈的叫了一聲媽,隨即為難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懂,他也無能為力了,我不去理會他們的說辭,隻低頭給沈叢山理著床鋪和被子。


    李慧珠見我這樣無視他們,一下就怒了,跑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怒道:“你到底有沒有長耳朵?我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清楚?我叫你走啊!”


    這下我也不禁有點兒怒了,抬頭看著她,我說:“放手。”第一次她不放,我又說了一聲“放手!”她愣了愣,吼道:“我憑什麽呀?憑什麽我要放手?!你出去!你出去!”她說著,拉著我的手,把我往外麵兒拉。


    我皺眉,一用力,一下就掙脫了李慧珠的手,李慧珠卻因為慣性,整個人一下往後麵倒去,幸好李廉琛在他身後一下扶住了她。


    “你看啊!你看啊!哥,你還護著她,她都推我了!”李慧珠站定,一下就哭哭啼啼的指著我說。


    他媽就怒目對我道:“你這人怎麽這樣?還有沒有理了?你在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我聽罷不禁一笑,看著他,我說:“那你就叫吧。”當我是傻子呢,你真叫人,還等到現在?在說了,她憑什麽?


    就在這時,我看見沈叢山的頭動了動,我驚喜不已,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隨即沈叢山的頭又動了動,我整個人都興奮了,那一刻,差點兒喜極而泣。


    我一下撲到他麵前,伸手摸著他的臉,有點兒激動道:“沈叢山,你醒了嗎?沈叢山?沈叢山?”我拍了拍他的臉,沈叢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生動,事兒扭頭,時而皺皺眉的,好一會兒,他才睜開了眼睛。


    他掙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向了我,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淚流滿麵,一周多了,沈叢山你終於醒了。


    “你醒了?沈大哥!你醒了?!”得知沈叢山醒了,李慧珠他們也顧不得我了,都撲到床前,看著沈叢山激動的說道。


    沈叢山還很虛弱,時不時的皺眉,我擦了擦臉,也不管其他的了,趕忙走出去叫了醫生趕過來。


    李廉琛跟在我的身後,他說:“恭喜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說:“沈叢山醒了,你們也能在一起了。”我一愣,隨即搖搖頭:“同喜。”


    醫生聞訊趕來,細細的查了又查,這才道:“病人一切都好,傷口恢複的也很順利,隻要慢慢兒的修養就好了,你們都不要擔心了。”


    我聽罷,這才鬆了口氣,醫生走了,我看著圍著沈叢山轉的李慧珠和李廉琛他媽,絲毫沒有自己插進去的餘地,我愣了愣,心中有點兒難受,他醒了,可我不能和他這樣在一起,隨即我不由笑了笑。


    想什麽呢?沈叢山醒了就好,以後的事兒,以後在說。


    這般想著,我就準備離開,可是,那一刻,也不知道是我的耳朵太靈敏,還是沈叢山的聲音太大,他喊了一聲:“曉晴,別走。”


    我愣住了,或者說,其他人,都愣住了,我轉頭看著他,不知不覺,又忍不住落淚,我擦了擦,笑了笑:“好,我不走。”


    “沈大哥!”李慧珠反應過來,不依了。


    沈叢山卻是不聞不動,隻是說:“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單獨和曉晴聊聊。”


    他這麽一說,李廉琛和他媽頓了頓,到底是經曆的多,想的也多,知道沈叢山才醒,隻能依著他,在這說,他們也管不了他什麽。


    於是兩人隻能拉著鬧騰的李慧珠走了,李慧珠走時還不忘狠狠的瞪我一眼,我聳聳肩,也不理她。


    等他們都走了,我才走到沈叢山的麵前,坐下來,看著他,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我想了想,就道:“你醒了……真好。”我好怕,怕你就此醒不過來了。


    話我沒說出口,可禁不住落淚,心裏一時間各種情緒交織,喜悅,悲傷種種。


    沈叢山見狀,伸手擦了我臉上的淚水,他說:“你真是傻子,和以前一樣,沒一點兒長進。”我一聽,不由瞪了他一眼。


    他哈哈一笑,隨即又說:“我還以為,我以後也不能看見你了呢,沒想到,睜開眼,就看見了你。”又道:“你一直在照顧我嗎?”


    我聽罷聳聳肩:“不是我,還是別人嗎?”那不是廢話。


    沈叢山一聽,不禁笑了笑,道:“被你照顧著,真好。”我一聽,也覺得他這話真是矯情,他又道:“真想永遠都這樣啊,躺在床上讓你照顧著我。”


    我一聽,立即瞪了他一眼,嗔道:“你瞎說什麽呢?永遠都這樣,那你以後怎麽辦?”


    沈叢山一笑:“以後?不是有你嗎?”


    我聽罷,不禁一愣,下一刻,我整個人突然被沈叢山抱住,沈叢山說:“以後,我有你就夠了,你願不願意,我們在一起,永遠照顧我?”


    我愣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隻感覺整個人都好像被火燒了一般,我拍了拍他的背,沈叢山不禁悶哼一聲,我這才想起來,他的背上有傷,忙又緊張道:“怎麽了?怎麽了?打疼你了嗎?”


    說著我掙紮著要出來,他把我按在他的懷裏,說:“沒事兒,有你在,什麽傷都好了。”


    那種被火燒的感覺又回來了,我整個人都不好意思了,可把頭埋在他的懷裏,又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感升騰而起。


    我想了想,不禁想到李慧珠,我有點兒撒嬌一樣,說:“你有了我,那你的未婚妻怎麽辦呢?”


    沈叢山一聽,把我推開看著我,挑眉道:“未婚妻?我有嗎?什麽時候?”


    我聽罷,整個人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什麽,一下就笑了,沈叢山見狀,又一把摟住我,他動情道:“你知道嗎曉晴,這些年來,我是多麽希望能和你這樣擁抱,這一等,就是五年,我等的好苦啊。”


    我沒有說話,隻更加緊的和他相擁,沈叢山,你是,我也是。


    他默了一下,突然說:“曉晴,嫁給我,好嗎?”


    我一聽,渾身都僵住了,好一會兒沒說話,沈叢山察覺到,推開我看著我,擔心道:“怎麽了曉晴?你不願意嗎?那算了,我們慢慢兒來,好不好,嗯?曉晴,你怎麽了?”


    我看了他一眼,心裏升起無限的感動,緊緊地盯著他的目光,我點點頭:“好,我嫁給你。”


    沈叢山一聽,不由愣住了,接著大聲呼了出來,一把抱住我,他說:“曉晴,謝謝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一生一世!”


    我在他的懷裏,閉著眼眸,嘴角甜蜜的裂開一抹弧,沈叢山,我不管你是不是一生一世,感動,隻要一瞬間即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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