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豔陽高照時,在太原城西南邊的林蔭大道上,有一行人馬正在匆匆的趕路,為一人**騎著一匹棗紅色突厥大馬,頭戴束紫金冠,身穿粉緞子團花袍,大紅中衣,青緞官靴,腰中掛著三尺寶劍,細眉俊目。[.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原李家的大公子李建成。


    上午,李世民不顧羅士信的堅決反對,扔下一句話後,便留下一臉苦相的羅士信,自顧轉身離去。晌午時候,李世民果然又來找羅士信,同來的居然還有李建成和柴紹。羅士信這是第一次見到李建成,他與自己設想中的李建成真是大相徑庭,不僅不是那副紈絝公子的廢物樣,反而是周身上下還散著一股英武之氣。或許是他年紀要大李世民十歲的原因,與之相比,在氣魄上,李世民恐怕還要遜色於他幾分。


    這李家人都有一個臭毛病,那就是沒事兒喜歡拉攏人心玩。李世民是這樣、李淵是這樣,這李建成也沒跳出這個怪圈。一見到羅士信後,他大有一副相見恨晚之態。不過他與李世民不同的是,李世民走的是親和路線,而李建成玩的卻是禮賢下士。


    李建成三人約了羅士信,一同出了太原西城門。李秀寧和長孫兄妹早已在城門外等候。今日長孫無垢和李秀寧穿的都是緊身胡騎裝,足蹬鹿皮小蠻靴,背披大紅鬥篷。遠遠望去,說不盡的颯爽英姿;到了近前再看,又似兩朵嬌豔的花骨朵,引誘著愛美之人前去采擷。雖然長孫無垢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可緊身胡裝還是將觀音婢那嬌小的身材凸顯得玲瓏有致,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最讓羅士信鬱悶的是,那個長孫無忌也他娘的是個大帥哥,也不知道這年頭帥哥怎麽就這麽不值錢,不算隨行的衛士和下人,除了自己以外,你看這一個個的全是一副人模狗樣。


    自尊心就是那麽回事,羅士信第一次見到李世民時,自卑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都能鑽進去,隨後柴紹、李建成再到長孫無忌,一個接一個的蹦到自己眼前,帥哥見多了,羅士信都有點麻木了。男人最珍貴的地方是“**能力”,而不是那張臉蛋,這樣想著,羅士信也就暢快多了。


    相互認識之後,眾人便起身趕往天龍山。加上各府的衛士和下人,一行二十幾人一路向西南而去。這次出遊,所有人都是騎馬而行,包括觀音婢、李秀寧和一些隨行的丫鬟也是一樣。隋唐時期的婦女還是很有自由的,從莫高窟的壁畫中就可以看得出,那時很多貴族婦女的著裝都露著肩膀,很多舞女甚至還裸露著小腹,更何況是胡裝騎行。直到宋朝那個儒學大屎朱熹豬大學士的那套儒學理論,才把婦女的地位變得越來越低,所受的桎梏也越來越深。如果武則天是在豬熹之後出生的,那中國曆史上就不可能出現女皇帝了。


    一路之上,羅士信總是不自覺的想偷看長孫無垢那對兒被胡裝勒得突起的雙峰,回想那種入手溫軟的感覺,嘴角不時的泛起陣陣**。看著羅士信一臉**的表情,小美女長孫無垢直恨得壓根兒都癢癢,可又沒辦法聲張,隻能不斷的用怨毒的眼神警告羅士信,同時暗自盤算著怎麽才能也讓這黑淫棍糗上一糗。李秀寧雖然知道兩人之間有過節,可這種事終究是不好問出口的,也隻能假裝看不到兩人之間的神交。


    眾人一路閑聊,在黃昏時分來到了天龍山腳下。李建成等人選擇在中午出行、傍晚趕到,就是想在天龍寺留宿一晚,然後第二日早起遊覽天龍山風景。


    天龍山是太原西山的一支,太原西山屬呂梁山係,背負著古晉陽數千年的文明史。幾十公裏的西山宛如一架巨長的名山屏風。從上蘭村汾河出水口向南排開去有冽石山、崛圍山、嬰山、石室山、蒙山、太山、龍山、懸甕山、天龍山、象山、廟前山、蠶石山、葦穀山、銀牛山、黑駝山、七苦山等。(.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這其中屬天龍山最是著名,天龍山原名方山,位於太原西南七十裏處,周山上下屏峰黛立,鬆柏成蔭,溪泉鳴澗,氣候涼爽。早在東魏時高歡建了避暑宮,北齊高洋建了天龍寺,並都開鑿了石窟。山因寺而得名,寺因窟而著稱。山中多砂頁岩,呈現出奇特的地質地貌;山上多山泉,有豐富的泉源。天龍山內風光秀麗,山不高而挺拔,清幽涼爽;樹不大而茂密,萬木崢嶸。自古便有“天龍八景”的美譽,高歡在天龍山開鑿石窟,高歡之子高洋建立北齊的晉陽為別都,繼續在天龍山開鑿石窟。楊廣為晉王時,就接著在天龍山開鑿石窟,後來登基做了皇帝,又命李淵父子繼續督造石窟。


    除了石窟之外,天龍山上還有遍山的鬆柏,尤以盤龍古鬆龍遊神盤,縱橫纏繞,為天龍山上又一奇觀。


    借著夕陽的餘暉,羅士信隻見這天龍山四周山巒起伏,遍山鬆柏蔥鬱,山頭龍王石洞泉水蕩漾,山前溪澗清流潺潺,如此景觀的確讓人歎為觀止,腦海中不由得浮現起後世一位詩人對西山的讚美,脫口吟道:


    “遠上西山如畫屏,鬱鬱蒼蒼三百裏!此山果然非同凡響!”


    “好詩啊!羅兄弟不僅才思敏捷、勇武過人,看來在這詩詞歌賦上,也是頗有造詣啊!”


    說話的是李建成,他聽見羅士信的話,轉頭向羅士信稱讚道。


    “可不是嗎!法雷寺的慧明方丈就曾說過,羅賢弟乃天縱奇才,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李世民也笑嗬嗬的在一旁幫腔道。羅士信是他帶回來的人,別人對羅士信能力的肯定,就是對他眼光的肯定,李世民自然樂見於此。


    “哈哈哈...”,一旁的柴紹也幹笑兩聲,道:


    “世民和建成可能有所不知,在那倚翠樓上,羅兄弟就展現過他的文采,對出了江洛琪小姐上聯,把紹也給比下去了呢!”


    聽起來像是在褒揚自己,可話從柴紹嘴裏說出來,羅士信怎麽總感覺有一種酸溜溜的味道,想來柴紹沒有得到那江洛琪的青睞,心中還是耿耿於懷的。


    “哦?!還有此事?嗣昌說來聽聽...”


    “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上山吧!”


    李建成本想讓柴紹將那晚的情形說來聽聽,卻被旁邊的李秀寧打斷道。那晚柴紹向江洛琪深情告白的事情早已傳進了李秀寧的耳朵,自己對其癡心一片的未婚夫婿向人表白,那個女人卻不是自己,這讓一向自負的李秀寧情何以堪。可是作為李家四小姐,李秀寧又不能跑去倚翠樓和一個風塵女子爭男人,她也隻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不過女人都是小心眼兒的,尤其在對待男女關係的問題上,她們更是有仇必報。自打聽說柴紹在倚翠樓上的表現後,李秀寧就一直盤算著怎麽對付那個江洛琪,她既然不能把柴紹怎麽樣,那她隻能想辦法對江洛琪下手,也好徹底絕了柴紹的念頭,隻是苦於沒找到機會而已。


    眾人也都聽出了李秀寧話裏的酸味兒,便不再說及此事,悻悻然的奔天龍寺而去。


    天龍寺的住持在前一日就得到李府送來的消息,今日下午便已早早的將客房和飯準備妥當。所以李建成一行人等到來時,並未引起太大的慌亂。


    一行人等趕了一下午的路,都已經是人困馬乏。所以用過飯後,天色雖然還沒黑,大夥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客房休息去了。


    寺廟裏的和尚休息得都很早,戌時還沒過,天龍寺內便都已經是燈熄人眠了。羅士信沒有這麽早睡下的習慣,往常的這個時候,他都是隨著師傅乾坤子在打坐練氣。此時師傅雖然不在身邊,羅士信也不想改變以往的生活習慣,於是獨自在房中調息運氣。


    羅士信正在靜心修煉,卻突然聽到房頂上有動靜。羅士信這些年的能耐不是白學的,想當年羅士信第一次去到那“四寶觀”時,就見識到了乾坤子那手聽聲辨位的本事,法雷寺前來擒拿馬清風的三個和尚人還沒到四寶觀,乾坤子就已經了察覺他們的氣息。羅士信現在聽聲辨位的能力雖然達不到乾坤子的那種程度,可是要覺房頂上趴著個人,那還是輕鬆加愉快的。


    剛一察覺到房頂上有人,羅士信就從兜裏摸出兩顆鋼珠,準備應付可能的襲擊。這些鋼珠約莫有魚眼大小,個個都由純鋼實心打造,是三師兄陳羅漢專門為羅士信打造的。陳羅漢在向羅士信傳授他的暗器功夫時,現這廝根本就玩不明白那些細小的鋼針。沒辦法,陳羅漢隻好改鋼針為鋼珠,反正羅士信這廝有一股怪力傍身,鋼珠打出去的威力比陳羅漢的飛針隻大不小。


    自從那次“瘋騾子事件”後,羅士信就感到有人想至自己於死地。可敵暗我明,沒辦法,羅士信隻能做到有備無患,內有乾坤子所贈的蟒鱗甲保護,外備玄武金剛匕和這些鋼珠傍身。


    做好準備,羅士信向房上喝道:


    “房頂上的朋友,有話下來說吧,你這樣不便於我們溝通啊!”


    房上之人顯然沒有想到羅士信這麽快就現了他,在聽到羅士信的話後先是一驚,旋即躍下房頂,轉身就跑。


    羅士信現在滿腦袋的大問號都沒解決,好不容易現隻馬腳,哪能這麽輕易就放過於他。聽見那人想逃跑,羅士信趕忙躍門而出,正好現有一個黑影企圖翻越寺牆逃走。羅士信衝那黑影低喝一聲‘哪裏走’,隨即展開自己這身輕功,尾隨那黑影就追了出去...


    昨天和今天上午兄弟我都是在趕火車和準備趕火車中度過的,所以直到現在才更新,還請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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