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君等聽聞太師那般說事,可就有些奇怪,這猴子很強麽?值得太師如此緊張。


    袁洪笑道:“太師放心,必定會讓截教弟子有表現的機會。我袁洪也就是隨便說說。”實際上,袁洪還真就想一棍打過去,看看這又是天絕,又是地烈的,到底有多牛批。


    好在袁洪此時沒有被什麽刺激。


    見聞太師一副哀求的樣子,袁洪就依靠在一邊,聽這些人吹牛。


    聞太師算是鬆了口氣,又問:“風吼陣如何?”


    董天君:“吾風吼陣中藏玄妙,按地水火風之數,內有風火,此風火乃先天之氣,三昧真火,百萬兵刃,從中而出。


    若神仙進此陣,風火交作,萬刃齊攢,四肢立成齏粉;怕他有倒海移山之異術,難免身體化成膿血。”


    聞太師看著袁天君:“寒冰陣內,有何妙用?”


    袁天君:“此陣非一日功行能夠煉就!


    名為寒水,實為刀山;內藏玄妙,中有風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塊如刀劍。


    若神仙入比陣,風雷動處,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齏粉,縱有異術,離免此難。”


    聞太師又問:“金光陣妙處何如?”


    金光聖母:“貧道金光陣內,奪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氣,中有二十一麵寶鏡,用二十一根高杆,每一麵應在高杆頂上,一鏡上有一套。


    若人仙入陣,將此套拽起,雷聲震動鏡子,隻一二轉,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為濃血,縱會飛騰,難越此陣。”


    金光聖母為此還歌唱起來:“寶鏡非銅又非金,不向爐中火內尋;縱有天仙逢此陣,須臾形化更難禁。”


    袁洪日月千山棍差點就敲向金光聖母了,尼瑪還真是會吹牛皮,要論吹牛的功夫,我袁洪都比你們差遠了。


    若不是聞太師又露出委曲求全的樣子,袁洪這一棍就敲落下去了。


    而後,聞太師又問:“化血陣如何用處?”


    孫天君:“吾此陣法用先天靈氣,中有風雷,內藏數鬥黑沙。但神仙入陣,雷響處風卷黑沙,些須著處,立化血水,縱是神仙難逃利害。”


    聞太師:“烈焰陣又是如何?”


    白天君:“吾烈焰陣妙用無窮,非同凡品:內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並為一氣;中有三首紅幡,若神仙進此陣內,三幡展動,三火齊飛,須火成為灰燼,縱有避火真言,難躲三昧真火。”


    聞太師繼續問:“落魂陣奇妙如何?”


    姚天君:“吾此陣非同小可,乃閉生門,開死戶,中藏天地厲氣,結聚而成;內有白紙一首,上畫符印,若神仙入陣內,白旌展動,魂魄消散,傾刻而滅,不論神仙,隨入隨滅。”


    聞太師又問:“如何為紅水陣,其中妙用如何?”


    王天君:“吾紅水陣內,奪壬癸之精,藏太乙之妙,變幻莫測;中有一八卦台,上有一二個葫蘆,任隨人仙入陣,將葫蘆往下一擲,傾出紅水,汪洋無際。


    若是水濺出一點,黏在身上,頃刻化為血水,縱是神仙,無術可逃。”


    聞太師又問:“紅沙陣,畢竟愈出愈奇、更煩指教,以快愚意。”


    張天君:“吾紅沙陣,果然奇妙,作法更精,內按天地人三才,中分三氣,內藏紅砂三鬥,看似紅砂,著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


    若人仙衝入此陣,風雷運處,飛砂傷人,立刻骸鼻俱成齏粉,縱有神仙佛祖遭此,再不能逃。”


    張天君講解完,十分自豪地吟唱:“紅砂一撮道無窮,八卦爐中玄妙功;萬象包羅為一處,方知截教有鴻蒙。”


    聞太師聽了,心下大喜:“西岐必可破矣。”


    內有姚天君傲然道:“列位道兄!據貧道論起來,西岐城不過彈丸之地,薑子牙不過淺行之夫,怎經得十絕陣起?隻小弟略施小術,把薑子牙處死,軍中無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無頭而不行,軍無主而自亂。’又何必區區與之較勝負哉?”


    聞太師:“道兄若有奇功妙術,使薑尚自死,又不張弓持失,不致軍士塗炭,此真萬千之幸也。請問如何治法?”


    姚天君曰:“不動聲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絕。薑子牙縱是脫骨神仙,超凡佛祖,也難逃躲。”


    聞太師聽言大喜,更問詳細,姚天君附太師耳悄悄話一番。


    而後聞太師對眾道友曰:“今日姚兄大展神威,為我聞仲治死薑尚;尚死諸將自然瓦解,功成至易,真所謂樽俎折衝,談笑而下西岐。”


    袁洪在一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這幫夯貨,好歹薑子牙也是元始天尊扶持著,太清老子還時不時會出來裝下逼。


    要是靠你們這些人能夠弄死薑子牙,那元始太清真是假的了。


    袁洪當即道:“姓姚的,你到底行不行?”


    “什麽?”姚天君等人十分不爽。


    這袁洪一直在一邊冷嘲熱諷,要不是因為聞太師,他們早就要袁洪好看了。


    袁洪笑道:“你這麽激動做什麽?”


    “道友何須懷疑,u看書 .uuanshu.om看我做法!”姚天君讓過眾人,隨入落魂陣內,一土台;設一香案,台上紮一草人,草人身上寫薑尚的名字;草人頭上點三盞燈,足下點七盞燈,上三盞名為催魂燈,下點七盞名為捉魂燈,姚天君披發仗劍,步罡念咒於台前發符用印,於空中一日拜三次;連拜了三四日,就把薑子牙拜的顛三倒四,坐臥不安。


    袁洪神念一動,已然探視到薑子牙的狀態,這才發現,這小友還是有那麽兩下子。


    不過,袁洪也不以為意,畢竟這等手段太麻煩了,哪有我袁洪一棍敲落就成功爽快。


    再說此時的薑子牙在其相府內,已經沒有了往日內心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很有本事的愉悅心情。


    此時的薑子牙,神情萎靡,或驚或怪,無策無謀,容貌比前大不相同。


    其中一些西方教的光頭,來觸摸薑子牙額頭:“薑子牙,你還是去死吧。”


    那光頭手變利刃,不過薑子牙此時打神鞭一起,直接把那人給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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