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才有世界,世界本是從無到有發展,遵循各種摸不著的法則,隻能通過開“慧”,才能微微觸感。


    或許應驗一句古話:當智慧到了與“道”相同的地位,才不會在乎所謂的人心。


    長生不老計劃,這個不知道什麽時代開始的實驗,源遠流長在黑暗之中,不為人所知,不為人所動,放佛生根發芽般紮根在人心當中。


    這一刻,我掉入了冰層深淵,會不會終止呢?


    所有的秘密,所有的大局,放佛都埋藏著一個起點與終結,那個終結會不會因為我與飄柔的消失,切低的回歸寧靜?


    “你們到底是誰?”我憋了許久,才道出這麽一句話。


    顯然是我的一廂情願。


    在冰層的深淵,此地居然是一個空竅地方,堆積了一顆顆冰堆。突然,一隻手從裏麵伸了出來,這隻手血淋淋一片,好像一隻剛剛殺了人的鬼手,充滿了廝殺的陰冷。


    “飄柔……”我大喊了一聲,從冰堆中爬了出來,滿頭是鮮血,卻渾然不顧,用手不停的爬開冰堆,卻找不到人。


    我惶恐不已,飄柔為了我在最後一刻,居然讓自己墊底,隨後整片冰塊掉落,最終我與飄柔失散在冰堆中。


    “飄柔,你不會有事的。”我極力的爬開一塊塊的冰,手指早已劃破,鮮血染指了一塊塊的冰。


    有時候,一種感覺深入了“靈魂”,他會渾然不知自身的變故,一心隻為了那個人安危。此刻的我,就算全身瑟瑟發抖,手被刮破留下,依然挺著身板,不停的尋找飄柔。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癡情又忘情,非常的盲目,跟蒼蠅沒有分別。此刻的我,早已把飄柔塞進了心中,非常的充實,為了她不惜一切的犧牲……


    突然,不停的搬冰塊的我渾身一顫,在冰堆中看到一塊滿是鮮血的布料,不正是飄柔的白衣嗎?


    “飄柔,支撐住,我來救你。”狂喜的我奮不顧身的爬開冰塊,不但一會兒,終於看到了一隻白皙的玉手。


    我又是心頭一顫,不停的祈禱起來,飄柔應該不會有事的。


    不停的爬開冰塊之下,渾身血跡的飄柔終於出現在我的麵前,我臉色驚變不已,飄柔該不會出事吧?


    不過,我馬上就鎮定下來,飄柔是何許人也,乃是當年長生不老實驗的強人,就算傷勢如何的嚴重,在休養生息之下很快會痊愈。


    我馬上將飄柔從冰塊中抱了出來,遍體鱗傷的飄柔虛弱無比,滿臉血跡早已掩飾了那種絕世的臉,眼皮不停的跳動,全身瑟瑟發抖,非常的痛苦。


    我暗暗的擦了一下汗,隻有飄柔沒事就好,剛剛為了救我,甘願讓自己的身體為我擋去一切,不然早就粉身碎骨,這一份情是我無以回報。


    滿臉血跡的飄柔,臉色出現一個口子,額頭也有傷痕,顯然是破了相。會不會愈合我不知道,畢竟飄柔不是一般人。


    此刻的我,隻相信一點,自己並非是衝著飄柔的美貌而去嗬護她,愛護她,完全是自己動了心神,才愛上她。


    發自肺腑之言,絕非虛情假意。


    (說一句題外話:我必須喜歡道家哲學,很多事情順從自然,卻看重第一次。很多人認為第一次不值錢,我不認為。不管什麽事情,所謂的“第一次”歸納起來,是本身發自內心去做一件事情,他會給你深遠的影響,有可能是一輩子,尊重你的第一次吧!)


    突然,讓我發現自己一直沒有留意過的問題。


    這個地方並不是一片黑暗,反而是一片百瑞的光芒反射在四角,很輕柔。


    我的手電筒在掉落之後,早已不見了蹤影。此刻發現如此驚人的一幕,完全是驚呆了我。


    “怎麽回事?”我馬上四周看看,才驚恐的發現,這裏正是幽冥幽都的城池之一。


    在冰層的四周,冰凍了許許多多的人,他們都保持了被冰凍的一刹間,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就這麽被永遠的被凍結在其中。


    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寒氣,眼睛最終落在通道中。


    這條通道很光亮,通道前後分兩頭,不知通往那裏。我正麵右手邊一直入幽都深處,現在很猶豫要走那一邊。


    我馬上從四周被冰封環境中觀測,驚奇的發現,我的正麵也就是右手邊,居然是進去城池方向。


    如此龐大的城池,宛如古代一方都城大小,到底是有什麽力量瞬間冰封起來。


    我暗暗的拿捏一下,最終決定進入其中看看,或許可以找到傳說中的聖泉,聖泉擁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不知真假,我也必需要找到。


    飄柔嚴重的傷勢,須然不會死去,卻不能輕易的愈合。所有,我必須要一式,將飄柔完全的救回來。


    立即抱著飄柔,一步步的奔向幽都的深處,越來越寒冷,我的身體不停顫抖,嘴唇發紫,步步艱辛,咬著牙關直接上去。不知道怎麽回事?越走腦袋渾渾噩噩,視野開始朦朧起來。


    噗通……


    在嚴寒之下,我隻能支撐不住,人瞬間失去了知覺倒在地麵上。


    如果有過登山,特別是等雪山的人都清楚一點,一旦在極寒之地因為受凍,輕易的睡著了過去。或許,這麽的一睡是永遠。


    永遠不會醒過來。


    或許在某一天,有人看到你,那時候的你會是一具冰雕幹屍。


    天寒地凍的神秘幽都,因為不知道何故被一股強大的冰寒,瞬間凍結成一個失落世界,如此強大的力量,可謂是毀天滅地,滅絕生靈。


    在許多佛經中,都有記載過阿鼻地獄,阿鼻地獄謂無間地獄,無空間,無時間,無行間,永遠是一個受苦的地方。


    如今的南海幽都,顯然不是佛經上講述一樣,而是一個未知的文明,他們被時間遺忘,被大海淹沒,隻有一個極度殘酷的傳說流傳於世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邊居然暖烘烘的,好像來到一堆火把麵前,很溫暖,很享受,這是一種極度的寒冷之後,才會享受溫和的喜悅。


    須然這種溫和迷戀,昏迷中的我清晰感受到,立即睜開眼睛瞧看四周,映入眼簾是一件四麵牆壁的室內,這裏很溫暖,很柔和,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樣。


    我頓時驚呆了……


    這裏是哪裏?


    我馬上檢查四周,第一時間是尋找飄柔,卻發現飄柔不見了。我身處的位置竟然一顆巨大的珠子旁邊,用自己的肩膀挨著。


    我頓時瞪大了眼珠子,背後的珠子潔白如玉,好像一顆珍珠一樣。之所以讓我瞪大了眼睛,乃是因為這顆珠子居然有一個水缸大小,長度絕對有半米多,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眼。


    世界最大珍珠頭銜的是“安拉之珠”,長24厘米,跟眼前的大珍珠相比,簡直是大巫見小巫,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這是真的嗎?”我被震驚得五體投地。


    “當然是真的。”突然,一聲嬌媚響起,在石屋外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走了進來,居然是飄柔。


    我頓時就驚呆了,很結巴的說一句:“飄柔,你醒啦?”


    飄柔點點頭說:“對,我現在已經全好了。”


    我馬上從飄柔的周身打量一次,發現什麽傷害都沒有,之前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全部消失不見。


    我震驚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我肯定是做夢,我要去再睡一會。”


    飄柔頓時翻翻白眼,很沒有意思的說一句:“你知道嗎?你小子已經昏迷了一個七天,就差點一點死在幽都中。”


    “啊……真的沒有做夢,還昏迷了七天,是不是真的?哎呀……痛痛痛……快放開。”


    我的話沒有說完,沒有想到一直是冷冰冰的飄柔,居然也會傳統技巧,在我的大腿上狠狠的一揪,痛得我呲牙咧嘴,蹦跳了半天。


    “現在信了吧?”飄柔冷哼一聲,把臉甩開,完全就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態。


    我瞪大了眼睛,瞬間又驚恐了起來,連忙後退幾步,很驚駭的問:“你不是飄柔,你到底是誰?給我說?”


    飄柔的臉色一變,連忙說:“我怎麽不是飄柔?你是不是傻了?”


    我眼睛一直盯著對方,很肯定的點點頭說:“剛剛我就感到奇怪了,怎麽這個感覺很憋扭,原來你果然不是飄柔,說……你到底是誰?”


    眼前的女子跟飄柔的麵貌大概一致,根本找不到一點瑕疵,若不是我很清楚飄柔的性子,絕對不會懷疑這個貌美如花的絕世美女。


    “格格……”突然,美女抿著嘴,發出活潑又甜蜜的聲音。


    在我詫異的眼光下,在外麵又進來一個美女,她的模樣也是飄柔的樣子,頓時亮瞎了我的眼睛。


    “兩個飄柔?這是怎麽回事?”


    我懵了,真有一種一個頭兩個大的感覺,實在太有視覺衝擊力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克隆人,被某一個科學家得到了飄柔的細胞,將她再克隆一個出來。那時候,這個世界便有兩個絕世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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