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呆愣愣的看著屋頂上的白老翁,他似乎沒有注意我們驚訝,一邊悠閑的吹著大煙杆,很愜意的躺在茅草上,一副悠哉,很享受的樣子。http:///


    我砰砰直跳的心,壓抑了許久,才低聲問:“胖子,這是不是真的?”


    吳三胖看過來,微微的點點頭,卻又搖搖頭,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蒙了。


    恬美豔麗的臉抽搐一下,來的我們的中央,低估一聲說:“這會不會是海市蜃樓,聽說在大海,或許大山中,經常會出現這樣的東西,很詭異。”


    我也微微的點頭,心中須然不認同恬美的說話,卻默認了,或許是來自心理的安慰,讓自己的驚恐情緒壓下去。


    在晚上荒無人煙的泰山中,出現如此玄奇的景象,能不讓毛骨悚然嗎?


    我們需要這種的話,安撫即將崩潰的內心。


    就是這樣僵持下去…


    過了許久,我們沒有動,反而是屋頂上的白發老翁咳嗽一聲,吐了一口老痰,再敲敲煙杆,終於扭頭望了過來。


    老翁的一眼瞧過來,讓我們三人一陣的膽戰心驚,不寒而栗,因為對方的眼珠,居然是綠幽幽的,邪氣逼人,根本不是人的眼睛,好像山村野怪的眼睛一樣。


    不過,這個怪異的綠色眼神,一閃而逝,老翁出奇的露出一絲微笑,對著我們喊:“幾個小娃娃,看什麽啊!夜深人靜,進屋來坐坐。”


    殘破嗓子響起,在我們耳中宛如有無數的蜂嗡嗡作響,讓我神經繃緊,警惕的望著茅屋上老頭子,特別是慈祥和藹的笑容,給我一種感覺,他就是一個包藏窩心的笑臉虎。


    吳三胖陰沉不定,臉色蒼白,宛如一個死人盯著白發老翁。


    恬美兩雙玉手死死握著,滿臉是慌張與不安,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我驚訝了,他們兩個到底看到了什麽呢?


    馬上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


    在小屋內,有三個探頭探腦的小娃娃看過來,一臉的童真,好像是小時候家裏來了客人一樣,躲躲藏藏,很害羞,怕見客人。


    這些並沒有觸動我的神經,最為觸動我的神經,是那三個女娃的臉。三個娃娃是一女二男,其中一個小男孩是胖乎乎的,另外一個特別瘦。


    正是這個幹瘦的小娃娃,讓驚恐與不安,因為對方很像我小時候的樣子,簡直是一樣模印出來。


    怎麽可能呢?巧合嗎?


    看向吳三胖與恬美二人。


    或許,我已經猜到了。


    吳三胖與恬美跟我看到的,幾乎是一樣。另外兩個小孩模樣,應該正是她們小時候的模樣。


    我們都倒抽了一口寒氣,整個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像被對麵的人施了法術一樣,定格在原地,成為一個木偶。


    “哈哈…”屋頂上的白發老翁蒼老的聲音回蕩在四周,好像打趣著我們。


    但是,漸漸的,整個人隨著聲音的消失,也消失了。眼前的一切在恍然間,好像時光扭轉,鬥轉星移的發生空間扭曲,瞬間被一股濃濃的白霧籠罩。


    白霧又被一陣寒風吹過,緩緩的拉開麵紗,剛剛的古老鬆樹,殘破的茅屋,探頭探腦的小孩,坐在屋頂上的白發老翁,都消失了…


    仿佛海市蜃樓一樣,來無影,去無蹤,飄飄渺渺…驚煞旁人。


    “這…這怎麽可能?”我傻了眼,嘴巴緩緩的撐大。同時,我的手向臉蛋上,狠狠的一揪,痛的我嘶啞咧嘴,嗷嗷直叫…


    終於知道這不是做夢,而是剛剛真實的存在過,實在太過玄乎。


    “不對…”突然,旁邊的吳三胖怪異說了一句,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再次陷入的短暫的沉思中。


    恬美從震驚醒起,還是心有餘悸,看著我與吳三胖。恐怕這是她當差幾年裏,第一次看到如此陰森可怖的事情,再一次顛覆了她的常識。


    恬美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這種眼神勢要把我看透,卻又開始迷茫了起來,讓人陷入雲裏霧裏的感覺,有一種不真實的錯覺。


    不是恬美疑心比較強,而是與我在一起,經常會發生一個超自然,不可理喻的事情。


    我哪裏有心情關注恬美異樣眼神,如今深深的陷入了沉思當中。


    過了幾分鍾,旁邊的吳三胖抬起頭來,一拍大腿,好像想起了什麽。不過,一個激動,讓他嗷嗷直叫,剛剛是觸痛了肚子上的傷口。


    我驚訝的扭過頭問:“胖子,你別這樣好不,一驚一乍的嚇人,有什麽問題,趕緊說。”


    恬美也從猜疑中回覺過來,盯著吳三胖不動,這個神秘的倒鬥人,他恐怕也是一個暗藏了許多秘密的人。


    都不簡單…


    吳三胖扭曲的嘴臉,抽搐了幾下,才強行的忍著疼痛,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望著我們,那張蒼白的臉怪嚇人,特別是朦朧的月光下,陰森恐怖。


    吳三胖低聲說:“其實,剛剛的事情,是一個幻覺。我之前不是說過嗎?關於何首烏成精的事情,剛才應該就是成精了的何首烏,捏造出來的幻覺。”


    恬美撇撇嘴,不以為然,這個解釋太過牽強。


    但是在我這裏,卻驚醒了…


    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我也聽說過這樣的故事。


    以前,有一個獵人行走深山,幾乎打了一天獵物,差不多天黑的時候,他才下山。


    結果,今天不知道撞了什麽邪?居然在一個樹木周邊老是兜圈,走也走不出去。眼睜睜望著天邊被黑暗吞沒,心中更加焦急了。


    當時,這位獵人認為應該是遇到鬼打牆,幹脆做了一個實驗。


    用刀修出一根樹枝,閉著眼睛,好像像瞎子一樣往前走。一般鬼打牆,就是鬼遮眼,隻要封閉了視覺,不應該出現迷惑,一定可以走出大樹。


    於是乎,閉上了眼睛,拿著一個長長的棍子,點點打打,向外麵走去。走著走著,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獵人終於張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原地踏步。


    這時候的獵人真的驚慌了,因為在後麵有一隻小手,在拉扯著他,讓獵人不管走了多久,還是在原地踏步。


    戰戰兢兢的獵人,算是打了一輩子的獵,安能被嚇壞,馬上掏出腰杆上的刀,一下子砍了過去。


    那隻小手被砍斷了,落下來居然是一支樹幹,與此同時,一個小孩出現眼前,哭喪了幾聲,要獵人還他的手。


    獵人臉色一僵,想想大黑夜的突然出現一個小孩,應該是不是人,於是一狠心,又砍了一刀。


    剛剛的瓷娃娃,被一刀砍成兩半,出現一根大腿粗大的人參,正是一顆人心娃娃。


    隨即,眼前整個天地瞬間變了,剛剛的老樹消失,前麵正好出現一條熟悉的回家路。


    所以,這個東西會勾人魂,想要害死獵人…


    “我想,剛剛他們正是何首烏精,它們是出來嚇唬我們,還是另有圖謀?”我低聲問。


    吳三胖點點頭,也遙遙頭說:“很難說,這裏須然不是普通的山,這裏的東西都很有靈性,應該是故意迷惑我們。他們的秘密一定是守護著九龍拉棺。”


    我聽懂了吳三胖的意思…


    剛剛我們三個人在嘀咕聊著關於泰山的事情。這些成精的何首烏應該聽到我們的話,才弄出一個假象,想把我們嚇住。


    這個話,聽起來有些邪,應該有這個可能的。


    “你們別瞎吹,哪裏有這麽怪的事情,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胖子的傷口不能耽擱。”恬美突然催促一句。


    我們才恍然過來,連忙扶著吳三胖,向著河岸的出口走去。


    剛剛走了沒有幾步,在黑暗中迎來幾道電筒光,正是落在我們的身上。


    我就好奇,難道泰山晚上會有人行山,現在發現了我們。


    在我好奇的時候,恬美卻閃爍一下頭頂上的電筒光,另外一邊也是做出同樣的方式,閃動了幾下。


    接著,幾道光線移動一晃一動,正向著我們走出來。


    走了一段距離,我才發現有三個人奔過來,其中一個我還認識,正是很牛叉的紅發青年。他微笑的迎上來,目標正是恬美。


    “嘿嘿…上官姐,你沒事吧?我還以為你出事,匆匆忙忙的爬了上山,幸好你沒有出事。”


    我在一邊默不出聲,看著這個家夥還真虛偽,一臉小人的尖嘴相,一定沒有幹什麽好事。


    恬美依然是冷冰冰,麵無表情的說:“我沒事,剛才我的朋友在河流受傷了,你快點幫他處理一下。”


    “河裏?”紅發青年聞言一愣,低聲說:“剛才,我們已經下去過一次,好像沒有看到你,你們怎麽會在河流上來?”


    這話一出口,我,恬美兩人冷汗嗖嗖,臉色鐵青,明明我們就在河流裏行走,為什麽別人看不到呢?


    難道,我們都去另外一個異空間不成?


    我與恬美不解,但是被吳三胖聽到,眼前一亮,他想到了自己的師兄,甚至兩千年前的一次秘密行動,全部消失了的人。


    或許,剛才的詭異一幕,正是其中的關鍵…


    “難道,這個所謂的天龍脈,不是在這個世界,而是另外一個世界中,還是別有洞天。”吳三胖暗暗的低估了一聲。


    在上古的時候,泰山卻是一個洞天福地。


    或許,隻有這個解釋,才能符合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逆向的思維誕生,讓吳三胖有些小激動,卻沒有表態在臉上。


    吳三胖站著不動,讓紅毛青年帶來的兩個醫生,為自己的傷口消毒包紮,空曠的眼睛盯著蒼茫的夜空…


    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章數字比較多,下午還有一更)</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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