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在他身上一陣亂摸。(.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終於找到了車的鑰匙。


    “喂,樊大哥,清雲出事了,你在什麽地方呢?”我理解打通了樊華的電話。


    “我在警備區的一處療養院。你不是說叫我找個好地方嗎?”他在電話中說。


    “你即刻派人到我們住的招待所等我。”我說完就放下了電話,然後上車載著清雲就往招待所疾馳而去。


    我一路穿紅燈,警察看著我駕駛的車居然一路放行,沒有一點阻攔的意思。


    很快地,我就到了招待所。


    打開門……“小惠!”


    “在這裏呢。”她忽然出現在電視麵前。


    “你恢複了嗎?”我問。


    “差不多了。”她回答。


    我心裏頓時高興起來:“快出來,幫我看看清雲大哥出了什麽問題。”


    她卻很不高興:“他出什麽問題關我什麽事?”


    我頓時明白她還在仇恨他曾經對她的傷害。雖然在平時看不大出來,但是她在一旦知道對方出了事情以後心裏肯定還是有解氣的感覺。


    他可以原諒清月、甚至幫她,可以與我進行融合,但是卻不肯原諒清雲。


    “你幫幫他吧,就當幫助我好不好?”我懇求她說。


    “如果你是我,你會幫他嗎?”她看了我一眼,反問道。


    我一時語塞。


    “如果我是你,如果我想和這些人交朋友,我就一定會放棄前嫌。”我想了想,認真地對她說。


    “我和他們都是朋友,我們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了一起。我們之間不分彼此、親如兄弟姊妹。你如果真的想融入到我們這個集體的話就應該放棄對他的仇恨。何況當時是你們先侵犯我們。”我繼續說。


    “好吧。我幫你。”她終於答應了。


    我和她到了車上卻沒見到清雲。


    “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我到處尋找。


    這時候我電話卻響了起來:“東方,你快出來啊。我和清雲都等你半天了。”


    原來他們兩人在一起。我鬆了口氣。


    “我在車前呢。”我回答。


    不一會兒他們就過來了,開的是另外一輛車。


    我把樊華拉到一邊,悄悄問他:“你沒發現清雲有什麽不對嗎?”


    “沒有啊,很好啊。”他奇怪地看著我。


    “清雲大哥,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直接去問他。


    “東方,你搞什麽名堂?怎麽這樣問我?”他大為奇怪。


    這下輪到我奇怪了。難道是我自己有問題?


    “你還記得我們在安小文病房的事情嗎?”我問他。


    “記得啊。怎麽啦?”他問。


    “那你還記得你在那裏看到了什麽嗎?”我繼續問。


    “看到了什麽?我沒看到什麽啊?你不是說你看到了很多小人嗎?”他奇怪地問我。


    我大驚!


    怎麽成了是我看見的了啊?


    “你別開玩笑了。”我嚴肅地對他說。如果他是開玩笑的話,這可不好玩。


    他卻很認真地對我說:“我沒有和你開玩笑。真的。”


    “他身體裏麵有另外一個靈魂。”小惠過來悄悄地對我說。


    我頓時明白了。剛才差點讓我懷疑起自己來了。


    “把它趕跑啊。”我對她說。


    “還好,它進入的時間不長。”小惠點頭說。


    她忽然在我麵前消失不見。


    “咦?我怎麽到了這裏的?”清雲忽然說道。


    “你剛才怎麽啦?”我想問一下他記憶中剛才的那段過程究竟是什麽。


    “我做了個夢。”他回答,“可是我怎麽會做夢呢?難道我在車上睡著了?不對啊,我和你不是道了醫院嗎?”


    “你做了個什麽夢?”我問他。


    他卻猛然間一拍大腿,道:“我想起來了!我們去抓安小文的手的時候我就感覺忽然想睡覺了。我夢見了自己在很小的時候的事情。對了,我夢見了自己看見有人結婚呢。”


    小惠忽然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怎麽回事情?你又去追去啦?”我問她。


    “嗯,”她回答,“是個大耗子的魂魄。”


    “追到了嗎?”我已經不再奇怪,隻想知道結果。


    “沒有。”她回答說,很失望的樣子。


    我也很失望。但是還是很慶幸。


    我把整個過程對滿臉疑惑的樊華說了。


    清雲卻驚呆了。


    “你們暫時不能去醫院了。”樊華說。“太危險了。”


    “小軍醒了沒有?”我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我很想從他那裏真的他們一行究竟發生了什麽。


    “醒了。但是他卻不記得整個過程了。他隻記得從哈爾濱下飛機的情況。但是卻記不得下飛機以後發生的任何事情了。”他明白我問這話的意圖。


    “太奇怪了!”我越發地覺得這件事情的麻煩了。


    我忽然想起了那位曆史學家。


    我忙問是否找到了了他,但是樊華卻直搖頭。


    “放一下吧。或許我們可以從其他渠道找到突破口。”我想了想,說。


    “你找哪個中醫專家就是為了找突破口?”樊華問。


    我搖頭說:“不是。我隻是想從中醫中了解人的身體與靈魂之間有著什麽樣的關係。”


    “中醫難道就知道了?”他疑惑地問我。


    “不是。我是想了解我們祖先是如何理解我們這具軀體的。”我回答說。


    “為什麽會是在這時候想到了解這個問題?”清雲也很奇怪。


    我也說不上來。“我就是忽然想起了。”我說的是實話。


    幸好樊華心情很好,因為他兒子恢複成了正常人。所以他很樂意滿足我的一切要求。他居然選擇了警備區的一處療養院。


    這是一個別墅區。環境優美、幽雅、幽靜。


    秦川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了,當然有王院長在陪他。


    我發現這個秦川看上去年齡並不大,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幹淨”。


    很多人要經過精心的打扮、梳理才會給人以幹淨的感覺。但是他不屬於大多數人。因為我發現他的穿著和打扮都很隨意。但是很“幹淨”。


    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清澈,眼球上沒有一絲的脂肪。


    不是深邃的眼神,是清澈。就如同深山的一汪泉水。


    大家入座以後王院長就把我們一一向他介紹起來。


    “你們想聽我講什麽?”介紹完畢後秦川問。


    大家都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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