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我是關小琴的朋友映雪,由於她和楊亦揚結婚,這幾天要出去度假,所以她把《第六感覺》和《凶路》兩個故事的存稿給了我,由我代為上傳。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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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你忽然想到了一句話,覺得非常經典,然後很興奮地跑去告訴你的朋友,本來你蠻以為他會翹起大拇指,誰知人家一臉鄙夷地說,切,這句話早在多少年前就被哪個國家哪個年代的那個誰誰誰說過了。


    有一天,你靈感突現,寫出了自認為是完美之作的文章,得意洋洋地看著你的神來之筆,你的朋友忽然趴過來說,小子記性不錯啊,哪位家的文章你竟然默默寫得這麽熟練,你一臉委屈,這確實不是剽竊的啊,於是一瞬間你明白了為什麽很多小說寫上“如有雷同,純屬偶合”的字樣,於是你在自己的小說上寫上“如有雷同,純屬你抄我”。


    有一天,你走在一條林蔭小道上看到有個穿花色衣服的人從你麵前走過,你還聽到了知了嘈雜的叫聲,感覺似乎並不刺耳,然後你忽然覺得,這個場麵太熟悉了,仿佛曾經經曆過,可你又很確定,你確定沒有過這樣的經曆,這就是你的第六感覺。


    故事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藺老爺因為剛直不阿得罪了幾個官居要位的人,隻因為他們在皇上麵前說了幾句誹謗的話,皇上就貶了他的官,讓他去偏僻荒涼的山區任職。


    這條路上人不多,藺老爺家人和仆人家丁總共也就十幾人,夫人在轎子裏哄著她那一對剛剛出生不久的雙胞胎女兒,一路上不勝顛簸。


    忽然冒出幾個手持大刀的人,對著這裏狂砍一陣,頓時這裏變成了血海。這幾個人是劫富濟貧的,一向痛恨官府的人,一聽說有要走馬上任的新官經過,便在這裏設下了埋伏,可是等他們殺了人搜索財務時,卻發現箱子裏隻有幾件極其普通的衣服。還有一部分碎銀,根本沒什麽家纏萬貫。


    “壞了,殺錯人了,這是個清官。”有個大胡子說。


    “大哥,來這裏商人的都是被貶官的,恐怕就是不會見風使舵得罪了皇上寵臣的人。”


    “怎麽不早說?撤!”


    就在他們要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嬰啼,大胡子又倒回來,發現這官夫人身下壓著一個女嬰,他將女嬰抱了起來,回去交給了義弟。


    大胡子的義弟叫嚴柯,是這裏有名的神捕,但他專懲行凶作惡欺壓百姓的人,對於這些劫富濟貧的綠林英雄他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了解這些人,他們當中很多人都祖籍外地,因為得罪了官府,便逃難到這個荒涼的地方。


    嚴柯因為太耿直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人愛慕他,卻沒人敢嫁他,他對婚姻的事也就不再抱什麽希望了,看到大胡子抱來的這個女孩,心中不由大喜,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啊,於是給她取名勝男,誰說女子不如男,嚴柯準備等她再大點就教她武藝,將來她一定能成才。


    再說勝男的孿生妹妹,大胡子那些人拎著刀出來時,藺老爺就已是到情況不妙,於是和夫人一人身下壓住一個孩子,能否躲過這一劫,就看她們的造化了。


    當時大胡子隻帶走了姐姐,妹妹睡著了沒有被發現,但不久後又有人經過,這時妹妹醒了,哭啼聲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便被人抱了起來。


    這家人姓莊,是這裏的大戶人家,卻並不是為富不仁的主兒,可是成親近十年,夫人卻一直沒有身孕,莊老爺也一直沒再納偏房,如今喜得一女,自然也是興奮備至,雖然女孩的親生父母身遭不測,但他們也會視如己出,好好地將她帶大。


    夫人說,早晨就聽到了喜鵲喳喳報喜,原來今天上天有這等恩惠,不如讓這孩子取名鵲起吧,莊老爺也說這名字不錯,於是帶著仆人家丁一起回家了。


    一晃幾年過去了,勝男這孩子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棍,這也正合了老捕頭的心意,嚴柯說雖然在這塊地皮上比劍的話沒人能勝過自己,可要是論起刀術來,那自己可就遠遠比不上大胡子了,於是勝男有了兩個師父,一個教刀術,一個教劍法。


    而鵲起在莊家不但受到了良好的嗬護,也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莊老爺為她請了這裏最好的教書先生教她識字,加上她天子聰穎,到了六七歲上不但熟讀四書五經,還能自己寫文了。先生說這孩子如此聰慧,若不是女兒身,定能考個狀元回來,而鵲起的女紅也是相當的精湛,由莊夫人手把手地教她,莊夫人可號稱這裏第一巧手,那她教出來的孩子還能差了嗎?


    轉眼十六年過去了,也許這一年注定是多事的一年,勝男的武藝已經很棒了,兩位師父的精華她都已全學到手,而且運用自如。這天大胡子說要和她比武,勝男也很想和師父一較高下,他們從中午打到天黑,不知打了多少個回合,依舊沒有分出勝負。


    就在勝男猝不及防的時候,大胡子猛地撞到了她的劍上,劍尖從他的背上露出來,鮮血登時浸透了他的衣服。


    “師父,你怎麽樣?我去喊大夫。”勝男急得哭了出來。


    “勝男,別去了,師父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我欠你的,我把畢生的功夫教給你,現在把命也給你,我不求你的原諒,隻求心安。”


    說到這裏,大胡子的話戛然而止,他背了過去。


    “師父――師父――”勝男使勁晃著他,可他卻再也沒有醒來。


    大胡子過世之後,勝男每天望著他們一起練功的地方發呆,然後拿刀一陣狂砍,她並不明白師父欠了自己什麽,於是去問捕頭她和大胡子之間到底有什麽秘密。


    嚴柯捋了捋胡須說,勝男啊,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瞞你了,於是他講起了十六年前勝男的父母所遭遇的那一場災難。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就是我爹嗎,我怎麽又成了別人的遺孤,你騙我是不是,胡子師父那麽善良,他怎麽可能亂殺人,你騙人。”勝男情緒激動,不知是不敢麵對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嚴柯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雖說練武強身健體,可病來如山倒,他終究沒有扛住,勝男每日伺候在他的身旁,可他的起色越來越差,大夫也隻是搖頭,嚴柯拉著勝男的手說,爹放心不下你呀,你還這麽小,爹死了之後你帶上爹的佩劍,若是哪裏有什麽不平事,你可一定要去行俠仗義啊。


    勝男含著淚答應了嚴柯。


    不到一個月嚴柯病故了,兩個讓勝男感覺親近的人在這麽短的時間就消失在自己的生活裏,勝男每日沉浸在悲傷中不能自拔。


    神捕過世的消失在這裏傳得沸沸揚揚,人們一直在哀歎,卻也開始恐慌,他在世能保這裏一方平安,如今山賊卻又壯了膽,開始猖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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