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想讓我們如何讓幫你。”因為摸不透陳永泰的想法,所以我隻能是試探性的詢問一句。


    “是這個樣子的,這幫人雖然我並不知道究竟來自哪裏,但是就單單是那些奇怪的身手來看,就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而且自從木材丟失以後,我們可以說是在後麵緊緊追趕著,可是卻依然沒有發現木材的去向,這些東西總不可能是憑空消失的,相比他們一定是有著什麽用途,所以我就希望你們能夠通過自己的消息網,幫我看一看這幫人究竟是什麽來頭,還有他們為什麽會盯上桃木跟銅器,這種情況看來,絕對不會是一般的盜竊案,他們最終是想要感謝什麽呢?”說著說著陳永泰竟然自己給自己提問起來,看來這件事情真的有太多事情讓他想不通了,要說這也是他個人的一個不好習慣,不管是什麽事情都喜歡追根刨底。


    “要調查是沒有問腿的,但是相對的需要一些時間,而且你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也就是說他們應該是一直都在神秘進行的,即使想要調查,恐怕也不是那麽輕易就能得來消息的,我們這邊可以幫你想想辦法,但是我不敢跟你保證能夠得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我現在對陳永泰充滿了懷疑,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但是這樣說話留些餘地,相信必定也是好的。


    “恩,我很了解這樣的情況,當然也明白事情很難辦,隻要是能夠盡力就好,要知道他們要是真的有什麽不好的目的,拿到時候可能受傷害的人就要更多了,我隻是想要盡量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陳永泰這個人給人的感覺隨時都好像憂國憂民一樣。


    “這一點可以理解,我們盡力便是。”我在沒有得到老林頭首肯的情況之下,就開始自作主張,也不知道為什麽,整個談話的過程當中。老林頭沒有插一句嘴,而陳永泰本人也是一直看著我說話,好像當家做主的人是我一樣。


    可是是局裏麵比較忙,陳永泰很快就告辭了,送走了他之後,我跟老林頭麵對麵的坐著,然後半天都沒說話,過了好一會老林頭突然間開口問了我一句:“這小夥子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你隻的是哪方麵?”我被他這一問弄得有點莫名其妙。


    “我看得出來,這小夥子挺關心你的,應該是發自內心。但是你的態度最近好像有點奇怪。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老林頭慧眼如炬。雖然看起來很沒正經,但是其實內心裏麵卻跟明鏡一樣,竟然一下子就發現了我的異常之處。


    “其實偶這樣是有原因的。”於是我也沒有隱瞞,將這段時間的事情和盤托出。尤其是關於我懷疑陳永泰的整個經過,更是詳細的講述了一遍,老林頭聽過之後也是緊皺眉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說得對,這件事情的確是值得懷疑的。”老林頭拿起一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但是轉念間好像又有什麽沒有想通一樣,接著說道:“雖然你懷疑的都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這小夥子的應該還是信得過的,很多時候事情不一定好像表麵的那樣,應該具體進行深度分析。畢竟我們擁有的線索太有限了。”


    “可是你不覺得每一回陳永泰都是在利用我們嗎?每一次他表現出又好之後,都肯定會加上一些條件,就拿這一次為例不也是嗎?”其實所有的事情當中,關於這件事情是讓我最在乎的,因為這種被人利用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


    “關於這一點我沒有辦法回答你。但是不管如何,人家關心你就算是還有這份心,你說對不?”


    “這――”關於這一點我無法否認,但是我心裏麵就是有這麽一個疙瘩。


    “算了,這事情先放在一邊,關於那個線索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經老林頭這麽一提,我才把這件事情想起來,之前我之所以照進跟老林頭聯係,不就是全因為養鬼術的問題嗎?


    “包、包。”我回身四處尋找,但是什麽都沒有找到,這才想起來我昏迷的時候,東西早就不知道被誰放到哪裏去了,現在想要著也不容易呀。


    “你的東西就在門外頭呢,等我給你拿去,對了,你家那個小黃鼬,我給你弄回家去了,那東西待在身邊是不方便的。”老林頭說完話就走出房門口,然後在門外麵把我隨身攜帶的的那個挎包給拿了過來。


    我一陣的翻騰,因為那個木雕實在是有點小,為了避免我自己弄丟,我把它直接放入了密封袋子裏麵,果然我在背包的最底下把那個小木人拿了出來,並且直接從袋子裏麵取出放在手心上麵。


    隻是拿在手裏,我就感覺一陣涼意湧上心頭,這要是夏天太熱的話,有這麽一個玩意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


    “就是這玩意嘛?”老林頭從手裏麵把東西接過來,然後一邊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其實一直都點懷疑這東西的原理,按理來說木頭這東西是很難保持陰魂的,真弄不懂這東西為什麽就能禁錮他們呢?”


    老林頭一邊說一邊把這東西放到鼻子地下聞了一聞,我當時就會想起這東西是我從什麽地方拿出來的,一種極品惡心的衝動馬上就湧上心頭,心理麵稍微糾結了一下,真的不知道這種事情我是應該說還是應該不說。


    “我說呢,原來是這麽回事。”老林頭好像突然間恍然大悟,從兜裏麵掏出一個小刀子,然後在木雕身上一處很不起眼的地方,直接掛下了一片木屑,然後拿起一個一次性的紙杯,將水倒進去之後直接把木屑放了進去。


    很快原本毫無異物的水麵之上,竟然飄起了好幾朵油畫,而且我仔細看了一下木雕裏層和外層明顯是不同樣的顏色,好像是之前被浸泡在什麽油脂裏麵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我看著有點不理解。


    “其實說白了也很簡單,然死後始終會對自己身體產生一定得依賴,尤其是那些有著怨氣的幽魂,所以這個法術就是利用了這一點,首先他們從屍體身上提煉出油脂,然後將這個木頭人就浸泡在屍油當中,這樣一來鬼魂就會無以為這個木頭跟自己有著什麽關聯,再加以法術的禁錮,就可以非常容易的進行控製。”老林頭麵對我這個還算是菜鳥的新人,直接上了一堂小心的道術研討課。


    “不過這種情況一直都是在傳說當中才會有人用,真沒想到這種損陰德的招數,今時今日竟然還會有用場。”老林頭眼神裏麵充滿了鄙視之情,但是卻有難掩那種擔憂的神色。


    我又把黃博濤的事情簡單的跟老林頭說了一下,但是不管如何其中萬氏企業都是脫不了幹係的。


    “你的意思是,整個計劃萬氏企業都是參與其中?”


    “我感覺不止如此,如果隻是參與的話,不可能有這樣的影響力,試問一下,溫廣軍這樣的高手都可以隨便的調度,那樣的話‘參與’兩個字是不是就不夠了呢?要是我看的話,萬氏企業才可能是整個幕後的主使者,他是負責對現在進入登封市的邪教進行調度,而且看起來時間應該是不短了,當然主要目的雖然不確定,可是他們絕對不會是單單衝著我們來的,也可能在平常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接觸其他方麵,甚至說可以對一些人直接下手,但是看起來這種事情他們首領一級的人應該不會輕易管的,就好像是接生意一樣,小生意自己看著辦,隻有大生意老板才會插手。”我把自己這段時間的分析,係統的整理一下,然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要是這樣的話,那簡直就是太讓怕了,他們是有組織的精心操控,這樣龐大的組織,你我可絕對不是敵手。”老林頭其實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一旦說清楚的時候,還是沒有把發得出一個係統的觀念,這樣的情況才是最危險的,因為麵對敵人的攻擊,我們沒有任何應對的方法。


    “能不能讓張道長幫個忙呢?你不是說他德高望重嗎?”我非常遲疑的將這個人推到了老林頭的麵前。


    “其實這並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我們祖上一直都是獨行派,倒不是因為自己有多麽不合拍,而是覺得身份比較尷尬,而且寶藏這種東西,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現在才跟他們聯合的話,我倒是沒有問題,可是害怕張道爺不肯答應,要知道幾輩子積攢下來的那種隔閡,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擊破的。”


    “我了解,但是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你不說可能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解決,倒不如將我們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幫與不幫的主動權在人家身上,我們隻要看看張道爺的意思就好了。”我對這件事情還是抱有一定希望的,因為張崇州張道爺為人非常的正直,這個忙他應該會幫我們的。


    “我先去暫且試試看,你先休息就好了,等我這邊的消息。”老林頭沉思以後,拿著木頭人就離開了病房,隻剩下我一個還在病房裏麵,腦子裏麵還在不停思考著很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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