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沒一會的時間,一輛小轎車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就來到了宿舍地下,跟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這次開來的是一輛警車。


    “出什麽事了嗎?”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淡淡的問了一句。


    “是有點特殊情況,一時之間有點難說,你先跟我看看現場情況吧!”此刻陳永泰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然後跟我介紹了他遇到的棘手情況。


    原來這幾天在登封市的縣城,連續發生了三起很奇怪的命案,有關當局一時之間非常的重視,並且嚴格封鎖了相關的消息,以免引起社會的恐慌。


    這三起事故死亡者全都是女性,而且還是年輕少女,年紀最大的也不超過26歲,如果站在男人的角度上看,還都是比較漂亮的類型。


    她們受害的時間統一都為23點左右,而且屍體呈現的死亡狀態都是非常恐怖的,那就是腹內的所有器官,包括子宮和腸子,竟然都不翼而飛了。


    剛開始第一起案件發生的時候,公安局就已經將搶劫的可能性徹底的排除了,因為這名女性身上所有的重要物品全都沒有丟失,所以警方認為可能是變態色情狂所為。


    但是隨著剩下兩起命案的發生,這個可能很快也被陳永泰排除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些女人統統都沒有掙紮的跡象,好像都是在一瞬間就被凶手致命了,在高深的犯罪嫌疑人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手段,而且即使是有人能這麽做,這幾個女孩子受害的地點並不是非常的偏僻,隻要是稍微喊叫就會被人注意,這樣的情況之下怎麽有人能夠無聲無息的置人於死地呢?


    隨著法醫進一步的檢查,在這些人身上發現了一下非常奇怪的瘀傷和痕跡農門春嬌。這應該是在受害人死亡之後才被弄上去的,前幾天根本沒有任何的痕跡,知道隔一天晚上才逐漸出現了痕跡,而且還有擴散和腐爛的跡象,不管法醫官將這些屍體如何的冷藏,但是都無法避免其腐爛的速度,僅僅幾天的時間,這三個人看起來就好像已經死亡了幾個月一樣,弄得全警句都人心惶惶,而且也不知道是誰泄露了消息。在這幾個人被害的地點已經沒有人趕出來走動了可能是相關警方加緊巡查的原因,在第三個人出事以後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受害了,但是這樣下去卻也不是一個方法。本來陳永泰也沒有想到我,但是在停屍間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情,這不得不讓他把證件命案跟道門中人聯係到一起。


    今天一大早的時候,陳永泰想要在一次驗明案情,所以把法醫老張又一次折騰了過來。


    其實這幾天下來這個屍體已經被老張折騰過無數回了。有什麽東西的話也早就驗出來了,但是老張也能理解陳永泰的苦心,於是再一次來到了驗屍房。


    沒想到剛一進到房間裏麵,竟然發現地麵上全是水,範圍已經擴散到了門的附近。


    “不可能呀,怎麽會這樣?”老張拚命的檢查著所有的設備。一切運轉正常,根本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


    正在連個人都納悶的時候,突然有一縷紅色的痕跡湧入眼簾。這個紅色跟血液不一樣,是淩駕在水潭之上的,看起來應該使溶解在水裏麵的。


    “快,把這個東西化驗一下。”


    不用陳永泰提醒,張法醫馬上就來到這裏。用試管采集了一些樣本,然後大步流星的就來到了化驗室。


    “這是什麽東西?”張法醫剛一出來就被陳永泰抓了個正著。


    “化驗過。是一些朱砂,但是含量很低微,應該是不小心沾染到的。”


    “有麽有可能是跟犯罪嫌疑人接觸的時候碰到的?”陳永泰馬上就兩眼放光。


    “我並不排除這個可能。”張法醫保持了一個法醫應有的謹慎態度。


    “朱砂?”可能是跟我接觸久了,陳永泰第一哥竟然就已經聯係到了道門中人,這些命案實在是太離奇、太殘忍了,完全不符合以本人的作案風格,而且如果是慣犯的話,是很難控製自己的行動的,很可能接二連三不顧及警方的部署而采取行動,但是距上一次命案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卻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動靜,這不得不讓陳永泰起疑。


    “於是你就想到了我?”


    “沒錯,這件事情雖然不知道到底如何,但好歹讓你看上一眼,能夠提供一些線索也是好的。”陳永泰一個刹車,警車緩緩地停下了


    說實話我並不是很喜歡這裏,雖然我見過死人,但是這裏麵的環境畢竟不同與醫院,重視給我一種非常一樣的感覺,隻好用盡全身力氣在體內運行心法,力圖不要看見太多自己不想看見的東西。


    “就是她們,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陳永泰指著前麵白榻上依然還在不停滴水的三具屍體。


    “額,能不能麻煩你讓這位先出去一下?”我偷偷的用手指了指依然緊跟著我們的張法醫。


    “老張呀,麻煩你出去溜一圈。”


    “這……恐怕不合規矩呀!”雖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張法醫好像已經明白到我肯定不是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務人員,於是情緒上一直都有一點猶豫。


    “沒關係,有事我擔著,你先出去吧。”


    見對方執意吩咐,張法醫迫於無奈的搖了搖頭,跨步走了出去警路官途最新章節。


    我上前簡單的貫徹了一下,果然跟之前法醫們得到的是一個結論,這個人身體裏麵的髒器,除了心髒、肺等比較考上的器官,其餘腹腔偏下的器官真的已經統統不見了看來單從外表之上肯定是的不出什麽結論,無奈間隻好歎了一口氣,準備開鬼眼看看。


    沒想到這一次開鬼眼的結果竟然讓我大失所望,雖然我零星的感覺到附近有一些遊離的魂魄在不停的行走,可是圍繞在這三個人身上的卻一點都沒有,要是沒有也就罷了,我反而從上麵感覺到一種非法不好形容的感覺,就好像那些魂魄很懼怕這些屍體不敢靠近一樣。


    不應該呀,之前老林頭跟我說過,一個人如果死亡時間不是很久的話,就會一直遊離在自己的身體旁邊,直到認識到死亡以後才會離開,這單時間就是我們常說的“頭七”。


    要是一個人冤死或者橫死的話,在“頭七”之前魂魄持有的力量應該更強才對,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一點氣息都沒有。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突然眼睛裏麵出現了紅色的印記,這個痕跡非常的淡,輕易地不容易察覺,但是在我鬼眼裏麵呈現出的卻是跟環境不同的一種發光體。


    我彎下身去仔細的觀察著,陳永泰也俯下身來,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我開鬼眼,但是他顯然還是有點不習慣,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可從他的表情就知道應該沒有看出什麽。


    “我跟肯定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應該跟道門中人有聯係。”聽到我這麽一說,陳永泰臉上沒有半點的驚訝,反而是緊鎖眉頭。


    “那這個問題可就嚴重了,一來道門中人形式隱蔽,很不容易被我們發覺,二來這種手段可定時代表著有什麽特殊的情況發生,也就說受害者肯定還會增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不,你還少了一點。”我邊說便支起身子,拿出筆來,想把這個痕跡繪製下來。


    “少了什麽?”陳永泰正在想事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就是你跟任何人說都沒有用,更不用跟跟你上級匯報,反正你說了也沒人信,這整件事情你隻能自己看著辦。”我畫完馬上轉身就要出屋。


    “你去哪?”陳永泰看我要走,馬上跟了出來。


    “我把這個給老林頭看看,這件事情隻能問他。”


    “你咋來了?”看見陳永泰老林頭是一臉的驚訝,他們兩個私下沒有什麽接觸,而且年紀又差的很多,所以看見他來了就感覺肯定是有事。


    聽過我的敘述之後,老林頭也鄒著眉頭一個勁的抽著煙,過了良久他舉起我臨摹的那個紙條說了一句:“我還真知道這是個什麽東西,但是我奉勸你們一定要小心,這東西可不好收拾。”


    “這話怎麽說?”


    “這個東西應該就是之前跟我們碰過的劉輝手下,這個東西就是鎮住青屍蟲用的符咒,這種屍蟲是專門在屍體身上培育出來的,個性非常的凶猛,隻要是稍微控製不好的話肯定會攻擊活人,而且這種蟲子非常喜歡從人的肛門鑽到體內啃食內髒,速度非常的快,就好像是食人魚一樣,而且那進哪出,不會破壞人的皮膚,要是不仔細觀看的話,肯定不會弄錯個所以然來,但是因為這些蟲子體質太陰,被害的人身體當中就會聚集很多的陰氣,不但說這些人自己的魂魄在死後沒有辦法靠近自己的軀體,而且跟外界的陽氣接觸之後,身體還會出現不停地滲水的情況,所以你們一說之後我才這麽肯定的。”老林頭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猛進的往外一吐,煙霧過後我看見他那張老臉上滿是嚴肅。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用這種蟲子來襲擊活人?”陳永泰好像想到了什麽,突然一拍大腿。


    “不,這個你倒是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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