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是非常特別以及極其的白癡,我馬上就看見一邊的蔣天壽開始作出了一個翻白眼的動作,然後劉天傑也很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好像是很難為情的樣子,而洪叔叔也是笑著搖搖頭一臉的無奈,當中恐怕就隻有我沒什麽反映了,因為我已經對這個大小姐的智商徹底的死心了。


    看到大家反應後,王愛愛顯然知道自己說話有點問題,有點不好意思,小臉憋得通紅,這點紅暈襯托的她倒是有點俏皮,給人一種很可愛的感覺。


    此時此地身邊都是男的,這一舉動不由得就很吸引大家的視線,雖然蔣天壽因為跟劉天傑不對盤,一直都不願意看向哪個方向,但是王愛愛這麽一個表現,也不由得把他吸引了過去,眼神中竟然生出了一絲心動的表情,明擺著有點看上人家了。


    我掏出手表看了看,時間已經臨近深夜,我們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在這裏待了近一天的時間,要不是因為這期間經曆了太多的凶險,導致我們對時間的觀念有點模糊不清的話,恐怕大家夥已經支持不住了。


    林老爺子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走到洪叔叔身邊輕聲的嘟囔了幾句,然後伸出手來指了指腕子上的表盤,然後又掃視了一下大家,一個個已經哈氣連天的,就算不困也都已經開始不停地打蔫,全然沒有了動力。


    想來也是,這一天可算是高體力的活動,累了也很正常,於是洪叔叔吩咐大家拿出包袱裏麵的食物,準備在洞穴裏麵過夜,其實我心裏本事不願意的,想想看就知道。這裏麵的環境太過陰森,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徹徹底底的休息,可是在這種極度疲憊的情況下繼續前進顯然也是不明智的,無奈也隻好妥協。


    接下來洪叔叔還安排了相關值夜的人員,我們一共10個人,刨除受傷的劉天傑以及沒什麽能力的王愛愛之外還剩八個,我們兩個人一崗,每崗值夜2個小時,用這種方式以確保大家的安全。


    我和本來是安排跟老林頭一崗,但是這老家夥非要跟洪叔叔聊一聊關於陣法的事情重生二三事。無奈隻好重新把我跟陳永泰劃入一起值第三班崗。


    我歎了口氣,也好,現在老林頭正處於極度的心裏不平衡狀態。要是不讓他把這件事情弄清楚講明白,恐怕他連教都睡不好,我要是跟他一崗的話指不定被怎麽蹂躪呢,陳永泰這人話並不是很多,呆在一起不心煩。而且嘴又嚴,跟蔣天壽他們也不熟,不必擔心有什麽話會被泄露出去,最重要的就是頭腦清晰,還有身為刑警所特有的思維獨立性,可以幫助我分析一些問題。


    原來一直以為自己不累。沒想到一趟下腦袋就“嗡|”了一聲,人好像會過去了一樣一下子就睡著了。


    這一覺我睡得無比的香,對於我這種輕度精神衰弱的人來說。已經好久都沒有這麽舒服的睡上一覺了,正在我無比暢快的的時候,感覺有人用手不停地晃我,當時中裏麵這個罵呀!好不容易張開雙眼,直接就看見蔣天壽的一張大臉橫在我的麵前。


    “誒。到你值夜了。”


    我晃了晃依然昏沉沉的腦袋想要清醒一下,這時發現陳永泰竟然已經起來了。他單獨靠在距離大家有點遠的岩壁上,好像在思索什麽,蔣天壽看我起來也,打了一個哈氣說是去睡了,然手轉身就趴到了一邊的地麵上,呼嚕聲隨即響起。


    看見我起床,陳永泰衝著我揮了揮手讓我過去,我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跨過幾個橫在身邊的人,生怕把他們吵醒,然後就做到了陳永泰的身邊。


    為了能夠有一個持續的光源,洪叔叔讓人點起了無煙爐,這樣不但能夠有光亮,還能持續的取暖,在狹長的洞穴當中,這點光亮雖然不能照的很遠,但是卻能夠帶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此刻陳永泰正守著這點光亮,而卻表情嚴肅的看著我。


    因為之前劉天傑防毒麵具壞掉了的關係,我們已經確定這裏麵的空氣質量是沒有什麽問題的,這麽一個大東西戴在頭上不但不舒服,還會影響進行速度,所以我們一早就把它摘了下來,正是如此我才能夠清晰地觀察到陳永泰的麵部表情。


    光亮當中的他並不像以往一樣的精明幹練,也不像思考中的那樣沉穩,反而是一臉的愁容,還像是一個被無數痛苦折磨中的病人一樣,這些情緒中竟然好像還透著一絲絲的無奈。


    “怎麽了?有什麽事嗎?”我不禁的問了一句,其實也是不懂,之前跟他有過交談,所以知道他家境殷實,而且事業上也是一帆風順,不知道這樣一個人到底還會愁些什麽。


    “哦。”他聽見我問,馬上都換上了另一副麵孔:“沒什麽想到一些事情罷了,對了,我們白天的話還沒說完呢,你還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這話題轉的有點硬,如果換成是一般人的話肯定是要不高興的,但是我倒是無所謂,畢竟人家不願意說,何苦勉強呢,然後我就笑了笑說道:“談不上發現什麽,主要就是還有一些事情想不通。”


    “還是關於王泰安的問題?”


    “對,但也不是隻有他這一方麵。”


    “說說看。”


    “好。”反證時間也還有很多,我就當作解悶了:“還記得之前跟你提過的,劉宏偉命案當中的那一夥人嗎?”


    “你應該是指襲擊過你的那夥人吧。”


    “對,我有種感覺,在會場上搗亂的那個胖子應該跟他們是同一夥人。”


    “何以見得?”


    “首先,那些人的目標一直都是我手上的牡丹畫軸,他們應該不會輕易的放棄,當時在會場之中,那矮胖子別人不選,偏偏就站在了我的身邊,雖然有威脅的成分,但是如果事先沒有了解,恐怕不會隨便在場子裏麵抓一個人充數的,更別說點名道姓的要我跟他走了巫也是道。”


    “這倒是實話,以一般人來說,要是想要要挾別人,那肯定要選擇重要的人,或者是有特別意義的人,你認為你滿足了哪一點?”


    “我想他們應該是擔心之前死在你們拘留所的鄭歡是不是跟我說了些什麽。”


    “但是你不是說鄭歡有很多事情也是不清楚不明白的嗎?”


    “對,但是有一件事他肯定是清楚地。”


    “什麽事。”


    “那就是這整件事幕後的主使人的樣貌。”


    說到這裏陳永泰也是一驚,但是隨後就搖頭:“不可能,即使是他知道,也不可能原原本本的呈現在你麵前,口頭描述跟圖像之間畢竟有著差距,在廟會犯罪嫌疑人的時候,專業的繪圖人員還會有所出入呢,更何況單用嘴巴講。”


    “是,可你忘了我和一般人有一個明顯不同的地方,我畢竟名義上還算是‘護龍門’的弟子,你忘了?”


    “這……”陳永泰沉默了,他雖然接受了我的身份,但是卻一直不太相信,這怪不得他,要不是之前我親眼見到過招鬼的全部過程,恐怕我自己也是不敢相信的,而且在鄭歡還沒死之前,老林頭肯定是做了什麽,要不然以對方的手段,鄭歡的陰魂肯定不會輕易地就落在我們的手上。


    “你是說你可以通過死人來觀察到他之前經曆過的事情,甚至是死亡之前不久的情形嗎?”陳永泰得知我有這項能力以後興奮異常,簡直就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樣。


    “可以是可以,但是想要‘招鬼’還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不像你想象當中那麽簡單。”


    “畢竟也是一個方法,那日後我有事可就要麻煩你了。”沒想到陳永泰英俊的臉孔下,突然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這一笑看得我渾身就是一哆嗦,心中馬上就浮現出了不好的預感,然後緊接著就開始在心裏不停地罵自己:李佑天那、李佑天,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癡,平白無故的在一個刑偵警察麵前提能夠看見一個人死亡之前看到的東西,這不是明擺著送貨上門嗎?沒事閑的給自己照這麽個麻煩幹什麽?難道被老林頭一個人占便宜、算計沒個夠,現在還要再加上一個陳永泰嗎?


    “關鍵是現在所有的事情都開始重疊,明顯是一夥人幹的,而且他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這個洞窟,這裏麵到底有什麽吸引力讓他們一定要進來,甚至是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依然這麽執著呢?”我學著陳永泰的樣子,硬生生的不接話頭,直接將目標轉到了其它問題上麵。


    陳永泰不像我那樣,時刻都是站在別人角度上考量問題,見我不願意接著往下說,竟然用一種很怪異的表情笑了笑,明顯是表明了其已經知道了我的目的,但是鑒於不敢太過得罪我,也還是在咳嗽了一聲後,配合的轉換了話題:“那你知道這裏麵到底藏得是些什麽嗎?”


    “暫時還不知道,但是我個人覺得,應該是跟女人有關。”


    “女人?”


    “對,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古代的女人,一個身份地位都比較特殊的女人。”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因為我見過這個女人的畫像,而且這些畫像都是跟洞窟有關的。”


    ps:


    最近有點瓶頸期的感覺,每天隻能寫出3000字左右,看來要多多收集靈感了,來大家一起打坐一個先。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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