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政府方麵已經派專門部隊把那些氣球裏的物品取走,但非常不妙的是,似乎有些人親眼看見了墜毀事件。決不能讓他們之中任何人向別人提起所看到的這件事,這對某些國家來說可能成為價值極大的情報。你聽明白了嗎?”


    “我明白,長官。你想要我去和那些目擊者談談,警告他們不準說出看見的事。”


    “不完全是這樣,中校。”


    “那我就不太懂了……”


    “我想讓你做的僅僅是尋找那些目擊者,別的人會告訴他們保持沉默的必要性。”


    “我懂了,目擊者全在奧地利嗎?”


    來回踱步的烏蘭夫將軍在亞曆山大?鄧肯麵前站定,目光如炬的望著他:“鄧肯中校,現在的難題是,我們完全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些什麽人,更加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到這些人,這就是我們要麵對的難題。”


    這種情況讓亞曆山大?鄧肯覺得崩潰,他想再一次確定自己是不是遺漏了什麽話沒聽見:“對不起,將軍,我是不是聽漏了什麽?”


    “這件事情的目擊者們當時是乘坐當地一輛觀光旅遊車。很抱歉,這是我們得到的唯一線索了,嗯,還有氣象氣球墜毀時他們剛巧經過一個小村莊,名叫……”


    顯然將軍並不記得小村莊的地名,將軍的臉色半紅不白,忽紅忽白地把目光轉向他的下屬布萊恩特?肖。


    “馬佛蒂斯村,將軍”。


    將軍轉身麵向亞曆山大?鄧肯:“據說當時旅遊觀光車上的乘客下車觀看了現場幾分鍾,然後又上車繼續往前開走。旅遊結束後,乘客們就散了。”


    亞曆山大慢慢說道:“烏蘭夫將軍,你是說沒有任何記錄表明這些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就是這樣,中校。”


    “你讓我去尋找他們?”


    “正是這樣。上麵對你評價相當高所以向我推薦了你,說你能流利地講五種語言,外勤活動十分出色。局長決定將你暫時調到國家保密局進行這個任務。”


    妙極了,我應該做什麽表情比較好?


    “那就是說,我要代表國家保密局和奧地利政府進行合作?”


    “哦不,孩子,你將要單獨展開你的工作,沒有支援,你的拍檔隻有你自己的影子,你懂的。”


    “單獨的意思是完全沒有支援,我因為這個任務死了也會成為意外?可是……”


    “聽著孩子,這次任務涉及到的機密是國家最高級的,所以決不能讓其他任何人參與,氣球上裝載的東西是對國家而言是無比重要的,中校。關鍵是你的時間不多,而且為保證事情完滿,你要每天向我報告調查進展情況。”


    將軍把一串數字寫在卡片上,遞給亞曆山大:“用這個號碼無論何時何地就算國家發生戰爭你都可以找到我。我會派人護送你回你的寓所,一架飛機正等著把你送去維亞納,帶上你需要的東西,然後去機場。”


    原來,“謝謝你來看我”就是這麽回事,見鬼了。


    “中校在空戰略軍情報局工作時,你已經在國外不同的國家建立了你自己的情報網了吧?”


    “像你說的那樣,長官。我結識了各種各樣的朋友,可能對這次任務有幫助,會派上用場..”


    “不行!你不可以與他們任何半個人聯係,一絲一毫的聯係也不能有。你要尋找的目擊者無疑是不同國家的公民。”將軍轉向肖,“布萊恩特……”


    肖快步走向牆角那個龐大的文件櫃,輕巧地打開櫃門,費力地取出一個碩大的信封,遞給亞曆山大。


    “裏麵有歐洲各國五萬元的貨幣,外加三萬美元現金。另外,當然還有幾張給你量身定做的假身份證,你絕對用得著,孩子,這就是我能給你提供的所以支援。”


    看來不賴嘛,至少可以揮霍一番了。


    烏蘭夫將軍從抽屜裏掏出一張黑色卡片,比一般信用要卡厚一點,看不出有什麽銀行標示,上麵還有一條白色條紋:“這張信用卡是給你的……”


    “那些現金我想已經非常足夠了,我很懷疑是否還需要這個信用卡,將軍。而且我還有空戰略軍情報局的信用卡呢。”


    “給你就拿著吧,孩子。”


    “好吧。”


    亞曆山大仔細接過信用卡仔細地看,他從沒聽說過這家銀行的名稱。


    在這張信用卡的下部有個一串貌似電話號碼餓數字。


    “哦,上麵沒有姓名,我……。”亞曆山大說。


    “就你所知道的孩子,它就是一張空白支票,無須你的任何身份證明,它本身就是最好的證明。你需要用它的時候,隻需要打一下它下麵的這個組號碼就行了。


    最重要的是,無論何時何地,你必須隨身攜帶它。”


    “好的,與你所願。”沒什麽比移動金庫更好的了,而且這移動金庫還屬於自己,雖然隻是暫時。


    “你一定要找到那些目擊者,他們中的每一個人。我將通知局長,你已開始執行這項任務。”


    會見結束了。


    20:00


    他的代號是阿基米德。


    銅牆鐵壁四麵無窗又警戒森嚴的房間裏,有十二個人正等待著他講話。


    “在坐的各位都已接到通知,抹殺小紅帽行動已經開始了。那些目擊者必須全部找出來,而且必須盡量迅速又不引起動靜,要不露聲色。大家知道,我們無法通過正常的渠道地毯式大規模地追尋這些目擊者,那樣及其有可能會泄露機密。”


    “這次我們使用的是什麽人?”俄國人。身材高大如熊,脾氣暴躁如伏特加。


    “要擦什麽樣的屁股?”


    “那是一個六角形的髒屁股,髒到我不知道從哪裏擦起好..我是說情況稍微有點意思。中將,我想你可以和我共進早餐,到時候再說好嗎?”亞曆山大盡量使自己不笑出來,讓聲音顯得平緩。


    卡爾先中將沒有一點遲疑。“好,你請客!咱們就在你那兒見吧。”


    “他叫亞曆山大?鄧肯,是個空軍戰略情報局的中校。”


    “為什麽會選中他呢?”德國人。古老的貴族氣派如吸血鬼,冷酷無情如德國酒雷司令。


    “亞曆山大?鄧肯中校是我們經過情報網絡查詢聯邦調查局、中央情報局、觀察者組織以及其它七八個獨立情報部門的調查檔案之後挑選出來的。”


    “請問,我想了解一下他有什麽資格勝任這次任務?”日本人。彬彬有禮如看門狗,審慎狡詐如清酒。


    “鄧肯中校的外勤經驗非常之豐富,而他的工作成績堪稱情報部門的典範,一次又一次的成功足以證明他的智慧與謀略豐富多彩,層出不窮。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鄧肯中校他是一個孤兒,就我們所知,完全沒有任何生物形式內外的親屬關係存在。”


    “任務的緊迫性有多大,他知道嗎?”英國人,瘦瘦高高如電線杆,冷淡的紳士派頭一如白蘭地,手上微微跳動的白手襪掩蓋不住危險的氣息。


    “他已經知道,在座的各位完全可以靜靜期待他很快找到所有的目擊者。”


    “他知道他的這次任務的目的他知道嗎?”法國人一頭卷發身材中等,所有的熱情隻限於口舌之能,固執地想通過爭辯贏得任何東西的性子和香檳明顯不相符。


    “當然,鄧肯中校對此毫不知情。”


    “等他找到所有目擊者之後他會怎樣,他會得到什麽?”西班牙人聰明,非常有耐心。


    麵色深紅如黑牌瑪斯拉普拉。


    “當然,在那個時候我們的鄧肯中校將得到他實至名歸的報答。”


    空軍戰略情報局總部占據了整座大樓整整第五層,擁有二點三公裏長的走廊和兩萬一千名軍職和文職人員的這裏可能是這世界最大的情報類型辦公樓了。


    當亞曆山大?鄧肯中校從車中下來走進大樓,來到前台接待處的時候,熟識得不能再熟識的衛兵說:“早安,亞曆山大?鄧肯中校。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證件嗎?”


    亞曆山大?鄧肯中校麵無表情地出示證件。亞曆山大已經在這兒工作五年了,這樣的例行檢查程式五年來從來沒變過。


    “謝謝你,鄧肯中校。”


    亞曆山大?鄧肯慢慢走向自己的辦公室,路上,亞曆山大想著道蒂上校在河邊入口處的停車場等候他,等著陪他上飛機,那架飛機將把他送往奧地利,開始那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追蹤。亞曆山大來到辦公室時,他的秘書翠絲已經在那兒了。


    “早上好,鄧肯中校。你最好馬上到副局長的辦公室去一下,他在找你”


    “讓他接著等一會先吧。翠絲,請給我接通卡爾先中將。”


    “好的,中校。”翠絲的聲音依舊悅耳動聽,這位來自加拿大的亞洲女性的幹練絲毫不在她的美貌之下,這點令亞曆山大很滿意。


    一分鍾後,亞曆山大拿起內線電話開始和卡爾先中將通話。


    “亞曆山大,我想你已經結束了那場擦屁股會談了吧?”


    “十分鍾前,我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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