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見金蓮一幹而盡,便徑直拿起另一個酒壺灌進了嘴裏。特麽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倍,廣告少


    武植見這氣氛有些怪異,便出來打圓場。


    “好了好了,金蓮從不飲酒的,莫要喝醉了!”


    金蓮盯著武鬆,似乎有些不屑武植的勸阻,反而拿出一壺酒放到武植的麵前。


    “相公,你看小叔這樣飲酒才是真豪情!是個響當當的漢子!”


    此句話,金蓮雖然沒有說完整,可是兄弟兩都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


    這武植若是真男兒,也要學著武鬆喝下這壺酒的。


    可是平日裏武植根本滴酒不沾莫說一口氣喝下那一壺,就是輕輕含上那麽一小口也會醉的!


    可是心愛的女人在前,武植不好薄了她的顏麵,更不想掉丟男兒的尊嚴,便一咬牙接過那壺酒。


    可那武鬆卻不願意了,他伸出手阻攔道,


    “哥哥不善飲酒,就讓弟弟代替吧!”


    提到'代替'這兩個字,金蓮壓製的怒氣順著酒勁湧了上來。


    “代替!?莫非叔叔覺得什麽東西都可以代替,都可以李戴桃僵嗎?”


    說到這裏,她鄙夷的瞅了尷尬的武植一眼,“若是嫂嫂要想給武家留後,那麽叔叔是不是也要代替哥哥與我翻雲覆雨?!”


    金蓮這麽露骨的一番話激怒了武鬆,卻激起了武植身為男人的尊嚴。


    他一把打開武鬆還要搶奪的手,嗬斥,


    “你能做到的,我憑什麽做不到?!”


    說完,硬是強行的將那酒灌進了喉嚨之中。


    武植齜著牙,放下空酒壺,用手摸了摸嘴,臉色桃紅笑嗬嗬起來。


    “哥哥,你沒事吧!”


    武鬆趕緊站起身過去扶他可是武植硬是擺手拒絕。


    “喝酒還能比做燒餅還難?”


    他吐著大舌頭對著武鬆笑笑,隨即看了一下金蓮便咚的一聲爬在了滿桌子的飯菜上。


    “沒用的男人!”,金蓮白了昏最不醒的武植唾棄道。


    見武鬆狠狠的瞪自己一眼,她無所謂的做回自己的位置,拿起一壺未曾幸免的酒自斟自飲起來。


    武鬆趕忙扶起武植,輕輕拍打他的臉,見他依舊不醒,哼了一聲,徑直將武植背走。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在自己的哥哥麵前公然的挑逗他。


    若是哥哥真的看出端倪,那該如何是好?哥哥受了太多的苦,他不想他再受情傷。


    看來他必須好好的和金蓮談談,隻要她願意原諒他願意和哥哥好好過日子,他武鬆願意磕頭感謝!


    將哥哥帶進房間,為他蓋好被子,並細心的在旁邊的桌子上擺上一杯水,便輕手輕腳的關門離開了。


    再回到客廳,卻不見了金蓮的蹤影,卻發現先前她喝的那杯酒倒在桌上,正緩緩的往外淌酒。


    這麽晚她回去哪裏?喝了這麽多的酒,該不會出什麽事吧?


    花園的池塘滿是淤泥,水也很深,若是失足落下,豈不……


    想到這裏,武鬆急匆匆的跑到花園,四處沒有尋到金蓮的身影,卻發現哥哥房間的燈亮了。


    之前自己離開的時候是沒有點燈的,想必是金蓮在裏麵沒錯!


    想到這裏,胸裏冒起酸泡,隨即便轉回身走回了側院內自己的房間。


    打開門,轉身剛關上,一個人便突然從後麵抱緊他,反射性迅速轉身抱住那人想要過肩蟀,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觸到光滑的皮膚。


    這個人竟然沒有穿衣服,而且……


    武鬆試著摸索過去,竟然摸上兩團柔軟,刹那間跟觸電似的鬆開手。


    想都不用想,武家裏麵唯一的那個女人隻有潘金蓮。


    果然,那人開口了,“叔叔手感可好?”


    黑暗中的金蓮極盡誘惑的聲音在武鬆麵前響起,接著貼近了身體。


    “嫂嫂這是做什麽?!哥哥還在房間!”


    武鬆吞吞口水,刻意壓製緊張,曾與金蓮數度纏綿的他,不用看都可以想象金蓮令人噴血的性感身姿。


    可是越想到那,更逾越的畫麵便接連浮出腦海之中。


    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下腹部的脹痛。


    潘金蓮媚笑,“你說我做什麽呢?當然是做的事情嘍?又不是第一次?叔叔害怕?”


    麵對金蓮如此露骨的話語,武鬆連發火的力氣都沒有。


    他彎著腰緩解疼痛,卻惡語相對,“收起你淫邪的嘴臉趕緊離開這裏!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金蓮聽了武鬆的警告撲哧一笑,“淫邪?我的淫邪來自你的熏心!”


    說著金蓮伸出手一把抓住武鬆的脹痛之處,引得武鬆一聲悶哼。


    握緊那堅硬,金蓮笑了,身體瞬間靠在了武鬆的胸膛之上。


    “一個人縱使再巧舌如簧的裝正經,可是卻依舊被身體的不正經所出賣!二郎,你想要我的!”


    金蓮說著將自己的嘴巴貼近武鬆的耳朵,舌尖不經意劃過他的耳垂,頓時點燃了一團烈火。


    武鬆穿著粗氣,終於壓製不住最原始的冤枉,一把抱過金蓮。


    摸著她光潔的肌膚,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扔在床上,緊接著毫不猶豫的撲了過去。


    沒有任何的鋪墊,他就那麽硬生生的闖了進去,帶著憤恨,沒有疼惜。


    想必與那日的生澀,金蓮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吟唱起來……


    一切開始的那麽突然,結束的也那麽突然。


    勢必,武鬆推開身下的金蓮像是準備離開,而金蓮率先翻身下床。


    摸著黑麻溜的穿上衣服,金蓮走到門邊,回頭看向沉默的武鬆,


    “叔叔,明日一路走好!”


    說完,她打開門,慢條斯理的走進黑暗之中……


    &&&


    武鬆走了,走到那天沒有道別,隻留下一封信。


    信上寥寥數十句,都是讓武植保重的話,而未曾提到金蓮。


    金蓮一點也不在意,照樣和平常一樣,三兩天便去楓林喂食黃皮虎。


    人前依舊風騷嫵媚,人後沉默寡言。


    武植看著恢複冷漠的金蓮,除了暗自傷神,卻也沒有半點辦法,於是放出所有的精力在事業之上。


    他開了餅店,因為物美價廉,服務態度好,生意越做越好,到後來竟開了分店。


    可是,錢多了,時間卻少了,武植開始置身與店鋪之中,有時候甚至徹夜不回。


    若是換了別的女人,肯定是要擔心起疑,可是金蓮卻求之不得。


    日日與猛虎為伴的金蓮似乎已經磨硬了心腸,越發的凶悍起來。


    就在武鬆離開的一個月左右,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例假已經好久沒有來了。


    於是,她跑到陽穀縣所轄的一個偏遠小鎮,找了一個郎中,這一搭脈才發現懷孕了。


    金蓮又驚又喜,驚的是,這未同房先懷孕,她再不屑武植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際給他戴上那頂綠帽。


    喜的是,她終於有了和那個沒有結果的男人的愛情結晶。


    盡管她對他恨大過愛,可是不得不說這個意外的產物著實是驚喜到了她。


    以後除了黃皮虎一家,她便還有這個小東西可以依靠了,人說母憑子貴,這句話確實真是應景。


    走出那個偏僻的診所,她撫著小腹準備步行回家,可是金蓮已經很苦惱。


    該怎麽辦呢?懷孕這事瞞的了一生,瞞不了一世,若是想逃,那他武家族長恐怕會抓她回來浸豬籠的。


    說起那武家族長,金蓮甚是討厭,聽說當初武鬆兄弟落魄之際,他不曾接濟,現在他們發達了,便主動上門將他們兄弟的姓名加進了宗室族譜之內。


    而且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更是親自將金蓮也寫了進去。


    金蓮何等高傲,怎會在乎那點虛名,自然未給那族長好麵色。


    若是緊緊是不給好臉色也就罷了,她還故意明嘲暗諷,說族長見錢眼開,攀附權勢,弄得族長一陣尷尬。


    金蓮也不知自己為什麽會言語上替武植出頭,可是她便是看不慣這樣的小人。


    如今想來,卻不知那日的囂張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災難……


    話說這日很巧,金出那診所沒有多久,便遇到了族長。


    金蓮做賊心虛臉色一變,竟主動給族長行禮,之後隨便編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露出破綻,可是,當務之急是要趕緊回家。


    就在剛剛慌亂之際,竟然讓她想到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


    武鬆離開前的那夜,那武植不是醉到日上三杆才醒嗎?那何不名正言順的讓他承擔這個意外?


    武植天性憨厚,性感溫順,若是硬說是那夜喝醉了酒做下的糊塗事,他定不會懷疑。


    況且,那武植老大不小,也早就想要一個孩子,這也正是兩全其美。


    反正她肚子裏麵都是他武家的骨肉,想來已是對得起他們了。


    想著這些,金蓮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那片熟悉的紅楓林。


    正欲吹口哨召喚黃皮虎,一個人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她。


    若是換了別的女人,定會是驚慌的大喊大叫,可是她是潘金蓮。


    她經曆了那麽多悲絕的事情,已經不會還有事比那更壞了,況且這是她的地盤,守護神還隱在附近。


    “跟蹤了這麽久,該累了吧?”,金蓮冷冷的問。


    她早在遇到族長之後就發現後麵有人影鬼鬼祟祟。


    “哈哈哈哈!小娘子真是冰雪聰明!”


    抱住她的男子將她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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