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有姬發,聞聽雖也是忍不住心中激動,坐鎮西岐?


    但同時若即刻兵伐崇侯虎,卻也就暫時無法拜薑子牙為相父了,但隻能等回師之後,然後再行去拜。


    對於邑薑安全,以其坐鎮西岐的武王身份卻也不用擔心,那九十六弟誰若敢打主意,剛好其尚未決定叫何人也經曆下其曾經的經曆。


    但隻明顯其姬發也不知道的,十萬兵馬早已經準備完畢,所以也才能即刻發兵,同樣也是連南宮適都不知道。


    卻同時也是對南宮適無形中的點撥,可謂不經過你南宮適之手,孤便已經準備好了十萬兵馬,難道你南宮適還不明白嗎?你與姬發已走的太近了些。


    但突然又叫其為主將,卻就是再明白不過的點撥了,孤還是信任你南宮適的,往後當需自醒。


    可謂帝王之道,僅僅一次上朝,便直接震住所有人。


    到最後所有人也才明白,大王與散宜生這一次分明是刻意為之!而在點醒每一個人,即使那闡教下練氣士弟子的薑子牙,可謂西岐依舊是孤為主。


    而同樣姬發即使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卻也是很快便反應過來,西岐兵權隻握在三人手中,為那南宮適,毛公遂,與四弟周公旦


    但明顯暗中早已準備好十萬兵馬的,並非那南宮適與毛公遂兩人,卻是四弟周公旦,而瞞過自己眼睛


    父親如此手段,豈不又如當初對那伯邑考一般,暗中叫四弟等人與我交好,而製衡伯邑考,當真以為自己不知?


    此時豈不又是在扶植四弟周公旦,而握兵權,製衡自己這個西岐武王,可謂無形中的打壓……


    既如此,便也莫怪孤不講兄弟父子情誼,且叫四弟你也嚐嚐為兄當初的經曆,亦叫父親你就此有去無回!從此當是孤與那帝辛,而共爭這天下!


    ……


    卻是傳令下去,十萬兵馬自也是早已經集結完畢,更是對滿朝文武的震懾,同時更深的用意便就隻能靠個人自己去悟。


    可謂你以為你看懂了,實卻是孤故意讓你看懂的,如果還是不懂,那你就沒有資格立於孤這西岐文武之列。


    南宮適在聽聞的同時自也瞬間便明白,不過卻也不耽誤其讓拜月女扮男裝跟隨在身邊,然後去侍候那散宜生,同時自也盯上了薑子牙之女的邑薑。


    當然以其心機自也不可能看不出,在西岐當隻有兩人能得到那邑薑,隻有文王姬昌或那武王姬發。


    但顯然文王的身體已不行,那般肥胖根本就不可能出得來,那麽就隻能是成為那武王妃。


    但既然你姬發敢如此對待老夫,便也莫怪老夫敢對你那邑薑下手焉不知你有十幾個兄弟姐妹都是老夫所出,就君候當初那年齡,又如何還能生得你這九十九子,上千王女?


    不動聲色中自沒有人知道南宮適心中所想。


    傳令下去,十萬兵馬早已經集結完畢,待文王駕出,便即直接開拔。


    而同樣無聲中散宜生便也早安排好了一切,可謂沿街父老相迎,而聞伐崇,人人大悅,個個歡忻。


    西岐十萬大軍,兵勢滔滔,戰馬長嘶,殺氣迷空,而終於開出西岐,殺向大商天下第一站,北伯侯崇侯虎。


    同樣如洪流一般,十萬大軍即使隻是步行而出西岐,也是使得天地變色,大地顫抖,殺氣迷空而上。


    但隻在薑子牙眼中,看到的卻是另一種感悟,於那天地練氣士之下,眾生為棋,皆為螻蟻,而陰謀這天下蒼生,究竟何為仁?


    大軍所過,一路同樣早安排好了百姓父老相迎,以示西岐正義之師。


    並同樣薑子牙也不知道的,於西岐王宮大殿早朝中,散宜生與文王西伯侯的對話,也早已經由西岐史官而記在了其薑子牙頭上,卻並非是散宜生所言。


    並就在早朝的同時,曹州候崇黑虎便也收到了其薑子牙根本不知道的一封信。


    而以其天地間一大教闡教,可謂上古大神闡教教主元始天尊,親傳修行四十載的弟子身份,所寫的一封信。


    言明天數下成湯合滅,周室當興之大義君侯若能擒叛逆,解送周營,以謝天下,庶幾洗一身之清白,見賢愚之有分。不然,天下之口嘵嘵,恐昆侖火焰,玉石無分……


    所謂昆侖火焰,玉石無分!你崇黑虎可能擋住昆侖山的天地間一大教?


    更尤其,其也早就已經投靠西伯侯之下,隻是叫其交出兄長,以解文王西伯侯之恨。


    卻也是早已經將其曹州候崇黑虎給算到了骨子裏,其既然能叛大商而投西岐,便必是一心中無忠義可言之輩。


    可謂那大商可曾對你曹州候有半分虧待?與你一門兩候,是何等的榮耀,與何等的信任?


    然而你崇黑虎卻還是叛了大商!理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那曾經大商君主帝乙未曾虧待你半分,如今大商君主帝辛亦未曾虧待你半分,可你還是叛了大商!不過是一毫無忠義可言,隻會在意自己性命之輩。


    但就是姬昌不會說,心裏卻無比清楚的,你今日能叛大商而投孤,來日必也可為其他利益性命,而叛孤!


    如此孤便以大義,以天數,以天地間一大教相迫,你一個毫無忠義可言,隻會在意自己性命利益之輩,便必然會就範。


    所以就在出征的同時,其實就已經勝利,西伯侯本也就準備禦駕親征,然後不戰而勝,好顯西岐仁義之師,其文王仁義之名。


    結果大軍一路而行,於崇侯虎屬國中,崇黑虎權衡之下,便也果然狠下心,以至親兄弟猝不及防之下,而將兄長崇侯虎拿下。


    然後一邊派人前來送信,一邊親自押兄往西岐十萬征伐大軍而來。


    結果就是誰也想不到的,十萬大軍洪流隻行進了半天,便就突然安營紮寨,前方傳來曹州候已將長兄拿解,而正送往周軍定罪。


    結果前報傳來,幾所有人也都不由再次震驚到目瞪口呆,將親兄推出來送死,又豈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事情?那崇黑虎倒是一可怕之人。


    心中最震蕩自莫過是薑子牙,不動聲色中立於姬昌鑾輦之側,便即是忍不住心中再次激蕩。


    究竟是陛下眾叛親離,還是此背叛至親,將至親兄長都能推出來送死,毫無忠義可言之人,都聚集到了你西岐?


    你姬昌若能叫我薑子牙那兄弟費仲也叛出大商,叫那飛廉惡來,即使那你等眼中的佞臣尤渾


    若能叫任何一人背叛陛下,而投你西岐,我薑子牙今日都饒你一命,承認你姬昌仁義之名。


    很快十萬大軍聽聞不戰而勝的消息,自都是不由興高采烈,而歡欣鼓舞,我等西岐果不愧仁義之師。


    無數議論高呼的聲音自軍中傳來,一眾隨行文武也不由再次被震懾,而不動聲色中心中閃過古怪,自知道定又是那散宜生所安排。


    而無聲中,終於再沒有人敢小看散宜生。


    就隻有南宮適瞪大眼睛,也不禁措手不及,還沒有將拜月送給散宜生,看來就隻能等回西岐再給其送去了。


    然後一眾文武左右簇擁,左右之首各站薑子牙、散宜生,默然而立,往後南宮適,毛公遂,周公旦一眾文武。


    西伯侯則依舊肥頭大耳,滿麵油光,厚厚的嘴唇,一身亮黃鳳袍,坦胸露乳,端坐鑾輦,卻是也隻能被人抬著行動。


    而即使習慣了一段時間,一眾文武自還都是難以習慣,每次直視向那肥頭大耳的腦袋,都隻怕會忍不住笑出聲。


    於是往常間卻即使是散宜生,回話時也都再不敢直視文王西伯侯。


    不想這邊剛紮營就


    位,轅門外便響起崇黑虎中氣十足的大呼。


    “長兄!你位極人臣,不修仁德,惑亂朝廷,屠害萬姓,重賄酷刑,監造鹿台,惡貫天下!


    如今四方諸侯欲同心剿我崇姓,文王書至,為我崇氏分辨賢愚!


    弟我敢有負大商,寧將長兄拿解周營定罪!我不過隻得罪與祖宗猶可,我豈肯得罪於天下,自取滅門之禍!故將兄解送周營,再無他說!”


    中氣十足的聲音明顯怒其不爭而無奈。uu看書 ww.ukansh.o


    但顯然曾經英雄一世的北伯侯崇侯虎,已是心死俱灰,被親兄弟拿下推出來送死,其崇侯虎又還能說什麽?隻能有負於那陛下,終究是小看了西伯侯姬昌。


    營帳中所有人聞聽都是不由神色一動。


    緊接便有轅門衛報進大營而請進。


    然後片刻便見一麵如鍋底,而絡腮紅髯,兩道黃眉,金眸赤發,一威武大將,身穿大紅泡,黃金甲之人而入。


    但更讓所有人都再次感到其可怕之處,不想見到西伯侯的肥頭大耳異象,其竟能無絲毫表情異樣。


    薑子牙目光淡淡,依舊如當初泰山崩於前而絲毫不變色。


    周公旦同樣目光落在其身上不禁微微閃爍。


    散宜生,一眾文武,鑾輦上的文王西伯侯,也都同樣不由目光落在其身上。


    突然薑子牙不由淡淡開口。


    “賢侯大德!惡黨剿除,君侯乃天下奇丈夫也!”


    天下奇丈夫?


    瞬間所有人心中都是再次不由一動,果然是天下奇丈夫!這薑子牙倒是一語雙關,還從未見過將親兄推出來送死之人,更還是天下一方諸侯,這表現仁義的機會且還是留給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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