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旁邊站滿了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對我指指點點的,甚至還有一群人已經開始在我的身上弄上那一排排精密的儀器了,看這架勢似乎是要把我當成小白鼠了,我嚇了一跳,我還好多年的時光呢,當下拔掉身上的一切儀器從床上跳了下來,這時我就發現,我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被脫光了。


    我立刻就捂住我的下本身,一副我不是隨便的人的模樣,“你們想幹什麽?”


    這些醫生立刻就感覺到十分的錯愕,麵麵相覷的,其中一個年級比較大的醫生,鼻梁上還夾著一個比啤酒瓶底還要厚的眼睛,頭上已經有些白色的發絲,他上前一步,“小兄弟,你不要害怕,你也不要對我們有所隱瞞,你身體有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比如有沒有什麽疼痛的地方?沒事,你要不怕,我們一定會幫忙的,就算是我們不行,我們可以打電話京城的專家們。”


    我聽了翻了翻白眼,“這哪跟哪呀?我生龍活虎的,哪裏有什麽病痛之類的,我說大爺你想掙錢也不要這樣吧?”


    說著,我還上下蹦了兩下,感覺十分的輕鬆,沒啥不適應啊,我靠,這些自詡是專家的家夥們不會沒處掙錢了吧,然後就把我當成試驗品了吧,尼瑪,我這沒病的都被你整成有病了,我不就是睡了一覺麽?


    我正想指著那些專家的鼻子們破口大罵的時候,林妙雪從人群之中擠了進來,率先就看見了我的樣子,當下大叫了一聲,“流氓。”


    我一看,我靠暴露了,恨不得要拿出比狼還快的速度般跑到了床上用被子遮蓋住自己的身體,我真的感覺很奇怪,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一群人圍著我像把我當成小白鼠似得,我身上的衣服還被脫光了,該不會是哪個醫生有什麽特殊癖好,比如撿肥皂什麽的,一想就感覺那啥一緊。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這才放心的問道,“喂,我說大小姐,這算是什麽情況,我在睡覺的時候你應該幫我看好了,不要讓這些打擾我嘛,這是想幹啥,把我當小白鼠啊?”


    “大叔,你已經睡了七天七夜了,是人的都以為你被打出什麽內傷出來了。”


    我瞪大了那一雙無辜的眼睛,我睡了七天七夜?額,我怎麽感覺才睡了一會兒好不?在夢裏我不就看見了我自己進入了那啥心房心室裏麵,還有一個裝成什麽神仙大哥的,如同神龍擺尾的大哥,然後就發現了自己到了那啥教學區地下,看見了十年之前的一些景象,然後眼前一道金光乍現,之後就是眼前一黑,後麵的事就記不得了,而我醒來的時候就出現了這情況了,但我感覺這隻是在一瞬間之類的事情好吧?


    “我睡了七天七夜?”我張大了嘴巴,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再次問道。


    “廢話,你說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會不會被震出什麽內傷來了?”林妙雪倒是相當關切的問道。


    我不禁感到有些無語,“我沒有什麽事情好吧,你讓這些人散了吧,我不過就是睡了一覺,誰知道一睡就睡了這麽長時間,其實我感覺才睡了那麽一會兒,而且我還夢到了一些情況呢。還有,大小姐震出內傷,你以為那些家夥是雄霸會啥三分歸元氣啥的?”


    “哼,不識好得!”


    林妙雪冷哼了一番,然後讓那些家夥下去了,接下來我就要求林妙雪給我辦理出院手續了,這破醫院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的,我從小就特別討厭醫院裏麵的味道,小時候那會兒,我一有個什麽小毛病,比如感冒發燒之類的,師父就要送我去診所,有一次在去診所的路上,我跟我師父我要去小解一下,然後就跑到了路旁的玉米田裏,撐著玉米埂子比較的高,那會兒我的個子還沒有現在這麽高,這一個埂子直接高過我的頭,我直接從那裏麵跑回家了。


    林妙雪本來還是不同意的,不過在我的軟磨硬泡的手段之下,她不得不臣服了,還是跟我辦了出院手續,開玩笑,我那軟磨硬泡的手段相當初我那自詡是鐵石心腸比較嚴厲的師父都是沒有辦法對付的,那會兒師父不肯我隨便接手任何一個事物,但是每次我都是不聽他的話,偷偷的去接,有一兩次被發現之後我直接被師父給關在房間裏麵,說啥也讓我出去,但是在我的絕招之下,他還是投降了,最後我師父也就懶得管我了。


    我出院之後就和林妙雪來到學校,我剛到學校的時候就發現學校的大樓下麵有一攤血跡,還有一些人正在打掃著什麽,我眉頭皺了皺,根據多年的經驗我知道這裏是發現了什麽事情的,於是乎我上前拉了一個學校就問道,“那個同學,我問你一下,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我靠,仁兄你火星來的吧?”那夥計立刻就用一副你不是地球人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這剛剛舞蹈房又發生了一件事情,有一個學長從樓上跳了下來,但是下來之後就留下了這麽一灘血跡,但是過了一會兒,這人就沒了,像是憑空消失一般,隻留下了一個影子在地上。”


    我跟那夥計道了謝,擠到前麵一看,果然這地上有一道比較淺的影子,從這影子看來就是那口中的學長的,還有一些工人正在清晰打掃著,但是我注意了那些影子根本就沒有消失,反而愈來愈深了,我不禁感到奇怪了。


    現在已經是黃昏的時候,太陽早就落山了。


    四周的學生早已經散去了,隻留下了一些工人在這裏打掃場麵,打掃不掉的,學校就拿來了一個大錘將這塊地板鑽給砸了,然後攔了起來,但是估計他們沒有發現,那影子其實已經印的比較深了,我發現那黑色沙土上都是有這個人影的。


    我甚至有些懷疑就算是將這邊重新鋪這人影會不會消失?


    要不就喊來一輛挖掘機,掘地三尺,重新澆築新土,或許這還有點用,那麽問題就來了,挖掘機技術到底哪家強?


    林妙雪也因為有晚自習的緣故而離開了。


    猝然,我感覺到頭上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我抬頭一看確實發現那五樓的一處窗戶上,有一張臉。


    那張臉完全沒有血色,蒼白如紙,目光空洞無神看上去就像是一張鬼臉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張鬼臉,一張嬰兒般的臉。


    我立刻就跑了上去,這玩意兒不解決了讓他繼續在這裏為禍人間?


    我跑上去的時候,這個時候寒風打坐,我不由的緊了緊身子,天一下子就暗了下來,烏雲密布,隱隱約約的就要下雨般,我衝到那門口的時候透過外麵窗戶看向裏麵便是那嬰兒站在陽台邊上趴在玻璃窗上,那一雙手似乎在撕扯著什麽。


    我一下子就踹開了門,這鬼嬰立刻就轉了過來,圓目怒瞪,之後就雙腿騰空衝著我撲了過來,我急速閃避,因為我看見了那五厘米長的指甲,這若是被他碰到了,肯定會被抓掉一層皮,而且這樣的鬼嬰身上是存在怨氣,在極端的時間了傷口就會發生潰瘍腐爛,然後慢慢的褪盡其皮膚而死。


    我立刻閃到了那鬼嬰的屁股後麵,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這鬼嬰立刻就以飛機滑翔的樣子撞倒了前麵的牆角。


    “媽的,看我今天不殺了你!”說著,我變魔術般的手掌中翻出一把匕首,這是屠魔匕。


    我擰著屠魔匕衝著那鬼嬰而去,那鬼嬰立刻就坐在地上看著我哇哇啼哭就像是小孩子一般。


    我完全不受這個威脅,或許是那鬼嬰也是知道這樣不能引誘我上當吧,立刻就對著我說,“等下,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能不能不要殺我?”


    我一想,這尼瑪,這鬼嬰啥時候也變得這麽奇葩了?難不成鬼都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和我談條件,而且你在這裏害死了多少人,十年之前蘇欣雅以及淩的兩條人命,還有現在的三條人命,你覺得你這樣的鬼我會不送你去死嗎?”我不禁說道,我在潛意識之中將這些事情全部歸在他的身上。


    那鬼嬰瞪著我,一躍而起就衝我再次撲了過來,表現的十分的氣憤。我又是一個閃身,他根本就奈何不了我。


    “這些人都不是我殺的!”


    “那你告訴我是誰?是什麽鬼?能不能將他給喊出來!”我撇了撇嘴角。


    “不能,但是我隻想我隻想告訴你,這些人和我無關,至於和什麽有那隻有你自己去調查,但是我告訴你,這肯定是和我們無關的,因為我沒有我在這裏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鬼氣!”


    這真的和鬼沒有什麽關係,難不成是妖怪,那也不對,如果是這樣,我為什麽感覺不到一丁點的妖氣,沒有什麽怨氣,難道是人為的?


    “說吧,是什麽秘密!”我想了想還是想知道那是什麽秘密,不過在最後我還是威脅道:“如果這個秘密不值錢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那是關於《陰陽指錄》的,我知道還有一卷殘卷在哪裏!”


    我趕緊問道,對於這陰陽指錄的相書的殘卷我還是十分的關心的,要知道我手上就隻剩下了那另一卷了,如果他能告訴我,那麽我就能知道一切的謎團了。


    我趕緊的問道,“在什麽地方?”


    “在黃帝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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