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麽說,但是我隻感覺我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心裏一陣犯酸。


    我是一個孤兒,至少在我有記憶起就是這樣,常常和師父在一起,雖然師父對我也不錯,但有些時候是享受不到那些有父親有母親家庭的溫暖的。如果師父不把我給從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給帶回來的話,我現在恐怕還是一個孤苦伶仃,獨自流浪的一個人。


    小時候,我常常都是不被人給認同的,幼兒園,小學,初中也都大了,各個也都懂事了,這件事情也才算慢慢的平靜的時候,但小時候幼兒園的記憶,卻是永遠都在我的腦海之中,所無法抹去的。


    有風吹過,海風。


    窗戶是開著的,門也是開著的,隻感覺一陣涼爽。小組裏麵的一些人都是在打鬧著,他們各個拿著蛋糕上的奶油相互擦拭在各位的臉上,追逐打鬧的樣子,我漸漸的笑了,笑的十分的開心。


    接著,我也是加入了這龐大的隊伍當中。為了報仇,我這次的對象是喵喵,這小妮子,倒是很可愛的,我追逐她之後,她還躲在了偉哥的後麵,跟偉哥說,“偉哥,你看你看,組長欺負我。”


    偉哥一聽,估計這貨的護美的心理再次滕然升起來了,他肯定在想,我是一個爺們,他擋在了喵喵的麵前,就像是老鷹捉小雞一般,然後對我說道:“你不許欺負她,好男不跟女鬥,你要是欺負她,我跟你急啊。”


    這次玩的比較開心,我注意到,就算是常常不和我們一起嬉戲玩鬧的臻臻和成哥,冷若冰霜的臉上,也是浮現出難得笑意,加入了這支蛋糕大戰的隊伍當中。


    我看著偉哥這個樣子,頓時感覺到有些好笑,他現在雖說是護著喵喵的,可是這貨的身子卻是不停的往後退著,嘴裏麵還說著那樣話,配合上他的動作是不是感覺很滑稽呢?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偉哥的肩膀,要知道我手上可是還是有奶油的,這一下子全部塗在了偉哥的肩膀上,偉哥一看自己的衣服這樣子,剛想說些什麽,卻是被我又是一擊,奶油直接擦拭在他的臉上,現在的偉哥就像是一個唱戲的配角小醜。


    這個時候喵喵從偉哥的身後探出頭,看了看偉哥的樣子,然後竟是天真的說道:“偉哥,你好偉大啊。”


    我猜測這偉哥的荷爾蒙激素又是呈現在十分快的速度在迅速的分泌著。本來還有點退縮心理的偉哥,又是揚起了他的胸脯,“有什麽事,衝著我來。”現在他的這個樣子,就像是要奔赴戰場的英勇就義的樣子。


    我們嬉鬧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我們高興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似乎是上天有意的在跟我們作對一般,本來一個好好的假日硬是給弄的泡湯了。


    當時我們還是在追逐打鬧的時間,我的手機突然在茶幾上響了起來――為了避免在打鬧的過程之中將手機給摔壞了,所以我是將手機放在了茶幾之上的。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這麽富有動感而又激情常常使得跳廣場舞的人武動著身姿的神曲,在這個時候我頓時覺得十分的刺耳,我當時真的想把這個手機給摔的稀巴爛,可是奈何這手機可是我花費了好多人民幣買的呢,我一個勤儉節約的孩子,到現在連個汽車都還沒有買的人。


    說到汽車,其實駕校那邊也是學的差不多了,駕照這些玩意兒其實對於我來說考不考都是無所謂的,反正我已經會開車了,考駕照等於就是浪費著時間,想著還是找個王長忠給我搞個駕照吧,對於一個市局的局長搞不到一張駕照,那說出去可真的算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想著這次度假回去就要將這個事情給落實了,不然以後去什麽地方都特麽的不方便,聽說現在好的牌照是十分的牛逼的,想著,也應該弄個牛逼的牌照,那啥10086拉風不,要不12580?一按我幫您。


    這鈴聲在我腦海中跑路的時候還是在玩命的響著,我很不情願的走到茶幾的麵前,然後接聽起電話,是王長忠的電話,王長忠在電話對我說,“小軒啊,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啦?”


    我當時一愣,難道這廝就是過來給我慰問一下的這麽簡單?會不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我冷哼一番道:“我說王大局長,你這名義上是讓我來度假,可是我在度假期間還給我整了這麽一出戲,你想幹什麽呢這是?還讓不讓我們度假了?”


    “咳咳咳,這也不能怪我的對不對,我也想讓你們度假,可是有些時候這案件來了,是誰都沒有辦法預料的,還有這可是上麵親自下達命令的啊。”


    “靠,等於說你還是有理呢?說吧,打電話給我幹什麽,你別跟我說隻是問問一下的,慰問一下,或者說來道歉的啊,這話我可是不聽啊。”


    “哎,你這話不能這麽說啊,我是那樣的人嗎?今天呢我確實隻是來慰問你一下的。”他的一席話,到是讓我起了疑心了,難道真的這麽簡單?難道這廝真的變得這麽好了,我承認是我想多了,後來這廝又說了,“但是呢,借著這次機會,我還想順便的請求你一件事情,記住啊,是請求,請求。”


    “你就拉倒吧啊,別換湯不換藥啊。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我倒是有些不耐煩了。


    “是這樣的......”


    我惡狠狠的掛斷了電話,屈明常這個時候過來了,問我有什麽事情。


    我氣呼呼的坐在了沙發上,我當時就大呼,媽的,我要辭職,辭職。還讓不讓我有個愉快的節日了?太差了。


    成哥這個時候過來也是問道:“有什麽事情嗎?”


    剛才王長忠在電話裏麵說,說什麽閩夏市現在又有一樁案件,叫我過去查一下,我當時我還跟他說,你特麽的這死了人的事情,不都是刑偵科的事情了嗎,怎麽現在全部都是壓在了我們小組的頭上了,還有前幾年不是常常傳出來什麽殺人犯的嗎,怎麽現在倒是變得這麽安定呢,哇靠,和諧社會,和諧華夏了啊。


    當時王長忠跟我說啊,說是這件事情可能就是靈異的事件,因為這是一個賣鋼筆的老頭子死了,我特麽的真想嗬斥他一臉,我說啊,這賣鋼筆的老頭子就和靈異事件掛上鉤了,我怎麽看都不像啊,後來他還跟我說,說是那鋼筆和我這次那個作家死的時候所用的鋼筆是一樣的。


    咦,當時我還愣了一下,這王長忠怎麽知道的呢,原來這件事情應該屬於我們市局的案件,所以常隊他們也是將這個案件的一些文件發到了市局裏麵去了,以用作備案。


    我惡狠狠地掛了電話就出現了上麵的那麽一副情況。


    我對他們這幾個人說,“走吧,閩夏市又出現事情了,我們現在就動身吧,死者還是死在了一個胡同裏麵的,現在警察正在維護現場,正是等我們回去,從這裏回去要兩個多小時,開快點吧。”


    雖說他們幾個人都是不怎麽願意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麽樣,總不能說的放著案件不去偵破吧,這樣的話若是耽擱了又一條人命下來,那罪過可就大了,而且像我們這些生在體製裏的人,很多上麵都是有著規定的,人人常說當官好,當官好,但是他們又是怎麽會知道當官的苦惱呢。


    生在不同的崗位,不同的職位,都會有他說不出來的苦楚而已,並不是所有人的人生軌跡上麵都是這麽一帆順風的,可以無拘無束的,可以貪圖享受的。或許當官的有那麽幾個人是貪圖享受了,說不定現在就有哪個重要的官員,正在哪個嬌豔的女郎的肚皮上呢,但是接下來等待他們就是中央下來的懲罰與雙規,這年頭,被打倒官員還嫌少嗎?貪汙的,嫖娼的等等等。


    我們一行八個人,一輛車自然是裝不下去的,我們來的也是開了兩輛車過來的,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一番這次帶來的東西,估計這次去了,能回到這裏的幾率就是為零了,好好的一個假日,也被拉回去無情處理案件去了。


    就是拿一點,其他崗位上的人,就不會出現這麽的一個情況,如果你是一個普通的工人,他們絕對不會說在你放假的時候把你給拉回去再次在流水線上工作個幾個小時,這是不會存在的。


    就算是存在,你們也絕不會去的,而廠裏麵也不好處罰你們不是嗎?本來這已經算是你們放假的日期。


    這不在乎工資不工資的問題。


    車子行駛高速公路上,我是和幾個大老爺們一起的,他們幾個女的一起,我在車上對他們說:“這次我去東海市局的,從那裏我已經可以確定這次的事情是屬於靈異的事件了,現在我們的團隊也是正在慢慢的壯大,所以我有個想法,那就是我們每個人都要會陰陽之術,當然了你們現在也都會了,然後我會派出一個人去各個地方擔任組長,這樣的話,如果各個地方有問題的話,我們就不需要來回跑了,這樣比較麻煩,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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