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上去的四張漫畫,其中兩張漫畫當中既然是鍾雲和林欣雅的死狀的!


    就是這漫畫展示的時候,這評委的手也是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他狠狠的把這兩張的漫畫給撕得稀巴爛,洪亮的聲音響徹了會場的每一個角落;“這是誰幹的,誰在這裏幹惡作劇。”


    就算是到現在為止,這評委還是認為這件事情是惡作劇所為。


    但是參賽的醫科大的兩個人,可不是這麽認為了,這醫科大裏所發生的事情他是清楚的。這漫畫和那個林欣雅死的時候那樣子是一模一樣的,也是這兩個人死之前擺放在旁邊的漫畫,不管是什麽樣的形式存在的,這畫就像是複製上去的一樣,那筆力就是一樣的。


    這兩個人害怕了,身子不由的發軟,然後一下子癱軟在地攤上。


    之後,這評委便是宣布人拿來兩張的凳子,讓他們坐在凳子上等結果。


    這件事情在現場都是起了不少的風波,現在會場上的已經走了很多人,但還是有一小部分人留下來的。


    這評委漫畫的形式,是全部張貼出來,然後公正公開的評委的,也就到了評析到顧輕語和葉傾城的漫畫的時候,將這兩張漫畫貼了出來,顧輕語畫的一些山水潑墨畫,鳥語花香,而這個葉傾城則是畫的古代楊貴妃的畫像,是楊貴妃在華清池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現場的燈光陡然一暗,但是並未熄滅,就是這燈光不如原來那般明亮了而已,而那畫板上張貼的兩張畫上陡然了出現了一道漩渦,漩渦慢慢消失,這原本是一副很美的繪畫的作品,卻是變成了一張白紙。


    之後,這白紙就像是滴血了一樣,白紙下方的慢慢的染紅,然後漫畫上出現了一支筆,這筆慢慢的演化成刀,然後就是兩個人的形象,但是這兩個人的形象的已經慘不忍睹。


    這顧輕語的耳朵被削了,血淋淋的樣子,而手中還是拿著一個茶杯,從畫中看來,這是一個透明的玻璃茶杯,茶杯裏麵倒滿了鮮血,而這個茶杯裏麵竟然還放著一隻耳朵,這耳朵,不用猜,就知道是顧輕語的。


    而葉傾城的那畫上,則是和這個有些不同,他是眼珠掛在下麵,但是並未掉落,兩個眼珠掛到了嘴邊,和那空洞的眼睛相連的緊緊是血絲,而身體則是**的,那雪白的胸部上,被人狠狠的給削了!


    這漫畫畫的是十分的逼真,就讓人感覺生臨其境一般,看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就包括我在內,看見這漫畫,都打了一個寒顫,胃裏十分的反胃。


    這死狀實在是太淒慘了些,


    也就是因為這漫畫的轉變,這評委們也都害怕了,四處逃竄,場下的所有人都是的,這會場的大門本來就不是很大,立刻被擠爆了,有些看著逃不出去的,還躲在桌子底下。


    “嗚嗚嗚~”幽冥的聲音自天空傳來,會場十分的陰森,就在我的眼前,陡然出現了一個白衣,看不見腳,看不見手,看不見頭,但是這白衣確實十分的修長,而且給人的錯覺就是一個人穿的這個衣服。


    幽暗的環境之中,這白衣突然出手了,而且手中還出現了一道銀光閃閃的刀柄,慢慢的向著葉傾城和顧輕語靠近,兩人十分的害怕,抱成了團,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了過來,看著越來越靠近的白衣幽靈,兩人四處跑啊跑。


    我也知道此時的情況,然後我對著旁邊的穆申宇說,“情況不妙,你維持下現場的狀況,如果這場下的人一有什麽不對勁的,立刻喊我,或者用槍擊斃。”


    說著,我不等這穆申宇說什麽,然後直接翻上了舞台,我對著那白衣說道,“傷害的無辜,會遭天譴的。回頭是岸,早日投胎吧”


    這白衣陡然轉了過來,舉著那把匕首就對著我一陣亂砍亂劃,若不是我讓的快,恐怕現在早已經掛彩了。


    這白衣的攻擊方向,自從我上來了之後,就改變了,而是一直的追著我,似乎他知道,我是今天的最難纏的一個人,所以想把我給解決了吧,我一直跟這個白衣在糾纏著,四處跑著,根本不敢接近,畢竟他手中有著匕首,而且我現在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具備著形體,所以對他攻擊是十分困難的。


    情況十分的危急,我將兩個人從地上拖了起來,然後用力一推,就推向了台下,“趕快下去,這裏不要久留,快走。”


    “申宇,你把這兩個人保護好了,這鬼怪的下個目標就是他,看好他!”


    也就在我說話的時間,我突然感覺到我的背後一陣發寒,我轉頭一看,媽呀,這白衣已經舉著匕首站在我的身後,我急忙向後跳了一步,才逃過了這一劫。


    心下暗道,這尼瑪太懸了,要是我剛才晚了那麽一步,估計我現在已經受傷了,雖然這一刀不至於讓我死亡,但是也能夠讓我行動遲緩,也就是說,要是我被中了這麽一刀,也就相當於死了。


    誰知道這匕首上有沒有什麽屍毒之內的。


    “你今天就真的打算這樣嗎?那就別怪我了!”我對這麵前的那白衣吼道,同時自己的腳步,還在不斷的挪移,整個身子如同獵豹一般迅速的繃緊,這樣做也是為了如果有什麽特殊的情況,可以輕鬆的逃脫,眼睛注視著眼前的白衣,不讓他靠近。


    這白衣陡然發出了一陣吼聲,吼聲令人有些毛骨悚然,那舉著匕首的手不斷的揮舞著,我還比較納悶,這家夥又沒有頭,他怎麽發出吼聲的呢。


    不過鬼怪的事情豈是我們所能理解的。


    我看著情況不對,而且在我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什麽道具,但是現在還又不好和這個家夥進行肉搏,進行肉搏,首先要確定這家夥得有人的形體,雖然是虛的啊,還有就是這家夥是不是可以近神,不然一切都免談。


    就在我和這個白衣糾纏的途中已經有了一刻鍾的時間下去了,而在下麵我也是待了有五六分鍾的樣子,這用牛眼淚開冥途,頂多能夠保證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也就是說,這二十分鍾若是過去了就不能看見這個白衣了,那麽到那個時候,我也就是十分的危險,別人在暗處,隨便從哪裏給你一刀,你會知道嗎?答案是否。


    並不是說我十分鍾過後,就一定會死,但是危險是非常大的,也就是說,我必須要在十分鍾之內解決戰鬥,我每次出來牛眼淚緊緊是帶一滴的,如果過了這個時辰,別想有第二滴,除非我回到靈異鬼屋去拿,但是在這種情況,根本就是不允許的,或者說是不存在的。


    “申宇,你用手機拍一下現在的情況,這樣可以幫你證明你們的無辜的。”陡然之間,我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隻要穆申宇拍下這幅場麵即可,雖然用手機是拍不到鬼的存在,也就是拍不到白衣,但是他手中的匕首,卻是可以的,隻要能夠說明這是因為鬼怪所謂,這件事情就可以擺脫他們的嫌疑,然後穆申宇也就是可又重新回去上班了。


    雖然這樣的結果,或許對鍾雲的母親是個很不願意看到的結局,但是我們必須要將這個事實公布於眾,不能讓鬼怪逍遙於世!而讓這個穆申宇他們白白的替了鬼背了黑鍋。


    雖然這鬼怪之類的說法,或許這省廳的人並不相信,但是隻要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鬼怪是實事求是的存在的話,那到時候也輪不得他不信,而之所以看了攝像頭,這閩夏市局還是不信的原因,主要呢還是因為那個大個兒!


    “好!”穆申宇似乎是猜到了我想幹什麽,然後就從袋子裏麵掏出手機對著這個鬼拍了一下。


    而因為是在黑暗之中所以,所以這穆申宇是開了閃光燈的!


    “哢擦”一聲,這穆申宇按下了手機上的快門,而這個閃光燈也是突兀的閃了一下,也就是這個時候,奇怪的現象出現了,這白衣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焚燒了一般,從腳到底,慢慢的燃燒,但是我沒有看見火花的存在,隻是有著那燃燒過後特有灰燼。


    我突然明白了,這白衣是害怕閃光燈,我也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從口袋之中掏出一張金黃色的符錄,這是送鬼符,我跑到白衣的後麵,將這張符錄貼在了白衣的背後,這白衣是楞了一下,雖然這腳下在燃燒,但是這白衣並沒有停止攻擊,也就是因為這張符錄的原因,這白衣停止了攻擊,準確的說應該是停止了一會兒。


    然後我又跑到了他的麵前,同樣的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張符錄,將這張符錄,貼在了他的衣領之間,這速度是十分的快的,我也是十分的緊張,我知道這白衣僅僅是被停止了一會兒,而這個一會兒到底是多長時間,我們並不知道,所以我必須要在這段時間將這個符錄貼在他的衣領之間。這中間的危險是可想而知的。


    這白衣被燃燒成了灰燼,現場也是恢複了正常,這舞台的燈光也是明亮了起來,解決了這白衣,我也是覺得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那畫板麵前,將那個白紙從畫板上拿了下來,然後點火一下子燒成了灰燼,那張殺人的漫畫也就不存在了。


    我慢慢的走向了舞台,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在會場的門的旁邊站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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