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王大嬸按照老高的吩咐去了另一間房間,將高大山的日記給拿了過來。


    這日記本書頁已經有些泛黃了,裏麵書寫的字體也是有些模糊了,不過總體來說還是不影響閱讀的,從這日記本之中,我也知道了這高大山雖然原本是一個泥瓦匠出生,但是行文卻是十分的謹慎,還有就是字體寫的是十分的好看的,雖然這之間有些字體已經看得不是太清晰了。


    我也算是知道了,這高大山還真的是一個人才,隻不過是因為家庭和社會的多方麵的原因,使他不得不放棄他的夢想而進行幹泥瓦匠的工作。


    我翻看了這篇日誌,也是知道了一些情況。


    這趙南,後來回去之後成立一個基督教,而這方麵寫到的,我都沒有想到,這趙南所穿的基督教的教堂地址竟然就是拿東海的那片山林之後的那個地方。


    這日記本上也是寫道,也不知道這趙南是惹上了哪路神仙,這凡是去了那基督教堂的都沒有或者出來的!於是乎這基督教堂也是廢掉了。


    這上麵還說道,當初這趙南跟我說他要建這個基督教堂的時候,我還取笑他了一番,我說他罪孽深重,不能成為合格的基督信徒,但是這趙南跟我說,就是因為他的罪孽深重,所以我才要建立這個基督教,成天信封耶穌,上帝!以求寬恕我的罪孽。他還說他已經將那個殘存的蛇的屍體,也從雷峰塔上偷偷運了回來,壓在了自己的基督教堂的地下的古井之中。為的就是成天給他祭祀,解脫自己的罪孽。


    從這上麵的所寫到的,我已經得到了很多的信息,這基督教堂裏麵所看到那棺材之中裝的蛇,原來就是哪天在雷峰塔上他們所吃的蛇,怪不得我看見這蛇都縫過的痕跡,而且蛇身上麵傷口眾多,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然後我找到了一篇關於記載八十年前的事情,這上麵也是說到,這包工頭的名字叫錢凱。還有那天參加的那些人的人員名字,都是用著什麽稱謂代替的,比如什麽,老張,老李,老劉,老王之類的。不過這些對我們來說是起不到什麽作用的,世界這麽大,同名同姓的就有很多,何談隻知道姓氏呢,這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了。


    “這裏麵除了對趙南這家夥的事情記載的比較多,其他的都很少,看來這高大山和趙南的感情不錯。”我合起日記本然後交給了王大嬸,對著山衝哥說道。


    “是啊,我父親生前最好的朋友趙南,這趙南還來過我家幾次,對這個人也是有點印象的。”


    “那你知道這趙南長什麽樣子嗎?”我突然問道,腦海之中想到了那被釘死在基督教堂上麵十字架上的人。


    老高想了想,側臥在床上然後對著我說,“這趙南來我的次數有點多,我父親教我叫他趙伯伯,這趙伯伯也是和我父親有過合影的,不過也不知道這合影在不在了。”


    然後這老高又是用眼神示意這王大嬸去找那個趙南的照片,約莫過了五分鍾,這王大嬸拿著一本相冊過來了,這相冊看上去是很老舊的,而且是很破!


    這王大嬸將這個相冊遞給了老高,老高廁所在床上,身子動了動,也就是這樣,那蛇尾也是掃了一下,選取了一個合適了位置,然後慢慢的翻開這個相冊。


    這老高在翻著相冊的時候,我一直在沉思著,這前後所發現的事情,似乎都在環環相扣著,每件事情看上都是比較獨立,但是每件事情得到背後都是同樣的結果,就像是黑祖山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明顯的要比黑祖山的事情錯綜複雜些。


    我也是對我未來產生了一些迷茫,這現在所遇到的問題,就已經讓我焦頭爛耳來了,這以後遇到的問題,那才有多大的危險,我也是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巫術,和鍛煉身體,還有陰陽指錄上的事情,也是好好的看看。


    這山衝哥早就跟我說過,他在幫我解決這件事情時候之後回茅山了,那個時候就真正成了我一個人在解決問題了,那個時候就算是遇到多大的危險,也得自己一個人扛,所以我必須更加勤奮的學習巫術。


    話說這山衝哥將那個《九轉陰陽錄》給了我之後,我就很認真的看著,隻不過現在因為這蛇妖的事情,我也就擱置了兩天。


    這老高在翻了一段時間之後,然後掏出一張照片給了王大嬸,王大嬸又是將這個照片給了我,這照片上是兩個兒,是在辦公桌後麵拍的,其中一個穿著藏青色衣服的人拿著筆,想必這就是高大山。


    而左邊的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想必就是那個趙南了。


    “這穿著白色襯衫的就是趙伯伯了。”果真,我沒有猜錯,這老高對我說道。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穿著白色的襯衫的人,腦海之中試圖的想著那被釘死在男子,也就是這麽仔細一想,我竟然發現這兩個人竟然可以吻合起來,雖然那天的男子的打扮十分的不堪入目,而且這後背都被咬出了一個大的窟窿,而那內膽被挖走了,那天看見的時候都已經招來了螞蟻了,那種密集感,我看了都覺得惡心,但是這身材,這容貌和那天的人一模一樣無疑。


    這也就證實了我心中的猜想,那天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人就是趙南!而我又是想到了那封信,那封信上說,罪孽深重,恐怖就是八十年前在那雷鋒塔下吃蛇肉的事情。


    “這趙伯伯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當時我父親去世的時候,還跟我說,這趙伯伯到現在都沒有結婚,說是什麽罪孽深重,會帶給下一代影響!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懂。”老高這個時候又說道。


    “你口中的趙伯伯,已經死了。”山衝哥搖了搖頭,對著老高的說道。


    老高聽了我這麽一說,當時是比較震驚的,後來我也是跟老高說那基督教的事情,也說了這趙南被釘死在十字架上,而內膽被挖走了,可能就是蛇妖的所作所為!


    在這件事情上,我們也算是弄清楚了,最起碼我知道下麵我們該怎麽做了。那雷峰塔上是不是還有著什麽秘密沒有被人給挖掘出來,按理說這蛇妖都死了,這詛咒也就消失了,但是這詛咒並沒有消失,這主要的來源就是雷峰塔上。


    後來這王大嬸還問我們能不能治好的他的丈夫。


    這山衝哥說,你丈夫的事情說好辦也好辦,說不好辦也不好辦,隻要找到這雷峰塔下到底有什麽問題,這件事情就可以順利解決了,但是不是現在,所以現在我們不能幫你丈夫,不過我們會盡量去那個雷峰塔下一探究竟。這件事情你們也不必著急。


    王大嬸聽山衝哥這麽一說,似乎是鬆了一口氣,臨走的時候還死死的拜謝山衝哥,說一定要揪出那個蛇妖,為民除害,還說,隻要他丈夫的事情解決了,就算是他拆房賣地,砸鍋賣鐵也要報答我們。


    對於這個純樸的鄉下人,我是笑了笑。這王大嬸對丈夫的癡情,對兒子的關心,對家的把持,典型就是一個新時代好女性的典範。


    車子行駛在大街小巷之上,我們這是往回走。回靈異鬼屋了。


    回到靈異鬼屋,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就一頭栽在了床上,這簡直就是困死我了,兩天都沒有睡覺了。


    我這一覺一直是睡到第二天早上的十點多鍾,我起來的時候,這山衝哥也是起來了,當時山衝哥正從洗漱間拿著牙刷漱口缸對我說道,“你丫的,現在才起來。”


    我說,“山衝哥,你漱口的時候,都不能把你這張損我的嘴閉起來。”


    山衝哥當時白了我一眼,然後又一頭鑽進了洗漱間去了,在他在這次出來的時候,這臉上還有未被擦幹的水漬,山衝哥對我說,“我們得找個時間去那個雷峰塔一趟了,現在我們不知道當年所吃蛇肉的那些人的名字,按照這蛇妖的作案的怪例,下一個應該就是那些曾經吃過蛇肉的後來,為了那些吃過蛇肉的後代,減少點影響,我們必須要趕緊去看看那雷峰塔下,到底有著什麽秘密。”


    山衝哥話說的是正確的,現在我們不知道這那些吃蛇肉的人的具體信息,我們也不好找到他們進行防禦措施,唯一的方式就是就是找出這個詛咒的源頭,然後解決了她。這件事情也才算圓滿結束!


    和山衝哥也沒有多談話,然後就去洗漱間洗漱了,洗漱完之後,我就下了樓,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卻是發現鵬叔正在住在底下的餐桌旁邊。


    “鵬叔,你怎麽過來了?”我比較奇怪,然後坐了過去,對著鵬叔說道。


    “還不時因為依依的事情,這依依在昨天午夜的時候,這竟然化為了舍身,人腿蛇身人頭的怪物。這件事情還是瞞著那些中央的人,不然那些人估計就要強行帶走依依了,這振東暫時的出不來,也隻能是我來通報了!”


    這依依竟然蛇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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