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這個被喚作嘉玲的婦人立刻有些驚訝,不想了想,又嗤之以鼻的說道,“想必是振東告訴你的吧?這也沒什麽,現在都什麽時代了,總有這麽一些人喜歡裝神弄鬼。”


    這婦人的話,我著實有些生氣,你說吧,我們是被你老公請過來的,不是我們自己要過來的,不待見我們就不說啥了,還對我們一副冷嘲熱諷的樣子,山衝哥的臉色變幻了一下,估計也是氣的不輕,不過隨即又是恢複了平常的樣子。


    東叔也是知道自己的老婆有些過分了,臉色難堪,走過去拉了拉那嘉玲的衣袖,“嘉玲,你就少說兩句吧,這兩位大師是我花重金請過來的,他們可是真有本事,而且我也沒有說起依依的情況。”


    這嘉玲一甩手臂,甩開了東叔的手,冷哼一番,“哼,我今天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麽本事治好依依!”


    “東叔,本來我可以不過來的,雖然你的酬金我很向往,但我也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我過來完全是看在東叔和鵬叔的麵子上,畢竟鵬叔和我師父的關係不錯,我也不能違逆了師父他老人家,既然你家夫人不歡迎我們,我們大可以走,我也不為難東叔,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我對著鵬叔說道,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當時,這客廳裏是坐滿了人,這沙發上坐著一些醫生,而嘉玲和東叔則是站在沙發的另一半,與我的位置倒是相對的。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都投來一副不可思議的目光,估計是他們也沒有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吧,畢竟東叔的身份擺在這裏。這山衝哥自始至終都沒有發表過任何看法,都是隨著我的,一副很平淡的樣子。


    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明顯的捕捉到了東叔眼神之中的那種無奈與著急!


    在我和山衝哥走出門口的時候,東叔就追了出來,“宇軒,你別生氣,你就給東叔一個麵子,依依的事情真的很重要,這樣,我再一千萬!”


    這東叔的口中的依依就是那個懷孕了九條蛇的女子,全名是李夢依,比我大5歲,也就是25歲。當然了這些信息都東叔告訴我們的。


    可以看得出來東叔對依依的事情的看重,這一出口就是又加了一千萬,可前後可有時兩千萬,我頓時對有錢人的生活向往,這隨手就是兩千萬!就算是我奮鬥一輩子估計也不會有這麽多錢吧。


    “東叔,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嫌你的錢少,就算是你今天不給我錢,我也會過來,我過來正如我說是因為鵬叔和師父之間的關係,而你又是鵬叔介紹來的。今天的事情,完全是因為你夫人的話語實在是太難聽了。我沒有關係,可是你讓山衝哥怎麽想,他是陪我來的,他的能力也比我強多了,我也不瞞你,山衝哥就是茅山道長!”我對著東叔的說道,我估計要是我在走一步的話,這東叔肯定還會再加價!


    東叔聽了我這句話之後,看向了山衝哥,對山衝哥眼神之中充滿了尊敬,想來茅山道長的威名也是震住他了,或者說不是茅山道長震住他了,而是茅山派震住他了,在幾十年之前,茅山派還是一個十分紅的門派的。


    東叔立刻就跟山衝哥握了握手,無以掩飾臉上興奮之情,“茅山道長,你好,你的威名我也是有所耳聞的,不過那個時候我還小,當時我聽說你治好了市長千金的病啊。”


    我頓時一陣震驚,這山衝哥到底該有多牛逼,後來我為此也是問了山衝哥一些情況,山衝哥告訴我,那個時候他也很小,年齡和我差不多大吧,那個時候是和他師父雲遊的,然後到了這個東海市,陡然聽到了什麽新聞,就是市長的千金半夜發羊癲瘋,但是很多醫院醫生都是查不出什麽原因,那個時候這市長也是沒有辦法了,於是就在新聞媒體上尋求名醫幫助了。


    那個時候山衝哥也算是年少輕狂,半夜一個跑到了市長的住宅裏麵,當時還被守衛給毒打了一頓,後來,山衝哥說,如果你們今天把我打死了,市長千金的病就治不好了,那些守衛頓時楞了一下,然後趕快稟告市長,市長當時也是比較生氣,畢竟那句話有點詛咒的嫌疑吧,市長說,如果山衝哥治好了千金的病,我給你一筆巨額的錢,還有當著全體媒體麵前表揚你一番,如果治不好,我會給你一個私闖市長住宅的罪名給送到派出所扣留了。


    不過好在後來,這山衝哥也是治好了這千金的病,山衝哥告訴我,那是中了詛咒,好在詛咒不深,叫他們誠心拜佛,然後給了他們一些符錄就治好了,這市長也是說話算話,當真給了山衝哥一筆錢,然後還在媒體上當眾誇獎了這個山衝哥,於是乎,這山衝哥回到茅山的時候也有了一些分量,幾年之後也就順利的當選了新一任的茅山派的執掌之人。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足掛齒!”山衝哥倒是沒有借這個機會裝逼一下,而是十分謙虛的說道。


    之後,我們也是答應了這東叔的請求,也就重新踏入了那個客廳,那嘉玲看向我們的眼色,還是很不好的,不過被我直接無視了,山衝哥這個時候從那沙發麵前的茶幾之上,拿起那些藥物瓶子的,對著嘉玲說道,“我之所以能夠知道令千金的病情,完全是因為這瓶藥。”


    山衝哥說的倒是合情合理,不過我卻是驚訝了,這藥完全就是西藥,而山衝哥就算是會醫術,那也是茅山巫術,或者是中醫,與這些西醫完全不掛鉤的。對於山衝哥博才,又一次瞪大了眼睛。


    “你會醫術?”這些坐在沙發的醫生齊齊看向山衝哥,有些好奇的問道。


    山衝哥搖了搖頭,“我會巫術!對於醫術方麵不是很了解,恩,不過早在二十年之前,我曾經提出了中西合璧的觀念,”


    我當時聽了這話,恨不得上去踹這山衝哥一腳,丫的,我讓你裝逼!


    你不裝逼,你表姐還是我女朋友!


    當時這些醫生隻是鄙夷的看了山衝哥一眼,然後又轉了過去,不在說話,估計是不相信這山衝哥說的話吧。


    之後,我們來到了這李夢依的房間,不得不說女子的閨房就是好啊,我當時進去了,完全被這種可愛的裝扮給搞心曠神怡了,並且這裏麵還有一點淡淡的香味。


    不過當時這山衝哥一過來,就低頭跟我說一句話,“這裏麵存在著一絲陰氣!”


    我當時心神一凜,我剛進來的時候,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和山衝哥兩個人一直是跟在後麵的,進來的時候那些醫生自然也是進來的。


    “這陰氣有點稀疏,並不是很重,但是敏感的還是能夠捕捉到一點的。”


    “這會是什麽情況?”我低聲問道。


    “這裏麵我沒有看見有什麽鬼的存在,所以鬼所為可以排除了。現在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走一步看一步吧。”山衝哥當時對我說道。


    這些醫生首先湊過去看了看,這東一看細一看,還拿著聽診器在胸前聽了一下,再在腹部聽了一下,誰也不知道他們在搞些什麽玩意兒,後來這些醫生看了一會兒就搖了搖頭,其中有一個帶頭的醫生對著那嘉玲說道,“令千金的事情,請恕我們無能為力。”


    這帶頭的醫生,我也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地中海的一個老頭!


    嘉玲聽了這醫生的話之後,頓時有些著急了,“醫生,無論如何都要幫幫忙啊,隻要能治好,能打掉,不管出多少錢都行!”


    “對不起,夫人,我們真的無能為力,你們還是另找高明吧。”這地中海的醫生搖了搖頭就走開了。


    這個時候,那嘉玲夫人竟然看向了我們,然後對我們說道:“你們過來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裝的。在這裏裝神弄鬼的。”


    山衝哥走了過去,然後對這那婦人輕輕一笑,之後便是從拿出一個符錄貼在了腹部,嘴裏還不時念著什麽咒語。之後又是在肚子上麵按了按幾下。


    然後又是拿出一張黃色的符錄,點燃打火機燒了這張符錄,扔向了西邊!


    “好了!”山衝哥拍了拍手,然後走去床邊說道。


    “哼,裝神弄鬼,我還沒看你弄什麽呢,就這麽好了。”這婦人立刻冷嘲熱諷道。


    而那些醫生也是對山衝哥抱著鄙夷的目光,“我從醫數十載,還沒有見過,就這樣就能打掉孩子的。”


    “啊,既然出血了。九條蛇出來了。”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然後那些人立刻湊了過去,我也是過去看了一下,場麵是很惡心,那李夢依的下麵流出一灘血,然後這血色之後還伴隨著九條蛇,不過這九條蛇都已經是死蛇了。


    後來,他們對山衝哥也是報以佩服的目光,這東叔當時也是要給我們兩千萬,不過卻是被我給拒絕了,後來意思上來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東叔還說以後有事情可以隨時找他……


    不過當時我們走的時候,卻是感覺到後脊背一陣發涼,然後轉過去一看,竟然是那陸明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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