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衝哥也沒有和我多說什麽,然後就過去找屈明常,山衝哥剛一過去,屈明常的臉色就像吃了屎那般。山衝哥當然沒有和他較量什麽了。


    在上車的時候,出於禮貌我將副駕駛的位置要讓給山衝哥的,可是屈明常這廝直接放話了,說如果讓山衝哥坐在副駕駛上,那麽他就下車。這怎麽能行的?我也不會開車啊。曾經師父有叫我去學過駕照的,那時候我知道學駕照挺貴的,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得一萬塊錢,我就對師父說,等我長大了,有錢了,買個小車,然後自己學去。不要您老花一分錢。


    雖然說著山衝哥會開車吧,但是他也沒有駕駛證,現在路上管得嚴啊,要是今天背,就被交警給逮了,那可是要扣車的。


    在車上,山衝哥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決口不提屈明常被種寄養小鬼術,按照山衝哥的話來說,就死,一旦對方知道自己被種寄養小鬼術,那麽貪欲會越來越大,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有了能力,一種超乎常人的能力。


    我們每個人都渴望擁有超能力,不妨我們設想一下,如果哪天你擁有了這能力,你會幹什麽?當然就是做一些自己以前無法實現的事情了。


    當時,我聽了這話的時候,我也曾表示過疑問,如果按照這樣來說的話,那麽怎麽樣才能破解。山衝哥當時笑著對我說,“當然是乘著他睡著了,不過這肯定要用一些特殊手段,不然中途醒了可不好。”


    當時,我對這特殊手段是想破腦袋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難道是安眠藥?可是我問出去的時候,就被山衝哥拍了一下腦袋,他說:“明常是我的徒兒,安眠藥這種害人的東西,我會去害他!”


    可當我再問他是什麽特殊手段的時候,山衝哥竟然不厚道對我神秘一笑。


    車子行駛在道路之上,屈明常開車十分的快,隻看見路旁的花草樹木樓房亭台都在向後倒退。


    而車廂內也是陷入了一陣沉默,也沒有什麽話好說的,畢竟明常和山衝哥之間的關係擺在這兒。這山衝哥倒也是耐得住安靜的人,竟然閉著眼睛睡覺了。


    後來,我對此,也曾問過他,對他怎麽還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裝作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他當時對我說,修道之人,首先修身養性。


    他還說:“明常這小子從小性子就比較急,所以他一直沒有達到真正的修道,意誌相對於你來說是比較薄弱的。”


    那時候,我還是比較開心的,誰誇你你不會高興?我也不例外啦,可是後來山衝哥的那句話,讓我有點想上去削他的衝動,可是看他身上那爆炸性的肌肉,再看看我細胳膊嫩腿的,估計三個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說,我也就比屈明常好那麽一點點。也很差!


    之後,我們三個人是來到了一個酒店,雖說屈明常對他的師父有點偏見吧,可是對待起來還是不含糊的。


    酒桌之上,我也算是見識到了山衝哥的海量,當時山衝哥連連向我敬酒,一杯又一杯,眼看一箱啤酒都被我們三給幹掉了。我平時喝啤酒的最高紀錄是六瓶。這一下子,喝掉了四瓶,也是有點半醉的樣子。而我們也隻是光顧著喝酒,桌上的菜倒是動的很少,那些大魚大肉的幾乎都沒動,動的也就是那些下酒菜,比如豆腐,花生米之類的了。


    “來,明常,今天師父跟你賠罪,雖然三年之前的那件事情,我是被動的,但是作為男人,我也有推脫不了的責任,這一杯酒,我幹了!”酒過三詢之後,山衝哥站起來,舉著杯子,然後將杯中的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然後山衝哥連續著自罰了三杯酒,全部都是一飲而盡,中途都不帶喘口氣的,當時我覺得山衝哥特爺們!


    屈明常看見山衝哥自罰了三杯酒,也是微微有些動容,不過還是冷哼一番,“哼!”然後便沒有繼續說話。不過我也知道,屈明常這廝心裏對山衝哥的芥蒂也沒有那麽大了。


    後來我也問過屈明常,屈明常對我說,其實他對山衝哥也沒有多大的仇恨,畢竟也隻是一個女人,隻是他心裏過不去這道坎兒,因為那是他的初戀。


    話說這山衝哥自飲三杯酒之後,竟然麵不改色,當時我就對山衝哥一個勁的佩服,山衝哥當時就咧著嘴吹噓道,“我可是一斤白酒都撂不倒的人,江湖人稱,‘獨孤求醉’。”


    之後呢,這山衝哥,一直在勸著我們喝酒,這一來一去的,我也是有點醉了,畢竟剛才已經喝了四瓶啤酒,而山衝哥勸屈明常的喝酒的次數可是比我多,當時我也猜出來這山衝哥的用意,在我的配合之下,這廝直接趴在了餐桌之上呼呼大睡。


    那天的帳,還是山衝哥的付的,這山衝哥也不缺錢,當山衝哥拿出一張金卡給收營員的時候,收營員眼睛滿是冒著綠光。


    好在這屈明常的體重並不是很重,我和山衝哥,一人搭著一個肩膀就直接把屈明常給抬出餐廳了。


    當時已經是兩點多鍾了,車不能開,宿舍不能進,雖然可以坐賓館,但是想到請大神兒可能會造成很大的動靜,所以也就把去賓館的念頭給打消了。


    之後,我是想到了南木櫻,不過想來南木櫻現在應該在上班,我也是猶豫了半天,才拿起屈明常的手機撥過去的。說明了來意之後,南木櫻滿口答應,答應我對南木櫻的感覺不錯,挺熱心的。


    不過當時南木櫻在上班,她叫我在到警局門口拿鑰匙,她在門口等我。我們是打的過去的,到達南木櫻家的時候,足足有了四十分鍾。


    這四十分鍾之內,我過的可不好過,山衝哥這廝也是不厚道,他灌醉的爛泥扔給我照顧,他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上,這屈明常也是,吐了我一身。


    到達南木櫻家的時候,我首先借了她家的淋浴洗了一個澡,好在山衝哥帶了衣服的,不然還真不好辦。不過這山衝哥我嫌大,穿在身上挺別扭的,不過總比光著身子跑好多了,之後我一股腦的將那髒衣服扔在了洗衣機當中。然後脫水,然後再晾起來。


    這請大神兒必須是要在晚上請的,當時我比較擔心,我問山衝哥,這屈明常到了晚上會不會醒來,他說不會,原因是他對屈明常這廝十分了解,曾經被山衝哥灌醉之後,直接沉睡了一天,像個死豬一般。


    晚上南木櫻回來下班回來,也是給我們帶了點外賣,當時我蠻感動的,心想,這妞還蠻賢惠的,要是娶回去當媳婦穩妥!


    到了十點多鍾的時候,山衝哥開始在客廳之內擺起了道壇,當時我見到很多稀奇古怪的符錄,當時我還叫山衝哥叫我畫來著。


    這道壇之上擺了兩根蠟燭,還有一些貢品,正中央畫著太極八卦。然後還整個屋子之內都是貼滿了符錄。


    到了十二點的時候,山衝哥也是正式請大神兒了,由於請大神兒的時候,是要將窗戶打開來的,因為這樣才能那所謂的大神兒給進來。


    忽然一陣陰風刮過,道台之上的兩根蠟燭直接被熄滅了。而山衝哥則是站在道台前麵,揮舞著桃木劍,然後還不斷的從道台之上拿著符錄,嘴裏還不斷的念著什麽咒語。


    突然,山衝哥將這符錄扔向西方,然後一劍刺破,滿臉的莊重,“急急如律令,大神,大神快快顯靈。”


    這個時候,我感覺到四周的空氣,驟然的下降,全身都是一些陰寒的感覺,而從窗戶那邊,竟然飛進來一道黑色的東西,借著窗外投射的一點微弱的月光,是一個老太婆。後來我從這山衝哥口中得知,那是請來的一個老狐妖。


    “誰在召喚我?”這老狐仙抑製不住滿臉的氣氛。


    山衝哥也沒有理她,那個時候我也是感覺到,我的身體竟然有了一絲反應,我才知道那是狐媚之術,我急忙穩住的心神。狐媚之術也隻有對男子有用,對女子並沒有什麽用處,所以著南木櫻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我沒有召喚你,隻不過是你自己出來的,現在你可以走了。”黑夜之中,山衝哥冷冷的說道,山衝哥拿出一張“召直送神符。”貼在了那狐妖的眉心之間。


    這老狐仙還沒有來的及說什麽話,就在原地消失了。


    後來我知道,這請大神兒並不是很容易的,很容易會請錯,請來的是妖魔鬼怪之類的。而不是真正的。


    之後,山衝哥重複著之前的動作,終於請來了一個仙,後來知道是天上什麽灶神。


    不過總比請來妖怪好多了。


    山衝哥看見請來真正的大神兒,臉色十分的恭敬,“灶神,小徒被種下了寄養小鬼術,還望大仙兒能夠解救小徒。”


    灶神見山衝哥這麽誠懇,也是微微點了點頭,“恩,看在你態度不錯的份子上,我就幫你這次,這樣吧,你去給我灶前給我上柱香,然後放下鞭炮,之後在你小徒的胸口處,貼上這張符錄就好了。”


    說著,這灶神從半空之中,扔下來一張符籙,這張符錄和我畫的符錄都是不同,這張符錄竟然是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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