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沒有在這裏多做逗留什麽,而死者的家屬,本來也想找著學校,但是這件事是自己的孩子自殺的,加之在公安的調節之下,也就這樣帶著悲傷離去了,而郝子明的屍體也是被運往了太平間,這件事情在學校的到時引起了軒然大波,不過按校方的意思,是采取封閉措施了,封鎖消息,這對於學校的名聲是有著很大的影響。


    在這件事情過後的第二天,學生談論的人已經少了,不過倒也是人心惶惶,畢竟接連死了兩個人,對一些膽小之人的心理還是有些衝擊的。


    甚至於有些情侶都相繼以著各種理由分手,這也算是一件十分奇葩的現象,有些認為這學校有詛咒,凡是是情侶的都會相繼而死。


    那天,我來到了學校旁邊的一個網吧,網吧名字叫做:“愛特網吧”,從我們學校的麵前的那條路轉彎走上幾步就到了,有些時候,一些調皮的學生直接翻牆出去去網吧上網,我們宿舍是個六人間,上下床的那種。我們宿舍隻有一個電腦,電腦的主人是張銘,這個張銘可是一個悶燒男,也可以算是一個宅男,成天呆在宿舍裏打地下城。幾乎可以達到廢寢忘食的境界,也算的上一個遊戲狂了。


    我和屈明常準備來這個網吧玩一盤cf。學校的那件事一直沒有眉目,我們也沒有辦法,閑來無事就來到這個網吧來廝殺一盤。


    也不知道那天是什麽情況,網吧裏麵已經坐滿了人,平時都是五排機子隻坐滿三排的,而如今卻是都坐滿了,就隻剩兩台機子了。


    話說我的技術可是十分一般的,對於cf,簡直可以說是送人頭的水貨,不知道那天是哪個遊戲大神駕臨我身,使得我發揮超常,一會兒一個爆頭,那叫一個爽啊!猛然我拍了一下電腦的鍵盤,大叫一聲:德瑪西亞,團滅!


    我草,我真有點鄙視我自己,lol上的玩意兒給我整到cf上了。


    “媽的,這特麽的有點遊戲素質沒有,肯定開掛了。”也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我對麵,一個青年拍了一下電腦,嘴裏罵罵咧咧道,這青年長相消瘦,細長的劉海已經遮蓋住了半邊臉,被染成了五顏六色,一看就是非主流的那種。


    然後“騰”地一下,隨之跟在他後麵又是站起了五六個人,這五六個人各個都是吊兒郎當的。


    最主要的他們這眼神貌似是在看著我的,我頓時心裏不爽了,媽的,老子好不容易贏了一盤,我容易嗎我,竟然還說我開掛。我當時心裏蹭蹭蹭的就有一股無名的火。


    我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就在我旁邊站起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漂亮的女子,我頓時有些傻眼了,因為這個女子我認識,就是那天在男生宿舍樓底下的南木櫻,那個女警。


    這天的南木櫻穿的是一身的便裝,那天穿著警服,一副英姿颯爽的,而如今穿著便裝,更像是一個居家的女子。不同的衣服在她上穿出不同的韻味,縱然是一身的便裝,也是將她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妹子對著那群人說道,“玩不過人就說是人開掛,我看你們才沒有遊戲素質。”


    “媽的,你知道我們是誰嗎?”這妹子的一番話直接引來了對麵那群人的不爽了,一些人已經舉著鼠標,準備砸過來了。


    “哎,對姑娘要溫柔!”其實,打扮的比較非主流的夥計對著旁邊那鼠標的那貨說道,隨即轉頭看向南木櫻,眼光之中略帶點貪婪的狼性目光。


    “哼,我管你們是誰,閩夏市就是因為你們這群渣滓,影響了整個城市的治安。”隻聽的那妹子這樣的說道。


    而在此時,我旁邊的屈明常拉了拉我的衣袖,用眼角撇了撇南木櫻,悄悄的在我耳邊說道,“這不是那天的女警官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他的想法。


    也不知道那天是怎麽將那群人給打發走的了,反正我隻記得,後來南木櫻和那群人爭吵的蠻凶的,也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知道了這妞的性格還蠻火爆的。最後是我將那群混混給打發走的,這之中可是免不了一頓肢體上的接觸了。不過讓我十分鬱悶的是,這妞也不知道是不是當警察當久了,還勸我說要以理服人,現在和。諧治安的社會,不要動手動腳的。我當時恨不得鬱悶的吐血。不過好得收拾他們之後,這妹子也沒有說什麽。


    後來,我,屈明常還有那個女警妹子到了一個小吃攤上吃了一頓燒烤,三人都是喝了點啤酒,不過南木櫻喝的比較少,都是我和屈明常這兩個大老爺們喝的。


    “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酒過三詢的時候,南木櫻突然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話什麽意思,有些奇怪的問道;“什麽話,有什麽不能說的。”


    人們都說幾個男的湊在一個喝過酒之後,不管多陌生都會變成朋友,其實這句話應用在女生身上也是可以的,我和南木櫻這妹子的關係,也是拉近了很多。


    “你們能看見鬼是麽?”突然的南木櫻冒出了這麽一句話。我一驚,難道這南木櫻要把我們抓回去,給按個什麽宣傳封建迷信的罪,也給哥整個幾年牢房坐坐,這丫的我可不想啊,這大好青春我還沒有享受完呢。關鍵是,我那師父,還等著抱著大胖孫子呢。


    “你們不要緊張,其實我也能看見鬼!”然而南木櫻接下來的這句話著實讓我震驚到了!


    屈明常也是停止了喝酒,放下了酒杯奇怪的問道,“難道你也是茅山派的後裔?”


    這廝是茅山派的,首先想到這女警是不是茅山派的後裔!


    “不是,我的家庭也不是什麽陰陽術士,從小的時候,我就能看見鬼,後來我知道我有一雙陰陽眼。”南木櫻的話讓我們多少都是有些吃驚的。


    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多的未知數,也是好多事用科學無法解釋的,就比如這個世界上存在各種驅鬼的法術,這也不是虛構的。對於陰陽眼,相傳是道教的,對於開陰陽眼,也是有些要求的,必須是心靈純淨之人。


    “其實,我也這陰陽眼會選擇繼承在我的身上,從出生開始,我就能看見一些“髒東西”,那時候不懂事,以為我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我就成神了。可是隨著年紀的增長,我一直不敢跟人家說我能看見鬼魂,因為他們會把我當成怪物。”說到這裏,這南木櫻似乎說道了什麽傷心處一般。


    記得那個時候,南木櫻跟我講了好多關於她小時候的故事,比如在幼兒園裏的時候常常是師生中的怪物,後來長大了,也就變的封閉了,不愛說話,不愛喝別人交談。養成了一個孤僻冷傲的性格,那個時候南木櫻意向天真的成為一名出色的警察,還準們偵破那靈異的事件,於是乎她努力考入警校,可是當到了工作的時候,才知道,根本沒有這種機會,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每天就是審著不同的犯人,很少有什麽重刑犯。


    “你知道,這醫科大的一些往事麽?或者什麽死人的事情?”這個時候,我的腦袋之中似乎閃出了什麽火花,抓住了這個苗頭,問道。我想,南木櫻是警隊的,這些事情她應該知道一些。


    南木櫻聽我這麽說,也是略微想了一會,“好像還真有這麽一回事,不過那是二十年之前的事了,三年前我剛到警隊報道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不過具體什麽原因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警隊的檔案室裏麵應該存有當年的資料。”


    我一聽有戲,既然這檔案室中可能存放著,那麽是不是可以讓南木櫻帶我們去看看呢?於是乎我向南木櫻說出了我的想法,可是有句話這麽說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雖然南木櫻在警隊工作,可是她卻沒有資格翻閱檔案,公安局裏對檔案的看守是非常嚴格的。


    聽了南木櫻的話,那時我和屈明常都是非常失落的,本來還算是有一點微小的光芒的,頓時跌落到了穀底。


    “其實,你們可以去學校的圖書館查閱查閱的,每個學校的都會記載一些從前發現一些曆史,一些改變的。”記得南木櫻當時說出這樣話的時候,我和屈明常兩人都是拍了一下腦袋,我們怎麽就沒有想起來這一茬呢?


    “對了,我們可以去學校圖書館查閱的。”我和屈明常相識一笑。


    也不知道那天是怎麽回去的,反正那天的心情蠻好的,雖然在網吧遇到一些吊兒郎當的混混。不過南木櫻的那句話都是讓我和屈明常有了一絲的希望,我們都想知道二十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安亦和郝小明兩人的死和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有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我不知道,不過直覺告訴我,可能有著什麽聯係。不過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圖書館早就關門了,我們也就隻能等到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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