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第一個以後,我從卡車裏找了點水潑醒了剩下那個黑幫成員,那家夥已經被曬得快暈了,隻好把他拖到卡車背陰的地方審問。這次我沒用太多花哨的東西,拿著軍刀捉住他的手,紮、剜、挑,三個動作結束,一片兒帶著血的指甲就落到了沙子上。


    剛剝到第6個他就不再裝硬氣了,開始問什麽說什麽。我把問第一個人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答案後證明這兩人沒說謊,一刀結果了第二個。開始用無線電把情況更新給同伴,說完之後一回頭,看到那個死裏逃生的新加坡女孩子正在渾發哆嗦著,用看野獸的目光看著我。看到她站起來我才發現,原來她個子挺高呢,比一般亞洲女孩子要高一些,穿著牛仔褲的兩條腿顯得格外細長。


    “怎麽了?”我問道。


    “你好可怕,怎麽能這麽折磨一個活生生的人呢?”她居然指責起我來了。弄得我哭笑不得的同時想,都是心軟的像果凍似的,你和錢掌櫃肯定是天生一對。


    “剛才就是這票人殺光了你同伴,又差點把你先奸後殺,你這會兒到是來勁兒了。實話告訴你,你要是落到他們手裏下場比這慘十倍,先輪奸一通是必須的,然後再賣到某個暗無天日的窯子裏接客去。沒事再給你紮點毒品讓你上癮,到時候你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們,毒癮上來他們讓你殺自己父母你搞不好都下得去手,明白嗎?”我把自己當兵時,幾個從毒販子的老窩裏救出來的女人的經曆,說給這個看上去大學畢業沒多久的女孩子聽,果然把她嚇得臉色煞白,差點吐出來。


    看到嚇她夠嗆,我也有點過意不去,連忙拿出gps,標明了從我現在位置到錢掌櫃和三媚藏身地方的坐標,但我故意標偏了一些。把路線交待給她,並用衛星電話通知錢掌櫃和三媚,這邊有個黑幫凶殺的幸存者,讓他們先照顧著,並看看能不能幫她聯係上大使館。然後趁那女孩子不注意,用手捂著小聲告訴錢掌櫃和三媚我把地點標記偏了的事兒,囑咐他倆見麵第一件事兒先給這女的搜搜身,然後把車也扔掉。萬一被黑幫或者太極虎的殺手們裝了跟蹤器、定位器一類的東西就麻煩了,常年在槍口下打滾讓我深刻明白一個道理,小心謹慎在任何時候都不是錯。


    又頂著快落山的太陽摸回了華雷斯黑幫的據點兒,水囊已經快喝光了,我咬著一管兒高能營養液邊小口吮著,一邊找到了正在拿望遠鏡觀察情況的老黑。


    “有什麽動靜麽?”我慢慢喝完了營養液,扔了塊有提神做用的口香糖到嘴裏,遞給了老黑一塊時問道。


    “沒有,不過估計快了,過一會被你幹掉那兩家夥不回來,他們肯定要派人出去找。”老黑把口香糖扔在嘴裏,邊嚼邊回答道。


    “然後我們就趁虛摸進去”我接上話碴說。


    “嘿嘿,夠刺激我喜歡”老黑並沒有過多擔心人數上的差距,這也是雇傭兵的信條之一,他們從來都是以少勝多,走精英路線而不搞人海戰術,他們另一個原則就是所過之處不留活口,叢林法則忠實的信徒。


    用望遠鏡趴在大石頭上麵,慢慢清楚了匪徒據點裏的人數。頭頭樣子的有四個,小嘍羅20多個。晚飯時間一到那些人發現缺了兩人一部車,打兩個電話沒人接後,幾個頭頭手紛紛派出手下,黑幫份子們三五人一組跳上各種各樣的吉普車,沙漠越野車向四麵八方分頭駛去。跳上車的家夥都罵罵咧咧的,像是怪那兩個被我幹掉的家夥害得自己飯都沒吃上,還得開著車到處亂跑。


    現在整個黑幫據點兒裏,隻剩四個頭頭和6個小弟,而且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和老黑悄悄的溜出藏身之處,戴好了一體化數字頭盔上的單目夜視儀交叉掩護著,運動到了據點外圍。


    6個小弟後各兩個在警戒,還剩兩個在屋子裏端茶上酒的伺候著。廚房的門是開著的,隔著好遠就能聞到奶油和辣椒混和的味道,害得不僅僅是放哨的人,連我都輕吞了幾下口水。心裏對著在後院晃悠的黑幫成員說:“不好意思,今天你們估計得餓著肚子上路了。”


    抽出抹過迷彩油的軍刀咬在嘴裏,我打手勢示意老黑去對付右邊那個,他點點頭表示收到。我回過頭,借著院子後麵的汽油桶、木頭箱子一類的掩護自己,慢慢向左邊的放哨的馬仔爬去。


    剛爬到一排三個的空汽油桶後麵觀察情況,被我盯上那家夥突然向我這邊走來。“壞了,難道被他聽到什麽了?按理說我一路爬過來輕得連老鼠都嚇不跑啊”我連忙抽出上著消聲器的手槍準備先下手為強。但這麽做是下下之策,這麽近的距離即使是上了消音器也是會驚動敵人的,畢竟這東西不是電視機的靜音開關,按一下就一點動靜都沒有。


    縮在油桶的陰影裏,眯著眼睛我從油桶縫隙裏向外觀察,他的動作讓我放下心來。隻見他把手裏的端著的霰彈槍背到身後,空著雙手繼續向我這邊走來。接著他雙手解腰帶的動作和汽油桶這邊的味道讓我明白,這哥們是內急來放水的。


    繼續躲著不敢露頭,他在離油桶兩米左右停了下來,和我之間隔著三個並排的油桶,解開褲子開始嘩嘩地放水。我借著油桶把自己擋住,任由他的屁水不停地濺到我身上腿上,我用手指輕輕的摩擦喉頭麥克,給老黑發出了準備的信號,也收到了他的回應信號。


    那家夥開始係腰帶的時候,我輕彈了麥克第一下,他整理好衣服,我彈了第二下,他轉身的同時,我彈了第三下,也就是行動的信號。


    從藏身之處猛地衝了出去,捂著這個連槍都沒來的及從背上取下來的家夥的嘴,把手裏鋒利的軍刀順他腦後的軟骨插了進去,手腕轉動直接把他腦組織絞的稀爛,哼都沒哼一聲他就軟到了我懷裏,也多虧他剛把膀胱排空了。按我以往的經驗,由於腦組織被徹底破壞,一般這麽死的人斷氣之前都會大小便失禁。捅死他之後我立刻把屍體拖到了油桶後麵放好,然後探頭看老黑那邊的情況。


    從握著軍刀衝出去,到拖著屍體放到油桶後麵,我用了不到4秒。本來以為夠快了,沒想到老黑比我動作還要迅速一些,已經貼到窗戶那裏空調的換氣扇下邊正在衝我招手。


    輕步小跑躲在了大窗戶的另一側,我用手語問他怎麽這麽快把那放哨的馬仔幹掉了。他不出聲的用口型回答了我一個名詞:“哨兵終結者2000。”


    什麽哨兵終結者?黑水公司的最新發明?能毫無動靜的幹掉哨兵?太牛了吧?我納悶地看著他。


    看到我不解的眼神,他從多功能戰術背心胸口裝彈匣的地方抽了個筷子長的圓形空心小管子衝我晃了一下。這下把我氣得,要不是守在敵人窗戶外麵真想罵他兩句,這分明是南美洲土著打獵用的毒吹箭麽,還什麽哨兵終結者2000,搞得像最新版的防火牆攻擊軟件一樣。


    屋裏正對著大電視的是沙發上幾個在吃東西一邊看三級片的頭目,這次到不是放的電視節目,是用一台黑色的電腦主機用視頻輸出線接到了電視上,然後用音箱外放聲音。兩個馬仔也站在沙發後麵盯著電視上的香豔鏡頭,所有人統統背對著窗戶。我指了指屋裏連頭目帶馬仔共6個人對他比劃著,示意每人負責三個,用消聲手槍解決。聽到聲音的前麵兩個馬仔肯定會向回跑查看情況,跳到屋裏把回援的這兩個擊斃。


    他搖搖手示意我不用,就在我以為他瘋狂到想用帶毒的吹箭一個一個放倒的時候,他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很結實的金屬小瓶,擰開後裏麵是個疫苗瓶大小的東西,瓶裏裝著黃褐色的液體。老黑用軍刀尖把空調進氣管兒切了個小口兒,將藥水全倒了進去。


    然後他迅速地離開了空調換氣扇那邊,低著頭從窗戶下邊溜到了我這一側也就是上風口。就在他溜過來這幾秒鍾,屋子裏站著的兩個保鏢身子一軟就倒在地上,幾個頭目也要麽仰躺在沙發上,要麽頭一低慢慢的滾摔在沙發前麵的地上。


    “什麽東西,這麽厲害?”我瞪目結舌地問道。


    他收起空藥瓶說:“梭曼(甲氟膦酸叔己酯)和相思子(abrin)提取物混合液,失能與快速至死兩用毒氣,濃度大於70毫克/立方米是致死量,30毫克/立方米是失能劑量。如果剛才想留活口,用一半就差不多了。”


    “那現在呢?”我被他拉著遠離出風口的時候問道。


    “當然是死了,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他到一臉納悶地反問起我來了。


    看著一屋子死屍,我心想這家夥快趕上依波拉了,走到哪兒就一片一片的死。


    “愣著幹什麽,白天你審問的時候我也在無線電裏聽了,這幫家夥都哪個手上沒幾條人命,你怎麽和錢掌櫃似的這麽能磨嘰呢。快點麻溜兒地把前麵那兩個也解決了,辦正事要緊。”小聲說著他提著擰著消聲器的手槍繞過建築物跑到了屋子前麵,我也連忙跟了上去,一起用手槍料理了最後兩個。


    確認沒有其他活人之後,我和老黑敲碎了被放過毒氣的屋子前後玻璃,並離的遠遠的通了一會兒風準備進去。


    等了沒幾分鍾,老黑就揮手叫我,把我嚇了一跳,問道:“你確認能進去了?那東西不是很厲害麽?”


    他好像很肯定的樣子說:“放心吧,我們公司配發這東西時候,使用手冊上都說了,快速揮發後即可人員安全通過。這東西藥勁兒上來的快,散得也快,就像喝白酒,你懂吧”


    “得了吧您呐,喝點白酒最多頭痛,這東西要是沒放幹淨吸上那麽一口,頭永遠也不會痛了,還是再等等吧。”就這樣在我的堅持之下又等了一會兒,這才輕手輕腳的走進屋子開始四下查看。


    屋子裏的家具很簡單,裏麵有幾間臥室,都是上下鋪那種鐵床,鐵床下麵放著一些彈藥什麽的。有個角落用布擋出來個小隔間裏麵放著雙人床,床頭上扔著成打的計生用品說明,這間是哪個老大偶爾和情婦或者妓女辦事用的地方。


    找了半天,把覆蓋整個屋子的地毯卷起一半後,後發現了一個地下室的入口,輕輕動了幾下後發現是從裏麵閂上的。我心裏一喜,有可能人還在裏麵。我趴上去,耳機貼著地板想聽聽動靜,沒想到順著地板傳到我耳朵的第一個聲音,就是嚇人的槍栓被拉動和複位聲。


    來不及說話我躺在地上一腳把老黑蹬到了門口,自己像個在霜糖上麵打滾兒的安心油條一樣,朝窗口方向拚命在地上轉動自己身體,子彈就緊追著我轉動的身體在打,把地板打出一溜全是窟窿的直線出來。在快碰到牆的時候我像條出水的大馬哈魚那樣用力躍起,奮力撞開窗戶帶著四散的玻璃和破碎的窗框跳到了院子裏。


    幾乎是我剛從裏麵撲出來,身後就是一片密集的子彈,從下向上打穿了地板並摧毀屋子裏的一切,沙發被打得海綿屑亂飛,電視也閃了幾下電火花停止了工作,幾具黑幫小頭目的屍體也被子彈穿出無數個大小不等的窟窿,大瓦數的燈泡被一發流彈打的爆開。一時之間屋子裏是子彈與碎片齊飛,血肉共殘肢一色,子彈瘋狂地切割著任何擋路的物體,直到穿透屋頂飛上天為止。要是慢上那麽一丁點兒,我和老黑恐怕就出不來了。


    “他們怎麽這麽狠,話也不問就開火,不怕傷到自己人?”老黑蹲在牆外,對著裏麵掃了幾槍防止地下室的敵人衝上來,嘴裏一邊對我說。


    “他們應該是看到了地毯被掀開後的地板縫透進去的光線,而且肯定什麽我們不知道的聯絡暗號,你先壓製住他們”我回答說,一邊就近把院子裏兩具屍體上的縮短型m1super90霰彈槍抽了回來。在這種雙方都沒法精確瞄準,且沒有專業的軍事掩體的室內近戰情況下,霰彈槍還是比較適用的。


    扔到老黑腳下一枝後,我給霰彈槍的子彈頂上了膛。對準地板隨便轟了一槍,這些黑幫份子比較偏愛大威力的3英寸子彈,一下子就給地板轟了個足球大小的窟窿。然後在老黑連續的壓製火力掩護下,我從戰術背心上拉下兩枚進攻手雷,讀了3秒手一揚順那窟窿先後扔了進去。


    底頭躲過被爆炸衝擊波帶著的飛濺物,我們倆人端著霰彈槍就衝了進去。本來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的地板此刻被炸了直徑3,4米的大洞,打開槍上的戰術手電對著下麵露出來的地下室一照,有兩個家夥躺在那裏抽搐著,眼看是活不成了。老黑拉動護木轟轟兩下送了他倆一程,痛苦到肯定是結束。隻不過屍體被霰彈槍轟碎腦袋的慘樣子,實在是讓我對一種叫西瓜的水果產生了強烈的反感。


    地下室的樓梯也被手雷給炸壞了,不少碎木條此刻正插在那兩個剛才向上開槍的人身上。過去扯開衣服一看胸口的紋身,確認是太極虎的成員無疑。但地下室本來就不大,隻有牆上和室外連接的換氣窗還在執著的轉動著,我心想怪不得呢,地毯蓋住了縫隙,又有獨立的通風係統,不然早被毒氣熏死了。除了風扇以外,角落還有幾把已經被炸得不成樣形的鐵製椅子,但活人一個都沒有。


    “哪兒去了?”老黑納悶地問道。


    “入地了?”我用腳跺了跺結實的水泥地麵,自言自語說。


    “這兒有個保險櫃?”老黑用手電指著一麵水泥牆上,一個像小鐵門似的東西說。


    我一看是個大號的保險櫃,一定是建房子的時候就有了,被澆鑄到牆裏的那種。有半人多高,上麵有個圓形的撥號盤,是用來給機械密碼鎖輸入密碼的。


    “看我的,去探望索爾的時候我可沒少和他學東西”說著老黑就拿出c4用軍刀切成小塊,插好遙控引爆雷管粘到了保險櫃門的幾個角上。計算了一下威力整個地下室都不安全,相互搭人梯我倆又爬回了上麵,躲在安全的地方引爆了雷管。


    跳回去看到被炸得不成樣子的保險櫃,很明顯老黑沒得到索爾的真傳,炸藥用的太多了,整個鐵門都快被炸下來了。爆破高手在炸保險櫃的時候,都會盡量保證不傷到裏麵東西,不過有些時候要借助特殊設備才行。


    用手電向裏麵一照,我倆都大失所望,到不是說裏麵東西不值錢,實在是對急著找宿主的我們一點兒幫助都沒有。保險櫃裏麵被鐵板隔成上中下三層,放著滿滿的都是奶粉包那麽大的厚塑料袋,裏麵都是白色粉末狀的海洛因,很多已經被炸碎或者裂開了。


    大體數了一下總有個幾十包的樣子,看這樣子最少值個幾百萬,但這些拿到外麵能抽死上千號人,足夠引起兩個黑幫凶殘火並的東西,在我和老黑的眼裏實在是不如一張寫著宿主去向的紙片兒來的有價值。


    “撤吧,過一會兒那些家夥找不到人就回來了”老黑對我說道。


    “把這些東西扔到地下室中間,一會兒上去澆兩桶汽油下來燒掉,時間應該還夠”我說道,同時把一個磚頭那麽重的包從保險櫃裏拿出來扔到地下室中央。這麽做到不是說我是林大人的粉絲,而是當年在部隊時候養成的習慣,當時我們連隊襲擊境外毒販子的巢穴後,拿不走的毒品一律就地毀掉,不能讓這些東西繼續害人。


    我倆四隻手扔個不停,終於就剩最後幾包,誰知道就在這時候,我手裏的塑料包和老黑的手撞到了一起,擦著保險櫃已經變形的櫃門就滑著摔到地麵。剛才爆破的時候,保險櫃門邊這一塊已經被炸得不成樣子,好幾個地方被炸得嚴重變形,突出了金屬的利碴兒。塑料包一下子就被刮到並割破了,灑出來不少白粉像灰塵一樣在手電光線下飛舞。


    我連忙彎腰去扔,下決心一包也不留給毒販子,但是就在這時,我注意到有陣很輕微的氣流吹動了白色的粉末,而且看方向正是保險櫃裏麵來的氣流。


    邊忙從sure-fire戰術護木上把手電拿了下來,趴在地上仔細研究最下麵空著沒放海洛因的那一層。仔細查看並用拿掉手套摸了幾下之後,我發現保險櫃底部有玄機,底板和櫃子主體之間找到一條很細的縫。本來這保險櫃應該是整個鑄到牆裏的,就算底板被出縫隙也不應該有氣流透過來,所以立刻引起了我的興趣。


    又塞了條c4過去,這次到並沒有躲到外麵,把近5厘米厚的櫃門關上用東西頂好,我和老黑躲到牆角就引爆了炸藥。


    這次過來看縫隙已經被擴大了很多,黑了咕咚的一個大窟窿呼呼的正向外冒風,寬度足夠人把身體探過去。先是用軟管窺視探頭把下麵情況看了一下,確認沒人沒詭雷後,我鑽進去手頂著一個水泥鑄成的方井一側,像壁虎似的整個人慢慢鑽了進來。這裏很像高檔大廈的空調送風的通道,是個一米見方的水泥管子。


    用手電觀察了一下環境,頭頂是一組電子設備和傳動電機什麽的,應該是控製這保險櫃底板升降的。我猜差不多是無線射頻識別或者藍牙密碼設備一類的東西,在可能藏在屋裏死掉的那幾個老大身上。但沒想到被我們誤打誤撞給蒙了進來,想想也是,其他黑幫份子大多數搶到海洛因就跑了。今天要不是老黑c4用多了些,恐怕我們也發現不了這裏。


    手電照著我的正前方,是一個長長的一米見方的管道,上下左右的牆都是水泥的,偶爾能聽到滲水的滴答聲。我想順著這條陰森灰暗的水泥管子,也許可以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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