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奈在走向舊街的道路。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昨天她接到來自這附近的一個社工站的請求,去一個老婆婆家接手一件案子。


    那個婆婆家的孫子最近經常深夜外出,在學校也沒有心思上課,那個婆婆的孫子的父母已經在兩年前去世了。現在老婆婆沒有能力去監督她孫子的行為,就是學校的老師陪同老婆婆向社工站求助。


    社工站在接到這件案子因為人手不夠,馬上就向燕京大學的社工係請求一些學生過來。


    作為青木市的社工新人中心,餘靜和幾個社工老師常常與市裏的一些社工站聯係,為有需要的社工站提供學生人力資源的幫助。所以昨天餘靜在接到請求之後就馬上在班裏選了何若奈去。


    原本何若奈和西嵐是老組合,不過因為昨天西嵐又請假了。要是讓其他學生和何若奈一起去,許多是沒有能力,也有些已經接了案子,所以也沒有辦法,隻能何若奈一個人去了。


    這樣的接案子在社工係中還是挺受歡迎的,在大一和大二的時候許多學生也沒有機會去正在地進行社工實習,即使是大三也是很不容易接到,一般隻是一些普通義工的工作。接社工案子是有收入的,當然是要看實力和老師的推薦。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至於案子的費用來源,是由政府或者一些社會上的慈善機構提供的,並不會要案主的一分一毫。


    西嵐和何若奈是比較特殊的存在,他們因為較強的親和力,在大一就開始接社工案子,成為社工係的一個傳說,現在在青木市的社工界也是出名的新秀。他們做過的社工站也對他們讚口不絕,許多社工站直接跳過向學校老師申請,直接打電話叫他們過去做事。


    憑借著這不是很穩定的接案子,西嵐也是有一些收入的,雖然他說是靠紅羽養家,但是還沒有真的靠過紅羽過日子,他除了自己的日常生活之外還能給紅羽西莎她們買一些東西,家裏的日常開支也有許多是西嵐承擔的。


    這條舊街出了名的不安穩,在這裏的社工站過得好不容易。問題很多,而已也是十分麻煩,許多社工也不願意在這裏做。


    何若奈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來到這裏還真的不是那麽好。


    最近的新聞總是報導舊街出了什麽事,死了什麽人。前天還有一間夜總會爆炸,一下子死了五十多人。


    再來到舊街,何若奈覺得這裏的眼神壞壞的人少了,似乎並沒有以前那樣讓人不安。


    “難道最近新聞裏報導的死掉的都是一些壞人?”何若奈帶著這樣自己也覺得好笑的想法走進那棟案主所在的舊樓。


    案主家在四樓,一路上去樓梯又暗又窄,何若奈走得很小心。


    案主家裏具體是什麽情況也不知道,因為那個老婆婆是昨天才來社工站報案的,社工站還沒有清楚他們家的環境,知道的事情並不多。隻有靠何若奈來家訪了解。


    來到四樓一戶人家的門前,看看紙片上就是那個門號。何若奈輕輕敲了敲案主的家門。


    順便一提,案主並不是指報案的人,而是需要社工幫助的人。就這個老婆婆之前在社工所說的她的孫子深夜外出無心向學的問題,那麽那個案主是婆婆的孫子才對。


    “裏麵有人嗎?我是舊街社工站邀請來的社工。”


    裏麵傳出著急的腳步聲,隨即便是一個裏麵的木門打開,是一個老婆婆。何若奈想到這個老婆婆應該就是報案的那個婆婆了。


    何若奈溫柔地說:“婆婆你好,我是社工,請問是你報的案子嗎?”


    老婆婆見到來人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原本剛剛興奮的勁一點也沒有了。麵前的鐵門還沒有打開,她就苦著臉說:“怎麽就來了一個小女娃,那個社工站也太隨便了吧。”


    何若奈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見到她是一個年輕的社工就看不起她,她禮貌地說:“婆婆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接過很多案子,也是一名有經驗的社工。您就開門吧,我先給向你了解一下情況。”


    老婆婆猶豫了一會,才打開鐵門讓何若奈進來。


    連聲說謝謝,進來之後何若奈看到這個案主的家環境實在是挺困難的。家具破舊,地板有些裂開,牆壁有些黑。房子比較小,光線不足,顯得整個房子有些陰暗。


    何若奈一邊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一邊問老婆婆:“婆婆,你的孫子不在嗎?”


    說到她的孫子,老婆婆有些哀傷,她淡淡地說:“上學了,晚上五點半才回來。”


    何若奈點點頭,老婆婆讓何若奈坐在一張還比較幹淨的木椅上。她給何若奈倒上水,何若奈也沒有坐下,反而幫起老婆婆打掃一下房子的環境。


    這讓老婆婆覺得很奇怪,不過在何若奈的要求下她還是和何若奈一起整理一下家裏。


    在一邊整理的過程中,何若奈有意無意地問老婆婆一些問題。


    她的孫子,就是案主,名字叫做張宏律。是一名初二的學生。平時成績優秀,以前也沒有什麽不良的問題。


    大概是因為沒有父母的照顧,加上家裏環境不是那麽好,所以十分內向。但是對於別人的請求也經常的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婆婆說張宏律他似乎正義感很強,甚至有時候有些固執。何若奈想了想,這應該就是生存寄望。因為生活沒有什麽寄托,所以在某些事情上特別執著,也此確立自己的身份,使得自己有存在感。久而久之,這就成了一種性格。


    不過老婆婆說張宏律大概是十天前開始變得有些奇怪。更加的沉默寡言,後來似乎是和別人打架來了,身上很髒,問他也不說。不過老婆婆認為張宏律是不會打人的,他不是那樣性格的人。


    後來從班主任那裏聽說過他們班裏有人在課室裏心髒病發死了,之後張宏律變得更加奇怪,越來越晚的夜出。從來也不對老婆婆說是什麽事情,態度也不好。整個人冷冰冰的。


    被何若奈問到還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的時候,老婆婆想起來了,張宏律總是拿著一本厚厚的書,每次夜出的時候總是拿著那麽的一本書。


    該不會是一些邪教的書籍吧?何若奈皺著眉頭想著。


    這件案子看起來真的很複雜,她想西嵐陪她一起做案子,那樣的話兩個人總比一個人輕鬆。


    但是總不能一輩依靠西嵐,她認為要一個人也要堅強和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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