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年前…………………………


    那是個被曆史遺忘的時代,社會動蕩不安,治安管理出現嚴重漏洞,百姓困苦,生活窘迫,加上幾年的氣候異常帶來的影響,使百姓生活更是雪上加霜。[.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而那個年代造成,最多的就是更多人無路可走,不得不去做那些事……


    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哪行哪業都有幾個出類拔萃的。


    當時民間存在著一幫散盜,傳看地下動手,也就是所謂的倒鬥人……


    出於當時局勢,和各門各派的自身原因,北方天地堂,南方土夫子,勢力都已經日益衰落,尤其是天地堂,天靈分支的摸金校尉傳人已經是銷聲匿跡,據當時所傳為數不多的摸金校尉傳人全已不在,所謂名存實亡。


    而就在這各大門派一一消弱的情況下,一批散盜在北京城逐漸的形成了一股勢力,而且其勢力擴張很快,最後竟也形成了不大不小的規模,但相比南派土夫子,還是有很大距離。


    畢竟是地下工作,不可太過明目張膽,但總有些風聲透露出去,使得這樣一個組織被當時的北京百姓得知。民間將此組織稱之為“鼠會”。


    聽起來很是不雅,有點像現在的傳銷組織,但這個名字直接表現了當時人們對這個組織最直接的認識。


    他們雖為散盜,但既然能被稱為組織,自然也有自己的規章,製度。


    最關鍵不管什麽組織都不能群龍無首,總得有個領頭的,否則,人心渙散不說,組織更不可能長久。


    而鼠會裏的領頭者,則是在民主選舉,公平競爭中產生的,可以說相當於現在的人民代表大會製度,可見,真理存在於民間,這種選舉方式是最公平的。


    鼠會散布於北京城各個地界,以一小股一小股的勢力存在,但當其聚集時人數,力量都不容忽視。


    也許是因為大家都是從底層混起,每個人多多少少都經曆過出生入死,也都遭過別人的白眼,而現在組成一個組織,整個組織都非常的團結。


    所以說,如果誰惹了鼠會的任何一個人,可以說他得到的回報是巨大的,鼠會裏一人揣一腳都能把他踹的剩下渣。然而,能把所有鼠會成員集中在一起的機會並不很多,而“爭鼠首”就是這不多的機會中的一個……


    所謂爭鼠首,顧名思義,就是選舉鼠會的老大,當然,爭鼠首隻是旁人的叫法,沒有人會承認自己是老鼠的。


    鼠會的選舉兩年一次,每次都選出身手最好,水平最高的倒鬥能手在做帶頭的,可以說是優勝劣汰,是一種很正確的方法,也證實了鼠會中一代強於一代,老輩看到有人強於他也算是欣慰了,也正是有這些領頭這的帶領,鼠會才能隱於市而不沒。


    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今人勝古人。


    每次的選舉,對鼠會來說都算是一次更新,都是一次洗禮,也真是在首領的一次次更換中,鼠會得到了發展和進步,然而,這種一直很有規律的節奏終於有一天被一個人打破了……


    在某屆的爭鼠首中,一位小夥子憑借自己練出的一身的好本事坐在了鼠會鼠首的座位上……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就是這個人,影響了鼠會的命運……


    這個人,就是老煙杆……


    (當聽到老煙杆當上鼠首時,我突然感覺到意思詫異,想不到這樣一個別人看不出不同的老人,居然有著這樣精彩的過去。)


    時間繼續往前推……


    戰火不斷……


    在一間不甚高大的房屋內,一名男嬰隨著其母親的難產去世,降生了……


    吉兆?凶兆?沒人知道,外麵戰火連天,士兵們將領們一個個都打的熱火朝天,好不容易在戰火中保全了全家的安全,而這個小東西一降生,就要了他母親的命……


    他父親是個很迷信的人,他堅信他老婆的死和這個小東西有關係,加上生活條件差,自己都養不活,孩子跟著自己隻能遭罪,於是,隻能找人聯係了個道士,將自己的親骨肉交給了他……


    那道士倒不是什麽欺世盜名之輩,問過孩子的生時後麵露驚詫之色,道:“公子為壬辰時所生,人駕於龍背必定飛黃騰達,施主當真托於貧道?”


    他父親聽的很別扭,心中有些猶豫,但想到自己條件有限,不一定能將他養活,還是狠下心點了點頭。


    道士輕輕點頭回應,說:“施主之托,貧道自當盡力。”說完就看了看那還未睜眼的小孩。


    看著看著,似乎發現了什麽,看向他父親,說道:“公子……克其母……”


    一聽到這個,自己老婆的死,一下子又湧上心頭,眼淚嘩的一下就順著臉頰下來了,哭著說道:“道長所言極是……,其母,真是因難產而死……”


    道士輕歎了口氣,說道:“施主,節哀順便,人死不能複生……我看公子雖壬辰時生人,但其五行屬火,兩者相衝,雖說自己無甚大礙,但必克親近之女子。我看若要消其刹,命中須水,施主若是不嫌棄,貧道給小兒取一名如何?”


    聽道士說了這麽多,男人哪裏還嫌棄什麽,忙說道:“好,好,一切都依道長了……”


    道士順了順胡子,冥思過後,說:“公子,姓羅,依貧道之見,就叫羅祈淼吧,祈乃平和之意,淼於五行屬火相克,水勢不可過弱,更不可過強,所謂物極必反,平和之水再合適不過了……”


    那男人哪裏聽得進這麽多,老婆剛死,兒子不得已隻能交給別人,心中早就想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亂七八糟不是滋味,在謝過道士之後,一個人抹著鼻涕眼淚的下山了……


    於是,這個孩子算是在這個道士這裏安了家,道士倒也忠厚,對自己許下的諾言很是看重,從一日三餐,到寫字讀書,都把這個小孩子照顧的好好的。


    一轉眼,小孩子從當年的嬰兒變成了十幾歲的小夥子。


    時間對每個人都是很公平的,孩子長大了,道士也老了,最後,終於在一個平靜的夜晚,安靜的走了。


    而這個十來歲的孩子也淪為孤兒,隻得自己一個人下上闖蕩了……


    山下的社會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而且,學好不容易,學壞很容易。


    一個從山上剛剛下來的孩子,對什麽都充滿了好奇,加上自己是孤兒,混在社會的最底層,整體和那些在街上遊蕩的小流氓在一起,原本純潔的心靈也受到了汙染。


    漸漸的,他懂得了弱肉強食,優勝劣汰,自己沒本事,隻能被別人踩在腳底下,羅祈淼性格很是好勝,最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強,於是他決定好好學點本事,免得別人再看扁自己……


    問題來了,自己說白了隻是和小混混,又不認識什麽人,又沒什麽特長,想找人學什麽是難上加難。這個問題可是讓羅祈淼頭疼了好一陣子。


    也許真的是命好,機會總是在羅祈淼的身邊晃來晃去……


    在一個很是普通的夜晚,像往常一樣吃完了偷到手一點晚飯,為學本事頭疼的羅祈淼一個人看著天在河邊慢慢晃悠起來。


    羅祈淼很頭疼,要知道沒點本事這輩子隻能靠小偷小摸混街頭過日子,永遠遭別人的白眼,按著羅祈淼的性格,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可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窘況。


    也不知道晃悠了多久,羅祈淼覺得腿開始酸了,於是準備打轉,回頭。


    但是。當他回過神看回頭的路時,他傻了,剛剛自己隻顧著看著遠處的天空想心思,走到哪裏現在根本不知道,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依然靠著河邊,旁邊是一片淺淺的草地,四周已經沒有了民居的蹤影。


    “算了,回去還是睡石板,還不如在這環境好。”想到這些,羅祈淼躺倒在草地上就準備在這湊活一宿了……


    四周蛐蛐聲時時入耳,很容易給人催眠,躺下還沒一會,羅祈淼就眼皮就開始打架了,然而就在他即將睡去時,一種怪異的聲音混著蛐蛐聲傳入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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