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您是林海兒的父親,林軍嗎?”一早上,兩個人就耐不住心中的急切,撥通了林海兒父母的電話,手機裏顯示,這個電話的來源地是遼寧。


    電話的另一端,先是沉默了一陣,接著就是幾聲咳嗽,一個有些蒼老的沙啞聲音在電話中傳來“是的,我是林軍。”


    “呃,是這樣,我是北開大學心理谘詢室的張老師,對海兒的事我深表歉意,最近學校發生了一些事,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然後對學生進行心理輔導,所以想請問您一些問題。可以嗎?”小心的措辭著,不善於說謊的曉雨不知道去編造怎樣的借口,說的借口讓邊上的陳欣連連搖頭,這個借口太爛了。


    對話沒有聲音,在曉雨以為對麵掛了電話的時候,突然那個沙啞的男人說話聲音再次說話了。“可以。”


    激動的兩個人都擠在了手機聽筒這裏。


    “您好,林伯父,我想請問您一個問題,海兒失蹤前,有沒有反常的現象,比如說,抑鬱,憂愁,不喜歡說話。”既然是心理老師,那就做足了心理谘詢的樣子。


    “沒有。”


    一問一答間,林海兒的父親,態度平淡的沒有任何起伏,曉雨也在小心的措辭著,問了一些小問題。


    最終曉雨維持著平穩的心跳和語速問道“對了,林伯父,海兒有沒有兄弟姐妹啊?”


    對方,停頓了一下,是曉雨問了那麽多問題之後,唯一停頓的一次。


    “沒有,她是獨生子女。我和他媽就生了她一個。”


    這次換曉雨停頓了,她咬了咬下唇,問道“您知道幸福裏嗎?還有,林寶龍?”


    問題剛問出,對方那裏就立刻掛斷了電話。


    “他掛了電話。”曉雨看了看陳欣,也算是意料之中吧,這說明林海兒和林寶龍還有幸福裏確實有很深的關係。


    再次撥打了過去,對麵卻已關機。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號碼很陌生,曉雨疑惑的接了電話。


    “曉雨,快跑,快,快離開你現在的位置,往人多的地方跑,快!”熟悉的聲音中是那不熟悉的急切的語氣,印象中他都是那樣的穩重和嚴肅,從來沒有想到,他也會那樣的著急。


    “梁飛,梁飛,你去哪了?最近怎麽聯係你,一直聯係不到你?”


    “那些事以後再說,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快點跑!離開你現在的地方,相信我,曉雨,我不會害你!跑到人多的地方,這樣,跑到北開大學的操場上,快!我以後去那找你!”


    “陳欣,我們快點離開這裏!”曉雨皺著眉,雖然不知道梁飛的用意,但是他知道,他是不會害自己的。


    快速的拿了一些重要東西,包裹何年校長的筆記本和高新文的電腦等等東西,隨身帶著這些東西,已經養成了習慣。


    兩個人鎖上了門,站在電梯前,陳欣和曉雨莫名的緊張,不知道梁飛到底是發現了什麽。


    電梯正在緩緩的爬上樓,看著電梯向上的標誌,曉雨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陳欣,我們爬樓梯。”


    “但是,電梯馬上就要來了。”


    “爬樓梯吧。”拉著陳欣的手,跑向了一旁的樓梯,拉開門,樓梯裏傳來了快速的跑動聲,瞬間門緩緩的關上,隔絕了樓梯的聲音。


    片刻後,電梯門開了,一個穿著羽絨服帶著帽子的男人出現了,沒有任何的猶豫的走向了曉雨家的門口,按了按門鈴,手伸進了羽絨服中,而就在手從衣服裏掏出來的刹那,能清晰的看見,枯骨上隻有一些殘肉裹著筋脈,而手中握著的是一把尖刀,期望中的門被打開的景象沒有出現,再次按了按門鈴後。歪了歪頭,耐心用盡,另一隻手,從褲子中掏出了一串鑰匙,在那串鑰匙中找到了一枚貼著一塊膠條痕跡的鑰匙,伸進曉雨家房門的鎖中,轉動,門,開了。


    “呼呼,好久沒有爬這麽高的樓梯了,累死我了。”陳欣蹲在樓下,曉雨一邊擦著汗,一邊也在大口的喘氣著。


    “陳欣,我們現在必須馬上回學校去。”


    “回學校?”


    “對,回北開大學,我們要去操場上,在那裏我們會知道答案的。”攔下了出租車,兩個人趕向北開大學,而此時,曉雨家中,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窗戶邊,看著駛離的汽車,眉頭挑了挑,嘴角扯出了一個冷笑,“張曉雨,你真的以為你能逃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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