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小夢和雙雙三人滿臉的悲傷,誰能想到昨晚還一起說笑的人,今早起來卻發現死在了寢室門口,她們三個被嚇壞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你們還知道害怕麽,居然在鬼節玩請碟仙,嫌命太長了吧,請了就算了,怎麽還不送走想那玩意跟著你們一輩子麽?現在已經有一個出事了,我看你們三個離死也不遠了”路筱曉口氣不善的嗬斥那三個女孩子。


    那三個女孩子聽到路筱曉的嗬斥後,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哭了起來,安遊和重案組的人也沒見過這麽生氣的路筱曉,那語氣是不是重了點,看著那淚流滿麵的三個年輕女孩難免的有些同情。


    “現在知道哭了,玩碟仙也就算了,還掛風鈴和係紅繩,不知道鬼節最忌諱這兩樣東西麽?還好懂得掛八卦鏡不然你們三個昨晚也得死了。”路筱曉真的很生氣,現在的年輕人什麽都敢玩,招鬼是說招就招的麽,招到孤魂野鬼生生病就算了,要是倒黴招到厲鬼那還有命活麽?如果這次她不嗬斥她們嚇唬她們,要是以後好了傷疤忘了疼怎麽辦?她得來個深刻教育。


    “今晚你們三個和重案組的人都留下,對了一會安遊到醫院把軒白癡接過來,今晚沒有他可成不了事。”路筱曉神秘兮兮的和屋裏的一票人說。


    屋子裏的人好奇的看著路筱曉搞不清楚她在說什麽。


    “今晚就讓我帶你們玩一場真正的見鬼遊戲!”路筱曉陰陰的說完就看著那一大票人都在打哆嗦,滿意的笑了。


    她要的就這效果。


    和煦的午後陽光伴隨著陣陣冷風,隨著幾場秋雨過後帶給人們是一片清涼,隻是這天還是有些陰沉沉的叫人心情難免會有些低落。(.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路筱曉回家換了衣服,開著寶貝愛車又回到j大,把車停到j大新宿舍樓的門前看著重案組和j大裏的教工人員在忙裏忙出,手裏把玩著那梳子,這把梳子質地是牛角,外形很精致上麵雕刻著是一隻鳳凰,鳳凰的頭,脖子和上半身是梳把,而下半身和尾部是梳子,如果把這把梳子拿到市麵上賣可能隻是一把普通的梳子,可是她發現這把是一把稀有的犛牛的牛角梳很是珍貴。


    路筱曉記得那女鬼很重視這把梳子,所以才會在這把梳子上留了很多的怨氣,她猜想這把梳子一定對那女鬼很重要,路筱曉肯定這梳子是有人送給她的,而且這送梳子的人一定是個男人,在古時候,送梳子有私訂終身,欲與你白頭偕老。代表一輩子都要糾纏到老,有結發的意思。古代的女子出嫁前有家人為其梳頭的習俗,所謂“一梳梳到底,二梳白發齊眉,三梳子孫滿堂”,既包含了家人的美好祝願,也有愛意的傳遞。因此,不少地方有了七夕送梳子的習俗。


    路筱曉看著梳子有些愣神她覺得這把梳子不單單隻有怨念還有些愛意,哎…這自古出負心漢,這女人陷入愛情還真是一輩子的劫,隻是女人們都很傻,寧知道愛情除了甜蜜還有苦卻總是無法逃離愈陷愈深,就拿現代的女性來說在中西的教育下對愛情似看透,再陷下去時都是處在水深後熱之中,更何況是古時候呢?那認準一個人就死心塌地的跟隨,如果不是古代女子的那份癡也不會在古代出現那些著名的“負心漢”了。


    “路小姐,我們按你交代的都辦好了。”聽到安遊的聲音路筱曉回過神。


    看著車外的安遊在他的臉上看出了興奮,路筱曉沒有看錯的確是興奮,而遠處的重案七組的眾人也是一副很有幹勁的樣子,路筱曉不免心裏嘀咕這幫人會不會熱血的過了頭,隻是玩場見鬼遊戲把那鬼捉住有那麽興奮麽?


    安遊和重案組的人的確是很興奮的,從一開始聽到玩見鬼遊戲的害怕到想到可以見到鬼的好奇,每一個人都有種小小的期待感,而且還能幫助路筱曉捉鬼那是多麽榮幸的事!現在的路筱曉在安遊和重案七組眾人眼裏那就是大師級別的人物,那崇拜的小目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能為她辦事當然很有幹勁很熱血。


    路筱曉下了車望著那幫和自己年紀相若的人無奈的笑笑,她很羨慕他們,還有著對某些事某些人的熱情與熱血。


    路筱曉自問自己不是一個冷酷的人,作為一個21世紀事業有成,額…她開了家幼兒園也算事業有成吧!還按時向政府納稅的年輕人要怎麽熱血也是很有限的。她不愛錢但也不缺錢,所以她捉鬼除妖隻是責任而不是為了賺錢,而且沒人規定一個本科畢業的大學生不可以去當天師,她姑且算是天師吧?隻是人有些孤僻但她不冷漠,個性很火爆喜歡小孩子算是有愛心樂於助人,她對自己的生活品質要求很高,卻讓人懷疑隻憑一家小小幼兒園能買得起悍馬和擁有高品質的生活麽?答案是不!


    隻能羨慕路筱曉有個有錢的爺爺和老爸!所謂一代創業二代守業三代敗業,而很不幸路筱曉是路家的第三代路家雖然敗了,但路筱曉的老爸卻給她一大筆遺產夠她花一輩子了。


    路家的男人似乎都很短命,而這短命都是遇見了吉家的女人,也斷定了路家與吉家的糾纏不清,而現在的路家隻剩下了路筱曉,雖然與吉家有親戚關係,但她不喜歡與吉家有所關聯,似乎這麽一個人生活也挺好。


    路筱曉圍著宿舍樓繞了一圈布下了結界,整座宿舍樓的窗戶都已經讓人關得嚴嚴的上麵貼了黃色的符紙,而宿舍樓裏的學生都讓校方遣走了現在隻有宿舍樓的正門在開著,今晚隻會有路筱曉,302寢室那三個女生還有安遊和重案七組的四個人加上還在醫院的軒毅文十個人在這棟宿舍樓裏玩見鬼遊戲。


    “路小姐現在一切的事情都做完,還需要在做些什麽麽?。”安遊問道。


    “什麽都不用做了隻等晚上6點之後天黑下來咱們進裏麵玩遊戲就好。”路筱曉好心情的笑著仿佛真是隻是要玩場遊戲而已。


    “我看了一下這整棟樓都有那鬼留下來的氣息,說明那鬼喜歡追著人跑,但今天晚上可不是她追人了,而是咱們追她。”距離晚上6點還有3個多小時,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


    “路小姐,你們現在這裏等著吧,我去醫院接毅文過了。”安遊說完開著警車走了。


    安遊走後路筱曉回到車裏閉目養神,她這人愛睡覺更何況今天那麽早被折騰起來,現在應該補補覺要不晚上睡著了怎麽辦?


    晚上五點多安遊接軒毅文回到j大,軒毅文走到路筱曉的愛車旁看見路筱曉居然坐在車了睡著了,心想這小女人到哪都能睡著,歎了口氣,今天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輕輕拍著路筱曉的肩頭,軒毅文和路筱曉同一個屋簷下住了一個多月,知道路筱曉有起床氣隻敢輕輕地拍醒她不敢大聲把她叫醒,因為路筱曉不是自然醒的是很危險的,在多次犯二的悲慘的教訓下軒毅文掌握了怎麽叫醒路筱曉才會安全。


    可是軒毅文那麽輕輕拍著路筱曉的肩叫醒她,在別人的眼裏意思可就不同了。重案七組的眾人看著軒毅文那溫柔的動作,都認為他與路筱曉肯定有什麽,更何況都同居了,那關係能淺麽?每個人看著軒毅文和路筱曉都笑得一臉曖昧,但事實的真相隻有安遊知道。


    “哈哈……哈哈……軒白癡你怎麽這副鬼樣子,笑死我了。”路筱曉睜開眼睛就看見軒毅文被包得和木乃伊一樣的頭不停的笑。


    “我哪知道,隻是頭皮被那把破梳子刮破了流血,誰想到會包成這樣。”軒毅文也很鬱悶,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傷那醫院的小護士至於包得這麽誇張麽。


    “軒白癡我看你可以去埃及博物館了,你就往那門口一站告訴他們,別擺什麽木乃伊了,擺你這個活標本就行了,哈哈哈……”


    周圍的眾人都被路筱曉的話逗笑了,而軒毅文被包得看不出什麽表情,但那身上的氣場都在說明軒毅文被路筱曉的話氣得不輕,眾人覺得也隻有那位路小姐有本事能把他們二貨組長氣到,而且做到軒毅文對她完全沒脾氣的地步。他們似乎都很看好這一對以後的發展。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讓他們倆自己去發現吧。


    晚上六點,路筱曉,軒毅文,安遊,還有重案七組的青羽,小四呂明,李想,秦珊珊和302寢室的璐璐,小夢,雙雙。吃完了晚飯一起走進了宿舍樓,路筱曉把宿舍樓的大門用鏈鎖在裏麵鎖上貼上了紙符。


    夜幕漸漸落下,好戲即將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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