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也是怕的厲害,我們現在無路可走,也隻能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休息,希望金彥他們能夠找過來,我現在也是沒得辦法,看著黑黝黝的深淵,我無計可施。


    閑著無聊也不是辦法,我找話題說:“月月,要不咱聊聊天吧!”


    月月深吸了口氣,問:“聊啥啊?”


    我想了想,也找不出啥話題,月月看著眼前的漆黑,她擔憂的說:“這洞裏不會有鬼吧!”


    我說:“這裏有沒有鬼,我不知道,反正我以前遇到的事情,倒是挺鬼的!”


    月月雖然害怕,但是還是挺好奇的問:“啥事?”


    我也沒嚇唬她,問:“你想聽?”


    月月重重的點點頭,我說:“想聽我就說,正好打發時間,但是先說好,你可不許害怕哦!”


    月月想了會說:“你個大活人在我身邊,我怕啥!”


    我笑了笑,說:“活人才可怕呢,孤男寡女的……”


    話還沒有說完,月月就用拳頭在我腦袋上來了下,說道:“說是不是說,不說就不要再跟我說話!”


    我拿她沒辦法。有時候女人的好奇心比男人還重,我將是以前遇到的件事情,整理下思緒準備對月月講起,說實話那件事情真的挺鬼的,我現在想想都有後怕。


    (聲明:下文內容是筆者利用——皖南神棍,這個id在貓撲直播的故事,所以均是原創,東京壹本熱=皖南神棍=我本人!若有朋友在論壇見過故事內容,均是我原創,特此申明,以免誤解!)


    那年我年齡還小,也沒外出幹活,就在離家不遠的地方,跟我堂舅在一家小公司裏混日子,那天下班我溜的挺早,跑到網吧擼兩局,若是平時我鐵定提前下機,今天被我擼超神了兩把,就舍不得退錢走人,下機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回去的路上冷冷清清,前後都不見人影,我一想也是,這小吃攤早就收了,還能有啥人啊。我就悶頭向前走,眼睛都不敢向前看的太遠,朦朧的像是有層霧,感覺怪陰森嚇人的,大夥都說午夜過後這條路鬧鬼,不幹淨


    黑燈瞎火的大街,隻有路燈亮著,心裏自然有些虛,正走著,這時候也就出現了問題,頭頂本來就不怎麽亮的路燈,撲閃了兩下,最後幹脆黑了下來,可把我嚇一跳,我這心也打這時候懸了起來。


    沒等我跑幾步路,肚子突然疼的厲害,像是攪拌機搗鼓腸子似得。當時我就急了,要是平日裏,這也沒啥大不了的事情,可偏偏在這陰森森的大街上,不是要我命嗎!


    這條路我走了小半年,往前走十幾米有個免費公廁,右手邊是一排尿池,能蹲的坑也隻有左邊的四個,走近門邊看見裏麵閃著光,像是點著蠟燭,估計廁所有人,我膽子就大了。


    麻利的鑽進公共廁所,聲控燈應聲亮了起來,光線不是很強,但是挺正常,不閃。剛衝進來那會沒心思細看,現在有了燈光,也不怎麽害怕,尋思剛才那一閃一閃的是啥?


    廁所很安靜,聲控燈黑了下去,可卻有光閃了出來,我心裏就發了毛,眼珠子驚恐的四下轉溜,看見最裏邊位置,點著一盞白色燈籠,覺得那人挺怪氣,廁所有燈不用,偏舉著燈籠蹲坑,八成是腦袋有病!


    被白紙糊的燈籠給嚇的不輕,也沒瞧見人影,非常的安靜,我趕緊的吼了一嗓子,可聲控燈卻沒亮,白皮燈籠像是眨眼睛似得閃,當時心裏就操了一聲,這他娘不會是見鬼了吧?


    就在我心慌的那會,看到燈籠似乎是被舉著的,可瞧不見手臂的樣子,我心就咯噔一下,燈籠像是懸浮在空氣上,我壯著膽忍不住的問:“咋不打手電咧?”


    “沒錢買!”對方回答挺幹脆,聲音是老年人。[.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我心也懸了起來,又問:“平日裏怎沒見著您老?”


    對方也不答話,廁所窗戶灌進來一陣陰風,吹的我屁股溝有些涼,燈籠慢悠悠的轉著圈,轉了整整一圈的時候,白紙皮上赫然出現一個大大的“奠”字!


    看著這個字,給我嚇得不會動了,總共四個位置的坑,有三個眨眼間都亮起光,全是雪白的紙包著燈籠骨架,我腦子就不靈光了,咋一會功夫就多出三盞?


    想到大夥說午夜過後這條路鬧鬼,我拎起褲子就準備跑,但往旁邊一瞅,原本三個蹲著坑的老家夥,不知道啥時候沒了!我心裏直犯嘀咕,尋思也沒聽到啥動靜啊,咋都沒了呢!


    想到這我趕緊提褲子,這破逼地方真是待不下去了,可往前一瞅,我操!那三個老家夥啥時候立在我麵前,正那麽直愣愣的盯著我瞅呢!


    瞬間腿都軟了,這三個老家夥都一動不動的,身體很僵硬,滿臉縱橫交錯的皺紋,像老樹皮似得,看的人心裏很不舒服,我心裏突然冒出來個想法,這三個老東西,他媽的到底是不是人!


    我也失神的盯著他看,身在蹲坑想躲都沒地兒,那身子套著深藍色的褂子,顏色非常刺眼,褂子上沒有紐扣,這打扮,挺邪門,仔細一想,我操,這他媽的不是冥服麽?


    我差點瘋了,想喊卻又叫不出聲,喉嚨卡著一團唾沫,不上不下的難受。與此同時,聲控燈撲閃的像是野外的螢火蟲,“唰”的一下就徹底熄滅了,就在這檔口,那三個老家夥手裏的燈籠也黑了。


    不敢耽擱,立馬抓著褲袋往外跑,廁所外傳來了聲音:


    “上廁所啊?”


    “是啊!”


    “有蠟燭不?”


    “有啊!”


    “多少錢?”


    “五張冥王票!”


    ……


    後麵的話,我也聽不清楚了,腦子嗡嗡作響,踉蹌的躲到門邊上,不大一會兒,白色的燈籠亮在了我眼前,身子抖的跟篩糠似得,估計跳騷都會被我抖的掉下來。


    我撒丫子就跑,感覺自己是個瘸子,好不容易跑出公共廁所,往大街一站,來來往往的人手裏都舉著燈籠,尤其是燈籠上麵的那個字,觸目驚心,我心想這跟我剛才走的路不一樣啊!


    “小夥子,吃碗混沌唄!”路邊擺攤的大媽向我招手。


    她穿著鮮紅的袍子,頭發紮成麻花,慢悠悠的向我招手,像是沒有關節似得,整條手臂都在動,我媽呀一聲就跌倒在地,連滾帶爬的往後退,那雙大紅色的繡花鞋,我魂兒都被驚的飛出來。


    這次真的嚇瘋掉了,冷汗像是淋雨似得往下掉,跑到自己租的樓底下,壓根就不敢偷瞄身後,生怕那些個玩意就追了上來,一口氣跑到房間,悶在被子裏直哆嗦。


    緩了好一會,總算靜下了心,早知道真這麽邪門,我寧願在網吧通宵,也不會午夜往回跑,這尼瑪不是找罪受,大晚上嚇的我是不敢睡了,剛才沒被嚇死都算我膽子肥。


    我租住的房子臨近馬路邊,在這租房的人極少,你想啊,一條古舊的老街,像城隍廟似得,誰會蝸居在這兒,白天日升老高,才有人開門做生意,晚上三兩家小吃攤擺在路口,還早早的收攤,明顯的陰盛陽衰。


    我掀開窗簾一角,讓我有些奇怪,樓下啥都沒有了,原先黑下來的一盞燈,現在還在忽明忽暗的撲閃,我喘了口氣,嘟囔著難道自己擼多了眼花?


    正當我琢磨不透的時候,突兀的傳來三聲敲門的聲音,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下,忙問誰啊?


    門外沒人說話,我再次喊了聲到底是誰,不說話不開門。


    “借點錢給我!”


    這句話可把我嚇的癱坐在地了,連聲說我明天燒給你,晚上別找我!門的旁邊有扇窗戶,那張人臉貼在玻璃上,說:“小楚,借五百塊錢給我,老子要去扳本!”


    我操,還以為是那沒錢買手電筒的老頭,追到我家裏來找我,房間亮著燈,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後,我打開房門,沒好氣的說:“大哥,大晚上的搞**嚇人!”


    借錢的人是我租房認識的夥計,人挺仗義夠朋友,就是喜歡賭錢,他在工地上好像是監理,姓包,我正好喊包工頭,他進了房間見我滿頭大汗,睜著眼睛問:“咋搞的滿頭大汗,被人家老公發現了?”


    我讓他別打岔,拿了五百塊錢就讓他走,他笑了笑,指著靠馬路邊上的窗戶,說:“晚上把窗簾拉好,別睡一覺醒了睜開眼,看到一張模糊的臉貼在上麵,這地兒以前可是菜市口!”


    他說完就準備走,出門的時候說了句,贏了就還你!我瞅了瞅窗戶,又想了想剛才在廁所遇到了老頭,連忙喊住他,開口說:“回來說個事!”


    “不帶要利息的啊!”他生怕我放高利貸。


    我說不是,把剛才在廁所和大街上那怪事,給他說了,他聽我這麽說就哎呀著跳了起來,說我惹大麻煩了,我說你動作也太誇張了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魂祭屍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東京壹本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東京壹本熱並收藏魂祭屍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