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看著挺猛,而且非常的凶殘,幾乎是見人就攻擊,當時我拖著滿臉是血的賴狗,二話不說拔腿就跑,何霖見那畜生將矛頭對準了他,當時估計是為了讓我們能夠順利的逃走,所以何霖朝著相反的地方跑。[.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我也沒注意,邊跑邊喊頭都沒敢回,道:“老房子碰頭!”


    也沒聽見何霖回複,我拖著傷員賴狗,廢了點時間總算是到了古樓的大門前,手裏的燈籠還是亮著的,攙扶著賴狗直接上了二樓,感覺一樓不是很保險。


    回到房間後,我將賴狗扶上床,自己也靠在床邊大喘氣,心底“砰砰”跳的厲害,幸虧爺們體力還行,否則現在估計早已經成了那怪家夥的糞便。


    我幫著賴狗點支香煙,自己抽了兩口緩了緩勁,問:“你說那怪物是啥?”


    賴狗抹了把臉上的血,疼的齜牙咧嘴,他聽我問,便說:“聽何霖說那玩意是‘鬼綿’,凶的很,見到其他活性動物它就拿去填肚子,估計跟海綿寶寶是本家,剛才真是險,謝謝兄弟救命了!”


    我嘀咕著名字說道:“別**鬼扯,海綿寶寶要是像它那樣醜,那還得了,得嚇哭多少少男少女!”


    賴狗也沒有吱聲,我見他傷成這樣還能跟我開玩笑,估計他是真死不了,我也不用過分擔心,開口說:“那玩意砸沒見過電視報道過,何霖那逼養的怎麽認識?”


    賴狗朝著我擺擺手,說:“他是搞研究的,文化比我們高,哪像咱就認識幾個大字。”


    “你對那玩意了解不?”我想對那怪物有多點的了解,每次見麵就像是欠它百八十萬似得,都得亡命的跑,說不定哪次不被它一口吞了,也得把自己跑的累死。


    賴狗想了想,說:“聽何霖說過,鬼綿這物種陰的很,古籍記載都是活在深山老林,越是潮濕的地方它就越喜歡,而且自己懶的打洞,向它那樣的體格,估計也隻有天然溶洞能夠適合它。”


    我尋思著賴狗這話,說的跟沒說一樣,我把臉一橫,說:“你別欺負我暫時性失憶啥都不懂,等我恢複記憶後要是知道你瞞著我,可別怪兄弟翻臉!”


    賴狗歎了口氣,接著說:“何霖也不是很懂,隻是在古籍中見過記載,蛇身三角頭,下盤長滿靈活的類似章魚觸須,最早記載是在國外,哥倫布航海發現新大陸的時候,再深海中捕捉到這樣的怪物,我國野史中也有這怪物的記載,不過不是在海裏發現的,而是在陸地上,確切的說是在戰場上!”


    “戰場上?海裏生活的動物,咋又跑到戰場上了?”我被賴狗的話搞昏了頭。


    賴狗搖著頭,也想不明白,他說:“何霖是這麽說的,我也不懂,你要是想知道就問他去,出現在戰場上無非是用來打仗,你想啊!這麽凶殘的家夥,放在戰場讓它去咬敵軍,還不說一口下去死一片!”


    我吸了口涼氣,問:“他有沒有說是哪年的發生的戰爭記載?”


    賴狗笑了笑,說:“哥們,那是野史記載,當不得真也做不得假,何霖就那麽一說,我又不是他秘書,哪能記錄他的一言一行,就算說了我這腦子也記不住啊!”


    我想想也是,賴狗能夠記住這幾點已經算是超長發揮了,我沒多說其他的話,讓他休息下,咱們在這裏等著何霖回來,希望那逼不會葬身那怪物的嘴裏,倒時候變成了一堆大便我可就不認識了。


    我坐在床底下又點燃了一根香煙,想著若是在我國古戰場上有這種怪獸鬼綿的記載,回去找資料估計也不是很容易,說白了這玩意出現在野史,想必也是被人虛構或者傳說,倒是哥倫比亞那廝的曆史,倒是可以查查。


    凶猛的怪獸見活物就想吃了,能夠被利用在戰場上,想必也是被馴化後,經過這件事情後,我想起了上次何霖裝成賴狗騙我,給我說的一段曆史,秦始皇東巡至琅岈,徐巿推托說出海後碰到巨大的鮫魚阻礙,無法遠航,要求增派射手對付鮫魚,秦始皇應允,派遣射手射殺了一頭大魚。


    射手射殺的那條大魚,會不會是這啥鬼綿是前身,曆經兩千多年的變化,還真有可能由大魚進化成這醜模樣,再者聯係到剛才賴狗說的國外也曾捕獲這種怪獸,那也就是說這玩意在生物界自然存在。


    我將整件事情在腦中整理了下,對於怪獸單憑我這沒有半點文化的腦子,是想不出啥更多的方麵,兩支香煙抽完約莫也有十幾分鍾的時間,可是古樓外麵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聲音。


    不知道何霖是吉還是凶,可能是身體太累了,聽著賴狗躺在床上已經發出了鼾聲,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也漸漸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靠在床上的身體被人輕輕的推了推,當我睜開朦朧的眼皮時,發現屋內一片漆黑,我剛準備說話,嘴角就被人捂住,賴狗的聲音傳進我耳朵,小聲的說:“別出聲,有客人來了!”


    我聽賴狗說的挺緊張,當時也就老老實實的把嘴閉上了,賴狗手裏拽著燈籠和我的手臂,拉著我往床底下躲。雖然我完全莫名其妙,可是不到兩分鍾左右的時間,房間門口處照射進來了一束手電光。


    “會不會是何霖?”我附在賴狗耳邊輕聲說道。


    賴狗搖搖頭,說:“不會,我們大部分裝備全都丟進山澗裏,剛才我到窗台邊上看了眼,是個陌生人!”


    “一個人?”我問。


    賴狗捂住我的嘴,此時站在門前打著強光手電的人已經走進了門,他沒有意識到床底下會有人,手電光在房間四周照了照,估計是沒有發現什麽疑問,便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沒等他走到房間中間部位,他便停下的腳,慢慢的挪動腳步,彎腰向下,他的背上卷著一條麻袋,像是裝著什麽東西,他在地麵撿起了我們之前抽的煙頭,賴狗身子明顯一抖,我知道他擔心會搜查,發現我們藏身在床底,但是當那人彎腰撿起地麵煙頭的時候,我看著他那張臉,自己的身子抖的比賴狗還要強烈。


    我挪動身子想要衝出去,賴狗死死的抱住我,不讓我動彈,手電強光在房間內隨意的掃射,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麽?最後手電光對準了房間內的那口棺材,他走了過去,將手電放在了床上,隨後我們便聽見了棺蓋被推開的聲音。


    在我們眼前看不見那人具體做什麽?但是他腳上穿著一雙解放鞋,這鞋子耐磨質量好,是登山下河出遠門的必備良鞋,他在棺材邊上站了很長時間,最後“嘭”的一聲又把棺材合上,舉著手電離開了房間。


    直到下樓的聲音消息在耳邊,賴狗大喘了一口氣,估計被憋壞了,他冷不丁的問:“你剛才幹嘛啊?”


    我抬起頭看向賴狗,咬著牙說道:“那人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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