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帥和吳是非聽李英俊如此一說,兩人頓時雙眼變得鬼精起來,別有意味的圍上來看著我,就像在審問犯人一樣。


    “老實交代吧?是哪家的良家閨女被你小子給禍害了?”


    一聽周富帥這話,我心裏頓時感到憋屈得說不出話。話說,我鍾南再怎麽著也沒你浪蕩吧?自己一身騷,還跑來說別人臭,真他媽的無恥!


    “哎呀,看不出來呀,鍾南你啥時候也變成這幅德行,背著我們參加地下黨啊?”一旁的吳是非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陰陽怪氣的吆喝著。


    麵對這二人,我是徹底的沒話說了,索性一溜煙開門跑了出去,說不定再待下去就會被他們說成什麽是十惡不赦之徒呢。


    “誒,誒,鍾南,你這可不夠意思了呀?怎麽說前些天本大帥也救了你的小命不是,有你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嗎?倘若你如實招來,本大帥還將算了,如若不然,哼哼……”見我開門想走,周富帥趕忙一把拉住了我,一臉陰險的叫囂道。


    見狀,我一臉黑線。不過,說其來我今次被那神秘人打傷昏迷還多虧了他,要不是他和那女孩兒想趁著晚上在陰暗角落做些恩愛舉動,發現了我,還真不知道我接下來會怎麽樣。因此,聽他這麽一說,我還真是不知怎麽回答。


    “鍾南同學,你不要以為用這種無辜的表情就能博得同情,而獲得寬大處理,還是那句老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看著我和周富帥糾纏,一旁的吳是非也不忘在一旁煽風點火。


    “好,好,好,我坦白,我坦白。那女的都已經奔三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看情形,我要是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了,這哥兩是不打算放我走了,我索性就胡亂編造著說。


    “哎呀,鍾南,平時還看不出來,你竟然好這口?女人三十猛如虎,你這小身板吃得消嗎?”聽我這麽一說,周富帥頓時胡思亂想起來,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大叫起來。


    “胡扯什麽?我和她可沒半點關係,她隻不過是我們店裏的一個客服,說是家裏邊有不幹淨的東西,讓我去瞅一瞅。誒,我就奇了怪了,周大帥你腦子裏除了性和愛,到底還裝了些什麽?隻怕除了這兩樣,其他的都是尿吧!要不然怎麽一腦子騷勁?”對於周富帥的妄自揣測我真是無語,一臉黑線的反擊道。


    “找你就為這鬼邪之事?那我勸你還是別去了,說不定會引鬼上身。”一聽我說與鬼邪有關,素來膽小的吳是非一臉嚴肅的告誡道。


    “這可是老板交代的業務,怎麽可以不去?再說,我隻是去看看,大白天的沒什麽好怕的,好了,哥這就走了。”見他們一個個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我心裏暗自高興,整了整衣服在他們敬畏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說起那個強勢的地下拍賣場女老板,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麽。那天臨走時給我的那張名片上寫著‘狐姐’,媽的,這明顯用的是假名。突然打來電話,也不知道找我去所為何事。


    我一路疑惑不解,出了校門,在街邊伸手招了輛車直接趕到了地下怕賣場外麵的廣場。下了車,徑直走進大廳,進了電梯,直接下到-2樓。由於這電梯下去時不能在-1樓停,隻有上來時才停,所以隻能下到-2樓,在前台處登記之後,再從內部電梯上到-1樓。


    “小姐,我是來找狐姐的。”到了-2樓,走到前台,我客氣的對兩名女子說道。


    “呃……找狐姐?”兩人原本還一臉微笑,一聽說我是來找狐姐的,頓時變了臉色,一臉局促不安。


    “怎麽了?有什麽難處嗎?”見兩人這變化,我不禁問道。


    “這個……”見我問及,兩人支支吾吾的都回答不上來。


    “有人找我,你們打個電話不就是了?還磨磨蹭蹭的幹什麽?一群廢物,都是一群廢物?”正當其中一名女子支支吾吾想要回答的時候,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正是那狐姐,此時正從入口通道走了出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那狐姐一臉怒容,看樣子像是憋著很大的火氣,這一上來就破口大罵,走到前台憤恨的對那就近的一名女子揚起手,看樣子是想打人。


    “啪!”


    “狐姐為了什麽事兒發這麽大火?女人動怒可不好,可是會加速衰老的。”見狀,我臉上上前一把抓住狐姐的手,一臉笑容的詢問道。


    “喲,沒看出來你還懂得英雄救美,憐香惜玉呢?好,就看在你的麵子上饒她們這一次,可是?你們可要記住了,這位帥哥進入這裏不需要登記,直接放行。”狐姐被我突然抓住手腕,起初還是頗為惱怒,隨即一改神色,一臉嫵媚的指著我說道。


    “是,是,我們記下了,狐姐。”兩名女子從這狐姐一現身就戰戰兢兢,此刻聞言,隻顧得一味的點頭。


    隨後,狐姐摟著我的手臂,一起走進入口通道。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狐姐摟著我的胳臂柔情的說道。


    “嗯,你就叫我篡命吧!”聞言,我腦子一動,開口回答道。


    “篡命?這假名起得也太假了!”狐姐一聽,撅著嘴搖頭鄙視道。


    “你狐姐這名,不是也很假嗎?哈哈……”見她這麽一說,我也開玩笑的說道。


    “呃……”被我這麽一說,身旁的女子一時也找不出話來反駁。


    “對了,你方才到底是為了什麽事如此大火氣?我可不信就是因為剛才那兩個女子。”走了一會兒,我又忍不住開口問道。


    “哎,說起來這也是找你來的原因。這拍賣場是我們家產業的一部分,之前一直有我經營,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我弟弟在我爸耳旁吹了什麽風,我爸竟然讓我讓出一部分股權給我弟弟經營。這不,我弟弟今天就帶著人過來了。我自然是不願意了,所以就和我弟弟打了個賭,要是他帶的人打贏了我這裏所有的人,我就甘願拿出一半股權給他。”


    “本來以為一車輪戰術是穩贏的,沒想到也不知道跟他來的那家夥什麽來路,我的人在她手底下竟然過不了一招就倒下了!真是氣死我了,眼看著要輸了,我忽然間就想到了你。”聞言,狐姐抱緊了我的手臂,把頭靠了過來,楚楚可憐的說道。


    “敢情你是讓我來當打手呀?”聽她這麽一說,我算是完全明白了。


    “別說那麽難聽好不好?怎麽說我也是老板,你是我的下屬,老板讓下屬做事,這也是天經地義!”女子一聽不樂意了,噌的一下仰起頭,煞有介事的對我說道。


    “好,好,好,我不管是當打手,還是為老板義務工作,我們都得先談談報酬吧。”她這話也算是說得過去,我索性不再糾結,隨即把話題轉移到主題上。


    “你…不覺得你有點落進下石嗎?”一聽我這話,女子憤然推開了我,惡狠狠的瞪著我。


    “這怎麽叫落進下石?你是老板,我是員工,員工給老板打工,要點工資這不算什麽天大的罪過吧?”見女子一臉怒容,我卻絲毫沒有退讓。


    她雙眼瞪著我,我微笑著看著她,我們就這樣站在過道裏凝視著對方。


    “好,隻要你勝了那人,一口價五萬塊。”我們對峙了片刻,女子忍不住了,開口妥協道。


    “五萬塊?你一般的股權才值五萬塊?”聽她開口五萬,我一臉不滿的情緒。


    “五萬你還嫌少?你可別得寸進尺呀!”一見我這模樣,女子頓時發飆了,雙目圓睜。


    “誒,誒,別生氣,別生氣,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好,五萬塊,替你保住那一半股權。”見她似乎真要發怒,我隨即妥協道。


    隨後,女子一臉嬌媚摟著我的胳臂,走到了酒廳。剛到酒廳入口的通道口,我遠遠就發現了熟人,還不少,三個。一個是與我積怨已久的餘勝,另一個則是那日在古墓中和他一起的同伴,而最後一人則是我一直厭惡的張一麟。三人身後還跟著幾人,看穿著打扮,應該是隨行保鏢。


    進入到酒廳,我才發現,酒廳裏的桌子已經全部挪在了一邊,所有人都圍在入口處比鬥。入門這會兒,狐姐這邊又有兩人在餘勝手中敗下陣來,被拖了下去,見此身旁的女子摟著我的手不覺間加大了力度。


    “再用力,我衣服都被你抓破了,還摟著幹嘛?讓我去幫你保住那一半股權。”一見到餘勝我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掙脫開女子的手徑直走了上去。


    我隱忍著怒火走到場邊,這是一直與人比鬥的餘勝也終於發現了我,不覺一愣,隨即恢複常態。我擠過人群,走到餘勝對麵,麵無表情的與餘勝對視,而我的突然出現也引起了場邊不小騷動。至少,在見到我的一瞬間,那張一麟和那在古墓中被我戲耍過的男子,不由的一愣,隨即一臉敵意的看著我。


    而這時,那狐姐也來到場邊,一聲嗬斥之後,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和餘勝身上。說起來,在這裏也能遇到他們,我還真是沒想到,與餘勝之間的這場較量更讓我沒意料到。


    “在下天魁!”我們相視無語,片刻後,餘勝雙手抱拳自行介紹道。


    “在下篡命!”估計在這裏都是用假名,我也大聲說出剛才自個兒起的那假名。


    “多多指教!”


    “一定一定!”


    隨即,我們雙目凝視著對方,一動不動,場邊也完全安靜下來,注視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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