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電話，還沒等我開口，秦叔急忙說道：“小清子，我看到柳璋來屠宰場了，這些日子他從來沒來過，今天是第一次！我覺得這裏麵有些蹊蹺。”我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湧動著一股興奮之意。
不必多說，我已經有80%的把握能夠確定柳璋就是凶手。近幾日，他從來沒有在這個時間去過屠宰場，唯獨今天去了，這就是不尋常之處。再加上我白天對他說的話，他也一定察覺到什麽，所以才會這麽著急，在這個時候去屠宰場。
但是他去屠宰場的目的卻不得而知。我趕緊把人叫回來，把這件事情告訴大家，說完之後，我補充了自己的想法，“咱們需要重新安排一下。”於洋捏著下巴，若有所思，“今天白天你跟他說了一句平常人覺得奇怪的話，晚上他就去了屠宰場了，巧合的幾率太小了，這其中必定有所聯係。”
楊昭庭道：“他去屠宰場的目的是什麽？”這也正是我關心的問題，連靖在一旁道：“拿作案工具？”我搖了搖頭，“不太可能，他的作案工具，要麽就藏在一個沒有人找得到地方，要麽就隨身攜帶！他就是這種極端的人。”連靖又道：“那麽他是回去收拾幹淨，等一下好把舒雅姐拖過來！”“咳咳咳！”我趕緊咳了幾聲打斷他。
回頭一看，楊昭庭臉色微變，正在盯著連靖。於洋連忙出來打圓場，“小靖！瞎猜什麽呢！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連靖似乎沒有察覺到楊昭庭這頭即將暴怒的獅子，“哦”了一聲，擰著擰著走回自己的房間。
楊昭庭收回情緒，說道：“我也覺得這其中有聯係，必須要查清楚。”我點了點頭，秦叔年紀太大，一個人在那邊我有些不放心，“咱們把計劃稍微變動一下，楊昭庭那個點暫時放棄，回到原位，跟蘇文瑜一組，我去秦叔那邊看看。”
楊昭庭本想再說點什麽，但是看了看舒雅，硬把話壓了下去。我也知道，按照以前的搭配，通常這種事情應該是我跟楊昭庭一起行動。但今天舒雅的安全大過一切，楊昭庭也必須守在她身邊。
說定之後，我馬上動身。臨走前，蘇文瑜又囑咐一番，告訴我一定要小心。“別擔心，有任何情況，及時聯係。”出門之後，我打了個電話給秦叔。“秦叔，我們這邊稍微調動了一下，楊昭庭頂替我的位置。你正在趕到你那邊，你先壓住，不要動。柳璋怎麽樣？出來了麽？”秦叔回應道：“還沒有，他進去差不多有十分鍾了。”
我把車子留給了楊昭庭，站在路邊攔了一輛車，飛快朝午南的貧民窟駛去。司機看見我穿戴整齊，長相也不錯，大概有些好奇我為什麽要去那裏。況且是在夜裏將近十二點鍾的時候。
“小兄弟，這麽晚了，去那幹嘛？”司機問道。我正看著窗外思索著真個計劃，被他叫回神了，應付一笑，“有點事情。”司機搖了搖頭，“小兄弟，那地方太亂了，特別是到了晚上。”司機這番話倒是提起了我的興趣。我問道：“哦？怎麽回事，師傅能給我講講麽？”
我知道大部分出租車司機都喜歡跟乘客閑聊，這一位也不例外。司機馬上打開了話匣子，嘚啵嘚啵跟我說了一大通，“你想想啊，那地方住的都是些什麽人！窮的就剩一條命了，為了錢什麽事都幹的出來！聽說那邊經常有搶劫的事，而且還出過不少人命！你知道那些屍體怎麽處理的？”
“怎麽處理？”司機繼續道：“有的隨便挖個坑就埋了，有的給分屍了，扔到各地去，甚至還有的直接給吃了！”我不知道他著司機說的是真是假，但總感到有一些厭惡，我皺起眉毛，不再說話。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午南有這麽多凶手案發生。
這無疑是對我們警察的侮辱。況且這司機說的也太玄乎了一些，吃人肉？我可不相信在現在這個人類文明已經高度發達的社會還有這麽多人喜歡吃人肉。
這司機還真不太會看人臉色，他似乎完全沒有在意我已經板起臉，繼續有津有味的講著，“所以大家都說那片地方不太幹淨，有‘髒’東西！住在那一片地方的人，晚上基本都不出來走動，就怕看見什麽不該看的東西！”說著，好像他現在正在看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一樣，還自己抖了兩下。
這回更好了，我煩什麽，他說什麽。剛剛當著一個警察的麵說了一通這邊治安如何如何不好，發生過多少起命案，現在又來跟我搞封建迷信。我抬起雙眼盯著倒車鏡看，他繼續按照他的套路將，不經意間一瞥眼，從倒車鏡上看到了我的眼神，馬上閉上了嘴。
從此，司機也不再說話，安心開車。被他這麽一攪合，我也沒辦法專心再想自己的事情，腦子裏總是回想著他說的幾句話。伴隨著馬達的轟鳴，很快我就到達了目的地。
臨下車前，我看著司機糾結了半天，又說了一句，“小夥子！你一定的小心呀！這地方。”我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不想再聽他囉嗦。如果我是一個平常人，聽了他們剛才說的話，或許會很感興趣，一定會讓他繼續說下去，甚至可能會跟他一起討論。
但是我的身份不允許我這樣做，我也不想這樣做。我是一名警察，我不能忍受一個市民向我講述這一片區域差勁的治安環境所造成的後果，並且這些事情是我們警察不知道的。
我下定決心等忙過這一段時間，一定要向上頭請命，肅靜午南這片貧民窟。就像我承諾自己一定要拔掉興水市場一樣。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得到這些事情，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秦叔住的地方是於洋安排的，我還是第一次過來。破舊不堪的平方，房間裏麵陰冷潮濕，各種下水道中的腐味撲鼻而來。秦叔為我開門，一進來我就看到床邊放了一張小板凳，秦叔一定就是坐在那透過窗外監視著屠宰場裏麵的一舉一動。
看到這樣的環境，我感到非常後悔。出了秦叔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三十歲左右到四十歲的青壯年，竟然讓秦叔這一把年紀的人來這。我由衷的說了句：“秦叔，辛苦你了。”秦叔衝我擺了擺手，還是堆起滿臉的笑容，“不辛苦，不辛苦。”
我們馬上進入正題，“柳璋出來了麽？”秦叔搖了搖頭，“應該還沒有。”我心想，應該？秦叔辦事很有分寸，不太會說出這樣模棱兩可的話來。秦叔看出我的疑惑，說道：“我隻能確認他沒有從大門走出來，但我不能確定這個屠宰場是不是有別的小門。”
原來如此，秦叔說的很有道理。偌大的一個屠宰場斷不會隻有這一個大門，看來今天我在這，很可能又是徒勞無功。我歎了口氣，滿臉的沮喪之意。我把今天在菜市場對柳璋說話的事情告訴了秦叔，秦叔當下表示這肯定不是巧合。
我的目光轉向窗外，黑漆漆的大鐵門擋住了我們全部視線，上次來的時候我還沒有仔細看它，現在一看，鐵門上麵斑斑血跡，特別是在黑夜當中格外顯眼，它就像樹立在我眼前的一堵無法逾越的牆，但是我相信，這牆後就有我想要的東西。
血跡大概已經在這扇大門上留存很久，已經凝固在上麵。重重的暗紅色讓我感到一絲冰冷。這扇門就連接著我的心髒，它好像是地獄之門，這是通往地獄的唯一途徑，開啟大門，世間永無寧日，而我，就想打開這扇門。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外麵，完全忘記身邊還有人。秦叔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嚇了一跳。“小清子，你沒事吧？”我連忙搖頭，“沒事，沒事。”
秦叔安慰我道：“你也不必太悲觀。看來這一次，是咱們贏了！現在的柳璋一一印證了我們之前的猜想，我跟你一樣，現在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確定，他就是凶手。”
秦叔是個老煙槍，我想到今天晚上可能會打一場持久戰，特意帶了兩包煙。秦叔閑著也無聊，一根接著一根，我為了陪他，也保持跟他同步的速度。
半個小時過去，外麵的屠宰場依舊沒有一點動靜。而我們這邊已經在雲裏霧裏了，如果外人進來一看，絕對會打119報火警。迫於無奈，我隻能打開屋後的窗戶透透氣。“小清子，手機響了！”我剛開好窗戶，秦叔就在身後叫我。我走過去一看，是於洋打來的電話。
“小清子，你那邊有沒有動靜？”於洋好像很著急的問著。“暫時。應該沒有。”於洋咦了一聲，“什麽叫暫時應該沒有！舒雅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邊馬上就要開始了，就等你一句話。”我也開始有些擔心，要麽是柳璋沉得住氣，要麽就是這屠宰場有後門，他早就已經走了。
“這個屠宰場可能有後門。這樣吧，你們那邊照常，再過一會，我翻進去看看！”於洋應了一聲，馬上掛斷了電話。我跟秦叔又坐回窗前觀望，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我正在心中盤算，突然聽到了外麵有一些響動。我馬上打斷腦中的想法，專心聽著外麵的聲音，聽了幾秒鍾之後，不盡全身打了個冷顫，我聽到的竟然是一些哭啼聲，這聲音又細又尖，聽得我心中發慌，我看向秦叔，“秦叔，你聽到了麽？”秦叔轉過頭看著我，一臉茫然，“聽到什麽？”
不必多說，我已經有80%的把握能夠確定柳璋就是凶手。近幾日，他從來沒有在這個時間去過屠宰場，唯獨今天去了，這就是不尋常之處。再加上我白天對他說的話，他也一定察覺到什麽，所以才會這麽著急，在這個時候去屠宰場。
但是他去屠宰場的目的卻不得而知。我趕緊把人叫回來，把這件事情告訴大家，說完之後，我補充了自己的想法，“咱們需要重新安排一下。”於洋捏著下巴，若有所思，“今天白天你跟他說了一句平常人覺得奇怪的話，晚上他就去了屠宰場了，巧合的幾率太小了，這其中必定有所聯係。”
楊昭庭道：“他去屠宰場的目的是什麽？”這也正是我關心的問題，連靖在一旁道：“拿作案工具？”我搖了搖頭，“不太可能，他的作案工具，要麽就藏在一個沒有人找得到地方，要麽就隨身攜帶！他就是這種極端的人。”連靖又道：“那麽他是回去收拾幹淨，等一下好把舒雅姐拖過來！”“咳咳咳！”我趕緊咳了幾聲打斷他。
回頭一看，楊昭庭臉色微變，正在盯著連靖。於洋連忙出來打圓場，“小靖！瞎猜什麽呢！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連靖似乎沒有察覺到楊昭庭這頭即將暴怒的獅子，“哦”了一聲，擰著擰著走回自己的房間。
楊昭庭收回情緒，說道：“我也覺得這其中有聯係，必須要查清楚。”我點了點頭，秦叔年紀太大，一個人在那邊我有些不放心，“咱們把計劃稍微變動一下，楊昭庭那個點暫時放棄，回到原位，跟蘇文瑜一組，我去秦叔那邊看看。”
楊昭庭本想再說點什麽，但是看了看舒雅，硬把話壓了下去。我也知道，按照以前的搭配，通常這種事情應該是我跟楊昭庭一起行動。但今天舒雅的安全大過一切，楊昭庭也必須守在她身邊。
說定之後，我馬上動身。臨走前，蘇文瑜又囑咐一番，告訴我一定要小心。“別擔心，有任何情況，及時聯係。”出門之後，我打了個電話給秦叔。“秦叔，我們這邊稍微調動了一下，楊昭庭頂替我的位置。你正在趕到你那邊，你先壓住，不要動。柳璋怎麽樣？出來了麽？”秦叔回應道：“還沒有，他進去差不多有十分鍾了。”
我把車子留給了楊昭庭，站在路邊攔了一輛車，飛快朝午南的貧民窟駛去。司機看見我穿戴整齊，長相也不錯，大概有些好奇我為什麽要去那裏。況且是在夜裏將近十二點鍾的時候。
“小兄弟，這麽晚了，去那幹嘛？”司機問道。我正看著窗外思索著真個計劃，被他叫回神了，應付一笑，“有點事情。”司機搖了搖頭，“小兄弟，那地方太亂了，特別是到了晚上。”司機這番話倒是提起了我的興趣。我問道：“哦？怎麽回事，師傅能給我講講麽？”
我知道大部分出租車司機都喜歡跟乘客閑聊，這一位也不例外。司機馬上打開了話匣子，嘚啵嘚啵跟我說了一大通，“你想想啊，那地方住的都是些什麽人！窮的就剩一條命了，為了錢什麽事都幹的出來！聽說那邊經常有搶劫的事，而且還出過不少人命！你知道那些屍體怎麽處理的？”
“怎麽處理？”司機繼續道：“有的隨便挖個坑就埋了，有的給分屍了，扔到各地去，甚至還有的直接給吃了！”我不知道他著司機說的是真是假，但總感到有一些厭惡，我皺起眉毛，不再說話。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午南有這麽多凶手案發生。
這無疑是對我們警察的侮辱。況且這司機說的也太玄乎了一些，吃人肉？我可不相信在現在這個人類文明已經高度發達的社會還有這麽多人喜歡吃人肉。
這司機還真不太會看人臉色，他似乎完全沒有在意我已經板起臉，繼續有津有味的講著，“所以大家都說那片地方不太幹淨，有‘髒’東西！住在那一片地方的人，晚上基本都不出來走動，就怕看見什麽不該看的東西！”說著，好像他現在正在看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一樣，還自己抖了兩下。
這回更好了，我煩什麽，他說什麽。剛剛當著一個警察的麵說了一通這邊治安如何如何不好，發生過多少起命案，現在又來跟我搞封建迷信。我抬起雙眼盯著倒車鏡看，他繼續按照他的套路將，不經意間一瞥眼，從倒車鏡上看到了我的眼神，馬上閉上了嘴。
從此，司機也不再說話，安心開車。被他這麽一攪合，我也沒辦法專心再想自己的事情，腦子裏總是回想著他說的幾句話。伴隨著馬達的轟鳴，很快我就到達了目的地。
臨下車前，我看著司機糾結了半天，又說了一句，“小夥子！你一定的小心呀！這地方。”我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不想再聽他囉嗦。如果我是一個平常人，聽了他們剛才說的話，或許會很感興趣，一定會讓他繼續說下去，甚至可能會跟他一起討論。
但是我的身份不允許我這樣做，我也不想這樣做。我是一名警察，我不能忍受一個市民向我講述這一片區域差勁的治安環境所造成的後果，並且這些事情是我們警察不知道的。
我下定決心等忙過這一段時間，一定要向上頭請命，肅靜午南這片貧民窟。就像我承諾自己一定要拔掉興水市場一樣。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得到這些事情，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秦叔住的地方是於洋安排的，我還是第一次過來。破舊不堪的平方，房間裏麵陰冷潮濕，各種下水道中的腐味撲鼻而來。秦叔為我開門，一進來我就看到床邊放了一張小板凳，秦叔一定就是坐在那透過窗外監視著屠宰場裏麵的一舉一動。
看到這樣的環境，我感到非常後悔。出了秦叔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三十歲左右到四十歲的青壯年，竟然讓秦叔這一把年紀的人來這。我由衷的說了句：“秦叔，辛苦你了。”秦叔衝我擺了擺手，還是堆起滿臉的笑容，“不辛苦，不辛苦。”
我們馬上進入正題，“柳璋出來了麽？”秦叔搖了搖頭，“應該還沒有。”我心想，應該？秦叔辦事很有分寸，不太會說出這樣模棱兩可的話來。秦叔看出我的疑惑，說道：“我隻能確認他沒有從大門走出來，但我不能確定這個屠宰場是不是有別的小門。”
原來如此，秦叔說的很有道理。偌大的一個屠宰場斷不會隻有這一個大門，看來今天我在這，很可能又是徒勞無功。我歎了口氣，滿臉的沮喪之意。我把今天在菜市場對柳璋說話的事情告訴了秦叔，秦叔當下表示這肯定不是巧合。
我的目光轉向窗外，黑漆漆的大鐵門擋住了我們全部視線，上次來的時候我還沒有仔細看它，現在一看，鐵門上麵斑斑血跡，特別是在黑夜當中格外顯眼，它就像樹立在我眼前的一堵無法逾越的牆，但是我相信，這牆後就有我想要的東西。
血跡大概已經在這扇大門上留存很久，已經凝固在上麵。重重的暗紅色讓我感到一絲冰冷。這扇門就連接著我的心髒，它好像是地獄之門，這是通往地獄的唯一途徑，開啟大門，世間永無寧日，而我，就想打開這扇門。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外麵，完全忘記身邊還有人。秦叔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嚇了一跳。“小清子，你沒事吧？”我連忙搖頭，“沒事，沒事。”
秦叔安慰我道：“你也不必太悲觀。看來這一次，是咱們贏了！現在的柳璋一一印證了我們之前的猜想，我跟你一樣，現在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確定，他就是凶手。”
秦叔是個老煙槍，我想到今天晚上可能會打一場持久戰，特意帶了兩包煙。秦叔閑著也無聊，一根接著一根，我為了陪他，也保持跟他同步的速度。
半個小時過去，外麵的屠宰場依舊沒有一點動靜。而我們這邊已經在雲裏霧裏了，如果外人進來一看，絕對會打119報火警。迫於無奈，我隻能打開屋後的窗戶透透氣。“小清子，手機響了！”我剛開好窗戶，秦叔就在身後叫我。我走過去一看，是於洋打來的電話。
“小清子，你那邊有沒有動靜？”於洋好像很著急的問著。“暫時。應該沒有。”於洋咦了一聲，“什麽叫暫時應該沒有！舒雅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邊馬上就要開始了，就等你一句話。”我也開始有些擔心，要麽是柳璋沉得住氣，要麽就是這屠宰場有後門，他早就已經走了。
“這個屠宰場可能有後門。這樣吧，你們那邊照常，再過一會，我翻進去看看！”於洋應了一聲，馬上掛斷了電話。我跟秦叔又坐回窗前觀望，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我正在心中盤算，突然聽到了外麵有一些響動。我馬上打斷腦中的想法，專心聽著外麵的聲音，聽了幾秒鍾之後，不盡全身打了個冷顫，我聽到的竟然是一些哭啼聲，這聲音又細又尖，聽得我心中發慌，我看向秦叔，“秦叔，你聽到了麽？”秦叔轉過頭看著我，一臉茫然，“聽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