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了威仔,就在這個時候,他手裏的槍走火了。在他極度恐懼的時候,連槍都拿不穩了。巨大的槍聲,也把我驚住了。不過也幸好他這槍打在了廠房的牆壁上,並沒有傷到任何人。


    我鼓足了勁衝了上去,將他幾拳打倒在地上。她很快就昏過去了,我知道這並不是我打架得厲害,而是他心裏在恐懼在回避,他的心裏已經放棄了對我的反抗,選擇了昏倒。


    我走向了陶靜,一隻手抱住了她,另一隻手用匕首割斷了綁著她手腕的繩子,把她放了下來。“對不起,陶靜,對不起。”我在她耳邊低聲說著,同時拿掉了她嘴裏的布。


    她同樣也低射給你說道:“我看不到你,寶!”我知道我對空間的控製還非常的弱,我現在不知道怎樣做才能讓她看得到我。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些很特別的聲音。就像有什麽在搬弄著一旁的鋼管,發出的那種讓人聽了汗毛都會顫抖的金屬摩擦的聲音。我回頭看去,就看到了吳生抽出了一旁的鋼管,滿頭是血走向了我。


    他看得到我!我的第一個意識。他那滿頭滿臉是血的樣子,確實讓人覺得恐怖,他歪嘴邪笑著。我不是已經打死他嗎?我的心裏已經接受了我殺了人的這一點。從剛才下手的角度力道來看,還有他那滿頭滿臉的血的樣子,我覺得他是死了,他應該是被我打死了。為什麽現在又站起來了?


    他不僅站起來了,而且還拿著根鋼管走向了我。這還不止,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訴我,他看得見我,他要殺了我。


    我對陶靜說道:“現在你就地坐下,別動,哪都別去。等我。”


    陶靜坐下了身子,雙手抱著自己的腿縮成了一團沒有說話,在黑暗中,她變成很乖的樣子。可是正是她這個模樣,讓我感覺到自己的責任更加重大了,我要保護好她,她現在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雖然這兩年來,她給我惹了很多的麻煩,我也同樣給她惹了很多的麻煩。但是沒有她的話,我早就栽了。我喜歡她,我願意去保護她。


    我轉向了吳生,看著他手裏拖著的那將近一米半長的鋼管,比我的匕首攻擊長度來看我是處於弱方的,很可能還沒有碰到他,他的鋼管已經砸到我腦袋上了。


    我說道:“你看得到我?”


    “嗬嗬,你以為你這點能耐,就能弄死我了?吳家養的可是靈寵狗,比你們那些小貓要能幹多了。”


    “至少我們家的小貓沒有害死過人。”


    “少跟我說這些廢話,今天,我就要殺了你。為我妹妹報仇。你弄出這樣一個空間來,不是很好嗎?我殺了你,根本不用在乎會留下什麽證據?有可能你就被自己的空間關著,一輩子都出不去,永遠在這裏飄蕩著。就算以後有人再走進這廠房,走進你的屍體,你就在他們的身邊,他們也不可能看到你。”


    我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常。他頭上流下來的血很多,但是卻很粘稠。顏色也很暗。頭上那麽大的傷口,流出來的血也非常的多,可是他卻沒有昏倒的要死的跡象。


    我想到了之前他對那隻鈴鐺有的反映,脫口而出:“你早就是個死人。”


    “你現在才發現,虧著你還說你是老雷的徒弟呢?老雷有你這樣的徒弟,真是丟臉了。再告訴你,吳美美不是我妹,她是我女兒。我吳家最後一個子孫就被你這樣弄的瘋了。你說我不殺你,有可能嗎?”


    吳美美瘋了?這樣我感到非常的意外。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辦理了退學,正在走的時候,那時還是好好的。


    他那長長的鋼管朝著我揮了過來,我就地一滾避開了這一下。就算打不贏為能拖些時間吧!我在地上滾的時候心裏邊想著,我要怎樣才能控製他,他是一具屍體,是一個死人,如果是老吳在的話,老吳一定有辦法。我師父對屍體本來研究就不多,我就更加少了。關於屍體的各種方麵的知識,幾乎為零。如果是老吳在的話,他會怎樣做呢?


    這個問題我還沒想出答案的時候,他的鋼管已經朝著我紮了過來。我一個避讓不及胳膊就被鋼管打到了,生疼。在那一刻我甚至覺得我的這個胳膊骨頭都碎了。


    如果是老吳在的話他會怎樣做?這個問題的答案,我現在必須要知道。對了!鈴鐺!那鈴鐺可以控製屍體。他再次攻擊我的時候,我就有了避讓的機會,躲在了那台機器的後麵。鋼管打在了機器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當”的聲音,而我也得到幾秒鍾的喘息。


    就在這幾秒鍾裏,我慌張的伸手進包裏尋找著那個鈴鐺。這幾乎是師父教給我的最有用的一個關鍵點,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把所有裝備,都掛在身上。別嫌累贅,關鍵的時候這些都是保命的貨。


    而我在摸著鈴鐺的時候,也看到了距離我不到半米的廠房的玻璃窗戶上,趴著一隻巨大的狗。它隻用爪子抓的那玻璃窗,很用力,似乎是想把玻璃窗打破。


    如果要這隻狗進來的話,我就得直接麵對那隻狗。到時候,根本就不用多想,我會死在狗嘴裏。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我用鈴鐺控製吳生,讓吳生控製那條狗。可是這個鈴鐺我根本就不會運用。老吳能夠用這次鈴鐺要屍體自己走去撞車,讓他們幫忙運毒。我除了拿著那隻鈴鐺晃晃之外,我還能做些什麽呢?就算是隻能晃晃我現在也得試著去晃晃。


    我終於拿出了鈴鐺,在吳生再次舉著那根長長的鋼管砸向我的時候,晃動了鈴鐺。這個完全封閉的六角鈴鐺,在我聽來一點聲音都沒有,可是吳生卻丟棄了那是鋼管雙手抱住了頭,一副很痛苦的模樣。


    我暗暗吐了口氣,至少這一秒我不會死。不過就在這一瞬間,那隻巨大的大狗。竟然後退了幾步,幾個助跑朝著玻璃窗衝了進來。我聽到了,我自己的尖叫聲。我就算是去跟五個,吳生打架,那都好過跟著一條狗打架。


    我這並不是最危險的,更危險的是因為玻璃窗碎了,這個完全封閉的空間被打破了,外麵的冷風湧了進來,我架設的這個空間已經消失了。剛才那些在四處亂晃子的小弟,全都看了過來。


    同時刀子爺也拔出了槍。他們都看到我!


    我看到了那條衝進來的狗,同樣的他們也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陶靜。


    陶靜也看到了,不過陶靜看得到是那條狗撲向了我。我聽到了她發出的尖叫聲。我用手臂擋住了狗嘴護住了我的脖子。這隻狗應該是看到了主人的情況對我下了死口,第一口就知道朝著我的大動脈來。


    痛!真的很痛!我的骨頭已經被它咬斷了。我甚至能清晰地聽到我骨頭發出的哢嚓的斷裂聲。冷汗從我的額頭上流了下來,在那一刻,我的腦袋裏甚至是放空的,痛得什麽都聽不到,什麽都想不到。但是我還生在眼睛閉上的最後一刻,看到了陶靜突然發力,衝上前,用手肘打在了刀子爺的臉上,讓他吃痛得丟下了槍。


    還好,陶靜也上會打架的,她配當我的女人。


    巨大的槍聲!那隻狗,死在了我的身上。子彈打中了狗的頭。就算它再厲害,它也敵不過一顆子彈。


    接下來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因為,我已經昏了。被痛昏的!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艾麗醫院裏了。真不愧是貴族醫院,這裏的病房裏,有著漂亮的床單,桌子,沙發,電視。我能準確的知道這裏上艾麗醫院,是因為那床單,桌子上都印著艾麗醫院的標記。還是一個長頭發的孕婦抱著自己肚子的側影,別懷疑,對外界來說,這就說一家私人的醫院。專攻不孕不育,針對未成年的人流,還有什麽陽痿早泄的醫院。


    我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尿憋不住了!


    這個感覺是那麽的強烈。可是,我的身體卻好像是被坦克壓過一樣,渾身酸疼。疼得我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我發出了沙啞低沉的聲音說了一聲:“喂。”我都這樣了,怎麽著都有人照顧一下吧。


    下一秒,陶靜的臉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寶,你終於醒了。”這句話說完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她的臉頰上還貼著一塊紗布,應該上傷到了臉。


    “尿……”我艱難的說出這個字。


    陶靜馬上反應迅速的從床底拿出了一個尿壺。我搖搖頭:“躺著,尿不出來。扶我……”


    她又趕緊放下了尿壺,扶著我坐起來,猶豫了一下,背過身,示意著要背我。我就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我的手背上有著留置針頭。估計我已經昏了好久了,就連消炎針都打完了。再看著她那並不寬厚的背,猶豫了一下,她回過頭來,扯過我的手,就把我背著走向了衛生間。


    其實我也挺重的,她背我也很吃力,但是她還是背起來了。


    說:


    今天兩更,今天感冒了,現在我在二十一度的環境下,還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渾身發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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