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上那麽多直接衝上去。不過,這一次他已經有了防備,我沒有打中他,跟他扭打了起來。


    這是下夜自習的時間,外宿生都在校門口呢。他們把我們圍住了,保安在那吹著哨子,可是沒有用,我們倆還是打了起來。最後我把他壓在了地上狠狠地揍了幾下鼻子對著他吼道:“告訴我陶靜在哪裏?”


    我這才發現,我在吼他的時候我的嘴裏噴出了不少血沫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被打傷了,我也沒空去理那麽多,我現在隻想知道陶靜在哪,她會不會有危險?


    他擦著鼻子下的血嗬嗬笑著:“我也不知道他們是開車把她帶到哪裏去了。你說他們會把她帶到哪裏去呢?這裏是我們的片區,你要找也沒那麽容易,等著吧,他們會給你打電話的。”


    他推開了我,走開了。我坐在地上,我才發覺這次我真的衝動了。威仔的話很有道理,他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問到明確的地址。而我卻還在這裏跟他吵著什麽呢?


    業哥蹲下身子,問道:“怎麽了?寶爺需要幫助嗎?”


    在學校裏,政教主任已經朝這邊跑過來拿著個大喇叭在那裏喊:“所有的學生都回到學校裏來。打架的在那裏站好!”


    我推開了他:“你快回去,別被他們抓到把柄。”


    而我掙紮著起來,爬上了一旁的車子。啟動車子趕緊離開。同時,聽到了政教主任在後麵拿著大喇叭朝著我喊:“那邊開車的是誰?是計承寶嗎?你給我回來!你要是不回來的話,你就別想再見明南高中的大門了。”


    我從後視鏡看著他,揚起嘴角笑了笑。他這樣的威脅對我來說根本沒用。開過了一條街道我在停車位上停車的車子,掏出了手機,直接給刀子爺打電話。可是手機打通了卻一直沒有人接聽,我猜他現在一定就跟陶靜在一起。而他們故意不讓我知道他們的行蹤。我的心裏升騰出一種殺意,我要殺了他們,殺了刀子爺。


    我開始害怕的朝著手機大喊:“接電話!快接電話啊!為什麽我沒有聽你的話?為什麽我沒有去自首?如果我是去自首的話,你應該就會去派出所看我。那樣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綁架你。為什麽我沒有去自首?為什麽我不聽你的話?”我覺得我快要瘋了,這種感覺真的太難受了。


    喊了一大通之後,我稍稍冷靜了下來,抓著頭發做了幾個深呼吸,告訴自己冷靜,我必須冷靜。我給阿雄打了電話。他接電話的時候那邊傳來的是非常吵鬧的音樂聲,看來他正在ktv裏陪酒呢!


    我朝著手機裏喊道:“陶靜被左刀抓了。”


    他那邊在幾秒鍾就好背景音就變得非常的安靜了。他問道:“到底怎麽回事?我現在沒有時間解釋那麽多,你先找個人幫我打聽一下,就在左刀的身邊有沒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我不知道車牌號,隻知道是白色麵包車。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那輛車子現在在哪裏?”


    “好!我馬上幫你問。”電話掛斷之後,我就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了?看看街邊的,夜景,心裏煩的,幾乎想要殺掉自己。


    我抽出了紙和筆,想要起個奇門局,但是卻發現自己拿著筆的手,都在顫抖著。奇門斷事有一個特點。算別人的事情可以算的很準,因為預測師,是一個旁觀者,可以從奇門上很清楚地看到整個事情的發展。


    可是用奇門局自己看自己,或者是看身邊很熟悉的人的話,很容易會受到自己的主觀影響。(.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準確率就會下降。先不說這些,就現在我連冷靜都做不到的話,我怎麽可能斷局?我把手裏的紙,狠狠地揉成一團,在用力的撕掉。手機就是在這時候想起來的,看著上麵阿雄的名字,我趕緊接聽了。


    “怎麽樣?找到那輛車子了嗎?”


    “找到了。找了個交警問了一下。那輛車子就是從明南高中附近,開往附件一個叫左村的地方。那條村子是左刀的老家。攝像頭隻看到它開進了左村的那條泥路,剩下的就不知道了。那條路上也沒有安裝攝像頭。”


    我已經啟動了車子一麵跟他說:“好,我馬上過去。”


    我掛掉電話的時候,也聽到了手機裏傳來的最後的阿雄的聲音:“要不要找人增援……”


    他的話就這樣被我掛斷了。我的車子開到左村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接近十二點了。村裏麵沒有路燈,要找一輛白色的麵包車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我開著車子在他們的村道裏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白色的麵包車。


    就在我準備要轉出去的時候看到了在村子盡頭的一片黑暗中有著一個小廠房。那廠房裏正亮著燈。都這麽晚了那樣的廢舊廠房怎麽會亮燈呢?他們一定是在那,我的車子開了過去。


    車子的聲音在這種坑坑窪窪的泥路上會比較大,等我的車子開到那廠房旁邊的時候,一個小弟就站在門口等著我了。我下了車子,那小弟喊道:“寶爺,挺快的呀!”他的語氣裏充滿了輕蔑。


    我沒有說話直接朝裏走。小小的舊廠房,裏麵到處的落灰,還有一些散落的長長的鋼管,一台蓋著雨布的機器。就這麽一點東西,裏麵還有這一個小門。


    在廠房裏有著刀子爺還有威仔。他的臉上有著很明顯的傷,這些都是被我打出來的。而我想現在的我,臉上也一定不好看。還有一個人讓我覺得惡心那就是吳生。吳生隻是站在威仔的身旁,他的身邊也沒有大狗,我猜那隻大狗一定潛伏在這附近呢,其餘的就是幾個小弟。


    我看看四周也沒有看到陶靜。“陶靜呢?”我問道。


    威仔先說話了:“你放心,我剛才見過陶靜了,她沒事沒受傷。”


    “她現在哪?我要見到她!”


    刀子爺冷笑一聲,才說:“再說你那女朋友的事情之前,先說說四眼的事情吧。你下手也忒狠了吧!寶爺。人都快要死了。”


    “不是沒死嗎?先讓我見到陶靜再說話。”我堅持著。從他說話的語句上就能聽出來四眼沒死。而且那時候,他確實還有氣在,再說了,他們要是送到何先生哪裏去的話,以何先生的醫術,肯定死不了。黑醫最大的優勢就是治療外傷是頂尖的高手。


    刀子爺看看身後的一個小弟,那小弟才從隔壁的廠房裏把陶靜推了出來。陶靜被他們綁著手,嘴裏也塞著布。她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狠狠的瞪向威仔。從陶靜給我電話,我們掛斷電話,到我看到白色麵包車離開,前後最多也就是兩分鍾而已。


    我想陶靜會在那麽短的一兩分鍾之內,被他們帶上車子,威仔肯定從中做了什麽手腳。要不然單論打架的話,他們那幾個小弟肯定打不過陶靜。就算是用槍,以陶靜的心理也絕對不會那麽簡單的就範的,拖個一兩分鍾沒有問題。


    那小弟還不放心,把陶靜的雙手綁在了廠房的一根鋼筋上,讓她的腳尖剛剛能觸的地。


    看到陶靜目前沒事,我的心裏也稍稍鬆了口氣,但是很快還是麵要麵對刀子爺。我揉揉自己的臉讓自己換上了一個微笑:“刀子爺,你看我們倆這鬧的。不就是一個小弟嗎?而且那小弟也太過分了,我才會對他動手的。你看要不我賠個醫療費?”


    “這件事可沒有這麽容易解決了。你想如果這件事我都不能動你一點,那以後兄弟們還怎樣信任我呢?”


    “那你要怎麽動我?你說!先把陶靜放回去,陶靜跟這些事情都沒有關係。”


    “怎麽沒關係了?他可是老大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還有一個當緝毒警的爸爸。”


    我笑了起來:“你們是聽威仔胡說了。他為了在你這裏拿到功勞,什麽話瞎說。陶靜她爸根本不是什麽緝毒警,隻是一個基層的民警。之前。我就是她爸的幫扶對象。這件事,以前的胖哥知道,阿雄也知道,就連忠哥也知道。就在半年前還是一年前,他爸被抽調出差去外地學習兩年,兩年以後再回來,可能能升個所長吧!威仔,你怎麽說緝毒警呀?陶靜怎麽說的跟你小時的玩伴,你為了得到功勞這樣欺騙刀子爺,欺騙陶靜,你不覺得你才是最可惡的嗎?”


    “寶爺,還是那麽伶牙俐齒。不過這一次就難了。”威仔說道,“我們得到確切的消息,就在今天晚上在高速路出入口,會有緝毒警查車子。而我們的一輛車子就要從那裏進來。”


    “好,我讓我的小貓去幫你們接貨,保證你們的貨安全無憂。”


    刀子爺哈哈笑了起來:“計承寶,我早就聽說你有這麽一門絕活了,所以當初,鍾哥才會那麽偏袒。可是現在我們要的可不止是這些。”


    “你們想要的是什麽?”


    說:


    三更,十二點前送出。晚安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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