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男生臉色不好地說道:“你就這麽走了?總要給我們一個原因吧。是我們哪裏讓你接受不了?”


    宿舍長瞪向了那小男生,對我說道:“以後有什麽困難,想回來住,我們隨時歡迎。你還是我們宿舍的一員。”


    我對他們點點頭,拉著我的行李,往學校後門走去。


    在學校後門保安當然會攔下我,如果是在十一中的話,塞點錢就過去了。在這裏看著那年輕的保安,一臉正義的感覺,估計這拿錢買不通。所以我直接掏出了我的匕首,指向了他:“讓開吧,這條路以後我天天走,哪天看你不順眼了就紮一刀。”


    “你,你,你……”他想要揮警棍的,但是我的速度比他快,他的警棍還沒有抽出來呢,我的刀柄已經紮在了他上臂的穴位上,他的手直接就麻掉了。我自己走進了保安室中,打開了電動門。然後對他說道:“不就是個小保安嗎?你覺得你現在跟我鬥,死在了這裏,學校會給你多少錢啊?哼!記住我,我是寶爺!”


    我囂張成這樣,他也不敢跟人家說這件事了,我就這麽順利的出了學校。


    從後門走向那小區,也就幾分鍾的事情。我這才剛走到那樓下呢,就看到了從樓裏跑出來的一個人影,直接就朝著我的懷裏撞去了。


    “啊!”她驚呼著。我也吃痛地後退了一步。因為這一撞,追著她的爸媽抓住了她,她媽媽扯著她往裏走去。她爸爸對我說著抱歉的話。


    女生捶打著她媽媽抓著她的手,哭著喊道:“我不回家!我不回家!我不回家!媽求你了,求你了。”


    她媽媽罵道:“你快閉嘴!你再說那麽胡話,難道是真的要被送精神病院裏去嗎?”


    “媽,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回去!我就是不回去。”可是那個女生看上去是那麽文弱,就算她拚命地掙紮,但還是被她媽媽拖向了電梯拖回了家。


    在電梯裏我一直聽到那個女生在哭,我看著她想要問些什麽?她媽媽卻瞪向了我,讓我什麽都說不出來。


    電梯在三十二層樓停下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了,他們一家人走了出去。這時我發現,他們家門口那爪子印,要比前一天多了好幾道呢?這絕對不是我眼花,因為之前我就對這裏產生過疑點,所以我特別注意看過那些爪子印.


    等我走進自己新的小窩的時候,我掏出的手機給亮光打電話,一邊整理著我的衣服,一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


    亮光在手機裏問的道:“你說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為什麽不想回家呢?你是不是在騙我呀?像她那樣的女孩子應該巴著家才對。”


    “那你今晚上過不過來?這邊沙發我已經買好了,你可以睡在沙發上。過來的話記住抱床被子過來。”


    “過,幹嘛不過呀?等我我十分鍾就到了。”他家就在這附近,從他家過來,也就真的十分鍾。


    十分鍾以後等我給他開門的時候,他確實抱來了一張被子。他看著我屋裏的那個大沙發,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哥們,剛扛把子是不是都那麽有錢?我看學校裏的業哥就是不愁吃不愁喝還都有錢玩,你這也不差呀!要不今晚上我也睡床上,你給我說說當扛把子的事?”


    我臉上沒什麽笑容,隻是淡淡的說道:“我不喜歡跟男人睡一張床,你還是睡沙發吧。記住晚上找個打狗棍,你到他們家樓梯口那等著。等著當英雄吧,他爸媽如果對你另眼相看的話,以後你們倆要交往,他爸媽至少表麵上不會說什麽難聽的話。(.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亮光本來就是個混子,他把他抱來的被子在沙發上抖了抖,一根棒球棍就從裏麵掉了出來,那就是他早就準備好的武器。完全是有備而來。


    那個晚上我是累得直接倒頭就睡的,亮光他到底去做的什麽?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第二天一大早,亮光還在沙發上睡著,我拍醒他讓他準備去參加籃球隊的訓練的時候,他是黑著眼圈跟我說的道:“我一晚上沒睡,我現在得先再睡會兒。你幫我跟教練請個假吧。”


    我也沒有為難他,隻是在準備出門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亮光,昨晚你抓到什麽了?”


    “抓個屁!寶,你就是騙我的吧。我昨晚從十二點守到四點,什麽鬼影都沒看到。不過確實聽到她在哭。你先走吧,先走吧,讓我再睡會。”


    聽著他的這些話我心裏感到更加的疑惑了。怎麽可能會什麽都沒等到呢?那爪子印很新鮮,而且就在昨天晚上都還有新增的痕跡。


    我帶著這個一點在電梯裏按下了三十二層。電梯門打開,我朝四周看了看,才走出了電梯。這戶人家的家正門,對著電梯口,這從風水上來說是一種比較嚴重地煞,這樣的人家是很容易出事的。


    而他們家家門的門框上,確確實實有著爪子抓過的。我蹲下身子,在那門框上用手指輕輕劃過那些痕跡,邊緣比較光滑,看來那家夥的爪子非常非常的鋒利。而且從數量上看,確確實實要比前一天新增了幾道。


    難道說這新增的幾道並不是在亮光昨晚守夜的時間段裏發生的?可是這也不對呀?他守夜的時間段是十二點到四點,整整四個小時。我從學校把行李拖過來,在電梯裏再次看到他們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難道就是在那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裏發生的?這也不太可能,當時我根本沒有感覺到這附近有那麽大的動物。如果突然冒出一個大型動物來,那些小動物它們是會有異常反應的。


    難道是在四點以後?這個可能性也不太大。從心理上來說,四點到天亮的這段時間,很少會發生案件。一時半會想不通,我也就回到了電梯裏下樓去的學校。


    這是在走出小區門口的時候,我無意中掃到了那保安室裏,一個個小小的屏幕,那些是小區裏各個攝像頭的錄像。如果小區裏真有那麽大的動物存在的話,小區的保安應該會通知大家。就算保安隱瞞了,那小區裏也應該有人把這樣的消息傳出來。可是現在卻連一點風聲都沒有。


    在上學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亮光說那個女生哭的時間,就是十二點到時四點之間。那會不會是有可能那個不速之客已經到了,可是亮光看不到它?


    到了學校各種緊張的訓練和學習,讓我暫時把這個問題放下了。下午緊張的訓練結束之後,天都已經黑了。我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吃飯洗澡,還得馬上趕著去上夜自習呢。那個後門的保安上次被我嚇了一次之後,我再從那裏進出他就沒有再多問我一句話。


    後門聚集著不少混子,他們大多是外宿生。來到學校了也不急著回教室,而是先在學校門口站一會兒,看看有哪個漂亮女生經過吹幾聲口哨。或者就在學校後門那個小網吧上會網。


    亮光也跟著我一起從後門離開學校,這是我們倆剛出後門就看到了那邊不太對勁的一幕。幾個高一的混子,攔下了那個女生的路,也不知道他們跟那個女生說了什麽,女生眼睛紅紅的都快要哭了起來。


    那個女生這麽不巧的,就是亮光喜歡的那個。亮光幾乎是想都沒多想就衝上去打起架來。我則是站在一旁慢慢的撥了一個棒棒糖放在了嘴裏。這種剛才的畫麵來看這裏麵也有著疑點。


    就像這個女生,給人的直覺就是一個乖乖女。而她應該是從學校離開,被攔下來的。現在都已經這個時間了,她才從學校離開這就是最可疑的地方。如果說她是下午放學現在才回去,那麽之前的一個多小時她幹嘛呢?這種乖乖女是不可能在外麵吃飯的吧。如果說她是來了學校,然後又想著要離開,可是現在這個時間距離上課也不算久,很多愛學習的學生,早就已經在教室裏自習了。她完全應該是那種在教室裏自習的人,她這個時候離開學校,那是為什麽呢?


    我在思考著這兩個問題的時候,亮光那邊已經被打的挺慘的了。亮光雖然說是個混子,但是他一個人對著四個,加上他本來的打架能力就不是很強,鼻子都已經見血了,他還仰著個頭跟個公雞似的。我心裏暗想著如果我是他的話,我肯定會雙手抱頭保護自己。從這一點上來說也不知道是他傲氣,還是我懦弱。


    我從包裏抽出了那就毛筆也衝了上去,用最短的時間刷在他們的耳朵和鼻子這些很不經打的位置上。我下手的力道也挺重的一下,被我打到的基本上都見血了。最後我的毛筆頭停留在了他們為首的那個男生的眼晴前不到兩厘米的地方。


    圍觀的人幾乎都屏住了氣。那個差點被我紮了眼睛的男生直接就尿了褲子。我推了他一把鬆開了手說道:“離上課還有五十多分鍾呢,還能回去換條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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