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靜和小小被背出來的時候,我是第一個衝上去的。那女警把她們放在了椅子上。我衝過去就跪在了陶靜的麵前,雙手捧著她的臉,她的眼睛閉著,就像睡著了一樣。小小的情況也是一樣的。


    警察已經叫了救護車,車站領導也匯報了情況。還在那曆聲說道:“那門明明就鎖上的。她們一定是自己強行進去的。”


    我沒有跟她理論,現在我隻想知道陶靜到底怎麽了。“陶靜,聽得到我說話嗎?”


    她沒有給我一點反應。梁恩也護著小小,叫著她的名字。兩個人都一樣。沒有一點反應。我想到了那個鈴鐺,趕緊在陶靜身上翻找著。心裏一邊後悔著,要是早上那會,我多注意點,把這個鈴鐺收起來,又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因為離得近,我聽到那個女警低聲說道:“去醫院你們就要求去看中醫,上次那個是紮針紮醒的。”


    上次?原來真的有過這樣的事情。我是在陶靜衣服內側的口袋摸出那小鈴鐺的。在我翻動鈴鐺的時候,陶靜的眉頭跟著皺了起來。她能聽到鈴鐺的聲音?我驚住了。難道她……成了屍體?


    不!不可能的!陶靜一定還活著。為什麽我要提議出門?要是不出來玩,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我們被送去了醫院。在上車之前,那女警再一次跟我說道:“去醫院就要求找中醫,這個隻有中醫能治的。”


    我點點頭,對她說了一聲謝謝。


    車子開到醫院,再怎麽說也是在車站裏出的事情,車站為了封口,幫我們出了醫療費什麽的。很順利就住進了醫院裏。


    在處置室裏,那醫生對我和梁恩說道:“兩個女生應該隻是受驚,或者是虛弱昏倒的。休息幾天會醒來的。”


    這說了不的跟沒說一樣嗎?我看著那點滴瓶上的字,打的也就是葡萄糖。看來那醫生根本就沒有找到她們昏倒的真正原因。我讓梁恩看著她們兩,我去找醫生談談。


    梁恩那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說道:“寶爺,要不要通知他們爸媽啊?”


    “等等吧,這個時候叫來也沒用。估計也不會是什麽大事。”為什麽我現在能這麽冷靜的處理?因為女警和車站的人表現得都不的很緊張。而且剛才我偷聽到了那個幫我們交醫療費的車站人員打電話,他說:“要不要請之前那個中醫張醫生?……哦,那就在等兩天吧。兩天要是人還沒有醒,再叫張醫生。”


    從他們的安排來看,陶靜和小小已經不是第一個這麽出事的人了。他們已經處理過幾次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們就連跟我們解釋醫療費的時間都省了,直接就把錢給交了。


    我們本來才有三天的假期,要在醫院裏等著兩天這不是很不劃算嗎?我還是走出了病房直接就一路打聽去找了中醫張醫生。


    那中醫就是屬於這家醫院裏的中醫門診裏的,我跟護士說張醫生,人家很熱情地就把我帶到了張醫生的辦公室門前,說裏麵有客人,讓我等一會。


    我就站在那辦公室門前,看著裏麵那年輕的張醫生。真是出乎我的預料啊。我記得聽誰說過,中醫學院都是五年製的。連著讀就是五年。而且實習的時間要比別的醫生長。而眼前這個中醫,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應該是剛從醫院裏出來的吧。怎麽就這麽厲害了呢?


    張醫生正在跟一個人說著話,我注意聽了一下,他說的是:“回家之後,把你家房子下麵的水管,都改改,找人來規劃布局一下吧,別這麽亂拉亂扯的了。在吃藥,應該還能站起來的。”


    改水管?站起來?這個是割腳煞?


    等那人一離開,我趕緊湊了上去,說道:“張醫生,你的那招,割腳煞讓人站不起來的那個,是化煞的能量大,還是吃藥的能量大。”


    張醫生挑著眉看著我,我對著他笑笑,坐在他的側邊病人的位置,說道:“我請張醫生,幫我朋友看下病。就是在車站女廁所裏昏倒的,剛送過來。”


    張醫生低下頭:“你小子懂什麽煞啊?”


    “我不懂,我聽說張醫生能救我朋友。”我現在有膽量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裏找過來,跟陌生的人說這些請求的話,完全是因為我師父之前帶我去看業務的時候,會讓我跟陌生人交流。膽子就是這麽練出來的。


    張醫生靠在椅背上,看著我,皺著眉,說道:“你的印堂發黑,渾身有陰氣纏身,應該是常年久病的人,怎麽看著還那麽……活蹦亂跳的?”估計他也是想了一會才確定用這個詞的。


    “我沒病,病人不是我,是我朋友。她在車站……”


    “我知道,你朋友嘛,在車站女廁所裏昏倒的。這個月都兩起了,這個容易,我配個藥,你別在醫院裏抓。那藥方是有毒的,但是卻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方子。你到醫院對麵的藥店去買。然後讓他們煎藥,給你朋友喝下去,兩三個小時就能醒過來了。就跟睡一覺差不多。”


    “真的,那請張醫生給開藥方了。”


    他雙手支在桌麵上,看著我:“我比較想跟你聊聊。”這麽看他,那稍短的頭發,端正的五官,略帶著稚氣,怎麽看也不像是中醫。


    我疑惑著,他跟我聊什麽啊?我又不是病人?“張醫生,先開藥方吧。你要聊天的話,我們可以等我朋友醒來了,再慢慢聊。”


    他點點頭,問我名字,年齡什麽的,然後龍飛鳳舞地寫了藥方遞給我。我看著那藥方,問道:“那錢怎麽給你?這個又不能再醫院裏抓藥。”


    “不用給我,現在是下午兩點十分,你去買藥煎藥。你朋友應該在六點左右醒來。九點,你在病房裏等我,我過去找你聊天就行。跟你聊天,就是給我的診金。”


    有這麽傻的人?我心理冒出了這個念頭,但是我想他不會是那麽傻的人,應該是要問我一下特別的問題。但是現在救陶靜和小小要緊,我還是趕緊要著藥方去了醫院對麵的藥房了。


    藥房裏的顧客還挺多的。在我排隊的時候,我仔細打量著那藥方。雖然說寫的字龍飛鳳舞的,但是還是能稍微認出幾個來。這藥方確實有毒!


    不過轉念想想,老祖宗留下來的藥方幾個是沒毒的?就連中藥裏外傷藥的至尊雲南白藥,裏麵都還有斷腸草。就因為這個,雲南白藥在國際上受到質疑。雲南白藥是國家保密配方的藥,至於裏麵是不是真有斷腸草這個就不知道了。隻是封就是這麽吹的。但是在國內,這種藥還是家家必備的。


    處了這個,還有很多的藥都是用毒物的。我就見過師父給人用蜈蚣。不過出於謹慎,我還是給我師父打了電話,把藥方子念給他聽,師父在手機裏說道:“能用,這個是固陽培元的藥。魂魄不穩的情況下,可以用這個。那種車禍,或者是重大的震撼讓人魂魄不穩,用這個藥,加上布局,很快就沒事了。這個藥方子,誰給你開的?”


    “一個中醫,姓張。師父,他沒有收到錢,就說晚上九點找我聊會。”


    師父那邊沉默了一會,好一會才說道:“聊會就聊會吧。你說話注意點,看看他是不是有能力把你的鬼手印給抽出來。對了,他就算有信心,你也先別讓他動手,這個等師父有空看看,再決定。就先聊聊,就聊聊。”師父說完了,還低聲說道,“這方法不對,抽出來你就沒命了。”


    有了師父的話,我也能大膽放心的把藥給陶靜和小小喝下去。


    從藥房拿藥到煎藥,我接到了黃魚的電話,他們也沒心情玩了,問我這邊的情況。還有梁恩,他一個人守著兩個女人,還都是昏睡的,心急。基本上半小時打一次電話,問我準備回去沒。


    我帶著藥回到病房,把一瓶藥塞給梁恩,我就過去扶著陶靜喝著藥。梁恩看著那黑乎乎地藥,說道:“給小小的?”


    “對啊,快給她灌下去。”


    梁恩打開了瓶子,馬上皺了眉:“這個大的味道,她們兩是昏迷著的怎麽灌啊?”


    我扶起了陶靜,讓她靠在我胸口上捏開她嘴巴,就往裏灌。可是才倒進去一口,藥水又從嘴角流流了下來,這基本上就喝不進去。我急著一口喝進自己的嘴裏,再對著陶靜的嘴過過去。


    電視上不都是這麽演的嗎?怎麽實際操作這麽不順利呢?我還要伸著舌頭引過去,讓陶靜真的吞下去才行。苦死了,還尼瑪的是毒藥啊。喂了一口,我就說道:“陶靜啊,咱們真的是同甘共苦了。夠苦的。”


    梁恩看著我這個樣子,猶豫了一下,也對小小用這一招,隻是他自己剛喝下一口,自己就先噗了出來。“寶爺,這苦得讓人像吐啊!”


    “吐你也要給小小喂下去!”我也是被苦的心情極度不好,直接就冒出了這麽一句。


    說:


    今天會有三更的,但是會比較晚,大家可以明天再來看,或者是晚上睡覺前再來。在忙啊,很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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